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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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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站在那儿,离她不足十米,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的方向,但眼中似乎流光溢彩在闪动着。身旁还有杜程程张大嘴巴瞪大眼,错愕非常的一副滑稽背景。
他看着她,忽然扬起嘴角,很轻很淡的地笑了一下,道,“涟漪,别来无恙。”
一句话,道尽前尘往事,回神过来的李涟漪让他这么句话给逗笑了,可不要笑?他简直就是她受苦受难的始作俑者,这么个罪大恶极的人到她面前说“别来无恙”?
有恙,当然有恙。
心里这么想,嘴角却撩起一个合适的角度,笑着道,“托你的福,好得很,苏唯一。”
杜程程只从李涟漪那里听到过苏唯一这个名字,对他的认知就是:一不要脸没心没肺狠心的无耻负心汉。
可如今见了,不对啊,这般的器宇轩昂丰神俊朗,那气质放古代不是将军就是当帝王的料儿,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龌龊卓鄙的主儿,可是怎么的到了李涟漪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堪了呢?
莫非真是人不可貌相?
一旁琢磨着,杜程程还没想通,就又听到那路虎主人,苏唯一声音沉沉道,“上车,我有话想对你说。”
哦哦哦,奸情,奸情的气息杜程程眨了眨眼,想了又想,终于鼓足勇气插了回嘴,道,“涟漪,要不我先回去,你和…呃,慢慢聊?”老公和别的女人形色暖昧,老婆也不落下潮流,迅速与前任恋人擦出“火花”…好和谐的情节。
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满脑子不良废料。
李涟漪觉得脸上的笑有点撑不住,随口应了声,便不再看乐颠颠走远的损友一眼。
她最后还是上了车。
苏唯一是个不喜他人拒绝的强势男人,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上司争相巴结的大boss,是本年度电视台谈成的最大一笔生意的出钱老大。
上车时她咬牙打了个冷战。森冷阴暗的空间让她有某种微凉的战栗,叫她一时间无法思考与动弹,直到听到车门嘭的声被关上,咔哒的落了电子锁时,这才凭着本能低下脑袋扣好安全带。
动作慢吞吞,但很镇定,没有发抖没有滞泄,她不能像当年一样被苏唯一看不起。
撩心第一卷同床异梦 77将军,或是棋子望着窗外开始缓缓向后移动的建筑物,“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坐在副驾驶座上,她打破沉默,面无表情地说道。
“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我想我没办法接下你们公司的广告,我希望你能重新考虑其他人选,并重新与我的上司协商。
“从你进了星巴克后我就一直在等你。”他并没有接她的话,边开着车,嘴唇动了动,声调略沉的道,“你没有吃饭。”吐字冷静肯定,不带丝毫疑问。
李涟漪失语了片刻,随即干脆利落道,“唔,我也差不多要回家吃饭了,所以现在时间不多,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就尽早说吧。”她双手交叠在膝盖上,手指头又开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她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她周身仿佛都让冰冷的海水泼了遍,寒意阵阵——他还记得这辆车,还记得她的甲壳虫。
她在这一刻暗下决定:回去以后就把车锁进仓库里,再也不开了。
苏唯一闻言,转头看向她,目不转睛的,看得她心里怦怦的跳了好几下,给吓的。那眼神似一层蛛网,密密麻麻的笼罩下来像要将她圈困住,可到最后他开口,语调竟出乎意料的平和,带着商量的意味,“我不会耽误你太久,你可以抽出点时间与我吃顿饭吗?”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一种惯性的命令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与强硬,可他的话他的表情甚至是眼神,都带着种低姿态,让李涟漪有瞬间迷惑。
苏唯一是谁啊,骄傲到天上去的家伙。
李涟漪定住神,道:“不好意思,我下午还有节目要拍,恐怕…”
话没说完,就被截断了,“李涟漪,据我所知,你今天请了一天的假。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轻易的堵了她的退路,李涟漪只觉得憋闷,事到如今,也不跟他虚与委蛇了。
于是抿紧唇,微微含咬着舌尖,她说,“苏唯一,我就是不想和你吃饭行不行?看到你我吃不下东西。”诚实的说出心中所想,她反倒畅快了许多。
若是以前她这么说,他早就给她个冷冰冰的眼神,不理会她的大小姐脾气了,可岁月这东西,将原先的东西都磨去了本来的表壳,令其露出陌生的面目。
苏唯一撩起唇角,“李涟漪,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坏,一点都没变。”说着又似若有所思的道,“看来顾方泽,把你照顾得很好。”
现在一提到顾方泽这名字李涟漪就浑身不舒坦,连礼貌客套的笑容都欠奉,眉头一皱道,“我的脾气怎么样,有没有变,干你什么事?干顾方泽什么事?”
