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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桃抱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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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这场暴力事件的起因是他先调戏她,他堂堂一个国家干部,市长女婿真的敢走正规法律程序吗?无非捏造假象堆高自己压低他人,以便获取最大的利益,而这个利益……孔岫顿时心里有数了,怪不得梅楷死活不让她掺和进来。
“你去哪儿?”梅楷喊住愤然往外走的孔岫。
“我请假!”
“我问你去哪儿?!”梅楷站起来,扬高声音。
孔岫没有回头,瞪着前方说:“这事儿我引起的,应该由我自己处理。”
梅楷暴躁的嚷:“你怎么处理?风风火火送上门去,好正中下怀吗?”
孔岫深吸口气复又长长吐出,放软调子,“行了,你别管了,我的事儿你管不完的。”
梅楷拽过她,扣紧她的肩膀,对着她严厉的说:“你是我公司的人,就得归我管!”
“梅楷,够了,你我都清楚他是冲着什么来的,你犯不着凑这个热闹,我哥说得对,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去面对的就该去面对,之前我顾着自己只想一味逃避,到头来连累了这多人。”孔岫伸手拍拍他抓着自己的手,扯个无所谓的笑,“我欠的桃花债,我还。”
“别逞强,孔岫……”梅楷扭着眉头,“让我帮你吧。”
“你帮我不少了,姓袁那贱人是你整的吧?有关风月这档子破事知之甚详的除了你不做他人想,车开半道上我就琢磨明白了,这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说真的作为一个老板你已经仁至义尽了。”谁给她出气她都不怎么感动,他的话她打心眼儿里记住了他的好。
“只是你的老板吗?”梅楷呵呵干笑,用了点力气捏她,带来些微的钝痛,接着他松手掸平她衣服上的褶皱,语气轻佻,“女人啊,狠心起来十个男人也不是对手。”
孔岫垂眸细喘,“梅楷,你那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太多因素突然集中在一起作用,让你迷茫了而已,等过段时间,感觉自然会淡去,所以现在何必急着确定什么呢?”
“这是你的经验谈?你教我如何认清自己的感情?你以为我是肖韧啊?”梅楷连连丢出三个问题,然后也不听她的回答,或许他根本就不想听,径自背转身挥着手说:“假我准了,你爱干嘛干嘛去!”
孔岫侧头看他直挺挺的背影,灰色修身的西装勾勒着他伟岸的身型,无论何时他发散的气场都能迷得女人尖叫,也因他深谙这点便习惯了游戏花丛,来之容易去之不可惜……她猜那段已然逝去的,永远拥有不了的,青涩年少时隐晦禁忌的暗恋才是他惟一一次真心的付出。
跟什么人争也不要跟死人计较。孔岫莫可奈何的想笑,梅楷这痞子有时说话挺在理的,他们确实是太像了,不是不爱而是老遇不到能够放下心去爱的对象。
离开公司,孔岫没有马上去找洪家勤,她跑了一趟剧团。如今钟文兼顾着两部话剧,每晚轮换着演出,虽然其中一部戏已经接近档期的尾声,不过由于反响不错团领导有意扩大受众范围,打算组织人马到临近的几个城市冲击演出市场,于是钟文可谓忙翻了天。
宽大的排练场里,一票人在彩排,一票人则坐在边上休息,孔岫扫视了一圈,没看到钟文的人影儿,她刚要退开换个地方找找,迎头撞见穿着一套黑色运动服的肖韧,这孩子两天没见精神怎么变得这么差?
孔岫二话不说拉着他往排练场后面的小院子走,“你怎么回事儿啊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折腾得跟个鬼似的,对得起买票来捧你场的观众吗?”
肖韧不动声色任她拖着,小心翼翼偷偷的打量她,孔岫还在发牢骚:“小黑那小子不说把你照顾得妥妥帖帖的吗?顶着两个这么大的黑眼圈他瞎了没看见啊?”
“呃……其实我没卸好妆……”他忍着笑瞅她。
孔岫叉腰,“为什么没有卸好妆?!”
“卸妆水过敏,化妆师说得换牌子,待会儿带新的过来让我试试。”肖韧眼底溢满了柔柔的波光,耀眼的不敢直视。
孔岫抠了抠脸颊,“哦,那啥……咳,是这样啊……之前用不是没过敏嘛……”
“赞助商提供的,除了我大家都没事儿。”
“你怎么就这么矜贵呢?豌豆王子啊?”孔岫无语了,一时半会儿不盯着他总能闹出这样那样的毛病。
肖韧不知道要怎么接话,顿了一顿问道:“听说那个背后害你的人揪出来了,所以,你要回来了?”
孔岫不置可否,“这事儿得听领导安排。”
肖韧脱口要问“为什么”,孔岫先一步说:“当前你只需要专注的把戏演好,别忘了你还是‘戴罪之身’明白吗?”
