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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修-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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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运气也好。你常说自己命悬一线,最后不还是安然度过了么?总归是一番有惊无险而已。你就连出趟门也能捡个女子回家……呵,我一辈子困在宫里,哪儿能有这样的际遇?你的命比起我来好了不止千百倍,如果可以我倒宁愿和你换一换……”
“我……”左虓张了张口,嗓子却像被掐住般说不出话,“我……不知道你是这样想的。”
“你当然不知道,任何人都不知道。”卫昇忽而抬起头来,无谓一笑:“以前我藏在心里不说,是因为不想面对事实,如今说出来是因为我看清了事实。事实就是如此,你左虓,处处都胜过我。就算以后我当了一国之君,我依然很羡慕你。羡你自由自在,活得恣意洒脱,想要什么就能去追什么。”
“其实我也有很多不如意,”左虓竟然有些无措,“只是被你这般一说,好像还是你更不如意一些……”
“呵!”卫昇捶他胸口一拳,“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臭小子!”
“呵呵……”左虓低低笑了两声,也还了他一拳,挑衅道:“想打架?”
卫昇把袍子别在腰间:“打就打!”
左虓撸起袖子,搓搓手掌:“待会儿输了可别哭鼻子!”
……
一场酣战是宣泄也是恩怨的了结。左虓和卫昇大打出手,各自挂彩不少,打完了却又相互搀着去太医院讨药擦。
半路,卫昇揉着肿起来的眼角,问:“你有什么打算?”
左虓拿手背蹭去嘴角血渍,道:“我要去南楚,把媳妇儿追回来。”
卫昇闻言默然片刻,最后一张滑稽的伤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我先祝你此去顺利,心愿得偿!我在这里等着你好消息。”
左虓扬眉得意:“一定!”
南楚,国师府。
情岫抱着小团圆玩了没多久,柳逸和辛晴就回来了。小家伙一见人就从情岫身上跳下来,张开胖乎乎的双臂奔过去。
“娘——”
辛晴一把搂起她,捏捏她小脸蛋:“小可爱!”
情岫怀里一下空荡荡,她看着亲昵的母女二人,轻轻垂下眼帘咬了咬唇。
“咻咻来啦。”
儒雅柳逸出声招呼,情岫方才抬头笑道:“嗯,过来看看。”
“娘,”小团圆靠在辛晴肩头打个哈欠,揉着眼道:“想睡觉觉了……”
辛晴搂着她小小的背,笑道:“那我带你回房。乖,给公主和国师道别。”
小团圆挥了挥胖嘟嘟的小手:“国师大人再见,公主姐姐再见,我明天再和你玩儿。”
眼看辛晴抱着小团圆转了身,情岫下意识想追上去,却被柳逸一掌按住肩头。她回首,只见柳逸默默摇了摇头。
情岫眸子里聚起氤氲,轻声道:“我就想多陪陪她……”
柳逸也无奈,只是劝道:“日后有机会我就带团圆进宫见你。我过去看看她们母女,你和国师慢聊。”
柳逸一走,情岫眼帘一垂泪珠就落了下来。
古篱见状过去揽住她,安慰道:“莫哭莫哭,回回来回回都要哭,以后我都不敢让你来了。”
情岫伏在古篱怀里哭得委屈:“她跟我都不亲近……呜……”
“她还是喜欢你的。不过如今辛晴才是她的娘亲。”
情岫不甘心:“可她明明是我生的!咕咕,我不想一直这样,我想把团圆接到自己身边养,你帮我给母皇说好不好?你帮我求情……”
古篱抚上她的眉角,叹道:“咻咻,你现在是南楚的储君平阳公主。本来你回宫之初外界就颇有微词,若是再冒出一个说不清生父的小公主,别人会怎么想?怎么说?当初为了扳倒凤君替你父亲报仇,你母皇布局十多年,忍辱负重。如今你也只能学着隐忍,要顾全大局。”
情岫争辩道:“团圆有父亲的!只是他现在不在这里罢了……咕咕,你帮我想想办法,我真的想和团圆在一起,咕咕求你了……”
古篱被情岫缠得不行,最后缴械投降,出言妥协。
“我真是拿你没辙。”古篱微微含笑,道:“若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怕你不愿意。”
情岫赶紧点头:“我愿意我愿意!为了团圆做甚么都可以!”
古篱轻轻揩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墨黑的瞳孔折射出迷恋的目光,柔声道:“你若是大婚,就可以和驸马以夫妻的名义请求陛下,收养团圆做义女。如此一来名正言顺,外人挑不出刺,团圆也会有个正大光明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酒壶想通了要去追媳妇儿,但是咕咕一如既往的腹黑,劝说小禽兽娶驸马……酒壶啊,就看你跑得快不快了!↖(^ω^)↗
第六二章岁月情,选下人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么?”
