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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至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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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轶归来 。。。
6
她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阳光满满的挤进房间,透过大大的落地窗,静静地叫醒她。厨房里轻夜用小火炖的粥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他坐在藤椅上拿着本财经杂志,逆着晨光悠闲的抿着咖啡。她早上从不习惯喝咖啡,所以他的粥做得越来越好。
见她做起来傻傻的放空,他唇角一牵,对她清新一笑,“睡醒啦?”
卿夏心底顿时升起了两个字…………真好。一早,你爱的男人炖好食物静静地等你醒来,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卿夏披着发赤脚走过去,钻进他的怀里,任他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爱上了对他撒娇的感觉,以前,总是他给,她就接着,他生气,她就沉默,这样的亲昵转变让他更加确定她是很爱很爱他的。
“洗澡去吧,晚上爸爸生日。”轻夜宠溺的说。
怀里的人身子一僵,轻夜刻意忽略,俯身去亲吻她。
。。。。。。。。。。。。。。。。。。。
夏正国的生日宴会自然是气派非凡,同时也很隐秘,黑白两道的宾客被他处理的井井有条,出席的各级政府高官自不用说,就连叱咤东北亚的唐氏集团的掌门人唐季城、以及南面势力滔天的郁家的郁北和郁可都亲自来贺寿。富丽堂皇的厅堂各界上流名士觥筹交错,场面异常热闹。
叶卿夏身着前后V字开领的玫瑰晚礼服,气质优雅动人,脖颈上昨夜浅浅的吻痕被镶满粉色钻石的宽版项链遮挡住,反射着灯光夺目亮丽,成为全场的焦点。 她与轻夜两个人以夏家实权掌门和干女儿的身份向来往的贵宾敬酒。夏正国的头发已经泛白,毕竟老了,昔日阴险狠毒的他,脸上也开始有了慈祥的线条。他盯着轻夜和卿夏,就如同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和叶梓云,卿夏与她太像,仿佛那个百合般的女孩穿越了时光的重重阻碍与他言笑晏晏。
“木头,以后我们结婚生了孩子和我姓好不好?就叫叶倾夏,意思就是叶子爱慕着夏木头,哈哈,你看我多喜欢你!”
“ 啊?这样啊。。。那要是男孩子叫这样软绵绵的名字会没有出息的。。。”
“那我不管!要不然我就去和别人结婚!”
“你敢!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依你还不成么。。。”
“呵呵。。。笨木头。。。”
叶卿夏。。。夏轻夜。。。
后来的后来,她真的嫁给了别人,他也在一气之下娶了轻夜的母亲。只是这心,却从来未曾转移。
夏正国长长的舒了口气,从软绵绵的回忆中挣扎出来。他知道,小夏恨他入骨,虽然她也知道这并不全怪夏正国,但是人在极端的时刻只能用极端的想法去寻求自己存在的价值。虽然他将当年□她母亲的三个畜生砍去了手脚还变成了阉人,但那也难以抵消他心里的悔恨与痛苦。
夏正国走到台前清了清嗓子,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在场各位能在百忙之中为夏某庆生,实在是夏某的荣幸,今天,借我六十大寿的好日子,我有两件事要宣布。”
场下的名流纷纷议论开来,今天来的真是值得,看来夏郁两家联姻的事情也会浮出水面了。夏正国老谋深算,在他退休的非常时期为避免有人趁机对夏家不利,居然私下与南面的郁家联了姻,这下谁要是还敢动夏家那真是活腻味了!