肖韧不屑的喷了喷气,“一直没消息,那臭流氓想怎样?”
“你耳朵让耳屎堵住了听不见,还是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孔岫呲牙。
“演戏,出名,快点红起来,我要成功!好的,这些是我该做的,之外的事儿我不闻不问不管,孔岫,我不是机器,不是傻瓜,我也有我的思想,你关照我的衣食住行一切的一切,那可不可以麻烦你顾虑一下我的感受?”肖韧面朝天空怨念,憋了两天愧疚了两天反省了两天同样更是隐隐期盼了两天,终于把人等来了,他惊喜他兴奋,然而得到的答案完全超出意料,原来他还是那个在她心目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屁孩!
孔岫别开眼不看他,这种无望无为无奈的感受她何尝没有过?但是有什么办法?人微言轻处于社会最底层,做什么都绊手绊脚,即使如她这般混迹江湖十多年,遇到攀不过去的“高山”还不是一样得低头……她哪没有顾虑他?就是顾虑太多,才不想这些污秽的事情染黑了他的心,希望他保持“纯洁”的日子再长一点,待到将来历尽风雨蓦然回首,能比别人多几分值得怀念的回忆。
“少给姑奶奶在这儿无病呻吟,你呀就是一蜜罐子里泡大的主儿,身在福中不知福,行了,我还有事儿,改天再来看你。”孔岫哈拉两句,甩着手里的包扭头就走。
肖韧怒不可遏的用眼神剜她后脑勺,见她一步步逐渐走远,他打深处发出闷吼:“孔岫!”
“大白天的你瞎嚷嚷啥?喊冤还是叫魂啊?”钟文从院墙边的廊柱后走出,瞄了眼远去的孔岫,“难得孔家得势不饶人的小祖宗能为你做到这步,你知足吧。”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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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讲述一只别扭小心眼男人发誓打到一只大龄邋遢白骨精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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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陆回
孔岫的车刚开进团里钟文就看到了,他是故意躲起来的,开始他还没觉察出自己的做法幼稚,直到听完她和肖韧的对话后,他深刻反省最近这几天自己究竟有多么的不可理喻和幼稚神经……
钟文掏出烟摸出一根,见肖韧灼灼的盯着他,于是把烟盒一递,“你也来?”
肖韧踌躇一下推开,“我戒了。”
钟文嘿嘿笑,喷了口烟圈指着近处的花坛,“坐下来聊。”
肖韧点头,走过去用手把花坛上的草屑泥土什么的抹干净,然后才让钟文坐下,钟文长叹一声,“你这孩子啊,有时候让人心疼,有时候又让人恨铁不成钢,我现在算是彻底理解孔岫了。”
肖韧没吱声,隔了一掌的距离坐了下来,目光悠长的盯着前方的草地,钟文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刚刚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其实孔岫是来找我的,你知道这几天……哎,算了,过去的咱不提了,总之我做得不对,你海涵。”
“别这么说师傅,你这样都是为了我……”肖韧诚恳的说道,“我让你失望了,对不起。”
“说失望就严重了点,我只是有点急眼了,嘿嘿……”钟文干笑,“这人呀上了点年纪抗压性咋那么差了呢?过去遇到过比这麻烦几十倍的事儿也没这么着急上火过。”
“对不起。”肖韧还是这句老话,声音硬邦邦的。
钟文拍拍他的膀子,“得,咱谁也再别使劲儿的认错了,大老爷们用不着这么磨叽。”
肖韧闻言终于笑了笑,钟文看着他突然有感而发,“你现在这样儿,让我忍不住‘想当年’,人说如果嘴里一直挂着‘想当年啊想当年’,那就是老了。”
肖韧难得俏皮的说:“师傅你哪里老了,今天报上还说你正值创作的春天,文艺圈年轻一辈的表率。”
“滚蛋,少拿这些没正经的消遣我。”钟文蹙眉,弹了弹烟灰,开始“想当年”,“哎,那时候的我们也跟你差不离,年轻冲动,揣着一颗红心好像天下无敌,事事都得听我们的,我们就是绝对正解。”
“我们?”
“嗯哪,这里面除了我还包括你寇姐还有孔岫,那会儿我先进团里,干点跑跑腿的杂事儿,隔年你寇姐来了,过没两年孔岫那丫头也来了,当初咱仨可是剧团有名的三霸,哈哈~以前的老团长每次一说起咱仨那个恨呐,他信誓旦旦的说要将来咱仨闯出了名堂,半天边天都能让我们抬起来……”
听到有关孔岫的事儿,肖韧顿时来了精神,他凝神注视钟文,钟文了然微笑,“孔岫那丫头家庭环境不差,按她老哥的本事□哪个单位都比呆这儿强,但她也热血过,不想靠家里想靠自己成就一番事业,成天为了拉赞助跑业务日晒雨淋却不说一个苦字,这点跟你很像吧?”
