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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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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凉快感。
“我不是吗?我记得,自己没有改姓“凌”吧。”羽鸢慵懒的躺在美人榻闭目养神,手里的团扇一刻也没停下来,看上去似乎真的很热。
“我是指夏侯夫人他们。”凌千辰向里走了几步,渐渐适应了寝殿里的黯淡。不知是何故,羽鸢差人撤去了一半的夜明珠,也不点烛火,四周都是昏昏幽幽的。
“不识抬举的人就不要请了,免得别人在背后嘀嘀咕咕,说我品行不端,就连家里的人也是呢。”
“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家人,生辰一年就一回。”
“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生辰么?呵,过一次就老一岁,总有一天会人老珠黄。”她连眼睛也懒得睁一下,这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吵架抬杠,可她说的每句话都堵得凌千辰有些无言以对。
“那随你吧。”
一头长发没有盘成髻,只是披散着,无拘无束的万千青丝就这样拖曳下来,流泻在手臂上、脖颈间,分外妖娆。紫罗兰色的绸制薄衣覆在身上,掩不住曼妙的曲线。她就像白天里懒散的猫儿,悠闲的舒展着身体,享受骤雨来临之前无多的宁静。
如此美艳不可方物,即使在昏暗的光晕下也不见风华,凌千辰深吸一口气,让她的芬芳气息充满自己的身体,再也移不开目光,他眼里氤氲着朦胧的烟霞。
“鸢儿……”凌千辰俯身,压上花瓣似的唇。不过他忘了这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攫取美丽的同时还要小心提防上面尖利的刺。被羽鸢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疼的抽气,退后了一步,嘴里全是血的腥味。旖旎的梦转瞬之间便化为乌有,最后他径直离去了。
“如萱,我要漱口。”
“是。”
将凉水含在嘴里,感觉甜丝丝的,最后吐在金盂里,那水已经和身体一样的热了,羽鸢长叹一口气。
“夫人,您这是何必?要是激怒了他……”
“不会。”这样的攻心游戏她玩得难道少了么?洞穿人心早已不在话下。
……
两天,对羽鸢来说,依旧是很难熬,总算是到了。
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过是一年半的时光,岁月并没有在脸上刻下任何苍老的痕迹,嫣然一笑,却怎么看都不自然。是不是面具戴得久了就生根了,再也取不下。
等到如萱将簪花高髻盘成,羽鸢选了一朵看上去最顺眼的华胜,纯金的牡丹花栩栩如生,花瓣的最根部是一只凤凰,展翅翱翔,每一片羽毛都清晰明了,口里衔着硕大的泪滴状红宝石。见过珍品无数的羽鸢也感叹工匠手艺的高超,为博美人笑,凌千辰果然是煞费苦心,不过能拱手江山的话,就更是妙哉了呢。
“妆我自己画,你去帮我倒杯茶来。”她微微侧头。
“是。”
等到如萱退出去后,羽鸢很快的从妆奁下面摸出一只小瓶子,玉做的瓶身我在手里沉甸甸的,羽鸢没心思去看上面精致的双鱼花纹,飞快的打开瓶子,倒了一点点淡紫色的粉末在盖子上,再用极细的簪子挑起些许刮在小指甲内。
过于专注手里的事,竟然没有听到靠近的脚步声。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娘娘。”
羽鸢惊呼,手一抖就将那只瓶子摔在了地上,玉屑四溅,蓝色的粉末洒了一地。这一切都被这宫婢看在眼里,惊得合不拢嘴。直到羽鸢问话,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收敛了目光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只是来送东西的,女婢、奴婢……”
“外面的蝉儿好聒噪啊,你说,本宫是不是应该差人把它们都除去呢?”
“娘娘饶命啊!奴婢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会说!求您放过奴婢吧!”
羽鸢轻笑着踱步到那宫婢跟前,下垂的手指正好抚过那跪在地上颤抖的人肩上,她俯下身子低声说道:“不要紧张,放松些。”
“谢谢娘娘恩典。”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犹在惊魂未定的时候,羽鸢双手抱着她的头用力一拧,就在片刻之间,“咔嚓”一声,只是她已经听不到了。
“一地都不痛,很快的,所以,不必紧张。”
如萱进来的时候,正巧看见一个宫婢跪在地上,上身无力的倒在羽鸢身上,脖子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而一旁的羽鸢则妖异的笑着,“只有死人财看不见、说不出。”再看见不远处状台边碎掉的瓶子和粉末,她立刻就明白了。
“娘娘!”
