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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而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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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已经送来了,我正在喝。”
“那就出来坐坐,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喝。”慕思源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不吃不喝的,坐什么坐?”小米毫不客气地顶回去。
“安小米!你下来!”想打温柔战术的某人终于火了,大声喝道。
“慕思源,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小米冷哼。
慕思源被噎得半天没吭声,话筒里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小米觉得脑后凉嗖嗖的,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自己竟然胆怯,赶紧又挺了挺腰。
慕思源再开口时,火气已经灭了不少,他低叹,无奈又疲惫,“小米,下来一趟好吗?我就在宾馆外面,我想见你。”
小米觉得心都被这该死的男人抽疼了,每次都要考验她的毅力和决心,每次都要她做激烈的斗争,更可恨的是,每次她决定把自尊和痛苦放下,再给他和她一次机会时,现实都会给她一个大耳光,难道她这辈子就是要栽在他手上?她偏不!小米气乎乎地冲口而出:“我不想见你!”
气势极足的一句尚未喊完,那边“啪”挂断了电话。靠,又挂她电话,小米快被他气死了,狠狠地将话筒摔下,恨恨地咬牙:“慕思源,有种你这辈子别给我打电话!”
三分钟后,房门被人敲响,咚咚咚,声音极大,根本不像服务员礼貌的敲门声。小米跑过去,尚未及问话,慕思源的声音就传来,“小米,开门!”
小米真被他搞败了,这男人,难道从来不知什么叫知难而退吗?如此纠缠实在不符合他的身份。她贴到门内,刚想教育一下他,突然门锁扭动,下一瞬就被打开了。
慕思源双眼内红丝隐现,死死地盯住她,一步跨了进来,随手“嘭”地关上门。
“慕思源,你的行为是私闯……”小米话音戛然而止,因她被他猛地卷进了怀中,且被粗暴地封住了嘴唇。
他将她压在门板上,一手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狠狠地往自己怀中压住,一手固定住她胡乱摇晃的头。他的唇密密地贴住她柔嫩的唇瓣,怕她逃脱似的,紧紧地辗压、吸吮,不给她一点退缩逃避的空间,连呼吸都被他一并夺去。
狂风暴雨般的热吻一直持续,不把她燃烧誓不罢休。小米几番努力想要挣脱,却都被他抓了回去,一直吻,深深吻,直到小米的身体柔软下来,直到她不再抗拒,他才慢慢放松了力道,缱绻诱哄的一一轻吻过她肿涨的红唇,敏感小巧的耳垂,白皙修长的脖颈,顺着胸前低开的领口一直往下,小心翼翼地深入。
他湿润灼热的唇,缓慢而轻柔地在她的胸口流连。一只手来回不断地爱抚她的后背、腰际,将火苗一点一点放到任何一寸他流连过的肌肤。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叫她的名字,仿佛怕一出口,就打碎这旖旎的梦境。虽然一直在掠夺,但是天知道他有多惴惴。他想要她在他的爱抚下臣服迷失,又怕她清醒后痛恨他的小人之举。
然而,即使不安,他也不会停止。他想过跟她好好沟通,却未料到与这小女子根本无法好好沟通,她打定主意不给他机会,不听他任何解释。她关上了对他打开的门扉,这才是叫他恐慌的地方。
他不会叫她关上,不论采取什么手段。给了他的东西,她永远不能再拿回去,他不允许。
华丽丽的
小米悲哀的发现,她根本无力阻止他。
她就像一叶小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沉浮,船舵虽然掌握在她手中,她却无力扭转它逐渐漂移的航向。因为她孤单太久,深埋心底的渴望被他霸道地揭开了理智的封盖,一瞬间就燃成了焚天烈焰,烧毁了一切,所谓的坚持,所谓的清醒,所谓的克制,所谓的远离,所谓的尊严,什么都不复存在,只有他索取的唇舌和掌中的热度。
她想要他。
她想恨他。这大半年来,即使最痛苦的时候,她也未恨过他,但是现在,她想自己恨他,因为她发现无论如何,都对他恨不起来,她恨这样的自己,恨使她这样的他。这之前,她是如此不快乐,反衬着现在激荡她胸口的快乐,让她想拖他一起下地狱,统统都毁灭也无所谓。前世的冤家,大概说的就是她与他吧。
