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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小正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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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所以谨言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却看见冉士锐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只微微叹了一口气。
谨言视线移开在他身上扫了一下,光滑的背部有些红印,是谁的杰作,那是太明显的一件事,而自己的身上呢,那些吻痕也是太过暧昧……谨言抓起一旁的衣服。“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有什么关系,以前我在时,你还不是一样换。”
“那是以前,你现在就当我们男女有别吧。”
冉士锐眉毛挑了挑。“为什么不你先出去,我还不是没穿。”
“你……”谨言气短,倒也符合他一惯的作风,就是这么一点口舌之利,他都要占了尽才行,谁说男人有绅士风度,他冉士锐一向就没这个自觉性。“这是我的房子,所以听我的,再说,我对你的春光没兴趣……现在是我作主,无论是对房子还是对人……”
他点头。“没错,是这样,可是我还是对你的有兴趣……”某人光明正大的回答,那正经的模样,谨言突然觉得,冉士锐真是一个奇怪的物种,变色龙似的,忒会装了。
谨言一个枕头朝他扔过去。
冉士锐接住枕头,瞪着眼睛看她,过了几秒,却突然诡异的笑了笑,谨言感觉脑袋又是一麻。
他居然拿了衣服,乖乖的出去了。
谨言迅速穿好出去,他也已经打点好了,拿新牙刷给他洗漱,谨言弄好出来的时候,他正在客厅等着她。
今天要早一点去环宇,昨天工作还没处理完就被凌涛赶去救楚征铭了,结果楚征铭没救到,倒把自己栽了进去,凌涛昨天这么紧张,今天见她一面肯定是跑不了了。
还有楚征铭,昨天倒底跑哪儿去了,刚才打电话也没有接,现在还早,那小子又是不到半上午不起来的主儿,这么说,他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去干嘛了。
谨言心里乱糟糟的。
“一起吃早饭。”冉士锐说。
谨言摇摇头。“我没空。”
“送你去上班。”他又说。
谨言还是摇摇头。“不同方向,不顺路。”
“一起吃午餐。”他继续发出邀请。
谨言皱眉,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冉士锐,你到底想干什么。”
身体侧开,冉士锐让她把门打开了些,想干什么,很明显,他从不逃避心里的感觉,从昨晚幸谨言打电话给他那一刹那,他已经下定决心。
“幸谨言,就像昨晚上说的一样,我想重新和你在一起。”
“没必要。”谨言的理智告诉她应该这么回答,这个男人冷情,冷心,错误只能犯一次,她不应该愚蠢的再给他嘲笑的机会,女人的尊严,永远不要指望能从男人那里得到,所以,她不应该让他有机会再踩第二脚。“也没可能。”她补充说,坚决的语气。“不会有结果,我不可能再相信你了。”
早料到她会是这种反映,冉士锐倒也没有太大的失望,过去的他忽略她,伤她,他都愿意还,欠了她多少,就还她多少,被他踩过的感情,他亲手捡起来,打包好,装进她心里,捂热。
“谨言,多说无益,我只告诉你,我是认真的,总有一天,你会再次接受我。”手掌覆上她的,门,轻轻的拉开,她还愣着,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却明显的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她回头,看见跟她几步距离的楚征铭,布满血丝的眼睛,青青的胡渣,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他昨晚上没有回去,你们睡一张床上了。”男孩的声音微微有些哑,像是石头一般,搁得她心慌。
“这是大人的事儿,你还小……”谨言小声的说。
“你们昨晚上睡一张床了……”他的声音一下拔大了很多,脸色黑黑的仿佛天上的乌云,咬着唇,鲜艳的唇色,如同他眼中噬血的愤怒。
“楚征铭,这是我的事儿……”楚征铭的气势一下盖过的谨言,让谨言有些不是滋味,一大早的,他朝她吼什么吼,却也只能好好的解释。“好像你管得宽了点。”
“你们两个就睡了一张床。”男孩心里的疑惑已经得到了肯定,或许他早已肯定,他祈盼的,不过是谨言的一点点辩解,只要一点点,也能让他慌着的心稳一点,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没有喜欢过人,也不知道什么才是喜欢的感觉,可是看见冉士锐的感觉很糟,糟透了,尤其是刚才,他还得知了某个真相,原来,他……他不过就是一个棋子……
可怜的棋子,她对他的好,不过是做戏。
“幸谨言,你这个大骗子……”
绝望而愤怒,仿佛被遗弃的孤狼发出最后的凄厉,他看着她,眼角的两滴泪缓慢的滑了下来,此时他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谨言着实被他这副样吓住了,连冉士锐都有些不明所以,两个人交换了一下视线,谨言去推了推楚征铭。
“你怎么了,昨晚跑哪儿去了,我很担心你……”
嘴角扯开,楚征铭看着她的眼神充满鄙夷。“幸谨言,你说这样的话真恶心,你担心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你这个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爬过!