“愣着干什么?快去收拾。”一边说一边亲自将宫婢的尸体拖到chuang上,将帷幔合拢,抹去这场罪恶。
“您要杀……”
“是啊。”羽鸢直言不讳。刚才一连串的动作使得藏在指甲里的毒已经抖落了,她又往里加了一些。她特意没有请夏侯家的人,就是不想看到失败时自己血溅当场的情形,那日回家省亲,已经做好了最后一面的打算,只是想不到会是那样的凄凉。“行了别废话了,小心误了时辰。”
做好这一切,她端坐在妆镜前,右手拿了描眉黛的炭笔,却抖得厉害,怎么也下不了手。闭上眼睛深呼吸,可是睁开来依旧是心神不宁。
“我来吧,让如萱再服侍您一次。”
“恩。”
……
踏着薄暮,皇后的銮驾到了含瑞殿前,随着渐渐消散的阳光,暑气也跟着消减了。
还记得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很紧张,目不斜视的走到上首,不敢去看夹道的宾客,渐渐的,就习以为常了。而今天,似乎又找到了初来时的忐忑,当然,不让人察觉自己心中的波澜,也是她的拿手好戏。
“这首饰喜欢么?”凌千辰问。看着光彩照人的羽鸢,他迷离了,从高台上走下,握着她的手走到最顶端。今天宾客满堂,羽鸢自然敛了脾性,没有甩掉他的手。
“劳您费心了。”
“你这么温驯,我倒有些不习惯了,呵呵。”
“是么?”可拔了牙的老虎,还是老虎么?
两人举杯,内监高喝一声“开席”,刚才还寂寂如林的大殿里立即换上了莺歌燕舞,好一派盛世繁华,歌舞升平。
羽鸢的目光一直投在美艳舞姬身上,特意不去看宾客,无论是朝臣还是太妃们,她都当做是空气。像男人一样用锋利的眼光扫过每个人的纤腰长腿,然后转过头对凌千辰耳语:“陛下登基那么久,是不是该选妃了?”后宫里出了中宫凤至殿之外,其余的东西十二殿全部空空如也,以至于夜宴的时候坐在上首的只有他们两人。
“有你一个就够了。”
“男人都这样,口是心非。懿旨我都拟好了,明天就可以诏告天下。”当然,不知道你有没有命活到明天!
“我说,不、必、了!”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拉着羽鸢的手不放,力气大得要将她扯进怀里一般。
“下面很多人看着,请陛下稍稍注意些。”羽鸢笑靥如花,语气却冷得要命。
“事到如今我何时在意过别人的眼光?”
“凌千辰你不要胡闹!”羽鸢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又不敢动作太大,在下面的人看起来,却不是这个意思,都聚精会神的看着,更是不乏议论纷纷。
“我说,先帝在的时候,皇后娘娘可是端庄无比啊。”
“切,先帝是什么出生,陛下又是什么出生?无非是贱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咯,水性杨花。”
“哈哈哈哈!”
几个女人在席间眉飞色舞,却招来胡灵湘的瞪眼,赶忙压低了声音。
这时候,大殿正中的舞台上忽然传来女子低沉的声音,穿透了满殿的嘈杂,打断了僵持的两人,羽鸢借机抽回了自己的手。
“未亡人迪云雅,借皇后千秋节之际聊表心意,雕虫小技,献丑了。”原来歌姬已经退下,迪云雅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台上。
两人面面相觑:“怎么,陛下要给臣妾一个惊喜?”
“不是。去问舞乐司,这是怎么回事。”
“是。”
见没人阻止,节目便开始了,羽鸢饶有兴味的看着。这是第一次见迪云雅跳舞,赶得上宫中顶尖的舞姬了吧,只可惜这表情太不善,扫兴呢。一边想着,一边拿了一粒葡萄塞在嘴里,又要小心的提防着不要抖落了毒粉,伤了自己。
“启禀陛下、娘娘,第二支节目本来就是胡舞,结果到了今天领舞的胡姬忽然病了,然后晟王妃就自告奋勇了。事情来得太急,一时也找不到可以替换的,于是舞乐司就准了。”
“这么巧?行啊,看看她能唱一出怎样的大戏。”
这支舞就是中规中矩的胡舞,妖娆的身躯随着激烈的乐曲律动着,看着最面的迪云雅,总觉得别扭,毕竟是王妃,大庭广众之下,有失礼数。
乐曲越来越快,节奏也越发的激烈,旋转的伎人已经看不清面容了,只有各色的纱衣和流苏飞快的晃动。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台上忽然飞出一柄袖珍的匕首,直直的冲着羽鸢飞来。选在这个节点,迪云雅显然是精心算计的,此时正是观众被吸引、全神贯注的时候,很难避过。
不过若是避不过,那今天羽鸢也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了。酒杯掷出,撞上匕首,“当”的一声,金石交击,擦出火星来。
“有刺客!”
“保护陛下、皇后!”
从天而降的羽林卫围住了上首的帝后,也围住了舞台上的胡姬,刀光剑影晃人眼。有女人的尖叫,乱作一团。
迪云雅没有任何抵抗,束手就擒的她不甘心的看着羽鸢,高声谩骂。
“夏侯羽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的邶语学得不错嘛,挺会用成语的,和你哥哥一模一样呢!”羽鸢站起来,挥退了面前的金吾卫。
“住口,不准你提他!”
