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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流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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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少,你不要开玩笑。”
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变大,眼中的寒光更浓,他把手上的筷子重重一拍。
“啪”的一声吓得我身子向后缩了缩。
但下一秒我还是鼓足勇气,直视着他:
“如果不是假扮的,那我问你时,你怎么不否认?”
他勾起的嘴角化成一个微笑:
“那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
“那你为什么说住一个月就搬走?”
“原来你不想我搬走啊!”
我脸微红:
“那为什么周漠北追我,你没反应?”
“我怎么没反应,我不是问你了,你说没接受,我还给什么反应。”
我无语地盯着他,张了张嘴,我想问,为什么你和李若辰那么暧昧,但我怕他说出我不想听的
答案。所以,闭了嘴。
“怎么?没问题了,那该换我说了吧。”
他挂着笑看着我:
“丁桑年,我问你,和我同居的是谁?”他话音咄咄逼人。
我变得有些慌张,但还是想好好解释:
“我……”但是是你爸逼的。可是我话还没说他又问道:
“谁说心疼我,要给我开车?”
“我……”
“谁在沙滩亲我……”
“我……”
“谁说要给我做饭?”
“我……”
“是谁爬上了我的床?”
“我……”
“最后,谁说要对我负责来着?”
“我”
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我看到他开始变得满意的表情:
“那难道你是个这么随便的女人,对不是热恋中的爱人也能做出这些事?”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我焦急地摆手否认。”
最后,他总结:
“所以,我们在热恋中。”
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我只觉得此时脑子有点发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居然说,他和我都
是真的。
我迷茫地拿起放桌上的筷子,夹了口菜,开始吃。我感到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有很多发生过的事,都在一瞬间转过脑子:我想起,他递给我纸巾时,对我说不要哭,不值得;
想起他第一次给我做面;想起他抱我回家。但是,我又记得他看着李若辰忧伤的样子,他送李若
辰上班的样子,他搂着李若辰关切的样子。
我有些机械地夹菜,嚼菜,不停地重复。突然,胳膊被人抓住,我茫然地抬起头,应轻书那黑
雾环绕的眼睛,第一次那么清澈地看着我。
“丁桑年。你给我听着,我……喜欢你。”他说完,脸色好像有些暗红,腾地一下,把眼转向一
旁。
我身子一紧,手一松,筷子和筷子夹住的菜一起掉在地上。慌乱地抽出胳膊,我也顾不上还坐
在那的应轻书,只是拿起包就飞快地像外跑。
都不知道跑出了多远,我站定,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一转身,一溜烟地开始往回跑。
应轻书还坐在那,他的脸色相当不好,隐隐有怒气爆发的迹象。
我赶紧抓起他的手,目光诚挚,语气真切,只是有些结结巴巴:“应、应少,我、我接受你。”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神色变幻莫测地缓缓站了起来,接着,他一把将我扯进怀里,冷冷
地说:“丁桑年,你胆子是不是越来越大了,嗯?”
我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重重地环上他的腰,只是摇头。
他一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的眼睛,然后一个吻就印了上来。
他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地亲吻我,一点点引导我享受他的温柔。那柔软而滚烫的舌轻轻舔舐着我
的唇,然后,长驱直入地突破我的唇齿和我的舌紧紧纠缠在一起。这个吻悠久而缠绵,以致他放
开我时,我有些发软,不得不得伸手挂住他的颈脖。
突然,应轻书的手机开始震动,他有些烦躁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便只给了
我一个歉意的眼神,就走到临江的位置,接通了电话。
他声音温和地说:“若辰,有事么?”
