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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蜗牛小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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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就觉得脚被人给掰开了,她虽然意识模糊,可还是抽了抽腿。这一抽不要紧,脚立刻就被紧紧地攥住了。她‘呜嗷’一声,睁眼一看原来是他捏着自己的脚丫子,正和她大眼瞪小眼。
  “你干嘛啊。”她口气很差,“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下吗?满脑子都想着那个,真是的……”
  他拉下脸,嘴角往下垂,“我想那个怎么了?我是你老公还不能想啦……我想是正常的,我不想才是反常……再说了,这里又没床,你想我能干嘛?”
  她被抢白得语塞,只得低下头,喃喃地,“那你在做什么嘛?”
  “哼!”他顶没好气地扭扭她的脚爪,“给你剪脚指甲,长得都把袜子戳破了。”她脸红了红,脚指头又动了动。他抬头瞪她,“你再乱动的话,剪到肉我可不负责。”她不敢再动了,任由他一根根掰着自己的脚趾修剪着。他或许不熟练,可做得很认真。
  她觉得似有醉意袭来,仿佛浮在云端中,四周都是幸福的粉色泡泡。可又觉得有些不对,自己今晚分明是没有喝酒的。他嘴里似乎在叨叨地说着些什么,她努力支起耳朵来听,可总是听不分明。
  终于把她的小脚丫收拾好了,井言还仔细端详了端详,确定没有修剪不到位的地方才放下。正要抬头和她邀功呢,却发现她又睡着了。
  
