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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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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头表达能力!”
说着,他恬不知耻地走过来。我拦住他,结结巴巴地说,“主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搞错了,你——”我说得懦弱而且胆怯,好像无耻的人是我。
长久的卑躬屈膝,淹没了我的血性。
他一把将我推倒一边,“快滚,老子在外边听得都快憋死了!少他妈废话,没事待会儿帮我推推背!”
单勃有点傻了,看着庄主任“真理”一样的扮相,根本不知道该往那儿下手推开他。庄主任毫不迟疑,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按,“请抽雪茄!”
单勃好像吓得没了力气,那些功夫也不知道到那儿去了,只是在无力的挣扎。她越挣扎,庄主任越兴奋,“好好,这样带点反抗才有意思!”
“救救我!”单勃嘶哑着嗓子无力地呻吟。庄主任的无耻像洪水一样骤然袭来,把她彻底打垮了。
我血往上冲,过去双手抱住庄主任的大粗腰,“主任,你不能这样,你——”
庄主任估计是偷偷吃过了伟哥,雄壮无比,回身一胳膊肘撞在了我的鼻子上,“你个死太监,自己不会搞还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快滚蛋!”
我仰面摔倒在地,满脸是血。
庄主任已经把单勃按在地上了,自己像堆肉山似的骑在她的胸前,嘿嘿笑着,慢条斯理地解单勃的衣服,“小胡,你别走!有人看着更刺激!”
单勃的腿无力的乱蹬,好像要被宰杀的鸡子似的哼唧着,“救,救我,胡哥!”
抹了抹脸上的鲜血,看着老庄的凶暴和单勃的无助,轰然一声,我觉得长期以来捆在心灵上的锁链突然断裂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四下一踅摸,抬手把坐式马桶的水箱盖抠下来。双手举起着,照着老庄的肩膀猛砸下去,我怕砸死了他,没敢拍脑袋。
庄主任惨哼一声,跌倒在一边。
我开始没命地踢他的大肥肚子,“我太阳你全家!你母亲的!你怎么不给老子让烟!瞧不起老子是吧?告诉你,老子也是男人,老子还是能qj你全家的大男人。奶奶的,老是给人让烟,操你妈妈的,不点上让人怎么抽吗?”
老庄疼的动弹不得,可又不敢大声呼喊,不然保安过来他更丢人。
我把皮鞋都踢掉了还不解气,索性把袜子一脱,塞进他的嘴里,“妈的,你不点,老子自己点上!”说着,掏出打火机把那支发霉雪茄上的黑毛燎了个一干二净。
“呜,呜呜”老庄一阵弹腾,痛的快晕过去了。
“喔,喔,喔,喔!”老庄再也不牛X了,摇头晃脑表示求饶,眼泪都下来了。
我把袜子掏出来扔到地上,“唷呵,雪茄怎么缩成香烟了。你奶奶的,这可是林冲雪夜上梁山——你妈逼的!再逼,老子让它变成烟灰!”
老庄摇着尾巴求饶,“胡哥,胡哥,兄弟再也不敢了!”
……
送单勃回住处的路上,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一直没有丢开,“胡哥,你真英雄!”我也觉得自己的腰杆好像比以前挺了许多。豪气地让她挽着,我竟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一点都没有。
看着单勃进了小区,我让出租车司机送我回家。
路上,血气慢慢下降。我开始害怕起来。
我的天,今儿晚上我可把科里的老大给打了,以后这饭碗还能捧的稳吗?
正文 9动力特区之“空中加油”
就这么心神不定的回了家,我越想越怕,越怕越想回去找老庄道个谦啥的。可我知道,大逆不道的事情已经做下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木呆呆地洗完脸、刷完牙,我轻手轻脚地摸进卧室。
床头灯还亮着,媳妇儿竟然还没有睡。
“今天喝酒有点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我支吾着向洪歌解释道。
洪歌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她今天又把自己打扮成拖把状了,“哈尼,人家等着你回来练“空中加油”呢!”
她开始用白眼球翻我了。
“空中加油”这一招是我在上星期看探索频道的“动力特区”栏目时想出来的。
那次“对接”失败后,洪歌一直不满意,总觉得我创意力度不够大,点子不够新。她抱怨我的时候,我正好在看那个节目。
电视屏幕上,一架“胖”点的母飞机在前面飞,慢慢从屁股后面伸出一跟软管子,软管子的尽头是一个大漏斗。另一架“精干”点的公飞机从后边跟上来,缓缓地从机头的上边挺出一根硬邦邦的直管子。两架飞机渐渐靠近,公飞机的硬管子一下子插进大漏斗里。空中加油开始了。
我看的一拍大腿,靠,发明这方法的人是天才啊。这么搞法,飞机不用降落就可以加油了。要是汽车也这么搞一下,那不是不进加油站也可以加油了吗?只要前面弄个母的油罐汽车在街上巡回就行,这叫移动加油站,操操,我得申请专利去!
