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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蜗牛小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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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反应。
    不正常。
    井言有点担心,单大缺德的提供的那香是不是损害到这单细胞生物的脑神经了,该不会让她选择性失忆了吧。
    他不死心地再次诱哄她,直到扮了一个让他没很形象的鬼脸后,蜗牛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站起来,拉着他到门边,低着头说道,“开门。”他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还是听话地打开门,“你想去散步吗?”
    蜗牛沉默地摇摇头,紧接着她抬起左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屁股上。他一点防备也没有,当下就被她给踹了出去。然后,蜗牛很迅速地把门一送,噼哩啪啦地在里面落锁。
    他张口结舌地在门口站了半天,脑袋还拐不过弯来,等到一阵冷风卷着小片纸屑呼呼地吹过来,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才回过神来。然后,猫爪子开始刨挠起门板,呜呜嗯嗯地求进房,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不不行吗?……让我先进去嘛,让我进去嘛。” 他可怜巴巴地蹲在门边,时不时举起爪子挠挠门。他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只差没在地上打滚了。可房门里那人的心大概就是铁做的,任由他怎么乞求认错,那门愣是纹丝不动。他知道自己理亏,哪还有砸门的胆量。可这么被关在外面,也不是个办法啊……
    “噗噗……”
    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忍俊不禁的笑声,山猫立刻警觉起来,收起萌态,扭过头眯起眼睛攻击值全开,“谁?”
    对面2202的门口站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由衣着来判断可以确定是中介公司的人。另外两个么……可能是来看房子的。
    井言再次有了刨地洞遁走的想法,因为他现在浑身上下就穿着条花花四角裤,连拖鞋都没趿。看着对方揶揄又充满幸灾乐祸的目光,他那个恨呐,恨得他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不由恼羞成怒起来,
    “看什么看,再看涨你房租!”



☆、落魄猫仔遁地走

他大约从出生到现在也没这么惨过。
    井言恨恨地抹了把鼻涕,固执地双手抱膝蹲在门边。这都快仨小时了里面还没动静,她大概是铁了心要把他赶出去。他怎么能让她如愿,这次要没守住阵地,以后日子可怎么过?他也知道自己这次过火,不会轻易得到原谅。既然卖萌不行了,那索性就死赖。
    熬,哪怕半光着身子蹲在外面也得守着!
    扛,哪怕鼻涕拉呲也得吸紧乖乖地坐着!
    终归一个字,耗!
    耗到她出来!
    只要门能开一条缝,他就有本事撬开来再次登堂入室。
    电梯上上下下地忙碌着,从电梯井的缝隙里挤出的风丝刷刷地刮出来,松针似地扎在他身上。乍暖还寒的天气里怕的就是歪风贼风入体,寒气入体百病便上身了。井言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哼哼出来的声音就有些哑,他只得捎带手又刨了几下门板,可门还是坚定地纹丝不动。
    他双手环过膝盖抄着肩膀,下巴顶在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拍子。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无聊了,便数起通风孔上的洞洞。总之,他在打一切能打发时间的事情来做。
    他就不信了,她今天就敢不去上班!
    可到了下午,门还是没打开。不仅没打开,连门底缝也没漏出一丝风来。
    他有些焦虑,生怕她心理脆弱想不开。他对自己干过的坏事还是知道轻重的,昨晚那事往正常了说,就是犯罪。虽然他在国外的案底有有十块板砖撂起来那么厚,但没一件是和这种事沾边的。
    说穿了,他很理亏心虚。后悔是有,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绝对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男人这货所谓的自控到底存不存在,地球人都懂。
    他开始持续地拍挠门板,低低地唤她的名字,说尽他所知道的各式各样的好话,可里面就是没回应。
    他是真怕了,飞起一脚踹在门上。挨了冻的猫蹄子显然没什么攻击力,再加上那门的质量也还不错,于是继续纹丝不动。他不死心,连又踹了几脚。门这次是松动了一下,不过是从里面。
    “滚!”
    紧接着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还有力气发飙砸东西,应该没事。他略略松了口气,微瘸着腿继续蹲回原来的地方,开始数起了地毯上的花纹。也不知道数到第几片花纹时他睡了过去,依然保持着半倚在门边耳朵贴着墙根的姿势。这么一样,哪怕有点风吹草动,他马上就觉察到。
    他是蛮横霸道的,却也是固执坚持的。
    他的浅眠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有人近身,他才警觉地睁开眼,防卫地微张开手臂。
    眼前是一双看着就很高档的可能是纯手工制作的皮鞋,往上就是正儿八经的西装裤,再往就是正儿八经的西服白衬衫袖扣领带什么的。
    所谓人穷胆也大。
    井言在看到对方腰身的时候就有股想扒人衣服的冲动,可再往上看去,那面顶着的脑袋可不是单大缺德货么。
    现在他这状态,打不过人家不说,更谈不上扒人衣服,还极有可能被人反扒□上唯一的一块遮羞布
    他不敢再冒险了。
    单衍修就这么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也拖着两管鼻涕很凶狠地回瞪过去。过了一会儿,对方终于开口了,
    “需要帮忙吗?”