  季风正在作梦。
  她梦到自己在花园里散步,绿油油的青草像地毯一样厚实柔软。空气里浮动着花草的香味,人便不自觉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尽情地呼吸。腿上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眼睛眯开一条缝看了看,是一只毛皮雪白的小猫咪,正挨着自己的腿一下一下地蹭着。她伸手抓揉它身上的毛,软绵绵的很是舒服。
  它也像是很享受的样子,喵呜地叫了一声,伸舌头舔她的手指。带着颗粒感的舌头滑过掌心,有些麻痒,她吃吃地笑了起来。它像是得到鼓励,爪子搭上她的膝头,舔了舔她的腿内侧。
  “坏东西。”她微红,拧了拧它的耳朵,斥道,“色喵。”
  像是为了抗议她突然下手,它喵喵叫了两声,爪子在她腿上刨了一下。她‘啊’地叫了一声,彻底清醒过来。
  哪里有绿草地?
  哪里有花香浮动?
  只有一只大色喵啊!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自己膝上的井言,舌头都有些转不过来了,“你你你……”他一点也不吃惊,也不犯怵,只是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我们今晚试试不一样的。”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
  她还没想通透便被他接下的举动给夺去了呼吸。(= =,下面应该不会被HX吧)
  他的唇从她小腿内侧一路吮吻上来,间或地停留,舌尖轻轻地打着旋儿。手却是托着她的臀,缓慢而有节奏地按捏着。他卡得严实,腿根本拢不起来。她觉得很窘迫,可内心却有一份危险的期待。
  他的双手牢牢霸住她的丰腴,拇指对起来在她股间下凹的柔软处不轻不重地顶压着。双唇也毫不放松地吮吻着细嫩的内侧肌肤,舌尖跳跃地点触,每一下都能换来她不由自主的轻颤。她的底裤上,被他拇指顶弄的那处已经像一方湿泞的沼泽,湿润得不像话。她呻吟起来,脚踝在地板上磨蹭起来,吱吱作响。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腿间,下巴亦在细嫩的皮肤上轻轻摩擦,短而坚硬的胡茬刮扫过,带来一阵的痒痛。
  那一小片湿透的布料被拔弄开来,指腹沿着两片鲜色的嫩瓣轻轻滑动。她再次呻吟起来,后脑勺顶着地板左右摆动。等到他用舌尖取代手指时,她尖叫起来,双手却紧紧地揪着他的头发,抽搐般地颤抖着。当他的指尖配合着轻轻拔弄起嫩瓣顶端的圆润点时,她着触电似地蹬动双腿往后退,地板上被蹭动出一片凌乱的痕迹。
  他怎么可以让她如愿,他甚至恨不能溺毙在她的温柔甜蜜里面。紧紧地抓攥着不放松半分,越发地卖力。连绵的吮啜持续地挑逗着神经,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压根不起作用,他半点也没心软。
  待到她喉间发出一串令人心悸的颤音,人就像被抽去了筋骨般软了下来。他这才满意地支起身体,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底裤扯了下来,年轻而富有活力的身体覆了上去,与她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她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肩上,感觉他强硬地挤占,眉头微蹙地哼了一声。他舒服地眯起眼睛,臀部顶着她开始滑动起来。起初是连贯而绵密地动作,随着体温的逐渐升高,他便有些按捺不住。将她的腰臀托起,以倾斜的角度顶进去。下半身被迫抬高,肩膀和脑袋被顶在地上。扑天盖地的快意让她无从招架,连手指都无意识地在地板上挠了起来。
  怎么说呢?她含糊的呻吟和断断续续地讨饶像是最好的催化剂,让他理智全无。这个女人是他耗费了无数心机心血才得来的,是他掌中的珍宝。他哄她,爱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放纵自己,将她掰开了、揉碎了,一点一点地拆吃入腹,永永远远地占有。
  她的体力远不如他,很快便已不支。他犹未饕足,亲亲蹭蹭地要将她的注意力抓回来。他像只初生的小兽般吮咬着她的软滑,时不时将脑袋埋进她乳间。待她缓过气时再狠狠动作几下,臀部打着圈不紧不慢地旋弄着。她便会骤然紧缩起来,上身弓起颤抖。
  他勾连着她的渴望,将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诉求勾引出来,总是将她挑逗到接近顶峰的时候便停下不动,或是直接抽离开来,再含着坏笑听她乞求。她从开始的又羞又愧,到后面抬起双腿缠上他的腰身,主动地吸纳他,支起身体亲吻他的额角,轻咬他的耳垂。他满足了,再温柔不过地滑进她身体里,由缓到急,到后面就是狂风暴雨一般地抽弄。她再无力支撑了,在第一波浪潮席卷而来时便如濒死一般。他意犹未尽,低头在她脸上乱亲一气,尔后提了令人惊悚的要求,“我们到上面去试试。”
  上面?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跑步机……
  上面!
  “你……你疯了!”她挣扎起来,可根本就没力气挣脱开来,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抱起来。人就像树袋熊似地靠在他身上,身下还吞没着他的怒涨。一想到他下面可能要做的事,她顿觉羞愧欲死。
  从小培养起来的三观,我对不起你们。(其实这也是我想说的)
  “试试嘛,说不定感觉更好。这机子的承重力还是很不错的。”他启动了机子,警告她,“你要抱紧点哦,摔下去会很疼的。”
  她在心里骂了他不知几百遍的下流无耻异想天开,可是这样的姿势确实很新鲜刺激,她几乎就是挂在他身上,全身的重量被他承托着,双腿紧紧地夹着他。再加上地点新奇,在心理作用下她无比地紧窄。而他每走一步都会牵动着两人紧密相连处,抽磨碾动间快意连连。见她不再抗拒,他将档速提高一级。她再次呻吟起来,听见他结实的肌肉一下一下地与她的臀部相撞,发出响亮的声音。可以感觉到他腿上也是一片黏滑。若不是她的双手紧紧攀着,而他又托着她,她早就滑下去了。
  幸亏她肉少骨轻,也亏得这小王八蛋体力好,要不然这样折腾十几分钟早就歇菜了。她的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出气多进气少。感觉到他热热的呼吸吐在自己颈间,带着满满的欲求,她再吃不消了,有气无力地说道,“可以了吧……可……可以了……不行了……”他也有些吃不消了,调低档速后将她按在前方的横杆平台上,张嘴就咬上她的肩肉,带着兴奋与暴虐。
  想就这么把她吃下去,片甲不留,连个渣也不吐。
  她喘着气叫着他的名字,主动地寻找他的唇。他热情地回应着,双手从她腰间滑下,呻吟道,“乖乖……你快弄死我了。”他将她的双腿拉开固定在两边的扶手上,这种完全敞开的姿势让她有些抗拒,可此时的他是不容反抗的。他吮着她胸前细腻的皮肤,汗水在她小腹上滑过,再往下没入到两人的交合处。
  “陪我疯一次,就这一次。”他将档速调高两级,竟然开始小跑起来。她双手紧紧地掐着他的肩膀,尖叫连连。剧烈的进出和震动还有心理上局限突破,都让感官的刺激达到了极限。他凶悍而坚硬的匕器在她股间出没,嫩瓣被挤进带出,揉弄出绯红的嫣色。带出的汁液打湿了彼此的身体,连跑步机上都湿了一大片,脚踩在上面吱吱作响。他犹不满意,臀或顶着她转磨似地碾动,或是悍然地大开大合,滑腻的汁水连绵不绝,那狎昵无比的泥泞声响光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她颤抖起来,上身弓挺起,腹间连连地紧抽。双手绞拧着,像是要将身体里所有的水份都挤出。他此时也至极限,在低头吞咽着她柔软乳肉的同时激烈地抽顶几下,狠狠地迸射出来……
  
  事后,吃到撑的井喵喵红光满面地窜去浴室打了一缸子泡泡给太座洗澡,连带着按摩为她舒缓疲劳。
  她几乎是半睡半醒着享受他的服务,只是起来的时候像是梦呓似地说道,“井言,过完年陪我回趟家吧。”
  “回家?”
  “嗯,去见我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晚了一天。
昨晚喝多了,醉着就睡了。凌晨一点多醒了,所以现在上新。
关于这个跑步机的XX,我是计划了很久,原本是放在老单用的。可是想想金主腿长波大的,老单会比较辛苦,还是撂小喵身上用吧。
对手指表示不能写得再详细了,会被发牌的。
TUT
大半夜的炖汤是不容易的,好歹留言一句咩。
对了,我昨晚吃的是枸杞炖牛肉,下的花雕酒,你们呢?
找蜗牛么?不在!去哪儿还用问么,明显是被我吃掉了!
什么?你说要上什么机?




