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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来的宠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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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你好,畅儿畅儿……”
龙天宇语无伦次的说着,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身子微微颤抖,有悸动,更多的是恐惧。没想到,他也有怕的时候。不过现在不是我胡乱猜测的时候,眼下小命要紧。
“水,水生,别……咳咳……我快憋……憋死了……咳咳……放手……”我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背,希望他快点清醒。别他的记忆还没有回复我就先挂了,那可就不好了。
“啊?哦,哦,好好……”龙天宇赶快放开我,紧张的连忙拍着我的背,帮忙顺着气。获得自由的我立刻深深地让空气充满我的肺部。
“你,你好些了没?”
“好,好些了。”再次贪婪的吸了一口气,我才缓缓开口,“你放心吧,水生,不管将来如何变,我们都生死与共过。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家人,是我最亲近的兄长。?”
“什么?兄,兄长??”龙天宇连退两步,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我,“不,畅儿,我不要做你的兄长,不要。”他今天本来还在惶恐记起所有的事情以后,害怕自己因为之前的记忆再也不能和畅儿像现在这样在一起,所以还没有运功就迫不及待地来表明心意,就是希望得到答复后再安心的吧毒素逼出来。没有想到,答复是有了,可是却不是他想要的。兄长,呵呵,多么可笑?
看着他精神有点恍惚,我急了。
“水生,你,听我说。怎么说呢?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我……”我急忙解释,看着他失望心痛的眼神,我的心也跟着纠了起来。
“呵呵,好了,你不必解释。”龙天宇愣了好半天,在我结结巴巴不知所措时,反倒平静下来,冷冷的开口,语气冰冷,嘿嘿冷笑。那笑声让人顿感毛骨悚然。
“我即使解了毒,也不一定恢复记忆呢?所以你不必懊恼。我会让你慢慢爱上我的。”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去。其实,他龙天宇身为王爷高傲的本性已经被我逼出来了,只不过没有人知道而已。
就在龙天宇即将跨出门槛之际,我忽然出声叫住了他,等他疑惑的转过头时,我才发现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喊住他,只是单纯的想叫住他而已,讷讷的找话说,“或许,酒楼的司马南可以告诉你一些想知道的事情。因为似乎他认识我!嗯,我是说认识以前的我。你,该明白我的话吧?”
“为什么之前不说?”声音仍然没有温度。
“我,我担心他们不是好人。可是现在,我发现他对我却是没有恶意,所以才……”
“哦?那你可问出点什么?”龙天宇不由得想起来,自罗畅进入酒楼工作那天开始,他就不间断的发现有人跟踪他,难道与之有关?
“我问了,可是他每次都不说,只是说见过两面,眼熟。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其实,司马南还真没有说谎,他确实只见过我两次,只不过他隐瞒了殷漓的身份而已。
“或许,他知道点什么?”龙天宇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看看看吧?你也早点休息!”说完,他才大步离开,隐入夜色里。
看着他的背影在黑夜里消失,我的心里空落落的,只感觉龙天宇不再是以前那个仅仅是冷漠,不愿开口说话的人了,他的身上似乎多了些什么,气质也发生了些变化,可是,我却说不上来。
我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些有的没的,甩了甩发酸的胳膊,继续奋战到底。
看着桌子上一摞一摞的纸张,我哭笑不得。这可是我费了大半个晚上写的宣传广告哇,若是放在现代,就这功夫,恐怕早已经印刷得满屋子都是了。
古代的生活还真没法复印,就是有一点令人奇怪。那些复杂的繁体字我写起来居然得心应手。我记得大学那阵子我的古代文学也没学的特别优秀,对古代的文字也没有特别研究过啊?真是怪事!
第十二章 时局动荡
平静的小渔村依然保持着它的平静和安详,不平静的也只是暂时住在这里的两个人而已。
龙天宇自离开我的房间以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不知道自己是谁,活了二十几年的热门却只有短短个把月的记忆,让他怎么能不苦恼。爱慕的女人不爱自己,却称自己为兄长。心烦气燥之下运功,血气攻心,经脉逆转,竟差点走火入魔。
“见鬼!”龙天宇懊恼的一拳打在床板上,床板震了两震,差点变成两段。一双拳头捏得吱吱直响,指关节处因为用力的原因隐隐发白,嘴角残留的血渍让他原本妖娆的面容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待他心情平复,伤情控制时,东方已经露白。
我一夜难眠,只因为我担心龙天宇因我昨晚过于执白的拒绝而让他受伤,给他的冲击太大,怕他一时难以接受。所以,一大早,我就顶着两个黑眼圈去敲他的房门。一则他说过今天会和我一起去酒楼询问司马南的。一则,我更加担心他,都怪我当初纵容彼此以夫妻相称来抵挡那些狂蜂浪蝶的追求,导致他越来越沉迷,陷得越来越深。
可是我敲了半天也不见屋子里有所动静。推开门,才发现,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摸了摸床铺,一片冰凉。
我一下子慌了神,匆匆忙忙的飞快的在几间小屋里转了一圈,仍然不见龙天宇的身影。
“天哪,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除了小渔村,他谁也不认识啊!”我急得团团转,“对了,他会不会已经到酒楼去了。对,一定是这样!”我惊慌,倒不是怕他跑丢了,不会照顾自己,而是他这样到处跑,会遇见危险,若是碰到仇人就遭了。也不知道他身上的毒有没有成功的解决掉。
我忧心匆匆的直奔向大门外,正好碰见了刚刚打鱼回来的耿老婆婆两夫妇。
“婆婆,水生到哪里去了,你有没有看见他?”