    他愣了愣,没有立刻回答。以他对单衍修的了解,知道这个男人从不会主动为别人提供帮助,除非是欠人人情,又或者他想要得到些什么。就在他犹豫纠结的时候,对方又开口了,
    “你够了吧,还想让多少人看光?!”
    此言一出,山猫立刻就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会主动提供帮助了,让他不高兴的不是因为谁被看光了,而是光着的人被谁看了。
    2301的单太太,她到底看了他多久啊喂?
    他立刻知情识趣地抬起爪子,“我要你的外套。”虽然还想要条裤子,但能到手的可能性不大。
    单衍修脱下外套,刚要甩到他身上时突然又停顿住。他微眯起眼,说道,“等一下。”他转身进了电梯,果断往上。过了几分钟又下来,手上搭着块素色的织物,“这个给你。”
    井言接过来,习惯性地嗅了嗅,闻不到一丝穿戴过的气息。或许……他抬起头来,狐疑道“为什么不给我你的外套?”
    单衍修双手抄在裤袋里,松开扣子外套披在身上显得格外轻松惬意,“我的每一件衬衫外套我老婆都可能会穿,所以,我想象不出你穿它们的样子。”
    “……那,这是什么?”
    “桌布,新买的,还没用过。”
    “……”
    “裹上吧,你还有得熬呢。”



☆、老单,认真你就输了!

井言身上还是有硬骨头的。
    他还真只裹了一层桌布就在门外扛了两天一夜。当第二个夜幕降临的时候,终于有人看不下手出手了。
    “你等在这里一天,她就决不会出来。”单太太拉了拉身上的流苏披肩,“她现在根本不想见你的面。”
    井言只在她来的时候抬眼瞟了瞟,便垂下头继续沉默等待。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但他有耐性,他可以等到她气消了出来。或许,她想不通,气不过拎东西出来揍他一顿也行。
    他都有四十多个小时没见她了。
    单太太叹口气,抱怨似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丈夫,冲着他呲牙做了个口型,‘真和你一窝出来的,这破德性!’
    单先生觉得有点冤,虽然他以前用的手段比起现在蹲门口的山猫的更加残忍暴力令人发指。但他觉得既然自己已经改过自新洗新革面漂白上岸了,就不应该再把他归回旧类。他对于单太太这种一棒子打死的说法很不满意。
    不过在外面,他还是要给太太留面子的。
    这样才是好丈夫。
    单太太左劝右劝,好话歹话说尽了也不见他挪动一下。她口干舌燥之际只得管先生求救。单先生本不想理这种事,昨晚尽个同僚之谊送块布给他御寒已是极限了,现在这时间本该是他们小俩口吃完晚餐散步闲聊或是搞点夫妻小情趣的点儿。把时间浪费在解决这种破事上,单先生表示很不高兴。
    可,不高兴归不高兴。单太太的身体还是挺重要的,尤其是声音哑了叫起来就不嫩了。
    这是隐形福利的流失,很严重的!
    单先生说话一向简洁,可从来就直切要害,“你是想她饿死在里面吗?”
    此言一出,山猫的脑袋上就像被砸了团雪球,冷簌簌地一抖。他埋在怀中的爪子收收抓抓,这么一算,果然房间里的吃食就要告罄了。
    单太太见他有所动容,便蹲下来柔声说道,“再说,就算要等你也得有力气,对吧。”她对井言印象倒是不坏,早先给他分饭装菜,季风那时也会拖着他上来蹭烤肉烤串。年前遇险的时候,他曾出手相助,虽然那时他的态度骄横得让人分不清是敌是友,可她知道此人的背景必定不简单。
    她当时还觉得季风挺幸运的,有这么个弟弟可以保护她,哪晓得……刚才季风打求助电话上来时那哀凄的语气,她用脚趾头也能拼出七七八八的事实。真是……这幢房子必定风水有问题,上下两层都住着一只魔物。
    井言低头思考了几分钟,慢慢地挨着墙站起来。他像是久困似地揉了揉眼睛,反手轻轻地搭了搭门,哒哒几声。里面依然是没有半点回应,他颤颤地呼吸了一口,声音轻轻地贴着门缝钻了进去,
    “我听话。你叫走,我就走。”
    单太太是性情中人,此情此景又闻此言,一下子就鼻酸了。单先生却老早就看穿了这只山猫的心肝脾肺肾,因此马上就听出门道来了。可碍着太太在,他脸上多有不便,心里却止不住嗤嗤发笑,到这份上还敢装傻卖乖,有本事敢加多一句‘你要不叫我我这辈子也不来’吗?