欲二十二
“幸谨言,你说这样的话真恶心,你担心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你这个骗子!”
男孩眼睛红着,话说得又缓又慢,似乎一字一句要讲清,听在耳里,格外有一种疼痛的感觉,说完他也不看她,就站在那儿垂着头喘气,重重的……
谨言看不清的他的表情,只看见一滴眼泪落在他的鞋面上,然后迅速消失。
在拘留室时还是白色的球鞋现在已经很脏了,鞋带也散着,谨言抬头看他。“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他喃喃的重复。“如果我昨晚上不去这么一趟,还不知道你这么本事,幸谨言,你这个卑鄙的女人,虚伪,大骗子!”
一个人能承受的打击有多大,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有多重。
如果说被抓进看守所是对他叛逆和冲动的一种惩罚,被阴他认栽。如果说发现谨言和冉士锐上床是因为感情被抛弃,被甩他认命,谁让他在和谨言的关系上,输了先机,他也输得起。可是,他付出的真感情,他对她像母亲一样的尊重,他对她的爱恋,幸谨言怎么能利用他,欺骗他,把他当白痴一样玩弄他的感情去换取事业上的成功。
她怎么能做凌涛的走狗,她怎么能一边对他好,一边又不动声色的利用他去讨好某个人,楚征铭握紧拳头,重重的挥在墙壁上。
混蛋!
从拘留室出来,谨言问他去干嘛时楚征铭想得很清楚,他要去找凌涛。他虽然年轻气盛,却不笨,事情的轻重他看得很透彻,就算王家暂时看在冉士锐的面子上放过了他,可背后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恶气,冉士锐保得了他一时,却护不了他一世,更何况,他不想欠冉士锐,他要平平安安的活着,他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必须要有一个强而有力的庇护。
他必面成长到足够强大。
所以他决定去找凌涛。
半夜,环宇大厦顶楼的灯还亮着,楚征铭溜进电梯,摁面板的手有些犹豫,可停了一停后,还是重重的摁了下去。
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他想要得到什么,必须要要应的付出,幸谨言,也许值得他这么做。
电梯一路上行到顶楼。
凌涛心情不好,楚征铭出了电梯就有这个觉悟,办公室传出来物体被砸碎的声音,又重又脆,还夹杂着愤怒的咆哮声,助理劝阻的声音,这老头骂人的精神永远那么好,楚征铭想。
身后的电梯门合上,他的脸就映上那光滑的门上,眉眼之间,和那个人还是有几分相像的,楚征铭看了一眼亮着光的那个房间,深吸了一口气。
越走近,凌涛那带着愤怒情绪的声音就听得更加的清楚。
距离越近,脚步越缓……他听到了幸谨言的名字……
“那个幸谨言一点用都没有,让她去拦着凌铭,她倒好,把凌铭弄进局子里去了……还惹上了王家,气死我了,一点事都办不好,早知道就不要让她进公司……要不是因为她和凌铭亲近……”
“董事长,幸总监留在少爷身边还有用,少爷不会防着她,董事长至少可以知道少爷的情况,就算出了事,也能想办法。”
“打电话给王副局,我明天请他吃个饭。”
“知道了,但是少爷那么聪明,如果王家就这么算了,少爷知道是你在捣鬼,当初董事长想把少爷逼回来,可是少爷一个人似乎也过得不错。”
“你说什么……”
“对不起,董事长。”
“都怪那个幸谨言没有,那个凌铭也是个小王八蛋,我这个做老子的,哪点对不起他,以后我的什么东西不是他的,小小年纪给我闹离家出走,要不是我不能生了,他真以为他走了就能让我在乎……不识好歹……”
外面的男孩,手紧紧的握着一团,他是小王八蛋,里面那个是只老王八蛋,对,他的作用是什么,就是一个傀儡,他凌涛以为他希罕姓凌,他不稀罕,一点都不稀罕,如果可能,他宁愿这身血,这副骨,统统还给凌涛……
他们是父子,本应是最亲密的关系,可是,他从来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继承血脉,无法选择的工具……这个世界已经遗弃他了,妈妈扔下他去了天堂,爸爸从来就没当他是回事儿,还有谨言,她为什么要这么圣母,她一早不管他,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原来,她在他身边,也不是有目的的。
从来,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一个人。
楚征铭凄凉的转身,电梯门上,是他流泪的双眼,他伸手去擦,那一串串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掉……
他真宁愿,电梯就这样一直把他载到地狱去,那样,至少不用一回来就看见幸谨言和冉士锐的模样,至少不用再流泪一下,至少不用手再伤一次。
