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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新娘:女人,不准出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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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保镖轰她出去,那样的话,明日报纸还不知道怎么写!”

    就在上官爷爷准备说话时,一道彻骨凉心的笑意响彻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那种悲凉,似乎融入了空气,带着席卷一切的寒气——

    “哈哈哈……我安昕娴今日倒是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呵,是我贱……是我非要嫁给你,今日的痛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安昕娴强忍着痛楚,悠悠笑道,“你说要跟我一直在一起,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答应么?因为我知道,那根本就是一场梦,如今我的梦醒了,再也不会做梦了,再也不会了!”

    “娴娴,别难过,爷爷定会为你做主!”上官爷爷看着那双流血的手,心中痛极,“林妈,还不赶紧带少夫人下去,立刻去请医生来!”然而安昕娴却推开了上官爷爷和林妈的手,一步一步走向上官爵,乌黑的眼珠直直地盯着他。

    “上官爵,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你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人,想要的,夺取,不爱的摧毁,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其实所有的事,我都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敢去面对,也不想去面对,只想和你这样平静的度日,即使我知道,我活不长了……”

    噗——

    安昕娴说完那话后,一时气急攻心,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在她的周围有好多的声音,好多的声音,她听不清,视线似乎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最终摔倒在地。

    上官家此刻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家庭医生来给安昕娴包扎好。

    上官爵坐在床边,而上官爷爷坐在那边的沙发上,他走向那边,看着安昕娴那被白纱裹了好几层的手,苍老的脸上泪水连连落下,“娴娴,是我爷爷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老爷别伤心,这不是你的错,少夫人自己知道的,知道老爷是疼爱她的!”林妈在一旁看着安慰着那老人,而看了坐在一旁的上官爵,“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少夫人,她心里有多苦,你知道么?”

    上官爵此刻眼眸猩红,随后看向林妈,看着那吃人的神情,林妈便闭了嘴。

    “李医生,我孙媳妇儿的手怎么样了?”上官爷爷看着刚刚给安昕娴静包扎的医生,脸色微微有些凝重,“没事吧?”

    “上官老爷,我会尽力的,但是少夫人的手伤得厉害,筋骨受伤很重,又加上她体内的双生鸢病毒蔓延,情况不容乐观!”医生老实地说道。

    “病毒?娴娴体内怎么会有病毒?”上官爷爷诧异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在还没到爆发期,但是须得尽快找到对抗的抗体才行!”医生淡淡的道,“这几天可能会因为伤口发炎引起高烧不退,不能少了人照顾,她的手不能碰水!”

    “那她的手还能弹琴么?我孙媳妇儿是一位出色的钢琴家,如果手——”

    听到上官爷爷的话,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便叹息道,“上官老爷,实在很抱歉,这个我没有办法做到,少夫人的手以后好了,能像从前一样活动自如就不错了,至于弹琴,这辈子怕是都再也无法弹琴了!”

    上官爷爷微微蹙眉,“李医生,谢谢你,这些日子,还得麻烦你继续来替娴娴上药,不管有多贵,我要最贵的要,要你尽全力治好娴娴,花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

    “好,我知道了,上官老爷!”言罢,李医生便看了看点滴,随即便出了门,交代看护,什么时间用什么药,还有点滴什么的不能断。

    而坐在一旁的上官爵始终都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乌黑的眼珠眨都未曾眨一眼,谁都看不透里面究竟在想什么。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上官爷爷看着他,没了往日的疼惜,有了一丝的冷意。娴娴嫁进来不到两个月,就被弄得遍体鳞伤,他怎么跟安老交代。

第三卷 爱情原是含笑饮毒酒 第十九章 爷爷要他们离婚

    第十九章  爷爷要他们离婚(2005字)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上官爷爷看着他,没了往日的疼惜,有了一丝的冷意。娴娴嫁进来不到两个月,就被弄得遍体鳞伤,他怎么跟安老交代。

    这也就算了,他不想当年的悲剧再重演一遍。

    其实他也不是不想同意他和苏蔓蔓,而是那个女子心计太深,他不要那样的女人嫁给他精心栽培的孩子,可现在想来,他到底是不是错了。

    “爷爷……”

    “你走吧,”上官爷爷斜睨了他一眼,“娴娴,不会想看见你的!”

    “爷爷……”

    看着爷爷如此这般待自己,上官爵心中一时不知是何滋味,感慨万千。其实那会儿正在火头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竟能绝情自此,可他无法忍受安昕娴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滚出去,难道你嫌自己给娴娴的伤害还不够吗?”上官爷爷淡漠的说道,便急着往外走,随后对林妈道,“林妈,我把娴娴交给你了,你好生照顾着!”

    “是,老爷,我会好好照顾少夫人的!”

    “你跟我出来!”

    上官爵看了看安昕娴,随后便跟随上官爷爷出了门,在门口处,便与上官爷爷争吵起来,只听见说,“我当初能让娴娴嫁给你,那么我便有这个能力让你们离婚!”

    “爷爷,人家都期望自己的子孙过得好,你为何总要这样?!”上官爵死死盯着上官爷爷,好似困兽般,可他却又无能为力。

    “是,我是希望你过得好,可是再任由你这样下去,娴娴迟早会被给毁了,你是我的孙子,可娴娴是我喜欢的晚辈,我岂会再任由你如此去践踏她,你根本不配拥有她的爱!”

    言罢,上官爷爷便杵着拐杖离去了,临去前还吩咐保镖,不准上官爵接近安昕娴,只准医生和林妈出入。

    爵,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娴娴才是最适合你的人,才是最爱你的人,是不是真的要等到失去后,你才会觉悟,才会后悔?”