    山猫子不过学会两声鬼叫也敢扮情圣?切!
    单先生心中无比鄙视无比鄙夷各种看不起各种冷哼冷眼冷嗤,可还是得接受太太要将这只山猫带回家收留的决定。
    就在他们刚走到电梯口,只见那扇密闭许久的门嘎吱一声就开了条缝。单太太发誓,在听到那声嘎的时候,还站在她身边的井言就呼得一声光速移动回去,那旋起的小风卷还刮得她头发小凌乱了一下。
    “给我站着!”门缝里的声音像一条厚实的花岗岩般砸了过来,“不许动。”
    井言心里焦灼万分,他现在恨不能削尖了脑袋往那开了一隙的缝里钻。可是,钻了的后果……他不敢想。所以他真的很听话地就停下了,乖乖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他话刚说出来就续不下去了,那语调听起来即小心翼翼又极力讨好,“我真错了。”
    门没有关起来,像是静态油画样板一样固定住了。
    “你原谅我这一次……”他低垂下脑袋,深刻地反省着。一边反省,一边在地毯上蠕动光溜溜的脚趾头。
    目标,前方前方前方方方……
    门动了动,竟然开大了一些。
    单先生眯了眯眼。
    单太太擦了擦眼。
    难道……
    奇迹的一刻就要由他们来见证了吗?
    门突然大开!
    紧接着一只黑乎乎的东西便迎头砸了出来,他在东西砸出来的那一瞬间出于本能往边上一躲。那东西扑地一声掉在地毯上,是只登山包。不待井言回过神来,门内的人更用力地扔出一堆衣物来,兜头砸中他,挂了他一脸一身。
    “你给我滚!”
    单先生弹了弹眉角,难得好心地上前抓起包来,拍拍他,“走吧。”
    单太太的心却看得软绵绵的。这多可怜的娃啊,刚才背影看起来还是灰刷刷的,现在一下就乌青发黑了……
    出于类似拣路边流浪猫回家那样的心态,单太太把井言带回家里。单家夫妻的良心构成不同,比如单先生,会把流浪猫往边上一扔随便它活动,自己找吃找喝饿不死就行,最多最多抬手指指方向。单太太不一样,女性毕竟爱心丰沛,又是在亲眼目睹猫崽子被人‘抛弃’?的情况下拣了回来,自然母性发作起来要好好伺弄一番。
    “我记得你喜欢吃鱼嘛,”单太太翻了翻保鲜层,“红烧可以吧。”也不等他回话就拎了一条到厨房里。收拾干净的鱼拍粉炸得油酥金黄,再芡起浓稠的糖醋汁浇上。只消听得浇汁的瞬间发出的脆皮迸裂声响,片刻后鱼油脂香就混合着酸甜芡汁的气息散开来,立刻便能引得人食指大动。
    单太太做了条鱼,又弄了盆汤,正打算炒个青菜呢。单先生便紧紧地挨了过来,磨蹭两下后说道,“饭装两碗。”
    她没好气地撇他一眼,腾出一只手拧他,“少添乱。没见人伤心吗?”
    “知道人家伤心还弄这么多,”单先生仗着皮糙肉厚随她拧,还顺手从炸酥的鱼尾巴上掰下一块来塞进嘴里,“吃不了多浪费。”
    单太太白了他一眼,索性菜也不炒了,直接把鱼和汤端出去。
    井言此时穿戴整齐地坐在餐桌边上,他双眼无神地直盯着餐桌的某一块发愣。
    单太太看他傻中又带着七分痴的模样,有些不忍心。便把筷子往他手里一塞,“先吃东西吧,凉了不好。”她顿了一顿又说,“吃不饱饭,会连追的力气也没有。”
    大约是这话打动了他,他开始进食。起初他吃得很慢,后面不知道是饿信被引出来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开始大口地扒起饭来,有几次还呛到了。
    单太太越发不忍心,她一边递纸巾一边说道,“有汤呢,喝汤喝汤。” 汤是酸辣汤,她勾了薄薄的芡不易变凉,这种天气喝刚好。奇怪的是鱼都被吃得剩下骨架了,汤却一口没动。
    单太太舀好汤推到他面前,“喝口汤再吃。”
    他定定地瞅着汤碗,过了半晌才慢慢拿起来,凑到嘴边喝起来。不过几口,他又呛到了,这次他呛得很狼狈,咳得整张脸都红了。
    单太太无奈地站起来,刚要替他拍背便听见丈夫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晓晓,过来。”毕竟是夫妻,听得出话音。单太太立刻收回手,来到丈夫身边。单先生搂着单太太转回卧室的方向,俯首低语,“让他一个人呆着吧。”
    单太太轻声应了,却忍不住回头看。
    那个咳得浑身都颤抖起来的猫孩子正横抬起手臂,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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