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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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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琪远远望见树下有一抹身影,寒月当空照得华发生辉,落下身形后再看却暗自一惊,那人竟破天荒的穿了一身玄色衣裳,神态看来竟也有些离奇的妖魅,哪里还像原本那个超凡似圣的至仙?
素琴仙正徒手挖着树下的泥土,白皙的手指沾满污浊,翻出来的物事被一件件摆放到身后,每两百余根散骨构成一副骨架,一副骨架便是一个人,绕树一圈密密摆放着,衬着散落其间的如血落樱,看来真森然诡异之极。
“师兄,你。。。。。。”
风琪直觉扑过去,心道他弄得一身阿臜气挖出这些尘封的尸骨,难道是想翻开那些陈年旧事?素琴仙埋首不语,神帝却笑道:“长桑君好雅兴,今夜要叫这千八百副白骨来给你我作陪么?”
素琴仙摆下最后一根白骨,缓缓起身,也笑道:“陛下单单选在这里设宴,不正是有此目的?”说话间接连指点了几下,在尸骨正中化了矮几杯盏等一应物事,又迎上几步相请。
神帝讶然道:“本王明明派了宫人前来布宴,长桑君这是何意?”
素琴仙笑道:“既然这树是我一千五百年前亲手栽下,今夜自然就该由我来做东。”
“由你做东?本王的饮食向来挑剔。”
“今夜保管让陛下尽兴。”
“尽兴?甚好!”神帝长笑几声,果真坐了宾位。素琴仙道了一句失陪,阻止风琪的跟随径自去了,盏茶时分后回来,不但洗漱过换了一身新衣,还携来一坛似早备下的美酒。
遥想当年的六极公子与长桑君,一个身份诡秘,肩挑重任却骄狂不羁,一个来历不俗,阴沉狠戾却端的惊才绝艳。两人从最初十里桃园中琴酒相交,到后来对坐笑谈共谋雄图霸业,一个死而重生,复仇之火惊哗世人,一夕间便收复了被仙界接掌五百年的神族领地,一个擅弄权谋,羽扇轻挥平地起波澜,将世间多少翘楚之辈玩弄于股掌。
这一双妙人能建下如此奇功,本该继续联手谋夺永恒之境,但种种因果使然,终落得彼此猜忌反目为仇。如今再度聚首,若论及当年那些生死爱恨,明明该是剑拔弩张的场面,二人却似老友重逢般寒暄客套着。
风琪实在猜不透他们的意图,却慨叹二人坐在遍地尸骨上闲话那些涂炭天下的种种旧事,就连当年尚在娘亲腹中的她,也没少受到种种阴谋的波及。她自觉不好造次,只皱眉凝神静站在素琴仙身后,眼见两人都笑语盈盈,直到饮尽那一坛酒。
神帝笑叹道:“奇花入眼,美酒入腹,笑谈间谋定一切,然后便各自去身历险难,这寒樱树艳如当年,樱花酿也美如当年,却似少了几分当年的妙处。长桑君不是当年那样雄谋远虑的智者,本王也失了指点江山啸傲天下的豪情。”
素琴仙也叹道:“妙处自然不少,但已难与君说,种种往事,想来不过是一场虚话。”
“虚话?你换了一副肉身,便已忘了自己是谁。”
“我是谁,谁是我,这本就无关要紧,只要能放下妄想与执着,我就是真正的我。”
“你忘了当年在此树下所立的誓言。”
“陛下不也放弃了当年那些宏图大愿?”
“看起来,你想继续做这素琴仙。”
“素琴仙能叫亿万世人艳羡称赞,为何不做?”
“那亿万世人若知道你的出身来历,不耻笑也就罢了,怎还会艳羡称赞一句?”
“若能保住一点真性,医病救人造福六界苍生,世间自然无人再轻看于我。”
“一点真性?你被自己恨了千余载的仇人收服了,实乃耻辱!”
“陛下当年也是恨我入骨,如今不也与我对坐在这里?”
“你可知不久之后的那一场天劫?”
“幸已知晓。”
“此乃天赐良机,你我都可以了结宿愿了。”
“陛下定有后悔,早知如此,当年又何必双手染血?你我都不该重返旧路。”
“今时今日,本王的真正意图你该明白!”
“我当然明白,陛下想看的是天降魔胎长桑君,不是凭借后天努力终修成至仙的素琴仙。”
“做素琴仙只有死路一条,任谁阻拦,本王也绝不会放过你。”
“只凭这副被宿炎反噬到千疮百孔的残躯,陛下确信真能取我性命?”
“你就算得了琨瑶仙师的全部真传,只要还心有牵挂,本王自有办法叫你殒命。”
“陛下若杀了我这医仙,自己也活不长久。”
“苟且偷生,远不如快意恩仇。”
“陛下的手已闲置了五百年之久,斗狠之心竟还不输当年。”
“对于该死之人,本王向来都不会手下留情!”