我的唇抿起,牙齿咬得很紧,我听到应轻书,不时嗯一声,耐心地回应着她。他偶尔笑着回头看
我一眼,我则眯起眼,努力给他一个微笑。
我迈着步子往门外走,直到听不到应轻书的声音,才起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我心里很不爽,为
啥心情不好时,月亮总是要这么圆呢。
“桑年,怎么出来了。”是应轻书的声音。
我吸吸鼻子,眨眨眼。这才回过头去,对着他灿然一笑:
“哈哈,出来赏月了。”
他笑笑说:“我带你去逛逛院子。”
我歪头笑着看向他,打了一个哈欠,用撒娇的声音说:
“轻书,我好困哦,咱们回家吧。”
热恋~~
坐上车后,我看着前方走神,心情相当纠结。
我对自己有点绝望,明明所有的一切来得那么突然,那么不真实。一个昨天还搂着他的青梅竹马
关切毕露的人,今天就说喜欢我。但是我却连问一句,你真的喜欢我吗,都做不到。
因为我喜欢他,在他说喜欢我的时候我才发现,不管他的喜欢有多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喜欢
我,我都可以自动把他和李若辰的一切屏蔽。
我觉得现在都变得不像自己了,以前我看韩剧看到女主被虐得死去活来,我一定会扯着嗓子叫
猫猫说:“我要是这女的绝对找男二。”
“桑年,怎么了?”应轻书估计看我发呆太久所以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今天学车有点累。”
“恩,看你挺累的,眼睛肿得这么厉害。”
他话说完,我马上一摸眼。天哪,我就说我今天迷糊得厉害,我连墨镜什么时候取的,放哪了都
不知道。我赶紧捂住眼,想着都不知道用这个形象荼毒了多长时间应轻书的眼睛。
“呵呵,别捂了。都看了一下午了。”
我郁闷地放下手,嗔怪地看他一眼,“你就不能早点说么。”
他看着我笑了笑,又专心开车。
我则看了他一眼,闭上眼,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是真的有点累,昨天晚上本来就没睡好,今天刺激又受得多,所以,没一会儿我就着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感觉车停了,挣扎着张开眼,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却突然给吓得清醒了。
因为,应轻书的脸在离我不到3厘米的地方。他看到我醒过来,同样吓了一跳,眼神有一闪而过
的羞怯。
“轻书,你干嘛?”我眨眨眼,问道。
他好像在努力平复心神,所以半晌没说话,然后蜻蜓点水似的一个吻落在我唇畔。
于是,我茫然地被他亲了。
心里的纠结又来了,难道?他刚才是想偷亲我,那他应该是真的喜欢我吧,喜欢,不喜欢,喜
欢,不喜欢……
“下车了,桑年。”旁边的车门在我纠结中被打开,应轻书拉起我的手示意我下车。
我不好意思地挣了挣,没挣开。就随着他往前走,还没走两步,八卦的应大叔就凑了上来了。
他绕着我们转了一圈,摸了把最近为了装深沉留的小胡渣,笑嘻嘻地说:“哟哟哟。”
“叔叔,你啥时候学会的Hip Hop,还yoyoyo。”我乐呵呵地看着他道。
“去你的,桑丫头。”他瞪我一眼,“你们,不对劲哦。”
他转身,对离他不到一米的于大叔高嚷:“老于,快把桑丫头的东西打包。”
我眼前一黑,这大叔,不会一看我有拐走他儿子的迹象就把我扫地出门吧。
下一秒,他继续:“打包到轻书房里。”
我狂汗,这个满脑子充满淫/秽思想的大叔。
“叔叔!”
“爸!”
我和应轻书一起出声制止。而后,我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虽然上梁不正,但这下梁还颇正经。真
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莲。
只可惜,这赞许还没出声,应轻书就来了句:“等几天,先让桑年适应适应。”
我惊恐地扫视了一下这对父子,然后逃荒一般往卧室窜,边走边嘀咕,多亏我有一颗强大
的内心。
对着天花板,我又开始神游。“铛铛”的声音传来,我赶紧按下接听键。
“桑桑!想死我啦。最近在干什么?”猫猫叽叽喳喳地在那边说开了。
“你个死丫头,还记得我啊,也不给我打电话。”
“人家谈恋爱了,恋爱大过天嘛!”
“什么?和谁?”我惊吓,怎么现在谈恋爱都流行不声不响的。
“不就是……不就是刘鹏咯。”她说得扭扭捏捏。
我听着这名字有点耳熟,顺口问道:“哪个刘鹏?”
“丁桑年,你个死丫头,进了应氏这个大公司,就开始忘本了啊。哪个刘鹏,你说哪个刘鹏,除
了咱们班那个刘鹏,还能是谁?”
“哦!”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那么耳熟。
“你好意思说我不理你,你想想你多久没找我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也和之前来找你那
个帅哥好上了?”