那辆车需要加油的话,一按喇叭、一示意,跑到到母油罐车后边,像飞机那样如法炮制不就可以了吗?根本不用停车就把油给加满了。
嘿嘿,要是人需要加油呢?嘻嘻嘻嘻嘻……
想着想着,我笑出声来。
洪歌看我笑的内容很丰富,立刻过来盘问。
一听之下,她拍手叫好,马上责成我短期内完成这个应用“性”科技攻关项目,争取在五个工作日内,制定出一个可性行、可能行都很高的方案,同时准备好相关材料的搜寻整理工作。
这个项目完成的很快,我三天就搞定了。
但是,搜集材料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困难。
我看中了儿子的滑板。可他死活都不肯借给我,还说,“不说清楚干什么用,打死也不给!”
嘿,这臭小子,这种事儿跟你说的清楚吗?
最后,还是她妈亲自过去,这才算把滑板这个关键器材搞到手了。
本来约好今天晚上就进行初次“试车”的。可晚上发生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我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看着老婆充满“煤火”的眼神,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洪歌常年练习瑜迦,身段柔软,能作各种超难度动作。我的任何发挥她都能迎头赶上。
她白了我一眼之后,立刻用手一指那个滑板儿,然后自己按母飞机的姿势趴好。
卧室正中的地板上早按正方形的四个角摆好了四个小凳子,小凳子上垫着厚厚的座垫。看来上次“对接”失败造成的文身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洪歌面朝地板趴好,四肢平展开来,连腿也展成一字型,手肘和膝盖分别平压在四个小凳子上。没有几年的功力可摆不出这个姿势。这样,从上面看,她就相当于电视上的那个母飞机。她的正后方两米处,静静地“顺泊”着她为儿子花了七百五十块大洋买来的滑板,据说板子是进口枫木的,底轮是pvc的。质量极棒。
我稍加活动,头朝着“母机”,仰面躺在滑板上。然后,调整了一下重心,保证能在手脚悬空的条件下平稳滑行。当然,我是相当于那个公飞机。
小凳子的高度、垫子的厚度、滑板的高度还有我的“厚度”,都是经过仔细测量推算的。
公机的启航位置正对着母机纵轴,飞行航线与母机的纵轴延长线重合。
起航时,我双脚曲起,轻蹬地面,保证公机能平稳地向母机方向滑行,并从母机下面穿过,在穿越一半的时候,刚好可以“加上油”;穿越动作停止,“加油”开始。
这次“空中加油”只能算是航空项目,飞行高度比上次“空间站对接”那类的航天项目低多了。
母机咳嗽一声,发出信号。
我双脚一蹬,公机平稳前行。
“洞拐,洞拐,拐八向你报告,拐八向你报告!飞行速度正常,航线正常。”
洪歌哼了一声,“洞拐明白!over!”
嘿,她老是比我多用两个洋词。
转眼间,穿越开始了。我的鼻尖擦着母机的腹部平稳上移,眼看“加油”就要开始了。可是,加油管却从漏斗下方“一笑而过”。遭了,加油管硬度不够,角度不行,穿越没有停止,“空中加油”失败!
唉,经历如此大事,精神上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
这次又要失败了!
眼看着我从母机腹下穿出,脑袋直挺挺地向落地台灯的大铁杆撞过去!
天哪?
为什么?(情绪悲愤,质问苍天状!)
为什么~(腔调上扬,歌唱、咏叹状),受伤的总是我~。
慌乱中,我连忙手往下按,两脚向两边乱勾,想要勾住点什么东西阻止我的前行。
混乱中,我踢翻了支撑洪歌胳膊肘的两个小凳子。
母机坠毁了。
洪歌的拖把脑袋正砸在“公机”的加油管上,胸前的忘宰小馒头磕向地面,估计非要被磕成忘宰小饼干不可。
操,上次“对接”是电脑椅轮子质量太差,半路急刹车。这次“加油”是滑板底轮质量太好,停下来太不容易。不过,关键问题还是心理素质不过硬!没有达到人机合一的境界,杂念太多。
唉,又失败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回洪歌会咋整我哩?