“陛下是个雅致之人,真有心要我的命,不如先来一场文斗。”
“文斗?愿闻其详。”
“我花了十几日仔细挖出这遍地尸骨,全是为了今夜。”
素琴仙的修为虽已深不可测,却不知是否神帝的对手,风琪原本听得满腹忧急,竟也对那文斗之法好奇起来。素琴仙侧目望着她,笑道:“有劳师妹献出几滴鲜血。”她虽有疑惑却急忙咬破手指。
素琴仙祭出一物,通体金光灿然,长宽各有几寸,是自医仙帝姜传下来的炼药宝器,名唤作造世鼎,他接了十几滴鲜血聚在鼎中灵药之上,手指轻点法力所及,霎时有血雾升腾而出,如一抹红云飞散着罩下。遍地尸骨如被邪神附体,竟然离奇生出鲜红的肌理筋脉,覆盖住白森森的骨头,且还统统都站了起来,随即又井然有序的分作两阵,却个个都双眼紧闭。
“师兄,你。。。。。。”这肉白骨活死人的奇术极其耗费法力,风琪见他面色顿现苍白,不免忧急,侧目见神帝望过来的眼神阴郁又凌厉,心道他定也知道这门功法的诡异,也便知她身怀有孕了。
素琴仙却颇似无谓,笑道:“这九百余人只有半日性命,每一个的勇武俱都相同,会将第一眼看到之人视作主人,且与主人心意相通。若将六识配合起来操控,他们便会精准无比的唯命是从,陛下与我各操一半分敌我对战,天明时谁手下的残余者居上,谁便是今晚的赢家。”
神帝道:“做厮杀角力之事却半点不费法力,这主意倒也妙极。只是,谁若输了又该当如何?”素琴仙笑道:“我若输了往后任凭陛下处置,陛下若输了,请将亲酿的美酒赐一壶与我品尝。”
世上哪有如此不公平的输赢?风琪皱眉不已,却隐隐猜到了几分玄机。神帝沉吟片刻,笑道:“既分敌我对战,自然要有将帅坐阵,不若选她和他做个不言不动的中人,你我谁先取得他们顶上一缕青丝便算做赢。”
他指的正是风琪和景麟。景麟自然没有疑义,风琪却道:“不必劳烦他了,我自做那中人便好,天明前陛下若能取我顶上青丝,便算师兄输了。”说完在树下选了个干净地方坐好。
五百年前这两人都有过害她之心,也都有过护她之举,甚至是因她起的分歧猜忌,如今既是在对决输赢,自然还是由她夹在其间更好,只因觉得此事该当易守难攻,而那输赢的后果有失公平,她此举到底有些偏袒之心。
素琴仙与神帝都不加疑义,冷眼冷面的景麟便径自上前封了她周身经脉。
接下来几个时辰,不能言语也不能动弹的风琪见识了一场古怪的战争。用法力和灵药维持的短暂生命陨灭成飞灰消散,没有金鼓交鸣,也没有半点哀呼惨号,却有断肢残臂跌落在弥漫的烟尘之中,划地为界的方寸之间,竟也能演绎出惊心动魄真实骇人的惨烈情境。
攻守布阵从容不迫,进退自如有条不紊,奇袭妙阻令人咋舌,操纵众尸骨对阵的都是世间的玄妙之人。两人看似悠闲对坐,神魂却正历经着众多深谋远虑,一个攻势凌厉势在必得,一个防备严密滴水不漏,几番拼杀下来双方都折损大半。
武力相等,又不必去算计天时地利,此战明为斗狠斗勇,实则斗心斗智,赢的只能是上智者。但一时成败实不足叫人怯步,反倒更能激发出必赢的斗志,知耻后勇,于迷途中另辟蹊径。
天明前神帝发动了最后一场攻势,也是最凌厉最诡异的一场攻势,成败只在此一举。素琴仙纵使凝神应付,渐渐竟也有些招架不住,手中尸骨一个个湮灭,接连两次防守失误,导致双方武力瞬间分出强弱,终于略现败相。
风琪的忧急难以掩饰,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神帝却忽然发出一声冷笑:“江昙墨,今夜你护不了她!”她方吃了一惊,一道疾风迎面拂过,顿时被辟出一条诡道冲过来的尸骨挟走一缕乌发,身子随即一紧,正是被面如霜雪的景麟单臂挟在肋下疾闪。
神帝冷笑着将手一点,宿炎的至高心法一出,焰天火雨如金星落斗,瞬间焚毁了那株樱树,焚毁了方圆百八十丈内的林木,也焚毁了余下的百八十具尸骨。素琴仙纵使竭力躲闪着运功抵抗,竟也被巨大的冲力震退开十几丈远,脸色煞白唇角见血,可见伤得不轻。
“你二人勾结一处,以为就能赢过本王么?痴心妄想!”