““他”是哪个他?是司尤,还是元君煊?呵呵呵呵。”
“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吗?为何一个个都喜欢你这样蛇蝎心肠、贪恋荣华的浅薄女人?!”
“大概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吧,你看,我不是玩得风生水起么?”羽鸢挑眉。
“祸国殃民的妖孽!”
凌千辰也听不下去了,不知道还要闹出多大的乱子,于是对羽林卫统领使了个眼色。“对皇后不敬,是死罪!”蒙面的羽林卫喝道。
“晟王妃身体不适,请她回去休息吧。”羽鸢扬手。
这让他难办了,一边是陛下,一边又是皇后,只得用征询的眼神看着凌千辰。他站起来,走到羽鸢身后,揽着她的肩,另一只手则对着统领扬了扬,那人立刻心领神会,道:“皇后仁德。”
这样的场景,这些时时刻刻都削尖了脑袋的宫里人都明白,赶忙放下手里的杯盘碗筷,一齐附和道:“皇后仁德!”
迪云雅被拖出大殿的时候,还在高声咒骂着,直到这恶毒的语言也渐渐远去,才又恢复到刚才一团和气的样子。看来,他们又有一个新的话题了。
尴尬的气氛很快就越过去了,换上了新的节目,是八个带着面具的精装男子来到台上,跳得是祈求平安的祭舞,十八,正巧是羽鸢的年岁。每一个面具都不一样,或是绚烂或是狰狞,光与影在交错,羽鸢紧紧闭上眼,揉搓着,刚才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是幻觉么?
“怎么了?不舒服?”
“还好。”
“迪云雅的事,别放在心上,记住,即使天下都唾弃你,在我心里你也永远是完美的。”
“我记得初见的时候,陛下很厌弃我啊。”她深邃的瞳仁像是有吸力一样,凌千辰盯着,怔怔的出神了。趁机,羽鸢按上他握着杯子的手,小指抬起又落下,细碎的粉末无声的抖落。
“那是因为我还不知,我们其实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是么?”她垂睫,挪开了自己的手,在袖子里抖了抖,最后残存的毒掉落了。
“斟酒。”看了一眼手里只剩一口酒的杯子,向着旁边吩咐。
听见壶里的酒倒进杯里的声音,羽鸢的心狂跳,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岂料斟满之后,凌千辰站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鼓乐声停了,舞台上表演的人也停了,殿下所有人都看着他。
“人生如梦,但求一醉,这一杯,敬我此生最爱的人。”说完将自己的金盏递到了羽鸢面前。
“仅为皇后贺。”众人一齐举杯站起,就等羽鸢接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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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陛下的金盏,臣妾怎能坏了规矩?”拿起自己的杯子,才发现已经空了。她尴尬的轻咳,“斟酒。”
“朕的一切都是你的,一只杯子算得了什么?”
“其实臣妾身体有些不适,大概是刚才喝的有些急了……”这下她真的慌了,众目睽睽之下。
“一杯而已。”凌千辰不肯就此作罢。
“是。”羽鸢伸出手,尽量不让自己颤抖,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如何做才能看起来像是一不小心没握住,脱手了。
就在快要触到杯子的一刹那,凌千辰却忽然放手,杯子掉在脚边,沁凉的液体溅在脚上,羽鸢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惊讶的看着凌千辰。
“就算我不放手,这杯子总归是要落在地上的吧。”
“陛下在说什么?臣妾不懂。”听他的意思,显然是故意的,莫不是觉察了什么?羽鸢紧张起来。
下面的一干人等只等着说出恭敬的话语,没料到竟然上演了这一幕,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这杯酒,难道你真的会喝吗?”
“陛下的恩赐,臣妾怎么会不喝?陛下这玩笑开得,呵呵。”
“喝了会怎样,你最清楚。”
“什么?”
“夏侯羽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下毒吗?!”此话一出,抽气声此起彼伏。“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凌千辰的脸,羽鸢愕然了,他怎么会知道!问题是,现在怎样才能脱身?
“杀!”忽然窜出来的杀喊声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气氛,是来自台上十九个舞者的。他们蓄积已久的力量骤然爆发,足见点着舞台腾空而起,向着这边掠过来。半空之中,揭开面具一分为二,里面竟然藏着很小的刀,刀刃折射出的寒光告诉每一个看见的人,它很锋利。而领头的,正是元君耀。
即使是羽林卫也拦不住,这十九人都是以一敌百的高手,杀倒一圈人之后,向着凌千辰冲来。
他不紧不慢的箍着羽鸢的脖子,赤金蟠龙靴在地上一踏,震得那枚袖珍的匕首向上飞起,正是迪云雅留下的。一手握着匕首抵上羽鸢的脖子,凌千辰但笑不语。
果然,元君耀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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