苏唯一目视前方,直直闯了个红灯,可蓄在他嘴角的笑容却是堪堪绽开,笑让他冷硬的面容柔软了几分,可那内容却让李涟漪的心倏然一缩,随即冰冷下来。
他说,“涟漪,我以为你明白我回来的用意——不管顾方泽对你有多好,你始终是我的,我只想把自己的东西要回来。”
“你以为我消失在你的视线了吗?你错了,我与顾方泽私下有协议与竞争,或许他忌讳告诉你,但我却恨不得你牢牢意识到这点,你并不属于顾方泽,从头至尾:你就是我的。”
他淡淡道,甚至嘴角有轻微的扬起,像是在叙述一个母庸怀疑的事实。
李涟漪今日没去上班,便化的是很淡的妆,脸色并不算红润,如今这样一来,妆容更是苍白。
她恍然觉得,自己正让一个巨大的无形的网慢慢地罩住,何处是网的尽头是出路她不知道,可她知道有些事情在她无所知觉的时空发生着,而这些事情——通通与她有关。
这是一个庞大的棋盘,她是其中的将军,或者,仅是最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
这两个男人,正用她作为赌注,而她不明白她真正的价值之于他们是何物。
她藏在袖口的双手狠狠绞在一起,扭曲的指骨传来剧痛,她希望这股痛楚能够帮助她从迷茫的恐慌与无措中走出,重新冷静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她终干与另一个自己抗争得有些累了,不动声色地慢慢靠在座椅上,低声道,“苏唯一,真的过去了,我不再是死皮赖脸硬缠着你的李涟漪,你也不再是我能全心全意对待的那个唯一,我不知道你和顾方泽有什么约定,但我可以确信,我讨厌这种成为赌注的感觉——如果这就是你想让我知道的事情,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们之间的纠葛,别牵扯到我,我就一小老百姓,禁不起你们这样折腾。”
她的声音有点哑,干巴巴的,除开在镜头前,平日要她长篇大论地说下来,总会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里头着火了样难受得慌。
路虎在闹市街头风驰电掣,可车内却是一片不动声色。
苏唯一脸上浮起讥诮的笑,“你太自欺欺人了,涟漪,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逃到哪里去?”顿了下,他眼中涌起一片浓浓的黑色的波涛汹涌,“单是告诉你这样冰山的一角,你就已经接受不了,那么接下来我要说的真相,让我很期待你的反应。”
李涟漪抿紧了嘴唇,唇下已经青白。
直觉与多年的相处习惯告诉她,苏唯一现在很生气,说不准心里是暴跳如雷,因为她说的某句话,所以他才会这番毫不留情地说出充满攻击性与挑衅意味的话。
她久久说不出话来,接下来的话她隐约明白自己不该听——心跳快如擂鼓,她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苏唯一,你不要总是伤害我,我受不了。
”
她害怕了,她不愿意听,她不想知道,所以她放低了姿态,近乎是恳求地说道。
苏唯一眸中涌动的黑色浪潮愈是涨高,几乎是张牙舞爪地扑上岸,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他看着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她,轻轻地笑了下,“我伤害你?李涟漪,你当初想尽法子追我的古灵精怪的脑子到底长哪去了?从头到尾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没有想过,你活得还是那么有滋有味,如鱼得水,离开了我你照样有人呵护有人宠爱,而我却连回国的资格都没有。”
口中一股腥甜弥漫开来,嘴唇咬破了。李涟漪想放声大笑,又想冲他嘶声大喊。他从哪里看出她活得如鱼得水了,有滋有味了?!她被当做交易品一样嫁入顾家,她差点被自己的母亲杀死,她被迫失去了她的孩子,还差点永远丧失做母亲的权利!
可她没有爆发的机会,苏唯一的目光冷冷的稍过她僵白的脸,“我伤害你?”他又慢慢重复了遍,好似就是这四个字深深刺激了他,“我被你的父亲羞辱,流放,四年内不准回国,我试图联系你,却得到你去医院堕胎,并与显赫的顾家联姻的消息——李涟漪,你现在说是我伤害了你?”