情岫失望垂下眼,心有不甘地问道。
古篱道:“其他的法子或许有,但始终不能给你和团圆母女的身份。你若要大婚,就会搬出宫里住到公主府,到时候可以先接团圆入府住下,待选了驸马再行请旨。咻咻,趁团圆还小你要尽快拿主意,不然孩子大了就没那么容易教得亲。”
“我……”情岫低头,紧紧咬住嘴唇,“驸马要选谁?不是亲生女儿,我怕那些人对团圆不好……”
“爱屋及乌,只要真心待你,自然也把团圆视若己出。”古篱轻轻牵起她的手,“你若是放心不过别人,我愿意来做团圆的父亲。你觉得如何?只要你不嫌我老。”
情岫猛然抬头,媚眼里诧异涌动,震骇非常。
“咕咕……我……”情岫鼻子酸酸的,“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古篱缓缓俯首,谁知却未似往常一般亲吻她的额头,而是再低一点,把吻落到她的唇角。
轻柔的一个吻,微微有些凉。
他的嗓音依然清润,却带上一丝别样的男人沉哑:“对你好是我心甘情愿。”
情岫心如鹿撞手足无措,下意识倒退一步,满颊绯霞飞起,把头埋得更低了。她张口结舌,吞吞吐吐道:“我、我……咕咕你……我回去想想!”
匆匆忙忙扔下一句话,情岫落荒而逃。
风扫过,惊落枝上梅花,雪瓣沾在古篱肩头,染得他一身梅香。看着情岫几近狼狈的背影,他轻垂眼角,哀言自叹。
“岁月……本应无情。”
朝暮飞云,惊艳了谁的年华,淡去了谁的时光?
岁旦在迩。临近除夕,一人一马风尘仆仆,终于踏进南楚大都的城门。
左虓进城下马,随笔进了一间茶寮坐下,刚喝了一碗解渴茶汤,便听见邻桌之人议论纷纷。
“听说了么?平阳公主要大婚了!”
“大婚?你听谁说的?”
“嗨,大伙儿不都这么说。你没见这几日都有人往公主府里搬东西?准是给公主成亲用的。”
“那驸马是谁?”
“这个就不知道了。管他谁呢,总不能是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那小子运气贼好了!我听说咱们公主殿下模样儿可俏了,未来驸马爷艳福不浅!”
“我倒觉得没什么好。漂亮归漂亮,但一辈子就守着这么一个女人不说,还要和其他男人争宠……真别扭!”
“……”
左虓一听,茶也没心思喝了,摸出钱往桌上一放,急吼吼出了门向人打听了公主府的地址,又翻身上马疾奔而去。
新修缮好的公主府前站满了人,密密麻麻一片,拥挤不堪。门口摆了一张桌子,后面坐了个管事模样的人,正在对着来人问话。有些人被放进府去,一脸欢欣;有些人被拒之门外,垂头丧气。
左虓把马拴到路边,走到队伍末端,拍了拍前头那人的肩膀,拱手一礼。
“请问兄台,此处是在作甚?”
那人手里拿了块竹片牌子,闻言先是把左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眼神中有些敌意,最后看他手里没牌子,这才放缓口气,道:“今儿是公主府选下人,这些都是来参选的。”
左虓看这人穿一身绸缎衣裳,腰间还挂着玉佩,看起来也不像要卖身的伙计,有些狐疑:“兄台也想进公主府做事?可在下看兄台似乎……家境不错。”
这人翻他一个白眼,嘲他大惊小怪的样子,抬手一指周围:“你瞧瞧这里哪个人是一穷二白的?这可是平阳公主府上,选的是伺候皇太女殿下的人!只要一脚跨进了这里,混得再差也比得上个七品小官,若是能得公主殿下青睐,一朝飞黄腾达不在话下。嘁,没见识!”
左虓瞬间明了,同时肚子里又生出一股窝囊气。
这哪里是选下人,分明就是挑男宠!
“原来如此。”左虓按捺住火气,不动声色又问:“不知入选要什么条件?”
那人听了嗤笑一声,拿起手里的竹牌晃了晃,轻蔑道:“你就甭想了。前几日这参选的牌子都炒到三百两一块,今儿个你就算花一千两也未必有人肯卖。没这牌子可不行,门口站的是宫中侍卫,身手了得,闲杂人等休想进去!”
“哦……还要牌子呀。”左虓点点头,吹捧道:“我就是路过看这里人多热闹,好奇罢了。小弟家贫,可不敢有此非分之想。我看倒是兄台您相貌堂堂气质不俗,眉宇之间紫瑞萦绕,天生就是贵人命数,定能中选。”
这人一听眉开眼笑,志在必得:“好说好说,只要能让我见到公主,一定拿下!”
左虓趁他心情不错,赶紧下套:“在下姓左,字九虎,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原来是九虎兄弟,幸会幸会。”这人毫不觉异,实话实话,“在下石天韵。”
石天韵?
