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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小正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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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看着小美,小美在她迟疑的眼光中拿出她的电话摁了出去。
是幸父接的电话。
“妈呢……”
“正生气呢……”幸父的声音有些委屈。“白天去你妈同事女儿的婚礼,结果好多人都问你结婚了没有,听说没,又问你有男朋友了没有,你妈脸色就绿了……回来冲我吼了一晚上了……谨言,你快嫁了吧,你嫁了,你妈就消停了……”
呃……谨言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幸父。
“谨言,你打电话回来干嘛,要你妈接吗?”
谨言摇摇头。“还是不要了,我接又要挨骂了,对了,爸爸,你觉得我和一个比我小的男人在一起……”
“这个肯定不行的……今天你妈的同事女儿就是嫁给年纪比她小的,你妈怎么说,你妈说他们两个肯定会离婚的……”
一个人坐车回了家,手上仍然提着那件大衣,有些沉,在楼下看见凌铭的房间还亮着灯,心微微宽了些,路过他门前的时候犹豫了很久,最终咬了咬牙,还是停了下来。
摁了门铃,没多久他开了门,还戴着眼镜,看来还在处理公事,脸色不太好,也不知是被谁给气的。“你干嘛……”
谨言怔了怔。“你的衣服……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要不要……”
他开了门让她进来,却随手把衣服扔在沙发上。“幸谨言……你真的……”身体的压迫性,她被他抵在门上,脑袋旁边是他的双手,面前是他放大的脸,愠怒的表情。
唇,一下就压在了她的唇上。
柔软的像是棉花糖,却滚烫得如同开水,如同胶水粘在唇间,他的眼底,是她的影子。
“凌铭,动一动……”
他有些笨拙的探舌舔了舔。
“不是这样,温柔一点,不是咬的,舌尖探出来,呼吸,换气……”
他是一个好学生,领悟力很强,她在被他吻得透不过气的时候这么想。
欲三十七
谨言在凌铭即将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喊了停。
面前男人一脸隐忍的怒容,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极不甘愿的盯着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仿佛嘶吼前的狮子。
“幸谨言……”咬牙切齿的声音。
谨言垂下头,一点也不敢去摸自己的脸,她想自己的脸一定很烫,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热,除了脸,身体似乎也有点飘飘然,她有脑子刚才竟然诡异的在做与不做之间挣扎了那么一下,相到此,现看着面前这个小男人人,她就只觉得尴尬,他在生她的气,她却教他怎么接吻,怎么着,都有一点主动献身示好的味道。
潜意识里,是不是她也觉得自己理亏。
提在手上的大衣一下就沉重了起来,她的眼睛就看着下面,地板上微微有他的轮廓,他穿着灰色的拖鞋,格子的条纹,挺好看,然后是看起来很暖和的睡裤,上面还有灰太狼的图案,那该死的狼,笑得忒欠扁了,再往上就是他有腰,嗯,那个位置的状况,有点不寻常……
男人的气息灼热得仿佛要烫伤人。
“这是你的衣服……”她忽然感到了危险,把衣服往他怀里一塞,像尾泥鳅似的钻了出去,插钥匙的时候手有些抖,她不知道她还可以像个小姑娘一样灵活,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夺路而逃,可是想起凌铭抱着大衣袋子的表情,似乎也不是太好……
他果然追了上来,谨言拔出钥匙准备关门的时候,他的手卡在了门中间,修长的指尖,挨在她的皮肤上,指尖一阵凉意……
被他抵在门上,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从落地窗透进来的一丁点星光,冷淡的照在他的脸上,衬得他的眼睛尤其的幽暗。
他把大衣口袋往地上一扔,哗啦的声音,仿佛濒临断裂的琴弦。
脸上的怒容更明显了,像拧小鸡似的逮着她的手,然后往沙发上一扔,沙发很软,可是她的屁股仍被摔得有些疼,他却一下跳上来,双腿夹在她有腰间坐下,再把她的双手压在沙发上。
脸对着她的脸,中间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谨言怔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你干什么……”有些底气不足的质问他。
他阴森森的笑了笑,一口白牙中她只看见他的虎牙,既尖则利。
他咬牙切齿的低吼。
“他妈的,老子装了三年绅士,从来没像今天一样想骂人,老子受不了了,幸谨言,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你就别想脱身……”茶几上的花瓶被他拿起来当惊堂木一样重重的拍了一下,可是力道没掌握好,一下给碎了。
他怔了一怔,才发现手被划破了,手指头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嘴角沾上了一点血,像是吸血鬼一般……
地上还有一点月光,清清冷冷的。