“没有啊?”婆婆疑惑的道,“今天他没有和我们出海,怎么,你没见着他?说不顶他上山去了呢?别担心,他一个大小伙子不会出什么事的?”
“哦,那就好!”我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安慰似的笑了笑。
婆婆却看出了不同,关心的询问起来,眼睛里却冒着暧昧的光芒。
“怎么?你找他有急事?呵呵,你早该找他的,别整天把自己搞得忙忙碌碌,多关心关心他。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是块居家过日子的料,尤其难得的是他对你很好,这就够了。女人嘛,能不抛头露面那是最好了……”
“嘿嘿……那是,那是。那个,您二老慢慢忙,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我尴尬的笑了笑,打断婆婆继续说话,立马脚底抹油,开溜。这两老可真是强哪,我若再不打断二人的说话,还不知道他们能罗嗦到什么时候呢。为什么他们就一定认为我和龙天宇是那啥关系呢?今天见我提及龙天宇,两人立刻像是推销商品一样絮絮叨叨个没完。真是服了他们了。
而两老见我借故离开,均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实在是想不通,一个女孩子干嘛那么喜欢露头露脸的。
来到酒楼,我没有预想中一样看见龙天宇,心里更加焦急。他昨晚就说最后一次行功就可以完全解毒了,可是中间有没有出现状况就很难说了。电视里不是经常这样演的吗?想起昨夜他离去时萧索的背影,我心内的阴影逐渐扩大。
因为担心,我有好几次走在大街上差点撞到人,幸好一直在我身旁的殷漓及时的拉住了我,才不至于让我和别人来个亲密接触。
“小姐,你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快点,我们争取把这最后几张单页发完。”我扬扬手中昨夜赶出来的广告纸对殷漓说。看着她学着我的模样,害羞的抽出一张递给一旁的路人甲,说着邀请,欢迎之类的话语,心里很是安慰,还好,她的胆子慢慢地锻炼了出来。
“小姐,都怪我没用,不能为你分担一些事情。殷漓这时凑过来,小声的自责着,一面对接过单页的路人微笑以待。
“没事,以后,你们不就学会了!”这些现代的一些东西,我必须亲自上场,亲历亲为。
而我们酒楼的广告就这样打开了市场,让很多人所知晓,以致于因此引来了燕云开。
另一面,在平时先有人光顾的后山山顶的一个小洞穴里,龙天与正全身贯注的运功逼毒,丝丝白气从他的百汇穴处透顶而出,显然已经到了关键时期。这里很是安静,连很远一处的一声低鸣都能够清晰可闻。这是龙天宇打猎时偶然发现的一处隐秘点,很是清幽,适合练功。
昨晚运功出了岔子,受了严重的内伤。待伤势一稳定,他就来到了这里,他怕她担心。
此时的四国之间却是波涛汹涌,并未因为四国集会而稳固下来,反而彻底的激化,只因为东夷老国王病危,太子和二皇子的皇位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
二皇子洛冰,一面大力笼络朝臣,排除异己,对太子步步紧逼,一面勾结穆乘风,频频扰乱边境,促使作为监国的太子应接不暇,忙乱不堪。是战是和,呼声不断,太子党和二皇子一派也在争执中渐渐分明,形成了两股不同的势力。
与此同时,南楚皇帝在东夷太子正忙得焦头烂额时递上了友好书信,严明,如果有必要,可借兵相助,其条件是结成盟国,永不侵犯。
太子一口答应。现在二皇子借助北羌试图谋朝篡位,而北羌早已经不比当年,狼子野心,路人皆知。相反,南楚人贪图安逸,又经过三年前的变故,现在才稳定下来,断然不会有争雄之心,所以,和南楚联合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了。
这样,原本只是东夷国自己内部的小事情,赫然演变成了两大帝国南楚和北羌之间的角逐,战场选在了东夷的皇室之争上。
而穆乘风在得知有一年轻男子和我一同被救起时,根据属下的身行描绘来看,立马断定是琼亲王龙天宇无疑。
虽然南楚的琼亲王爷常年身在军营,他没有见过,但是从殷漓的口中也了解个大概。更何况当初和我一起落水的就是龙天宇,我都没有死,更何况有深厚武功底子的他呢?
