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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养条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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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之间还需言谢吗?”周武帝叹息,用修长的食指描绘着她的五官,指尖在她微弯的唇角停顿,心脏隐隐抽痛。他十分清楚,这个凄美的微笑只不过是桑榆博取怜爱的面具,她真正的笑容要比这美一千倍一万倍,总能将他冷硬的心融化。
什么时候,你才能像对待阿宝那样对待朕?他将女人的小脑袋扣进胸膛,一下一下亲吻她的发顶,不让她看见自己脸上的挫败和受伤。
“皇上,该喝药了。”估摸着这会儿两人应该亲热完了,常喜在殿外扬声提醒。
周武帝不动,圈住女人腰肢的手反而略微收紧。孟桑榆隐晦的翻了个白眼,推推他的胸膛柔声道,“臣妾喂皇上喝药吧。”
男人莞尔,放开她的腰肢,低声道,“不用。”,随即招手让常喜进来,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皇上,太后娘娘吩咐了,让您喝完药小憩一个时辰,莫再处理政务。”常喜尽职尽责的提醒。
“臣妾帮皇上更衣吧。”孟桑榆微不可见的吁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宫松快松快了,抽风帝真的很不好对付,动不动就揩油吃豆腐。相比起来,她宁愿这人像以前那样敷衍了事的对待自己。
“朕知道了。”周武帝挥退常喜,站起身牵着孟桑榆往寝殿走。撩开珠帘,遣退殿内的几名宫女,他摊开双臂,定定看向身前的女人。
孟桑榆在他火热的注视下镇定自若,一颗颗解开他胸前的盘扣,利落的抽掉腰带,褪下外衫。
“别回去了,陪朕睡一会儿吧。”男人将女人紧紧搂入怀中,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女人玉白的耳垂上,浓烈的渴望之情溢于言表。
“皇上,臣妾身子不干净,与皇上同榻而眠恐会让皇上沾了晦气,太后娘娘追究下来臣妾担当不起。再者,乾清殿哪里是嫔妃能够留宿的地方?臣妾不敢逾越。”孟桑榆嗓音娇柔,媚眼儿一勾,风情万种的斜睨男人,既坚辞了男人的要求,也不会惹对方不快。做宠妃也是个技术活儿,幸好她是熟练工!
周武帝眸色暗沉,狠狠在女人脸上啄吻一口,将她一脸的假笑打散,沉声道,“就一会儿,等朕睡着了你再离开。”他边说边解开女人的衣襟,剥掉她的外衣,动作十分利索。
等孟桑榆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扔进了软绵绵的床榻里,一双绣鞋已被男人褪下,正捏在手里把玩。
“朕记得朕以前叫暹逻国的工匠给你做过一双绣鞋,怎么不见你穿了?以后你要是有心仪的样式,朕还叫人给你做,嗯?”将绣鞋放到床边的脚踏上,他改去把玩女人不盈一握的玉足,并轻轻将她的罗袜褪去,吻她细嫩的脚心。还是阿宝时,桑榆也经常这样折腾他。
“哈哈,皇上不要!”男人硬硬的胡渣磨的脚心一阵阵发痒,孟桑榆腿一颤就想往旁边翻滚。这男人要不要这么频繁的抽风啊,她快hold不住了!