“这个花瓶是你的买的……”谨言弱弱的说。“你把它弄碎了。”
“他妈的,现在重点不在花瓶上……”
“你的手受伤了。”谨言顾左右而言它。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转移话题……”凌铭现在真想掐死她,如果不是舍不得。
“你骂我妈妈。”还可能是你未来的丈母娘。
“够了……”凌铭火大了。“你给我闭嘴,听我说……”
暴力危胁下,谨言悻悻的点头。
“你说,你讨不讨厌我……”
谨言摇摇头。
“你说,我现在担不担得起照顾你的责任……你是不是对我没有安全感有……”
谨言点点头,又摇摇头,两个问题,分开回答。
“你说,你是不是并非对我全无感觉……”
谨言点点头……
凌铭放开她的手。“那你说,你这么磨磨叽叽,犹豫不决,婆婆妈妈的不肯答应做我女朋友,究竟是为什么……你在怕什么,你在担心什么,你在不安什么,幸谨言,你他……”最后一个字省掉。“你能不能对我有一点信心,这么在乎年龄的事儿,改明儿,我把身份证上的年龄改到二十八岁,总该配你了吧……”
还可以这样?谨言怔了一下,垂下头,凌铭的确是火了,他等了三年,已经没有继续等下去的耐心,他问的问题的确很多没有答案,因为还没有发生,那她……
“你才二十一岁,我都二十八了,不是怕你吃亏嘛……”谨言弱弱的狡辩。
他的眼睛却因这句话似乎要喷出火来。
“我吃亏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个什么劲……我乐意吃亏,总行了吧……”
“我不是怕你委屈了嘛……”
“我委屈我愿意……”
“你怕你被人笑……”
“被人笑我也乐意……”
“我不想占你便宜……”
“我乐意让你占……”
“我怕你……”
话还没说出,唇已经被堵上,他像温习似的,从嘴角开始,一点一点的勾引,一点一点的诱惑,一点一点的攻城掠地,纠缠不舍,强势霸道,仿佛就要把她给吞下去。
黑暗中,她看见他的眼睛明亮且灿烂,她的模样就住在其中,谨言看着他,心里最后的那一点坚持终于土崩瓦解。
就这样吧,试试吧,再怎么样,不能让自己后悔。
唇一点一点的扩大领地,沿着脸颊朝上,再一点一点延伸到脖子,玉质一般的肌肤,他真想咬上一口。
他也确实咬了。
“你干嘛……”谨言吃疼。
“报复……”他倒回答得光明磊落。
谨言笑了笑,手伸出去抱着他的腰……“凌铭……”
模模糊糊的应了她一声,腰间的手不安份了起来,肌肤一烫,指尖轻巧的掀开衬衣,光滑的皮肤让他留连不已……
“凌铭……停一停,我有话说……”
他极不甘愿的停下来,怒目瞪着她,那双眼睛就快喷出火来了。
谨言指导指房间的方向。“这里太窄了,我不舒服,而且会感冒。”
他怔了怔,一晚上的绷着的脸终于有了一点笑意,一个公主抱捞起她,还泄愤似的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
把她扔在床上,身体随即就覆了上来。
过程自然是辛苦又难爱,还得对上男人不知是在生谁气的脸。
“片子里教的不对……”每次他觉得不舒服又丢脸的时候总这么说,谨言无语的看着他,死要面子的男人,她可没兴致和他讨论片子的问题。
又难受又折腾的终于成功了,剩下的,她可主导不了了。
男人都是禽/兽,初识情/欲的年轻男人更是禽兽,谨言在凌晨睡着的时候这么想,耳边还是他略略兴奋的声音。“谨言,明天继续……你体力也太差了一点……”
一觉睡到了半上午,谨言睁开眼,拿手机看时间,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旁边的男人也没醒,被子下两条赤/裸裸的躯体,她闭了闭眼睛,倒也没有太大的不适。
这样也好,没有了犹豫,坚决的走下去吧,如果顺利,相信老妈的愿望很久就可以达成了。
想到此,谨言笑了笑。
“谨言,你醒了……”凌铭愉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额头就被他印了一个吻,她没张开眼睛就听到他莫名其妙的笑声……
咯,咯,咯咯……
“你笑什么……又不是母亲……”
“你管得着吗……”他挑眉,手又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大清早的,谨言不怎么愿意。
隐约中,似乎听到有门铃的声音响起。
“去开门……”谨言正好找个借口踹他下床。
凌铭极不甘愿的咕哝了一句,衣服还扔在地上,他捡起谨言的睡裤套上,有点短,像七分裤……
他呵呵的笑。
“你穿我的干嘛……”谨言皱了皱眉。“把你的衣服穿上……”
“穿什么,反正呆会还要回来继续的,早上运动有益健康……”说完他光着上半身,踩着拖鞋欢快的奔出去了。
不管来的是男人还是女人,见到他这模样,一定会尽快找个借口离开并把此情形广而告天下的。
这个打算真不赖。
凌铭挑了挑眉,心情不错,手拉在门把上,微笑。“请问您找谁……”
“请问……”面前是一个看着书卷味很浓厚的男人,还戴着眼镜,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老人,一个阿姨,一个叔叔……
“走错了吧。”那个叔叔打断了男人的话。
“是啊。”那个阿姨也赞同。“我女儿一个人住,不可能有这么小的男人在家里的……”说完还瞟了一眼凌铭的上半身,极不赞同的语气。
三个人咕咕的说了几声,然后离开。
凌铭回到卧室,谨言的脸蛋还埋在被子里,红扑扑的,看着像颗白里透红的大苹果。
继续继续。
“谁呀……”她问。
凌铭摇摇头。“一对儿老人带着一个年轻人,找错了门。”
话才落下,门铃又响了起来。
谨言和凌铭对视了一眼,她指了指门外,凌铭转身出去,眉毛皱了皱,今天还真是热闹。
“请问……”仍然是那个年轻人的声音,他说了一个地址出来。“这个地址是这儿吗?”