“夏郁两家原本世交,郁家的小女儿郁可从小在我身边长大,我甚是喜爱,所以。。。”
听到这,卿夏有些慌,夏正国这出戏可是一点预兆都没有,她看向轻夜,发现轻夜也在看她,然后对她迷茫的摇摇头。
这时,台下一阵骚动,人群之中自然分出一条道路,只见一身黑衣邪魅的男子在众人的瞩目中走向夏正国。。。
6
结婚 。。。
黑衣男子器宇不凡,狠戾冷漠的气质与夏正国甚是相像。
“父亲。”他微微的低下头说道,语气不卑不亢,也不带有一丝的情感。
“嗯。”夏正国淡淡的应了一声,似乎对这个在国外呆了5年刚刚归来的儿子没有多少情绪。夏景轶抬起头,径自退到一边。
“所以我们郁夏两家决定,今天也作为犬子夏景轶与郁可的订婚宴。”
在众人的掌声中,台下的郁可一惊,然后狠狠的看向身边的亲哥哥郁北,郁北邪笑着去捏她的小脸,被她愤愤的打开。
“我的小儿子夏轻夜与干女儿也情投意合,不如好事成双,我打算在中秋景轶完婚后,为他们举办婚礼,希望到时各位来喝喜酒!”夏正国喜上眉梢,与众人一同鼓掌。
卿夏的脸色冰冷,轻夜看向她,然后松开了握着她的手。众人愕然,即将成为夏家当家主母的竟然是无权无势的孤女。。。
可见这夏景轶对于夏家,只是个联姻的工具罢了。
7
车厢里异常的沉默,轻夜抿着唇开车,脸臭的厉害。卿夏今晚喝了许多酒,看着他这样,心里也很是烦乱。
下了车,他直接上了楼,卿夏也不敢出声,披着他的外套跟在他身后。他刚要走进浴室,卿夏就脱下高跟鞋追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他。
“放开,我洗澡。”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些,他不想和她吵架,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有好多事要想。
卿夏跑到他面前拦住他,仰着脸委屈的盯着他看,“我也要。。。帮我。。。”
她是声音软绵绵的,轻夜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心下一阵烦躁。越过她走进了浴室。
卿夏也跟进去,他在调水温,她就嘟着嘴蹲在他脚边,头垂的低低的,双臂抱着膝盖缩成一个小团,用手指在地上画着水圈。
轻夜用脚踢踢身旁的小团,她可怜的拱了拱也不挪窝。
他轻叹一声,将她抱了起来,脱去礼服,摘掉防走光的胸贴,打开水为她冲洗头发。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她的脸色微红,正双眼迷离,没心没肺的对着他笑。
轻夜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在生气,但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她蓄意的诱惑。。。
他勾出她的小舌用力的吮,她疼的直躲,却被他扣在墙角,他一面死死的纠缠着她的舌,一面用力的揉捏她的臀肉,膝盖也不闲着,分开她两条纤细的腿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下面。卿夏快被他顶的散了架,开始后悔自己主动送上门。
他的膝头滑滑的沾满了她的液体,卿夏居然就这样在他的膝盖上泄了身。
他惩罚性的去咬她的肩头,用力的挺进身,和着湿润温滑的液体进入了她紧致的身体。
他今天的力道特别的大,卿夏能感觉到他很生气很生气,生气到想把她撕碎吃进肚子里。是因为她听到他们快结婚时她复杂不悦的表情么?她的确很吃惊也很纠结,开始和他在一起确实是为了收集夏正国的犯罪证据,报了仇之后就打算离开他,但是现在她割舍不掉这个在她身体上疯狂的男人,她爱他,但是爱到要和他结婚吗?做夏正国的儿媳?然后为夏家传宗接代?她真的不确定自己的心,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让冷静理智她好好计划一下将来。
“唔。。。痛。。。”卿夏轻叫。
轻夜怕弄坏了,她放慢速度,却也不像平日一样慢慢磨她,而是横冲直撞,她的紧致令他疯狂,卿夏明显感觉到他胀大了好多,她知道他快要射了,以前他总是带着套或是射在外面,因为她不能吃药。可是今天他却丝毫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卿夏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不禁害怕起来,“夜,出去。。。嗯。。。快出去。。。”她挣扎着推他,而他却加快了□的速度。
叶卿夏!怀我的孩子让你这么痛苦吗!
你恨我父亲,我带你搬出夏家;你利用我去搜集证据,我不去拆穿;你时刻计划着逃离我的身边,我也能忐忑的过着日子。。。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可是这些年你把我当做什么?我听到结婚时那么高兴,而你却冷着一张脸如同折磨。我从未向你要过承诺,但如果能用孩子留住你,我宁可卑鄙一次,即使你不爱我。
轻夜的冲撞越来越有力,心里却越来越疲惫,当一个人把你对她的好当成是理所当然,那么对于你,真的是一件很累很累的事。
卿夏急的哭了出来,死命的推他,最终,那股滚烫的液体还是留在了她体内,就好像给他和她之间上了一道锁,从此再也分不开。。。
第二天早晨,她昏昏沉沉醒来,□微微的疼。
枕边空空的,床边安静的躺着一小盒避孕药,是令她恐惧的白色药片。卿夏蒙上被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7
罪过 。。。
8
转眼间中秋快到了,卿夏从超市出来已经是傍晚,她拎着几盒杜蕾斯和一些月饼满怀心事的往家走。自从轻夜看到那盒避孕药少了两片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她说过话,每次做的时候也要带着套,回来的也很晚。
正发着呆,一辆车停在她身侧,夏景轶按了两下喇叭打开车窗,歪歪头示意她上车,顺路送她回家。卿夏这才认出,是那个才见过一面的大哥。
她坐在副驾驶,虽然不熟但出于礼貌她还是先开口,
“中秋您就要和郁小姐结婚了,恭喜。”她的声音清冷,却异常流利。
“同喜。”景轶话里有话。
“我不觉得你只是想要送我而已。”
“弟妹,你真是倒胃口。”
“彼此彼此。”
景轶被这个冰冷无趣的女人弄得浑身不舒服,再不去看她,接着开车,真不知道那小子喜欢她什么,每天抱座冰山睡觉想想都不自在。
车子停在卿夏的家门口,卿夏解开安全带道谢,
“谢谢,再见。”
“不客气,会再见的。你用不着对我充满敌意,你再聪明也不是夏轻夜的对手,即使你在他身边熬一辈子。你想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景轶牵了牵嘴角,开车离去。卿夏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刚进家门,佣人们连忙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她脱下外衣要上楼去,张妈却拦住她说让她先喝杯水,语气躲躲闪闪。卿夏盯着张妈觉得有什么不对,张妈也没说什么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卿夏接过她递过来的玻璃杯和毛巾,转身快步的往楼上走去。张妈被她的眼神冻得不轻,僵在原地,心说,完了。
卿夏高跟鞋也没有脱,蹬蹬的踩在楼梯上,十分有节奏。她将玻璃杯包进毛巾里,走到房门紧闭的卧室,朝着木头门重重的甩了三下,玻璃顿时在毛巾里碎成细渣。
“进。”轻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卿夏一脚踢开门,就看见他身影倾长,躺在床上看杂志,卧室里有哗哗的水声,伴着女人的哼歌声,卿夏无声的深吸进一口气,心想明天就把这浴室拆了消毒改成厕所!