“幸谨言……把我当猴子一样耍,你很得意是吧……”楚征铭一把挥开上来查看他手伤的谨言。“你不用在这么假腥腥的扮圣母了……”
一二再,再二三,谨言也火了。
“楚征铭,你有话就说清楚,我自认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口口声声的骂我虚伪,骂我玩弄你的感情,你说……我做了什么……我怎么玩弄你了……”
“做了什么……你还在演,你还能演,为什么你能进环宇,为什么你能做人事总监,你有这个资历吗,你才几岁……还不是因为我是凌涛的儿子,还不是因为你的工作是看着我……难怪你这么好心,难怪你这么圣母,你这个大骗子……”
谨言怔了怔,突然的消息有点难以消化,死了父母的楚征铭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老子来,这老子还是她的老板……
面前的男孩已经跑走了,谨言看了冉士锐一眼。
“你要干嘛……”冉士锐问。
“我要去问清楚。”谨言开口,眼神黯了黯,凌涛真是卑鄙,打着冉士锐推荐的旗号召她回去竟然是为了看着楚征铭。
这人会不会太过份了,利用冉士锐的推荐让她毫不怀疑的回去,顺更还让她欠下冉士锐一个人情,他必定也知道她和冉士锐的关系,这样一来,冉士锐肯定也会记下凌涛这次的举手之劳,而最重要的呢,可以旁敲侧击的了解楚征铭的情况,她这个棋子,当得还真是憋屈。
“我送你去。”冉士锐拉着谨言的手。
“不用了。”谨言摇摇头。“你有你的事,这件事,是我的事。”
冉士锐苦笑,她对凌涛的愤怒,就这样迁怒到他身上来了,他也是被利用的好不,为嘛要受这连座之罪。
“那好吧。”他举手投降。“谈崩了也没关系,我养你……”
谨言嘴角咧了咧。“这个笑话,很冷。”
被楚征铭这么闹了一出,谨言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去楼上找凌涛,秘书说正在开会,下午的会议提到了上午,开会名单里还有她,只是电话打不通,一直没联系上。
谨言下去拿了相关资料去会议室,推门进去的时候凌涛正在讲话,看见她时怔了一怔,脸色不是太好,谨言从容不迫的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位置上。
无所谓在这个时候闹翻,这是私事,公和私,她分得很清楚。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谨言合上文件,拦在凌涛面前。
“凌董,我有事要和你谈一下,很重要,无论你有什么重要约会,请现在抽半个小时的时间给我。”
凌涛视经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去了他的办公室,凌涛拉开椅子坐下来,又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喝了一口。“幸总监有什么事,昨天还顺利吧……”
谨言嘲讽的看着他。“顺不顺利?凌董不是应该相当清楚吗?我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是凌董是不清楚的呢?”
“幸总监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谨言有些怒。“我一直以为人和人相处愉快乃至于合作愉快的基础,在于信任两个字,我的智商虽然比不是凌董你,玩弄手段的本事也比不上凌董你,但是,把人当成一颗棋子,我是不是连愤怒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谨言一手拍在办公桌上。“如果我是楚征铭,我也受不了你这样的一个父亲……”谨言不客气的道。
一丝怒气从凌涛的眼里闪过,很快又归于平静。“你知道了?”
“我还真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凌涛垂下眼。“如果幸总监这么介意,我向你道歉。”
“你当然应该向我道歉,你更应该道歉的,是楚征铭,他是你的儿子,不是棋子。”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有掩饰之嫌,但还是解释一下,这两天没更,一是因为这两天在办理离职手续;某依决定换份工作了,二是因为家里有点事,三是因为在定后文的方向。
也看了大家的留言,两边的支持都有,我想了想,大方向已经定了,至于结局,还是先卖个关子,从明天开始,尽量恢复日更,偶不把承诺做死了,免得食言而肥……
明见,^_^
欲二十三
“幸小姐,如果你能说服凌铭(楚征铭)来见我,我倒是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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