我反应了一下,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周漠北。赶紧摇头,解释:“没有,没有,不是他。”
“不是他?那是谁,还真有了,你个好家伙。还不老老实实都交代了。
我仔细地想了想,还真不知道交代什么,倒是有一堆疑问。我说:“猫猫,我问你个事
啊?”
“恩?”被转移话茬儿的猫猫顿了顿,“说!”
“那个,”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其实就是这么的,有两头青梅竹马的猪。”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扯到猪了。”
“你别闹,听我说啊。有两头青梅竹马的猪,那个公猪喜欢那个母猪,母猪喜欢了别的猪。但
是,就算这样公猪都还是一直都很喜欢母猪。后来阴差阳错的公猪认识了另一只……”我停了
下,刚才想到李若辰,就恶毒地用猪代替了,但是现在我总不能说我自己也是一头猪吧,所以我
继续:
“另一只兔子,它们生活了一段时间,兔子喜欢上了公猪,公猪也向兔子表白了,但是公猪明明
就还很关心母猪。你说兔子该怎么办?”
“你一会兔子,一会儿母猪,我头都晕了,总之,你听着啊,管它什么猪,宰了吃了就对
了。”
“你瞎……瞎说什么?”我有些气结,说了半天,居然让我把应轻书宰了,给我十个胆我也没有
啊。
“丁桑年啊丁桑年,认识你四年了怎么还这么个德行。说个事吞吞吐吐,扭扭捏捏。这样,明天
出来吃饭,边吃边好好给我说说。”
我撅撅嘴说:“好。”
“好了,那你自己玩,我honey来了,bye。”接着就是“嘟嘟”的声音。
“有异性没人性的白眼狼。”我对着电话嚷道。
第二早上,我还在梦中,电话就“铛铛”地响开了,我烦躁地边接电话边想。果然,铃声还是
要学应轻书,高雅点好,这打锣的确实很聒噪。
“桑年,起床,下来吃饭了。”
“铛”这次不是铃声,我觉得脑袋里有人敲锣。
“轻……轻书。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啊?”我瞌睡全醒了。
“热恋中的男女不是都这样做么?”听语气,他好像心情很好。
我脑门上有点冒虚汗,赶紧爬起来洗漱。
一打开门,就看到应轻书斜靠在我门口的墙上,而后,他自自然然地俯下身,一个吻落在我脸
颊。
大神啊,要不要一大早就来这么刺激的。我木木地看着他亲完我,转身往楼下走,嘴里还说着:
“快下来吃饭。”
应大叔很亢奋,整顿饭上叽叽咕咕就俩主题,一是结婚,二是生娃娃。我扒饭着,时不时看看应
轻书,他居然在旁边边吃边点头。这父子俩绝对和周漠北他们两母子有得一拼。我也没敢吃太饱
就躲应轻书车上去了。
“桑年,晚上回来教你做你最爱吃的剁椒鱼头。”应轻书趁红灯的空当对我说着。
我一听鱼头,连连点头。突然又想起我和猫猫的约会。有点失落地说:
“今晚不行,我有约了。不在家吃,而且可能晚点回来。”
“有约?和谁啊?”他的小眼神斜斜一扫,我发现有种被逼供的感觉。
“我大学最好的朋友。”
“哦?什么时候约好的?”
“昨……昨天晚上。”
“最好的朋友?”我总觉得听他那声音,有古怪。
“恩。对啊。”
“那好,我晚上陪你去。”
“不要。”我很坚决地拒绝,我还想晚上和猫猫嘀咕点他的事呢。
“不要?”应大少脸色堪比抹布。
“不是啦,两个女生逛街,你跑来我们很不自在啊。”
他回头仔细盯着我一会儿看了看,这才说,
“好吧,我来接你?”他说的问句,但是眼神很明确,那就是:你敢说不,你就死定了。
于是,我点点头,其实被他这么管着,心里有点美滋滋。转头,我惊觉,莫非我有被虐的倾向。
晚上,我赶到和猫猫约好的台湾小饭馆时,一看到猫猫,就开始气愤。这个白眼狼,明明说好是
小女生的约会,居然带了家属。
而且,他们那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亲热样。让我顿时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小饭馆瓦数最高的灯
泡。
“桑桑,你干嘛啊?怎么就只知道吃饭也不说话。”
“饭好吃啊。”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埋头。
“honey,让让,我要去和我的baby聊聊心事。”
我被她一个honey ,一个baby恶心得干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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