她有些自暴自弃的绝望,愤恨地挣脱双手,粗鲁地去剥他的衣服,她心底如此痛,所以一口咬在他锁骨下方时丝毫没有留情。混乱中她仍然感觉到齿下的肌肉痉挛了下,但他没有挣扎,只是紧紧抱着她,一遍一遍吻过她汗湿的后颈。
不知道是互相索取,还是互相慰藉,或者只是单纯的互相厮咬,从门口到床边,衣衫零落,一片狼藉。
当他终于将赤 裸的自己压在同样赤 裸的她身上时,两人同时发出低沉战栗的嘶喊,对于灵魂与肉体的归属,他和她,彼此相属,从来没有过别的人。这一刻,两人于混战于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了。
接下来的一切,不再是征服与屈从,而是抛开一切尘世的与内心的羁绊,只遵从最原始的本能。男人与女人,做着爱做的事,简单而快乐,一遍一遍的,周而复始的轮回着,倾诉着,接纳着,奉献着,一次次冲上极致的巅峰,又滑向虚无的深谷。
窗外似乎有夜雨叮咚,耳畔是喃喃的爱语,让人恍惚,这一刻似乎可以一直延续到地老天荒去。
然而夜总是要过去,不管你是伤心,还是幸福,是快乐还是痛苦。日夜如此无情,真是叫人惆怅。
小米睁开眼时,阳光已经从窗帘的缝隙中乍入,早晨湿润的空气中,似乎还混和着昨夜留下的汗味和体香,还有难以明状的气息。
她呆呆地看着窗帘上夏花缠绕的花枝图案,直到浴室传来轻微的开关门声。几乎是本能的,赶紧闭上了眼睛,放缓了呼吸,静静地听着脚步声轻柔地走过来,似乎有依然灼人的视线凝在她的脸上,过了片刻,一个清爽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她忍不住睁开了眼,他神清气爽的俊颜放大在眼前,一惯深邃漆黑的眸中,是明亮耀眼的光芒。他又啄了她一下,唇畔那丝浅笑缓缓放大,轻声曼语:“我吵醒你了?”
小米快速扫了他一眼。他已经穿戴整齐,正要出门的样子。心口蓦地就是一痛,昨夜那么激情忘我,天一亮,仍旧是现实中人。他连一个慵懒的早晨也不会给她。他的轨迹,不会因为她而有丝毫的改变。
小米垂下眼睫,无声地背过身去。
他顿了一下,俯下身来探看她的脸色。小米索性扯过薄被蒙住头脸。
慕思源叹了口气,轻轻扯了扯薄被的一角,低声说:“小米,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怎么……医院里还有工作……”
工作!工作!“那你赶紧去工作就是了!”小米忽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瞪着他。
他眼波一动,神色蓦地深邃起来,稍一顿,即微微别转了头,喉结不易察觉地迅速滑动了下。
小米被他沉下来的神色所伤,昨夜将她捧在手心,现在却看都不想看她,气得她抓起靠枕朝他砸去。
慕思源一手接住靠枕,看也不看随手扔到身后,反手抓住小米的手,欺身而上,将她压倒床上,低哑地说:“小米,你这是诱惑我!”
“滚!”小米捞起另一个靠枕,劈头盖脸朝他砸下。他也不遮挡,低头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小米倒抽口气,带着哭音喊道:“你走开!”
慕思源深深吮吻了两下,方才抬头说:“晚了。”
一切似乎又是昨夜疯狂的翻版,他亲吻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在她最能引爆的地方流连。
小米绷起了身子,眼泪突如其来地滑过脸庞。如果要靠色诱挽留一个男人的离去,那她这女人做的还真是失败。因着心底这份冰凉,同样的身子却再也无法燃起不顾一切的爱火。
慕思源显然也察觉了。他抬起头来,似乎被她的眼泪震了下,默默地看她半天,又默默地从她身上爬起来,躺倒在她身侧,将她无声抗拒的身子搂进怀里,拉过薄被盖住两人。被子下,他的手掌一下一下抚过她的背。
小米慢慢平静下来。
良久,慕思源幽幽地叹道:“小米,你怎么还像小孩子。”
一句话,又挑起了小米的火气,“对,我就是幼稚,所以才被你一再地玩弄于股掌之中,予取予求。”
“你!你看你,动不动就发脾气,根本不听我说。我什么时候玩弄你了?这些日子,我受的苦并不比你少,我……我都快被你气疯了。”慕思源的声音也急了起来。
“你还有理了?我什么时候气过你?玩辟腿的是你不是我。惹下风流债的是你不是我。自己历史问题没理清就胡乱招惹人的也是你不是我!我才是快疯掉的那个!”小米推开他,毫不示弱。
“好!好!都是我!那是谁跟盛大律师混在一起?陪人家跳舞不说,还半夜不归,当着我的面跟他走,还叫他亲你!”慕思源边说边伸出食指,压在小米的唇上,指腹狠狠地来回擦过她的唇,像是要擦掉早就不复存在的某人的痕迹。
“那……那是咱们分手以后的事!我有交友的自由。”小米差点被他扰乱了思维,幸好给她想到重点。
慕思源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眼中利光锐锐地盯向小米,“分手?谁准许你分手了?我有答应吗?对了,说起来这也是你的错,竟敢说分手!”
