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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小正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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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摆了摆手,但不客气的就拉了椅子坐下来。“今天中午,我请客,你们随便吃……”
“干嘛要你请啊……”谨言笑道:“谁付款不一样的嘛。”
“我当然得请客……”他拿起菜单开始看,云淡风清的模样。“你不知道你对面的男人,怒发冲冠为红颜,我应该感谢他没从我手里抢钱,几亿和几百块相比,怎么着,我都是赚翻了……”他笑眯眯的看着凌铭。“我说得对吗?”
见他没什么回应,冉士锐有些感慨的道:“以前一直没觉得你对我多大的危胁,现在看来,是得防着你了……”
凌铭挑挑眉。“随你便……”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谨言大概理出了一个线索。“为什么……”她问,她知道凌铭这段时间一直在忙这件事,他付出了多少,她最清楚,可是现在,就这么一早上,就放弃了,做了这么多工作,全是无用功?
“我有分寸……”他说。
又是为了她,他总是这样,偶而就让她疼上一疼,然后又是感动,最后连她自己都有些讨厌自己了,干嘛让凌铭这样,干嘛要他付出这么多,干嘛……
“谢谢。”她伸出手在桌上握着他的,紧紧的,十根手指头交缠。
她的电话响起来,谨言看了一眼号码,心情平静的接听,整个通话,她也只说了一个字,好,挂断电话,她看着凌铭,道:“凌涛打电话请我们吃晚饭,我答应他了。”
有什么,他们一起面对。
欲四十四
进门之前还是有些忐忑,好在凌铭紧握着她的手,她的最后那一点不安,似乎也消逝在了他坚定的眼神里。
凌家的老宅子处在市中心,掩在繁华之中的一片宁静,宅子占地大,种的树又多,远远看去,大片的翠绿,便给人一种森林的错觉。这座老宅子是老一辈凌家人留下来的,三四十年代的建筑风格,维护得好,再加上大,外地人来到渝城,倒会生出一种是不是旅游景点的疑问,小时候的凌铭身心都被囚在这里,他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在休息的时候,爬到树上,看外面的人流,车流,看见了,便觉得很快乐,有时候看见被大人抱在怀里的小朋友,那种羡慕的感觉,用言语,实在是形容不出来的……
而自从谨言回来后,他似乎也没来过这边,这个地方有他童年最痛苦的记忆,虽然不至于在他心里留下阴影,可,没事,他还真不愿意到这边来,平时就连和凌涛一起吃饭,也大都是选在外面……
其实凌涛顽固的思想中有很大的守旧成份,比如说他坚持要住在属于凌家的地方,比如说他坚持要一个儿子,比如说他门当户对的思想。
所以凌铭听谨言说凌涛约在老宅时心里大概已经有了几分底,这里是凌家的根,是凌家祖宗生活过的地方,如果不是妥协,他老爹大概是不会让谨言踏进这个家门的。
一想到此,凌铭的心情便舒缓了很多,他不介意和凌涛继续斗下去,可两败俱伤的结局本就不理想,谨言因此受到的心里压力也会更大,他不想给谨言负担,所以现在这样,不算皆大欢喜,可至少面子上的和平,真的很好了。
可却又难免怀疑,他老爹,真的这样就妥协了?凌涛的顽固他从小见识得太多,他还真不怎么相信他就这么罢手了,是缓兵之计?