地址没错,凌铭点头。“你们找谁……”
外面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那个阿姨恍惚想明白了什么,推开凌铭,以二十岁少女矫健的身姿朝卧室的方向奔去,凌铭一看不对劲儿,提着裤子也跟了进去……
卧室里,谨言拥着被子准备起来,手拿着内衣,被子掉在了腰间,她没管,结果内衣还没套在身上,一个人影突的闯了进来……她抬起头,不由自主的叫道:“妈……”
光溜溜的女儿坐在床上,还有一个像儿子的男人同样光溜溜的来给他们开门,幸母脑中空白一片,她还找好男人托着借口带上来给女儿相亲。
女儿光溜溜的身体还在眼前,幸母一下关上门,质问道:“他是谁。”
被挡在门外的三个男人同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问道:“你是谁。”
欲三十八
此时,所有人心中,都只有一个感觉,尴尬。
谨言从自个儿洗澡开始,就没这么光溜溜、□的出现在母亲大人面前过,最恐怖的是,冲出去开门的那个男人,也同样是半裸着的,而这间房里,还有那个男人的衣服,以及——内裤?
她那一瞬间,空空的脑袋里就有一个词,捉奸在床。
母亲大人如X光一样紧紧盯着他的眼神简直是天要亡她。
幸母脑中的空白继续,这可不是一个尴尬死人的情形吗,话说昨天的婚礼确实给了她很大刺激,和她同龄的同事,哪个不是孙子外孙都抱上了,只有她,孩子没得抱,还得逐一朝询问的人解释她的女儿是工作太忙了,不是嫁不过去。
可是别人的眼神,就是一副你肯定说了谎的模样。
当时她就只有一个感觉,这些上了年纪的人这么八卦干嘛,没事儿这么关心别人的女儿嫁没嫁干嘛,还有自个儿女儿,忒不争气了,咱个就碰不上一个能把她娶回家的男人呢。
简直就像长在她背上的一个瘤,不割不快。
昨天晚上谨言还不和她通电话,幸母火大了,无端把幸父数落了一通,一夜没睡的结果就是她决定正面应敌,打算一早坐车到市区,住在这儿看着女儿把终身大事解决了再回镇上,结果走时正好碰到昨天新郎的一个朋友,有车,也顺路,幸母在路上就问清楚了,三十一岁,未婚,有房,在研究机构工作,人才啊,长得也不错……
幸母套话的意图显得很明白,而那个人呢,也坚持要把他们送到门口,幸母让他留下来吃一顿饭,他也没拒绝。
这什么意思,这不就是变相相亲的意思吗?
幸母期待着,结果期待来了一个半裸的男人来给她开门。
这下,她怎么和那个心目中的乘龙快婿解释。
男主角一下变成了炮灰,幸母有些接受不能。
幸母发呆的间隙,谨言缓慢的缩回床上,拿被子把身体盖上,视线瞟到被子上还没套上去的文胸,脸颊一烫,再探出两根手指头,像蜥蜴吃虫子似的给掏到了被子下面。
母亲大人的沉默很可怕。
“妈……”谨言弱弱的再叫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脸烫得熟鸡蛋。
幸母此时完全沉浸在了个人情绪之中,她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身材倒是挺高大的,就是脸看起来有点小,她想应该也不小了,再怎么谨言也找一个比她大一点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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