“呵~”看见女人泛红的脸颊和笑出几颗泪珠的眼角,完全不同于方才的真实面貌,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亲密无间的日子,周武帝也跟着低笑起来,搂着她滚入榻里,轻柔的允吸她的双唇。这个吻很绵长,很虔诚,用上了男人全部的耐心,当他放开女人时,瞥见她略微迷蒙的双眼,再次愉悦的笑了。
对付桑榆虽然不能太激进,可也不能太含蓄。
“皇上,快睡吧,臣妾等你睡着了再走。”实在拿抽风帝没有办法,孟桑榆戳戳他厚实的胸膛,催促道。
“好。”周武帝亲亲她的额头,翻身下来,将她搂入怀中压好被角。被熟悉的体温和香气萦绕,他的呼吸很快就平顺了。
孟桑榆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默默数了几百下,见男人表情恬淡,呼吸绵长,显然是睡得熟了,这才悄悄将他的手臂扒拉开,穿上外套,蹑手蹑脚的离开。
在她背后,男人猝然睁开双眼,漆黑的眸子亮如寒星,哪里有半分迷蒙之态?见女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他缓缓阖上眼睑,可表情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平静,一双浓眉即便在梦中也皱的死紧。
53、发现
遣走殷勤相送的常喜,孟桑榆带着碧水和银翠慢慢往碧霄宫的方向走。纷飞的大雪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到处是耀目的白;显得那么干净,那么空寂;脚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发出扑簌簌的响声,让行走的动作多了许多趣味。
孟桑榆平静的面容稍微露了些轻松的痕迹;一脚一脚踏踏实实的行进。碧水和银翠也起了玩心,在后面踩着主子的脚印跟随。三人同行;远远看去只有一行足迹。徐行良久;眼看就要走出乾清宫的地界;几名路过的宫人伏在路边给德妃娘娘行礼。
“你……”孟桑榆轻松的表情瞬间褪去;在一名太监面前停步;手指微颤的朝他腰间指去,“这东西你跟哪儿来的?说!”她面上一片铁青。
那宫人正想将腰间的紫檀木佩饰藏起来,却还是让眼尖的德妃娘娘看了个正着,不由脸色煞白,在雪地上砰砰砰的磕起头来,“娘娘饶命!这是奴才在花坛里捡的,娘娘的狗不是奴才杀的,奴才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死了很久了!”他十分后悔,不该看见这东西值钱就偷偷藏起来,虽然把上面的五个鎏金大字抠掉了,可没想到这是德妃娘娘亲手设计的,一眼就认了出来。
碧水上前一步将他腰间的佩饰扯掉,定睛一看,上面的金粉虽然被磨没了,可还留下了几个凹痕,正是‘碧霄宫阿宝’五个大字。
“娘娘。”碧水将狗牌递进脸色苍白的主子手里,担忧的唤道。
“你在哪里发现他的?领本宫去!”孟桑榆用力将腰牌拽进手里,沉声命令道。
那太监不敢隐瞒,连忙爬起来将她们带到一处紧靠宫墙的花坛边,扑进花坛里就是一阵翻找。孟桑榆冷眼看着,苍白的面容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厚厚的雪层被尽数扒开,原本躺着小狗尸体的地方却空无一物,那太监有些绝望,再次跪到孟桑榆脚边磕起头来,“娘娘,您相信奴才吧,奴才真的找到过那小狗的尸体。看见那牌子就知道他是您的狗,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动手啊!”
死在乾清宫,除了沈慧茹身边的人,谁还敢动手?孟桑榆心里一清二楚,脸上却一片木然,瞥见草丛里露出的一小截皮带,心尖抽痛了一下。她认出来了,那是给阿宝系狗牌用的,刻意鞣制过多次的小牛皮,戴上去轻软又舒适。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色沉沉的看向脚边的太监,冷声道,“这东西岂是你配拿的?既知道他是本宫的狗,为何不前来禀报本宫?”
那太监心中极为惶恐,丝毫找不出话辩解,只能更加用力的磕头。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起了那贪念。
“自己掌嘴五十!”孟桑榆咬牙开口,见那太监如蒙大赦,啪啪拍打起来,她忽然觉得十分疲惫,摆摆手带着银翠和碧水离开。
回到碧霄宫,脱掉沾满雪花的大氅,她怔怔走到寝殿,毫无预警就软倒了下来,将案几上的一套瓷器碰翻在地。
银翠和碧水见情况不对立即伸手去接,将她扶到窗边的软榻上躺下。去端热水的冯嬷嬷听见响动吓了一跳,立即跑进来查看,看见胸膛剧烈起伏,额头直冒冷汗的主子,凄惶的惊叫起来,“娘娘,您怎么了?碧水,快,快去找太医!”