她并不做声,径自走向床边,路过浴室时把那包玻璃渣甩在了浴室门口的地上那个。她躺在他身旁的另一侧,翻过身去冷冷的开口,
“你们去隔壁做,我要睡觉。”
。。。。。
轻夜真想撕了手里的杂志和床上的女人!他发现,气她一点都不爽,反而最后抓狂的总是他!
#奇#浴室里的女人似乎听见了动静,裹着浴巾就往出走,果然,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我的脚!!痛,好多血啊。。。”
#书#女人用毛巾裹住流血的脚踝,一瘸一拐了往床边走,看到卿夏时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女人真阴毒!
她撇着嘴可怜巴巴的看向轻夜,“二少。。。”
“怎么回事嘛,你看人家的脚,我的第一次可都给了你呢,你要负责的。。。”女人嗲着声音故意恶心假寐的卿夏。
轻夜嗤笑,将戏就戏,“第一次?呵,如果每个第一次给了我的女人都来找我负责的话,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轻夜明显的看到卿夏的背影一僵,心里有点后悔。莫名的烦躁,挥挥手示意那女人可以走了。那美女也是识趣的,瞪了一眼卿夏也并没有纠缠。
9
夜有点凉,两人就这样一人睡一边,各自入梦。
两年前的一个夏夜,也是这样凉飕飕的,卿夏散乱着头发,拿着一柄尖刀藏在夏正国的卧室门后。她紧绷着神经藏了好久,门终于打开,她不顾一切的闭着眼睛狠狠的朝出来的人刺去,没想到刺上的却是刚从父亲卧室里出来的夏轻夜。
他好看的脸疼的扭曲着,捂着涌着血的肩膀复杂的看着她。他压抑着,咬着唇不出一点声音,然后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自己的房间。。。她颤抖着替他包扎,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看,复杂却闪着奇异的光芒。
。。。。
“夜!夜!”卿夏在这段噩梦里尖叫着,双手在空中乱抓。
“我在!我在!醒醒!”轻夜一只手去拍她的脸,一只手攥住她冰凉的指尖。
卿夏缓缓睁开眼,没有尖刀没有血,也没有轻夜痛苦扭曲的脸,她反应过来,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呜咽,轻夜一下一下的轻拍她的背,就这样过了好久,久到轻夜的眼皮越来越沉,手也渐渐失去力气,快要睡着了。就听见她的声音细腻而喑哑,柔柔地钻进他的耳里,
“夜。。。我爱你。。。”
“唔。。。”轻夜闭上眼沉沉的眼,抿着唇微笑着睡去。
转眼已是中秋,今天是景轶和郁可的婚礼,轻夜醒得很早,翻身附上她柔软的身体,在她平静起伏的胸前细细地啃咬,卿夏嘤咛一声,轻轻的推他,他却赖皮的捞起她的腰把她翻过去,两只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手指伸入她的身体细细地搅。卿夏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立刻睁开眼睛,回头去咬他的下巴,他吃痛,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按住她不老实的双手塞进枕头,一个挺身,从后面进入。
清晨的阳光似乎都不好意思照进来了,室内暗暗的,混乱的喘息声让人心醉,暧昧的一塌糊涂。
结婚典礼自然很盛大,包下了整个油轮,来往的名流贵族数不胜数,有特地从墨尔本赶来的唐季城,还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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