☆、毛脚女婿?光脚女婿?

  井言自打进了这个家门,从一个非法入侵者转正成男主人的期间经历得也不少,但他从未听季风提起她的父亲。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并不感到好奇,除了天性寡淡外,他也隐约能感觉到她与生父的关系并不好。
  同样是单亲的家庭,他难免会将自己的母亲与对方做比较。不可否认裘娜是他父亲最深爱的女人,正因为边样她后来的滥情也给了父亲最深的一击。以父亲那种隐忍深沉的个性,能被伤害到这样的程度,井言也觉得很难以接受。
  爱得越深,伤的越痛。
  正是出于这种考量,他也从未问起过,连旁敲侧击也没有。而这次她却很坦然地提起来,他倒是很意外,也许……父女俩的关系不像他想的那么糟糕。可不管怎么说,有一点井言是很清楚的。那就是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新女婿见丈人是件非常隆重的事,必须郑重对待。
  虽然离过年还有些时日,他也做足了心理建设,但是出于小心谨慎原则,他觉得还是得去请教了一下已为人婿的同僚比较妥当。
  鉴于太座有孕在身且这两天心情不好,华贤现在非必要不出门。井言很失望,但华贤说他不便出来,倒是可以推荐个人来帮他参考。井言一下便想到那个被自己顺了不少上好干货的老单,当下便拒绝了。华贤笑道,“他太太和你家的那位的情况差不多,我想他的意见比我的更有参考价值。”这话一出,井言也顾不得自己的面子问题以及和单衍修之间的结的大小梁子,硬着头皮找他出来喝酒。
  虽然上次干货事件闹得很不愉快,但后来老单又出手又打击还兼讽刺挖苦,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这次看井言夹着尾巴上门来求教,他出乎意料的爽快。
  “照你这么说,她们的情况还确实有些像,”单衍修夹着支烟,眯着眼回忆自己见岳丈时的情况,“晓晓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分开了,所以我们婚后是分别拜访她父母的。”
  单太太曾自嘲过是没父母缘的,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谈不上僵,可也算不上是好。相比起华太太家和谐的亲子关系,井言立刻就觉得单先生的意见更具参考价值。
  “其实也不必特别注意什么,做足礼数就行了。买点礼品过去,不必太在意礼品的内容。基本上她和他们没什么心意可讲,礼节到位就行。”单先生归纳了一下,“不要表现得太殷勤,保持适当的距离。”
  “适当的距离?多少才算适当?”
  单先生吸了口烟,“她让你保持多少,你就保持多少。”
  “你直接说听老婆的话就行了嘛。”井言有些不满,分明是很简单表述,他却说得一套一套的。
  单先生果断不满了,“是听取她的意见。”
  “一听就采取的不是意见,是结论。”井言觉得单衍修比起以前来婆妈了很多,很不习惯,“所以你直接说听她的话就行了嘛。”
  单先生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面色很不爽,“总之在搞清楚状况前,不要和对方太热络。等到了地方,看她的反应再说。或者,你也可以试着探探她的口风。比如说,就买什么样的礼品问问她的意见。也可以借着过年的机会打电话回家,看她的反应。”
  “可以直接问吗?”
  “不建议。”单先生的手指凌空虚点几下,“虽然是夫妻,不过有些事还是等她愿意的时候和你说吧。”
  “为什么?难道夫妻不应该□相对吗?”
  “……是赤诚相对。”
  井言自知口误,但仗周遭没人便狡辩道,“有什么区别,都是光着啊。”
  “一个是身体光着,一个是心理光着,你说有没有区别?”
  “我觉得没差。”
  单先生微微笑起来,说道,“你果然很欠揍。”
  “彼此彼此。”他皮笑肉不笑,“都是从毛脚女婿过来的,相互给点经验参考一下又不吃亏。”
  单先生挑起眉毛,“你还知道毛脚女婿啊。”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井言挠挠头,“电视上看的。”
  单先生抿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看你连毛脚女婿也混不到,顶多是个光脚的。”
  “凭什么说我是光脚的?!”
  “谁让你连份正当职业都没有。”
  “……”
  
  季风刚到家就发现不对劲了,一向很勤快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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