撩心第一卷同床异梦 78初次李涟漪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敢去想自己曾经是一名“准妈妈”,即便不经意或是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她也会强迫自己飞快的忘记。
她与苏唯一的第一次并不美好。
苏唯一在人前向来对她是爱理不理,可一旦两人独处时他总要动手动脚,冰冷的大手缓慢而煽情地从她的颈间一直向下,向下,滑向锁骨,细腰,然后绯细不定,若有若无的碰触常常让她面红耳赤,偏偏这厮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害她只能瞪着他结结巴巴“你你你”的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闷不吭气地任他调戏。
任何成年男人无论怎么克制,对于自己的亲密女友多多少少会有欲望,而苏唯一亦然。
李涟漪当时就大学生一个,没出社会的半大孩子,从小让父母保护得好,自个儿眼光又高,挑剔得不行,所以苏唯一是她的初恋,是她的初吻对象......她少女时代的所有宝贵的第一次,几乎通通给了他。
包括初夜。
大二下学期,那回是她所在的学校破天荒的停了一天的电,她那几位已经有主的室友彻夜不归,而到了深夜时,竟下起瓢泼大雨来。闪电划裂天空,惊雷阵阵,仿佛要将地面炸出一个大洞才肯罢休。
李涟漪几时受过这种惊吓?她一个人缩在被窝里身体抖成了筛子,整个寝室也就她一个人,她吓得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机想打电话给苏唯一,可又害怕这么一打电话说不定就让雷给劈着了——惊惶之中,还捏在手上,已经让手心冷汗浸湿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居然就是苏唯一。
那时他已在“腾飞企业”担任总经理,常常加班忙至深夜。雨下得太大:雷又一个接一个轰隆炸响,他也知道李涟漪就是那种看着天不怕地不怕,其实一只蟑螂就能吓得她上蹿下跳哇哇乱叫的纸老虎。他打电话给她本只是想安抚她,却让她压抑的哭声给逼得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只得提早下班,驾着车,在电闪雷鸣中穿过了大半个城市,到d大去找她。
恰好那夜宿管中心的阿姨不知是上厕所还是干嘛去了,总之就是不在岗位上,于是苏唯一很是畅通自若地进了向来戒备森严的女生宿舍。
那个夜晚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恐惧在漆黑寂静的空间蔓延蔓延:她无意识地急切地索求温暖与安慰,她湿润的眼睛在夜晚濯濯生光,越来越浓的酡红仿佛是最鲜艳的胭脂,一汪泉水都让染成冶艳的如花清泽。苏唯一将她压在墙上,被她脆弱而美丽的神情迷惑了神智,他的吻越来越深,将她越搂越紧。她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前所未有的疼痛与悸动迫使她在夜色的掩护中无可抑制地流泪,任由他摆布......直至他的气息全全包围了她,她才终于甩掉脑中乱七八糟的惶恐与无措,陷入到只有她和他的世界中。
她就那么轻易的,将一个女孩子最宝贵最纯洁的东西,给了一个无法保证能给她未来的男人。她太无知,他太粗心,于是两人甚至连事后措施都忘记了去做。
孩子来得太快,而那时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与勇气去承担起一条小生命。
“我怀孕了,苏唯一,是顾方泽的孩子。”她望向他,神情前所未有的疲倦,低声道,“这回我想保护好我的孩子,我不会让它再受到任何伤害,包括家庭破裂的影响.....你懂吗?”
二十岁,她的宝宝,连是男孩是女孩都还不知道,就因为她的任性不懂事,和种种丑陋的所谓真相的压迫,就这么生生天折了,仓促又无辜。
那是她犯下的最大过错,却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现今她仍常常做恶梦,梦里有血肉模糊的胎儿面孔,有婴儿凄厉似猫儿的哭声......每每吓得她一身冷汗地惊醒,而后流泪不止,彻夜到天明。
既然要不起,那么最初就不应该让这条生命有孕育的可能,但如果已经有了,那么就要为它思虑一切,为它提前铺好人生的路,为它考虑将来,给它一个完满的家,不求荣华,不求富贵,只愿它能平安,幸福快乐地度过一生。
她的想法就这么简单,和最平凡普通的母亲没什么两样,而此刻爱情,不过是眼中的那渺小的一粒沙,微不足道却又可能让她痛苦难受得落泪。两者孰重孰轻,不需细想便知。
顾方泽比苏唯一更适合做一个父亲,所以她为了孩子,甘愿用一辈子去抵偿。
苏唯一启音说话时,声音暗哑得不像话,他的眸中闪动着不明的光,并未因她的话熄灭,反倒是越燃越盛,最后幻化成野兽的图样。
他道,“李涟漪,你这个傻女人,为什么你不愿相信,现在的我同样能给你幸福?”
李涟漪咬着嘴唇,低垂着眸不看他。
她几乎无礼的行为没有惹恼他,他笑了下,用哄孩子似的耐心语气道,“好:既然你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证明你已经不在意我一一既然如此,你何必要推辞不拍广告?”他公式化的说,“此次广告,我们需要一位符合游戏主要人物特征的代言人,而选择公众人物也是为了节省人力物力,减少不必要的资金与时间浪费,据我所了解,b市作为国内的政治经济中心,市民对于新闻类等较严肃正面的节目关注度很高,经董事会考虑,请一位知名度较高,年轻靓丽形象健康的新闻主持人作为代言人,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话题渐渐偏离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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