慕思源越说越气,忽地将小米拉趴到他身上,抬手给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咬牙说:“不许说分手!快说,你收回分手的话。”
死男人,竟然敢打她!到底是谁做错了?太过分了!小米气得哇哇大叫,扑腾着两腿,气极败坏地嚷:“就分手!就分手!慕思源,你混蛋!……”
慕思源本来听到她仍然嚷着说分手,气得还想再教训教训她,可是再一听她细碎的呜咽,心口一下子被揪紧了,气势蓦地就泄了,将她扶起来,手忙脚乱地擦去她的泪水,软语轻言道:“好了,别哭了,是我混蛋。”
小米一听,索性放声大哭。以前,她有泪都往心里流,往无人处流,因为伤心事别人无法分担,但是这次,惹她伤心的人就在眼前,她再也控制不住,像是要把这些日子的委屈通通哭出来似的,哭得惊天动地。
慕思源先还是不断帮她擦掉眼泪,可是眼泪越擦越多,根本擦不干净,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涕泪纵横的小米,这样孩子气的小米,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不知怎么,心就被她哭得软得一塌糊涂,此时只要能让她停下来,要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看来被美人倾国之君也不能一概叫昏君,要怪就怪老天爷在男人与女人之间创造了一种叫爱情的东西,一碰到这东西,男人再坚硬的心也硬不起来了。
慕思源如此想着,这是他以前从来没花心思想过的问题。从他16岁以后,他的生活就被学习、工作、研究等等占满了,他平生研究了出了那么多种有效的药物,却从来不知原来最奇妙的化学反应,就发生在男人和女人之间,这种叫爱情的玩意,真是神奇啊。它能把百炼钢化成绕指柔,也能把干脆火爆的小女子变成水做的人儿。
如今,他算是见识了它的威力。能叫人烦躁、空虚、愤怒、焦急,绝望,也能叫人欣喜、欢愉,重新燃起生机。算了,为了这个大发现,纵容自己一次又何妨。
慕思源趁小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悄悄起身,走到外间打了个电话,叫医院的戚主任替他去开会,然后又给院长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破天荒的请了个假。然后倒了杯水,过来将小米抱到膝上,拉过被单裹住她,喂她喝水。
待她乖乖喝完,他将水杯放下,就这样抱着她,轻轻的摇晃,像是哄哭闹的小孩子。
哭声渐歇的小米有些不好意思,她到底不是小孩子了,被人这样哄,还真是别扭,赶紧挣扎着想起身。
慕思源紧了紧手臂,不许她动弹,侧着头看着她,似笑非笑道:“哭够了?”
小米泪眼模糊的瞪他。他马上举起手,软声道:“好好,咱不发火。”又抽了床头的纸巾放到她的鼻端,“擤擤。”
小米尴尬地抢过纸巾,擦干眼泪,他又递了张过来,擦了鼻子。小米低着头,大哭以后,心里倒是舒坦些了,就是觉得有些茫然。
慕思源也不开口,只是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大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她露在被单外的手臂,似乎在享受两人之间难得的宁静。
默了会儿,小米踢了踢他的腿肚子,嗡声嗡气地说:“你上班晚了。”
他“嗯”了声,也不动,“早就晚了。”
“那你还不走?”小米推他。
他凝视着她,手指轻轻抚上她的眼,皱眉道:“哭成兔眼儿了。”
“喂!”小米抗议,总是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
他无奈,老实回答,“我翘班了,安小姐。”
啊?小米惊异地瞪他。他,他竟然翘班?这个把工作看得重于泰山的人竟然翘班?小米“扑哧”笑了,“恭喜你,慕先生,你终于知道人生的乐趣了。”
他也笑开了,亲了亲她透粉的面颊,“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他的视线往下移了移,她的胸口被单滑落,白皙的皮肤上,绽开一朵朵姹紫嫣红的花蕾。
小米脸红了,赶紧拉紧被单,含羞带怒地斥道:“讨厌!”
“呵——”他笑出声来,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举过头顶,朗朗笑言:“那要委屈你跟这个讨厌的人过一辈子了。”
他从下往上,仰头看着小米,飞扬的眉眼如此俊朗,漆黑的眸中不存一丝阴影,仿佛一辈子也不过是在她那含羞带嗔的一笑间而已。
小米凝眉看他。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一辈子,跟他在一起?她突然想起了无数个等待电话的不眠之夜,还有梦中滴落枕畔的泪水,一辈子,多么不确定的事,他的性子,与她的性子,他和她之间还隔着未解决的人和事。他们,可以吗?
“嗯?”他的笑容敛了,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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