碧水答应一声,飞也似的朝太医院跑去。
“嬷嬷我没事!”孟桑榆咬牙开口,用力按压住剧烈跳动的心脏,想要靠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头脑一阵阵发晕。她知道,这是压力太大导致的应激性急症,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跟身体没有关系。
听闻阿宝的死讯,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阿宝还活得好好的。也因为这一点让她联想到了失踪的父亲。思及父亲有可能和阿宝一样,已经失去温度的身体正孤零零的躺在野地里,没人发现,没人收敛,一点点腐化融入泥底,她就觉得心痛如绞。
心脏又剧烈抽搐一下,她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不能倒下,母亲和哥哥还需要自己,孟家还需要自己!
“杜太医,您快看看!娘娘她这是怎么了?”碧水带着杜太医匆匆赶来。
看见发尾湿透,面无人色,胸口剧烈起伏的德妃娘娘,杜太医吓了一跳,直接省了行礼,奔到榻边给她把脉,看见她手心里紧紧拽着的木牌,花了老大力气才抠出来放到一边。
“娘娘这是受了太大刺激导致的心悸。得赶紧让她喝下凝神静心的汤药,否则心脏会出问题。”杜太医简单解说一句,快速写下一张方子交给侍从去抓药,然后掏出银针在她的晴明穴,太阳穴,印堂穴各处扎针。
头脑的眩晕迅速得到缓解,呼吸也平顺下来,孟桑榆转头,艰难的开口,“多谢杜太医了。”
“这是微臣的本分。娘娘不要开口说话,喝下药睡一觉就好,切莫胡思乱想。”杜太医一边轻轻转动银针一边温声交待。
汤药以最快的速度奉到德妃娘娘床前,杜太医起针,见娘娘喝下药症状舒缓,这才行礼告退。
“娘娘,您怎么了?”冯嬷嬷扶着孟桑榆在床上躺下,给她掖好被角,轻声问道。
“阿宝死了。”孟桑榆双眼紧闭,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都这么多天了,恐怕父亲也凶多吉少!嬷嬷,我先睡一觉,下午还要给皇上侍疾,给太后娘娘请安,你记得一定要叫醒我!”她这时候不能倒下,更不能有片刻松懈,父亲出事了,她就得挑起孟家的大梁,太后和皇上是她最大的依仗,她不能怠慢。
“娘娘您都这样了还侍什么疾?奴婢给您去乾清宫说一声!”冯嬷嬷坚定的摇头。
“嬷嬷,孟家现在就靠我了,侍疾正是我表现的机会。这个宠,我一定要争!皇上早上还说要将哥哥招进锦衣卫历练,这是孟家的机会,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差错。”孟桑榆用力拽住冯嬷嬷的手腕,见她含泪点头才疲惫的闭上双眼。
待她呼吸平顺了,冯嬷嬷心疼的抚抚她眼下的黑青,站起身来对银翠低声吩咐,“去乾清宫给娘娘告个假吧,老奴就自作主张一回,娘娘醒来若问罪都由老奴担着。”
银翠毫不迟疑的应诺,冒着大雪往乾清宫去了。
常喜已经知道了方才的一切,那捡走阿宝狗牌的太监已经被他处理了。阿宝的尸骨在皇上回宫那天就被统领收敛起来带给高僧超渡去了。虽然不知道统领和皇上为何会对一只狗的尸体那么看重,但见皇上与德妃娘娘的相处模式后他悟了——皇上这是爱屋及乌啊!