“想什么呢?”谨言推了推他。“到了。”
他回过神来,管家替他们打开门,看得出来,今天的晚餐凌涛还是挺重视,奢华耀眼的水晶灯几乎要把眼睛晃花,长长的餐桌铺上了浅色的餐巾,银制的餐具,浓郁香味的鲜花,还有美味的菜肴,等在一旁为他们服务的佣人……
“谨言……”凌涛迎接他们,顿了顿,开口叫她,大概仍然觉得不习惯,念出来的名字听着有些别扭,像是喉咙卡了根鱼刺,生生憋出来的两个字。
“凌先生……”谨言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疏淡些好,如果凌涛没承认她,何必自找罪受呢,伯父太亲切,她怕凌涛冷冷的挡回来,难堪的,也只有她而已。她自认不必低人一截,便从容的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现在,无需害怕,也无需退缩,无论等着她的是什么,从容应对就行了。
“坐来再聊吧……”
三人落座,一旁的佣人给他们布菜,厨师的厨艺很好,不止闻着午,味道也很不错,可三个人心思各异,都只是简单的动筷子意思了一下,佣人给他们倒上酒,年分充足的红酒,口感很好,谨言轻轻抿了一口,看了一眼凌铭。
凌铭在桌下握了握她的手,放下杯子道:“爸爸,你我都知道,这顿饭并不只是为了吃饭这么简单,如果你不说明白,我想,我和谨言两个都没什么胃口……我也不想吃多了这后,听到不好的消息导致消化不良……”
凌涛顿了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又放下筷了,靠在椅背上,他的视线停在窗外,黑黑的夜晚,他的眼睛却似乎穿透了这黑暗,寻到了另一处光明。
“小铭……”他说。“其实我和你妈妈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真的,虽然时间不长,可我真的觉得,那是我一生中,最天心的日子……”
凌铭皱了皱眉,印象里的母亲,真没什么快乐的模样,凌涛的话,真假难辩,他不置可否,也没有任何看法。
“只是,我对感情的态度,没有你那么执着,也许是不够深爱……我的身份给了我荣耀,为了这份荣耀,势必得有相应的牺牲……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必付出的的收获……”他轻声道:“有时候我看着你也在想,如果当年和你妈妈在一起了,后面的日子会怎么样,会不会后悔,可是,人已经死了,没有求证的机会,这些年,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集团里,看着公司一步一步的扩大,看着你离开又回来……小铭,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他颤颤的说,垂下去的脸,有几分苍凉的意味,仿佛冬来来临时那些泛黄的草,想抓住生命最后的一丝绿意,却躲不开季节的残酷,凌涛,强硬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老了。
“爸爸,重点……”凌铭打断他的话,不是他不够尊重,也不是他冷血,而是凌涛太过狡猾,是妥协还是苦肉计,他不知道,所以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小铭,爸爸老了……”凌涛感慨的道:“没多久的活头了,我不想看着我一手带出来的江山落到外姓人的手里,也不想它就这么败了,你是我惟一的儿子,也是我惟一的希望,不是吗?我能有什么办法,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
这么说,凌涛算是妥协了,两人握在餐桌下面的手紧了紧。
“谢谢,爸爸。”凌铭说。
凌涛摆摆手。“我同意,但也不是没有条件的……”
凌铭挑挑眉。
“从明天起,你回集团公司上班……”他说。
凌铭想了想,回哪儿不是一样,只要谨言安安全全的在他身边,其余的,都无所谓。“可以。”
“第二,你丢了冉士锐的那块地,现在我手上有一个棘手的项目,和国外一家公司合作,谈判却一直没有进展,你去跟进和搞定……”
“没问题。”
“第三……”
“除了谨言之外,我都答应你。”
用餐过程虽然称不上欢欣,可还是愉快的,三个人的共同话题不多,凌铭和凌涛偶而说一说公司的事,吃完饭,凌涛叫凌铭去了书房,交待的,也是公司的事,谈完之后也十点多了,凌铭便说要和谨言回去了。
凌涛也没阻拦,结果凌铭和谨言上了车才发现车钥匙给忘在书房了。
“我回去拿……”凌铭解开安全带,笑了笑。
沿着楼梯上去,手握上门把,才发现门并没有关拢,隐隐的有讲电话的声音传出来。
“我的心脏随时可能停止跳动……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尽量控制……”
凌铭心里咯吱了一下,他以为父亲怎么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呢,原来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问题,凌涛心脏不好,他前段时间已经知道,还陪他去医院做了检查,拿结果的时候他没去,问凌涛,凌涛也没怎么说,后来忙起来就忘了,原来,情况已经糟糕成这个样子了。
他的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说难过,可是远远没有母亲去世时那么痛得恨不得死去,大概这个男人,从小对他的伤害太大,所以他对他的亲情,也在那一次一次的伤害中被磨掉了。
可是要说不难过,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总是有一点感情在的,血脉相承的关系,又怎么能真的那么冷漠呢。
他在门外呆了一会儿,却不知道进去应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他不会说,凌涛也不会听,他们两个,其实不适合作父子,更适合做对手。
凌铭最终还是打消了安慰安慰的念头,凌涛的本意,不就是要瞒着他吗。
凌铭进去拿了钥匙,走之前视线在桌上的咖啡杯上停留了几秒,他顿了顿,还是道:“心脏不好,就少喝点咖啡……”
他拉门离开,却没看见背后的凌涛,嘴角渐渐露出一抹笑痕,只是笑痕,却没有笑意……
凌铭,始终还是嫩了点。
上车后凌铭的情绪有些感伤,他看着谨言,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谨言,我们一定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他吻了吻她的脸。“说不定哪一天,我出了车祸,或者突的怎么样了,到时如果我们还在吵架,那可真是……”
谨言只觉得他的话来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他摇摇头,发动了车子。“只是突然有些感伤……对了……”他突的大叫起来,车子停在一边,晕暗的车灯下,只看见他的表情兴奋得像发现新奇玩具的孩子。“谨言……”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虽然我年纪还不能结婚,但咱们可以定婚嘛……”
“啊……”谨言一时没反应过来。
“定婚啊……”他重复,想下跪,可空间太窄。“谨言,你愿意和我定婚吗?”