神帝疾言厉色锐气逼人,大好的神祗模样看来竟似索命凶煞。风琪登时煞白了脸,心道若非之前耗损了太多法力,师兄或许还能够与他抗衡,至少能够保命脱身,此刻却真危险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败了,被和谐掉的章节咋整啊?发在博客里边怎么设定都不叫访问,为毛啊这是。。。。。。同志们谁有好的建议,能帮我保住那些费脑子写出来的hhhhhhhhhhhhhhhhhhhh麻烦冒个泡出来指点指点;某尘必有重谢~~!!另外,年前估计就能更这一章了,提前给各位蹲坑的筒子们拜个早年吧,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天天都有好书看。哈哈~~!!!
恶因恶果(小修)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蹲坑的筒子们过年好,过年就是累,天天走亲访友的都没空码字,先更这半章主要是为了给大家拜年,哈哈。
“你二人勾结一处,以为就能赢过本王么?痴心妄想!”神帝疾言厉色锐气逼人,大好的神祗模样看来竟似索命凶煞。宿炎过处,漫天灰烬乌云般翻滚,与自地下忽然冲出的一团刺目黑芒撕扯纠缠成一处,霎时便被其吞噬殆尽。
怪啸声中那黑芒冲天而起,似一团飓风迅即要走。素琴仙虽被震退在十几丈远,脸色煞白唇角见血,手捂胸口可见伤得不轻,却匆忙将手指一点,一道青光疾射上前,竟是那把乌纯剑,那黑芒遁得虽快,到底被弥散的满天剑气统统摄了进去。
“神帝陛下的心早就冷如寒冰坚如磐石了,没想到也会被此地的怨气侵蚀。”
素琴仙将剑收回笑叹了一句。风琪被景麟安置在一旁,心道那些尸骨果然大有古怪,既是被那樱树活生生吸干血肉而死,自然个个都带着极深的怨气,若跟主人心神相通,必有侵蚀,结果如何只看心头魔障的深浅,方才匆忙逃遁的定是失了樱树管束的怨灵们了。
只是,师兄他何时将这把乌纯剑给讨要了来?
“你以为自己能好上多少!”神帝一声冷笑,神态却早恢复如初,可见已压制住躁动的心绪。素琴仙捏个法诀仰首咄了一声,自额上天眼散出一缕黑气,然后笑道:“尔岂不知魔道中人最擅压制邪气?”
风琪心神一颤,听这一句话的语气分明就是江昙墨了,之前使出旷世医术的是素琴仙,方才操控那数百尸骨对阵的却定是他,怎么师兄竟敢将攸关性命的大事交在他的手上?
“五百年前,青蚺分明是被长桑君以三粒脱骨聚功的金丹挑拨,才会背信卖主,在楼锦颜的常用爱物上涂下他的敛鸠剧毒,你莫非不知?”神帝的诧异毫不掩饰,言语中自也带着三分挑拨,江昙墨嗤笑道:“本座助的是与自己隶属同门的遗真师兄,可不是已死了五百年之久的长桑君。”
“没有前世的长桑君,又岂会有今生的他?他便是风御,风御便是他。”
“忘记过往,唯留真性,遗真师兄人如其名,无论如何都不会重返旧路!”
“遗真?有趣!他帮不了你反会拖累你,你却不计前嫌助他压制心魔,不免可笑。”
“堂堂神帝都不能免俗,这世上的人事,又能有多少不可笑的?”
“既已可笑,何妨更可笑一点?本王今日定要他死!”
“死?素琴仙会永远活在世人心中,你也永远没机会赢过我师父了。”江昙墨的语气虽轻,却似正戳到神帝的痛处。风琪心道他看来是在竭力维护师兄,怎么竟又故意用言语相激?
神帝果然变了脸色,冷哼声中再度出手,至阳法力带着极其凝重的杀气。素琴仙分毫没躲,竟似一心求死。风琪惊急交加无暇细想,电光火石间猛扑过去,咬牙接了那雷霆万钧的一掌,借力强拖了人迅即遁走。
她已不是当年那样轻信于人的年纪,凡事都会往深处多想几分,方才早用了一个妙法抵御景麟的指力。但神帝的修为果然厉害,她兀自气血翻腾得厉害,整个左掌火烧火燎如浸滚油,不过出去千八百里,便被四道凭空杀出的身影拦住了,正是神族的四大护法龙王,她自觉竭力也难以冲过阻拦,只得落下身形稍作调息。
素琴仙的手指竟悄无声息的疾拂过来,用意不言而喻。风琪暗自恼怒着反将手指点在他的身上,江昙墨那一缕元神不得不遁了出来,并没有化作人形,只在她顶上几尺飞旋盘绕。
神帝冷笑道:“你们三个既先反悔,那就怪不得本王不守约定了!”
“果儿,不要管我!”素琴仙修为极高,中了那镇魂术后自不会失去意识,但因之前那伤,又因修为受制,听来到底有些虚弱,甚至因为弥留体内的怨气,向来清明沉稳的眼神都有些混乱和挣扎了。
“我倒是不知,师兄竟如此懦弱,也如斯狠心!”风琪咬牙斥了一声,紧紧揽住他的身子,侧目见四大龙王冷眼冷面,须眉皆白却神威凛然,神帝与景麟也早追上前来,被这六人合围,果真天罗地网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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