左虓飞快在心中记下这个名字,眼中精光一掠,又笑着说:“石兄好……”
话语戛然而止,只见左虓眼神掠过石天韵肩头,瞳孔陡然放大,脸上是惊愕的表情,仿佛看见什么怪物。石天韵见状,也自然而然回首往身后看去。
猛起一掌落下。左虓手刀劈在石天韵后颈,石天韵脚下一软人都瘫了下去。
“哎呦石兄你怎么了?来来,我们到那边歇歇……”
左虓接住“晒晕”的石天韵,“好心”把他拖出队伍,安置到街边墙脚休息。他从石天韵手里抽出竹牌,又在人身上搜了一圈,把有用的东西都捡了出来,揣进自己怀里。
“我家媳妇儿你也敢想!揍死你丫的!”
左虓想起石天韵提及平阳公主时的觊觎之色就火大,踢了他两脚又把他绑了起来,随手撕了块布塞住他嘴巴,然后理理自己衣裳,大摇大摆走回人群,站到队伍末端。
长龙般的队伍缓缓移动,左虓站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轮到自己。
“石天韵,大都汉武县人氏,年二十四……”
门口管事看了左虓递上的身份文牒和竹牌,跟记录册上一对,两者相符后又用审视的目光把左虓打量了一番,微微颔首表示还算满意。
“过来站这里,鞋脱了。”
左虓走到制定的地方往墙边一站,只见墙上刻着长短度量,方才明白这是要量身高。一名宫人过来比了比,回到管事跟前禀道:“七尺八。”
管事提笔记下,手一挥:“过。下一个。”
咚咚咚——
左虓正在穿靴,后面走来一个彪形大汉,踏得地上嗡嗡微震。大汉往墙边一站,顿时形成一大块阴影。
量身高的小宫人使劲踮起脚尖去看刻度:“九尺……三、四寸。”
管事听了头也没抬,道:“收牌子。”
收牌子就是把竹牌收回,意思就是此人落选了。
大汉不解,粗声粗气质问道:“凭什么七尺八的都过了,我九尺四还不行!”
管事斜睨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公主殿下娇柔,你这样子站到殿下跟前,万一吓着了她谁来负责?再说了,公主殿下若有个什么吩咐,难不成还要仰着脖子跟你说话?哼,轰出去。”
随即来了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一人一边架着大汉就把人拖了出去。
左虓见状拍拍胸口,庆幸之余又无比感慨。
看来想要见小禽兽媳妇儿一面,简直是难如登天!
身高之后又看五官、查疾病、考识文断字,一关关下来淘汰的人是越来越多,最后仅剩左虓等不足十人。
这时,众人被带到单独的院子,由公主府的总管事柳夫人亲自过目挑选。
左虓远远瞧见一位中年妇人身着红色劲装,英姿飒飒,手里捏着黑色的皮鞭子,心里大喊不妙。
怎么是这位姑奶奶?!
他刻意放慢了脚步躲到了一行人的末尾,举起袖子半遮着脸,争取不让辛晴看见自己。
“站一排。”
辛晴鞭子一甩“啪”的一声,转身在太师椅上坐下,颇有豪气。她随意抬起手,指挥众人:“站好了就一个个说说,自己有什么特长。从你开始。”
站在首位的男子书生模样,率先说道:“在下家中世代书香,自幼习文,可作诗词文章,还略通歧黄之术。”
辛晴听了道:“懂些医道?那好,你去药房做事,回头做得好,我让相公收你当徒弟。”
“谢夫人。”书生叩谢,很快就被人带下去领到药房,然后在竹牌上写下他的名字,和宫人的腰牌一样,平日挂在身上便于他人叫唤。
第二人生得英武,五官刚毅。他上前道:“在下会些拳脚功夫。”
话音一落他就耍起拳来,掌风噗噗,看得旁人一阵叫好。辛晴却不为所动,冷眼看他卖弄完,最后提起鞭子扫过去,竟然一招就绑住了此人的腿,把他拽翻在地。
“雕虫小技。”辛晴嗤之以鼻,走过去蹲下捏了捏此人的臂膀,像看牲口似的检查一番,道:“练的都是花拳绣腿,不过底子不错,先当个护院,以后再慢慢学功夫。”
“精通音律……”
“擅绘丹青……”
“巧手能做百物……”
“……”
剩下的人都各有所长,辛晴根据这些一一安排了诸人的去向。最后,就剩下左虓一个人了。
辛晴见末尾那人自打进来就一言不发,还侧着身子遮住半边脸,一直看不清相貌,不觉皱了皱眉头,道:“尾巴上的那个转过头来!喊你你听见没有!”
辛晴看他磨磨蹭蹭一阵恼火,几乎是又要甩鞭子打人。左虓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过脸来,堆起谄媚笑容。
“婶婶,许久不见了哈……”
辛晴看清他先是一怔,随即勃然大怒,“蹭蹭”过去就要开打。
“你个混账王八蛋!居然还敢出现在老娘面前!”
铁鞭袭来,左虓上蹿下跳躲个不停,连声求饶:“婶婶别打别打,今儿不是选下人么?有帐咱们下来再算!你先选了我行不?”
“选你?”辛晴怒火燃顶,手下愈发用了狠力,“你做梦!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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