可是,洪歌没有。(作者:每天都要快乐)
她的表现让我奇怪。
以前要是出现这种三级工程“性”错误,她会拿支小蜡烛在我的肚皮上滴三十六颗小蜡油,以示惩戒。
洪歌稍微有点sm倾向,不过不太严重。但是这回,她不但强忍住自己小馒头传来的剧痛,反而关注地探视公机“加油管”的伤情。
“老胡,疼不疼!”她关切地问我。
我有点受宠若惊,“不,不疼!”的确不是很疼。多年的“铁枪功”不是白练的,要不那次“血肿”也不会那么快就恢复。单比那个地方的抗击打能力,我至少相当于“八级”街头打手,不知道这个能不能相当于高级职称。
洪歌安慰过我之后,还挣扎起来要去给我煮碗汤醒醒酒,“这肯定是喝酒喝多了。”
我连忙拦住她,扶她在床上躺好,又弄来热毛巾敷在她的小馒头上,虽然创可贴的大小可能更合适些。总之,希望没有淤血才好。
洪歌好像很感动,紧握着我的手,“老胡,你,你对我太好了!以前,我太不是人了,我是妓女,我是畜生,我瞎了狗眼!我是日本鬼子,我——”
我连忙拿起电话拨120,看来她还把脑袋磕伤了。
难道我的“铁枪功”又升级了?
洪歌按住电话,温柔地像泡了四十九分钟的方便面,“洪歌,我是你的初恋是吧?你不管怎么样都爱我是吧!”
我心里有点发毛,“你,你咋了?得艾滋病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洪歌突然怒吼一声,吓得我好悬一屁股坐地上。
“我才不会的那种病呢!”洪歌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可也不好意思硬充温柔了。说实话,她想现在这样说话我比较习惯。
靠,真是贱骨头。
“那你?”
“我,我要下岗了!”洪歌说完这句话后,如释重负,闭上双眼,再也不看我了。但她的胸部起伏很剧烈,好像在等我的宣判。
前一段就风传她们单位要改股份制。她没有当回事,几十年的老单位了,哪能说改就改了。可真的一改,她就傻眼了。原来的老总现在变成了现在的董事长。虽说“带兵的还是先前那几个老把总”可以前养的闲人是吃国家,现在再养闲人可就是吃自己了。立刻,像洪歌这种没有什么技术特长的人就危险了。其实我早就提醒过她,趁年轻,有精力,多学点,充充电。可她根本不听。现在晚了!
唉,不光是她,我不也晚了吗?能预见到困境是一回事,能鼓起勇气和毅力坚持着去和困境抗争是另一回事。
“你怎么知道的?”我尽量不带出太多情绪地问她。
“小庞告诉我的,也不知道她从那儿得来的消息,问她她也不说,好像下星期一就宣布结果了。”
我的头有些大,这回真有点麻烦了。现在我的工作已经前途未卜,洪歌的又丢了。将来孩子可怎么办啊?幸亏这房子是已经买下来了。真不行将来我们三口住一间,另外两间出租?
我突然觉得,这十几年的福利待遇和这十几年的闲散生活实际上是一把巨大的无形剪刀,它悄无声息地,缓慢地,剪去了我腾飞的翅膀。
我好像是个寄生虫,钻在人的肚子里混日子。总以为,人的肚子就是全部的世界,就是自然。可是,当我要被赶出去时才发现,人的肚子外边是一个更为广阔的未知世界——真实的世界。但是,我却没有独自在那里面生存的能力。我真应该早点扪心自问:“傻瓜,你还有自己的翅膀吗?”
正想着,洪歌突然哭了,“你要嫌我,要和我离婚,我也不怨你。我知道你现在是男人三十一支花,我现在是豆腐渣。你和我离了再找紧绷绷的小姑娘去吧。我现在是配不上你了。”
“你都想那儿去了。你下岗了正好,我养你!咱也学学外国人,过过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女的在家照顾孩子,男的出去赚钱。这回你可有时间搞创新“性”研究了。”我硬着头皮豪气地劝她。
洪歌感动地扑到我怀里,“老公,好老公!”她的鼻涕眼泪糊了我一胸脯。真怪,看到洪歌哭我也难受,可远远没有单勃的眼泪那么让我心痛。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咪咪大了,眼泪的杀伤力也大?
一想起单勃,我烦心事儿也勾起来了。
后天就是星期一了。
我把科里的老大给打了,这个事情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还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事实已无法挽回。唉,先不想那么多了。等到星期一,一切自然有分晓。现在还是先哄睡了洪歌,自己想点高兴的事情吧。
洪歌睡下以后,我也躺下了。
闭上眼睛,单勃也用“真理”的姿态,挺着那对完美的咪咪,开始在我面前晃呀晃,晃呀晃。
正文 10世界上最厉害的暗器!
在梦里,我发现自己依然很窝囊,龙爪手照样对单勃不起作用。
醒来后,我暗自生气。操,这个单勃是不是有病。她对我猛的像只护犊子的母狼;对付老庄怎么就转眼变成“沉默的羔羊”呢?
不想那么多了,呵呵,反正梦里是把单勃所有的游览区都参观过了。
也算我占了个便宜!
春梦了无痕,早上起来,昨晚的一切问题依然存在。
而且,明早还要送孩子上学。
洪歌吃完早饭好像待宰的牺牲一般,哭丧着一张脸,磨磨唧唧地出门坐公共汽车上班了。孩子的学校在我上班的中途。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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