立刻,一条追杀令下达而出。他可不想这个带兵王爷再次回朝。既然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死了,那就让他真的死去吧?穆乘风露出一脸邪恶的笑容,仿佛地狱的恶魔附身一般。
第十三章 沸腾的一天
南楚皇宫,龙天昊一脸沉思的盯着面前的奏折,一动不动,身旁的桂公公更是如雕塑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好久,才从龙天昊嘴巴里吐出一个字来“茶!”
“是,皇上!”桂公公立马如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利索的就近倒了一杯茶水,恭敬的呈给面前的这尊大佛。眼角偷偷扫了一眼奏折,竟然一本也未批阅,皇上的眼睛一直都专著在手心里的一块黝黑的小小的腰牌上。上面隐隐刻着一个阮字。桂公公心内一惊,终于明白为什么近日来皇上明显对于丞相一派的打压,或许就与这块小小的腰牌有关也说不定。
“桂公公,朕近来对丞相的处置可有不妥之处?”龙天昊似乎是随意的一问,竟吓得桂公公一个寒战,哆哆嗦嗦的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回皇上,奴才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尘埃,哪敢对皇上的英明决策有所置喙?皇上的决定肯定有皇上的理由和深意,奴才不敢枉加揣测和评议。”
“呵呵……看来,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对朕指手画脚的也就只有孝贤皇后了。只是可惜……”龙天昊呵呵冷笑,面上一片黯然,蓦的随之一紧,肃然起敬,冷冷的道,“畅儿,朕会让那些谋害你的所有人付出代价的。”手狠狠捏着那块腰牌,仿佛它就是敌人一样。桂公公也是浑身一震,他明显的感觉得到从皇上身上散发着凛然的杀意。
不过仅仅一瞬间,在还没等所有人反映过来之时,龙天昊竟又恢复了淡然温和的神色。变脸之迅速堪称一绝,仿佛刚才的变化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龙天昊瞟了一眼桂公公,意味深长,然后慢条斯理的将那腰牌收入怀中放好。
桂公公在那一眼中仿佛一生一死经过了一道轮回一般,他知道他今天逾矩了,不该好奇的偷瞄那个腰牌,犯了皇上的大忌。好在皇上没有计较,只是稍微警告了一下。若不然……思及此,桂公公再次打了个激灵,好险。
华灯初上,一大堆的奏折在龙天昊的快速批阅下很快完成。桂公公立刻尽职尽责的上前,“皇上现在可要用膳?”
“恩,就到浮瑶宫吧!让淑妃准备一下,朕呆会过去。”
“是,皇上。”桂公公一边答应着一边示意身边的一个小太监传旨去了。
近段时间,皇上去的最多的就是淑妃和德妃那了。淑妃还好理解,毕竟现在能够领兵作战的就只有淑妃的父亲韩大元帅了。尽管琼亲王的去世,让皇帝接收了他掌管的三分之一的兵马,可是皇帝与那些王爷的旧部下终究缺少磨合,而且距离也比较远,不好直接操控,所以出得上力的也就是韩斐的那一支了。窦青作为临时的副帅掌管其一甘部下,隶属于皇帝管辖。
而在打压阮敬林的过程中,吏部尚书秦世荣出了很大的力。毕竟他提拔的人不少,还有一些门生,所以这个时候这些人落井下石无疑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只要提供一些证据,言论上再次弹劾一下,就够阮敬林喝上一壶的。
龙天昊当然也注意到了。他宠幸德妃,并非是她爹跟韩大元帅一样有功,而是他突然想起了皇后,也就是我曾经跟他提起过要注意秦家的话来。现在想像朝堂上的一甘反林派,他多少意识到这些人和秦世荣有关。这让他更加思念起皇后来,对那些曾经试图伤害皇后的人采取更加残酷的报复。
后宫中最郁闷的应该算是阮贵妃了。本来以为皇后一死,皇上最终会属于自己,皇后的宝座也应该成为手中的囊中之物。其他的嫔妃休想成为她的对手。在朝,她爹阮敬林一人只下,万人之上,宫内,自己更是仅次于皇后之位,于情于理她都是下一个皇后的不二人选。谁知道,事与愿为。
阮敬林仅仅在一次朝堂之上驳了皇上的一个建议,就被皇上视为大不敬之罪,罚俸一年,而其他的大臣也有大胆否决皇上提议的,却照样过得有声有色。最气人的是,一次阮敬林和朝臣小小的争执了一下,结果皇上定他藐视公堂之罪,官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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