欲四十五
凌铭想,这段时间大概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看,搞定了自个儿父亲,不用父子反目成仇,省了多大桩的事儿。通过了谨言母亲的考验,成了幸母口中的宝贝女婿,最大的两个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现在等着他的,就是搞定谨言,他想这也不用太难的,反正谨言迟早是他的囊中物,跑不掉了,于是,等着他的,似乎就只是等满了二十二岁,拖着谨言去注册结婚。
婚既然暂时结不了,作为前一个步骤,似乎能订婚也不错。
打定了这个主意,在某个夜晚,在某种狂热的运动之后,汗湿的男人扯着女人睡衣的一角,死也不放手。
“谨言,你就从了我嘛……”凌铭甜言蜜语没能哄着她点头,有点愤愤的,却没有好办法,只好耍流氓,死死扯着想去洗澡的谨言,谨言不察,被他这么一扯,香肩半露,双峰之间,隐隐还有一点沟……
他咽了咽口水,更加坚定了要尽快订婚,然后光明正大的同居,最终达成日日享受此种福利的终极目标。
“谨言……”凌铭扯着她的手晃啊晃的。“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管我啊……你得对我负责啊……”
谨言严肃的表情一下被他这句话弄得破了功,明明是女人的台词,现在被凌铭这么尖着个嗓子再衬着他的苦瓜脸说出来,顿时她就成了土豪恶霸似的。
其实对于订婚,她倒也不是说排斥,只是凌铭还有几个月就二十二了,到时扯证结婚不就可以了,何必还来弄订婚这一出,订婚时两家的亲戚跑一趟,结婚再跑一趟,麻烦不是吗?
“乖,再忍忍,几个月而已,很快就过去了,大不了我答应你,到时不刁难你就是了。”
什么几个月,明明是九个月,这个几,一下就被她取成了最大值,凌铭算得清清楚楚,越想越不划算。转念又一想,她不答应不要紧,他自然有办法让她乖乖穿上婚纱。
没过几天,谨言早上醒的时候发现自个儿手上多了一枚戒指,看着还挺漂亮,只是这戒指戴的手指,似乎有点歧义,她摇醒旁边的某人。“凌铭,我手上这枚戒指是干什么的……”
“婚戒啊……”凌铭还没睡醒,声音透着几分迷糊,说完翻个身又开始睡了。“你不是说先暂时不订婚吗,那先戴个戒指挡挡周围的狂蜂浪蝶……昨天你办公室那束花是谁送的,你秘书说是一个客户……还是一个男客户……”
本为就是一个男客户送的嘛,脑袋肮脏的人,想啥都是脏的。
“哪有这样的……”谨言哭笑不得。“这不便宜你了,我什么都没答应你,你就自作主张了,我要去拿下来……”
凌铭摆摆手没有应声,谨言去洗手间折腾了半个小时也没能把戒指折腾下来,她终于确定凌铭就是故意的,是蓄谋的,是阴险狡诈的,是卑鄙无耻的,是……
其实这戒指看着很漂亮,洗手间的灯光下,反射着清淡的白光,银色的戒圈,顶端一颗钻石,不大。想想,大部份的戒指都是这样,也没什么精巧的地方,可也许戒指也是一种合眼缘的东西,她看着,越看越喜欢,在手上转了转,终于打消了取下来的念头。
凌铭看着她走出洗手间,手上的东西还在,微微笑了笑,凑上去亲了亲她。
吃完早饭去公司,秘书一看见她脸上就笑得像朵花开了似的,灿烂极了,谨言不由得有些好奇,停了下来,道:“谁有什么喜事吗?这么开心……”
“不就是经理你吗?”秘书看着她手上的戒指,从办公桌抽屉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盒子不大,包装得却很有心思,红色的包装纸,上面还是一个一个的心形,心形中间还写着一双喜字。“幸总,订婚快乐,这是秘书室凑份子给您买的礼物……”
谨言默默的收下回了办公室,关上门打电话给凌铭,没人听,没人听,打了三遍都没有人接听,谨言在心里骂了一句该死的,还能怎么着,难道出去告诉自已的员工,这是凌铭在逗他们玩来,那她这个负责人,凌铭的女朋友,真的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玩笑也没这种开法。
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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