如今德妃娘娘因为阿宝的死而病倒,皇上不知该如何担心。辞过银翠,常喜走进寝殿,看见皇上黑青的眼眶和肩上的伤,又悄悄退了出去。还是等皇上醒来再禀报吧,让皇上多休息一会儿。
三刻钟后,宸妃估摸着皇上午睡该醒了,德妃也还未赶来侍疾,拎着一个食盒,冒着大雪婀婀娜娜走到乾清宫前求见。经过一天一夜的调整,她已经从绝望中走了出来,寻求出路。而今,她最不能失去的就是皇上的宠爱,没有孩子没关系,孩子活不长也无所谓,只要有了皇上的宠爱,她可以找宫女或低位嫔妃给自己生孩子,然后求皇上让她抱养,跟自己生的没什么两样。
正因为对自己的敌人太过了解,宸妃才不得不加快行动。她知道,再过不久,大家都会跟她想到一块儿去。
“皇上还睡着,娘娘不妨到偏殿稍等。”没有皇上口谕,常喜不知该如何处理宸妃,只好等皇上睡醒再说。
宸妃笑着答应,走进偏殿,将食盒放到火盆边保温。她身旁站立着一名容貌秀丽,身段傲人的宫女,正粉颈低垂,满面娇羞。
“待会儿你知道该怎么做么?”宸妃摆弄着指尖精致奢华的甲套,慢条斯理的问。
“娘娘放心,奴婢定不会让娘娘失望。”那宫女屈膝,清脆的嗓音中透着娇羞。宸妃明明育有皇子,在皇上跟前也颇为得宠,却还要找人帮她固宠,宫女虽然心生疑虑,却也知道这样的机会不容错过。
“知道就好,若你怀上了,本宫绝不会亏待你。”宸妃斜睨那宫女,抿唇一笑。
宫女立即弯腰,再次表达自己的忠心。
乾清殿里,周武帝准时睁开双眼,朝殿内四顾。没有看见桑榆的身影,只余枕边的一缕残香,他心中空落落的,说不出的难受。
“皇上,您醒了,奴才给您更衣。”常喜撩开珠帘,走到他床边轻声道。
“不用了,”周武帝摆手,双眼微合,半坐在榻上,“朕等桑榆来了再起。”
“娘娘下午不能来了,方才银翠给奴才告了假,因您还在睡,所以就没告诉您。”常喜躬身回话。
周武帝眉头一皱,沉声开口,“为何不能来?发生什么事了?”
常喜大致将‘发现狗牌,德妃娘娘受刺激病倒’的事讲了一遍,见皇上脸色越来越黑,连忙又补充道,“杜太医已经看过了,说娘娘只需好生休息,不要多想,病即刻就好。”
“给朕更衣,朕过去看看。”掀开锦被,周武帝疾步下床,自己拿起常服快速往身上套。常喜连忙跟过去帮忙。
片刻后,常喜一边吩咐殿外的宫人准备御撵摆驾碧霄宫,一边拿来大氅给皇上披上。
听见常喜的高声命令,宸妃立即从偏殿走出来,快步迎到门前。这么大的雪,皇上还带着伤,为什么要去碧霄宫?发生什么事了?
“皇上!”看见迎面而来,龙行虎步的俊美男人,宸妃和身边的宫女齐齐红了脸,风情万种的走上前行礼。
周武帝眉头紧皱,大步而行,没有多看两人一眼,手一拂就将膝盖微弯的宸妃推到一旁,坐上御撵消失在茫茫的白雪中。
那宫女一手拎着食盒,一手去扶几欲摔倒的宸妃,手忙脚乱之下竟将食盒打翻,汤汤水水流了一地。
竟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视自己如无物般走过去,难道这段日子的恩爱缠…绵都是假的吗?宸妃脸色青青白白不停变幻,看见泼洒了一地的汤水,狠狠扇了那宫女一巴掌,拂袖而去。
“来人,给本宫查查,德妃出什么事了?”回到自己的昭纯宫,宸妃越想越不甘,唤来心腹宫女命令道。
54、讨好
碧霄宫里静悄悄的,冯嬷嬷和银翠、碧水守在孟桑榆床前。见她脸色苍白;手脚冰冷;虽然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沉沉睡去,却时不时颤抖一下;显得极度不安。
冯嬷嬷心疼的厉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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