“……嗯。”肖韧见识过孔岫工作起来的样子,很拼很认真也很吸引人。
“本来她一路这么走下去,估摸今时今日又是另一番景象,可惜天不从人愿,她命不好认识了洪家勤,那小子跟她一个部门,见天的相处日久生情两人便好上了,洪家勤是外市考大学过来的,本人有点能力,还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一风云人物,做事积极上进,和孔岫的个性也合拍,都是要强的主儿,刚好上那会儿甭提多甜蜜了,整个一非君不嫁非卿不娶,后来不知怎么的洪家勤遇上了杨丽,当初管文化教育这块副市长的女儿,小样儿一门心思野心勃勃想往上爬,抓住这一步登天的梯子,他能放饶了吗?于是背着孔岫跟杨丽交往了,半年时间两人决定结婚,一脚将孔岫给踢了!”钟文狠狠踩着丢到地上的烟头,“别看孔岫时常疯疯癫癫、嘻嘻哈哈没个正行,好像对男女关系不怎么认真,其实哪一回谈恋爱不是真心的?所以洪家勤的背叛对她打击得有多大呀,到后来连工作都辞了,给家呆着整一年没出门。”
肖韧咬着唇,想到那天洪家勤来病房自称是孔岫的“老朋友”,混帐王八蛋哪来的脸说出“老朋友”这三个字?!
“我跟你说这些是想提醒你,孔岫对你的态度,多多少少有点移情作用,她心里遗憾过去没能达成梦想,希望你有朝一日获得成功,其他的你以为的感觉,我认为她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肖韧瞪大眼,“这只是你个人的‘认为’不是吗?”
“这的确是我个人的‘认为’,那你扪心自问,我这个‘认为’分析错了?”钟文站起来,“大家都是聪明人,很多东西不用说穿说破,你自己寻思,过一会进来排练,我先走了。”
“移情作用”对肖韧来说绝对是一大致命伤,梅楷往他身上“移”对母亲的思念,孔岫呢?往他身上“移”对梦想的遗憾,搞来搞去他不过就是个“替身”!
钟文走向排练室的时候,心跳得咚咚响,他琢磨不清这一记重拳打出去会收到什么效果?因为看出孔岫深层的无奈和悲怆,没克制住想鸡婆一次,这一段她遭遇太多衰事,走背运,以朋友的立场为出发点,他总觉得该为她做些什么,也不枉费这么多年来结下的深厚友情。
“钟导演。”
当钟文恍恍惚惚还在冥想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他,他定睛一看讶异的问:“梅老板,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听说你在医院吗?怎么洪家勤那厮没事儿了?”
梅楷淡然的递了一个眼神,钟文意会马上说:“上我办公室去。”
到了办公室,梅楷问道:“孔岫来过了吗?”
“来了,刚走。”
梅楷低声啐了一口,又跟她打了个时间差,之前她一离开他后脚就追去了,赶到医院没堵到人,他转念一想她该不会上这儿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究竟怎么啦?”没见过老沉善谋的梅楷这么直接表达出烦躁的情绪,钟文隐约感觉事情棘手了。
“洪家勤要告肖韧伤害罪。”梅楷解释得依旧简洁利落。
钟文一听就明白了,“那丫铁心要跟孔岫过不去,这会儿她一定找他去了,该死,刚才我怎么那么浑没出来拦住她呢?”
梅楷睨他一眼,“孔岫要干什么事儿,谁拦得住?好了,我去找她,看看还来得及没有。”
说着梅楷转身往外走,钟文跟上去说:“甭管来不来得及,抓着人直接往回带,别让那禽兽占任何的便宜。”
话尾尚未收干净,突地梅楷刹住脚步,钟文差点撞上去,视线越过他直挺的肩头看到了一脸诡色的肖韧,钟文下意识回头看办公室的门,刚才好像没留意关,这孩子到底听到了多少?
“你们还要瞒我多久?非要真坏事儿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才让我知道吗?永远都是这样,永远我是最后一个!”肖韧没头没脑的吼,火气爆裂得让他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显现。
“你第一个知道又怎样?你好再去抽他一顿,直接蹲到局子里去?”梅楷大概忍耐到极限了,对着他吼回去。
“那就活该牺牲孔岫,把她推到那人渣手里糟蹋?”
梅楷一个箭步冲过去拎起他的领子,“别摆出只有你在意,只有你心疼的模样,妈的谁乐意看到事情变成这样?现在知道厉害,早你干嘛去了?没本事的人光一张嘴说谁不会?滚蛋吧你!”
肖韧让他推开退了好几步,梅楷看也不看越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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