    安昕娴的病反反复复,高烧都发了莫约一个星期才好了起来,上官爵有好多次都想去看她,可是爷爷却挡着不让他去,让他想发火却发不出火,不过庆幸的是林妈照顾她。

    而另一边,上官氏下面的医药研究所,在接受到上官爷爷的命令后便开始研制双生鸢的抗体,其实这项工作早就开始研究了,只是上官爵瞒着大家罢了。

    微微带着晨光的光线从纱窗中照进来,一个绝美安静的睡脸被照亮,安详而美好的睡脸被镶上了一层薄薄的金光,她如象牙般白皙的肌肤透发微微透发着通透的光泽,长长黑黑的眼睫毛轻轻的颤抖着,眉心紧蹙。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昏睡中的她想到这句话,这是很久以前她在一本书里所看到过的一句话,当时她觉得那作者还真矫情,可如今看来,并不是作者矫情,而是她未曾领略到其中的无奈和悲伤。

    她爱上官爵,甚至于超过爱自己。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命运好像从来都没有眷顾过她,也没有向她倾斜过一丁点。他的心中只有那个叫做苏蔓蔓的女子,从来都只有她。

    在这场爱恋中,她只有一个人,只有她一个人的天荒地老。

    清晨的空气是带着朝露般湿润和清新的,阳光似乎要从不远处的地平线奋力地跳跃出来,天边是一片绯红。

    安昕娴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似乎蒙着一层模糊不清的雾气,在阻挡着她的视线:“爷爷……”

    “娴娴,你醒了?”

    “嗯!”安昕娴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四周,清澈的眼瞳中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失望,“爷爷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爷爷伸出手来,摸摸她的额头,轻轻地抚摸着,动作轻柔得如同是在抚摸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般,“退烧了,太好了,娴娴,是爷爷害了你!”

    “爷爷不必自责,是娴娴自己甘愿的!”安昕娴悠悠说道,眸子中升起一抹哀伤,“感情的事是怎样都勉强不来的,不是么?”随即她低头看着自己裹着白布的手,轻轻一笑,“爷爷,我的手,是不是以后再也不能弹琴了?”

    “娴娴不要伤心,爷爷一定想办法治好你的手,一定会有办法的,娴娴以后可是要去维也纳大厅演奏的呢!”上官爷爷看着安昕娴哀伤的笑容,多多少少是感慨万千,在她第一次见这个女子时,她就认定了,她是她的孙媳妇儿,谁都无法改变。

    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爵,才能带给爵幸福。

    “爷爷,凡事别太强求,我明白自己的手再也好不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安昕娴淡淡的笑道,“痛了,才会死心!”

    上官爷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昕娴,那张脸上没有悲伤,竟反倒是一种解脱式的笑容,仿佛如今的结果她早已料到,还有她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决绝的光芒。

    “娴娴,你别这样,若难受的话,便哭出来吧,爷爷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没事儿,爷爷,你别担心,好么?”安昕娴淡淡的说道,眼中已是一片清冷之色,“爷爷,我有些困了,我想再睡会儿,可以么?”

    上官爷爷不再说什么,杵着拐杖走出了门,叹息一声关上了门,才转身便看见保镖搀扶着喝醉了酒的上官回来——

    “爵,这是怎么了?“

    “回老爷的话,送少爷回来的是杰西,听杰西说,这几日,少爷都喝得烂醉如泥,杰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送少爷回来!”保镖扶着上官爵,“老爷,送少爷回房么?”

第三卷 爱情原是含笑饮毒酒 第二十章 与君长诀

    第二十章  与君长诀(2091字)

    上官老爷微微叹息一声,“送他去客房吧!”

    送他去房间,那里还有一个病人呢,两人撞到一起,还不定再出点什么事儿来。

    屋内。

    靠在床边的安昕娴看着窗外纷飞的雪,外面的世界一片雪白,可是她的世界却是一片灰蒙蒙的一片,看不清前进的道路,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曾经,她有一双人人羡慕的手,会弹琴,如今,一切却又回到了原点。或许这就像是自己的爱情一般,绕了那么一大圈现在却又回到了原点。

    慢慢的用另一只手包覆住自己受伤的手,她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哀伤了起来。

    “唔……”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想让自己哽咽的声音传出来。

    可是越遮挡却越是疼痛……那种心疼的感觉,让自己无法承受。

    初冬的第一场大雪如期而至,一瞬间,天地之间一片雪茫茫,那雪白的一切,洁净得让天地之间退回到了原始的永恒。上官老宅的花园中,所有的花都凋谢了,唯有傲雪寒梅悄无声息的站着。

    在不远处的摇椅上,坐着一个女子,她身着一件貂皮大衣,目光宁静淡然,腹部已经微微有些隆起了。

    此时孩子已经三个月有余。

    自从她的手好了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同上官爵说过一句话,每夜她都知道,他会回来,都睡在客房,可是她仍旧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爷爷想说什么,却也几次都欲言又止。

    她本来是想离开的,可是爷爷跪下来求她。

    她依稀记得那日。

    “娴娴,爷爷知道你受苦了,也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可是能不能别离开?”上官爷爷握住安昕娴的手,说得诚恳,“就当是爷爷求你,可以么?”

    “爷爷,我曾经以为我可以跟爵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安昕娴悠悠地开口,清澈的眼瞳中是一片淡淡冰凉的光芒,“可是,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我们所想怎样,便能如愿的。”

    “……”

    上官爷爷静静地听着,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怕是再也留不住她了。

    “爱一个人,会把他所有的一切都当作是珍宝。”安昕娴静静地说着,目光干净澄澈,脸上居然出现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哀伤,“他那双乌黑如墨的眼眸,让人止不住的沉沦,即使是被伤害,却还是无法消除我对他的爱。爷爷,你知道吗?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悲哀。”

    “娴娴……”

    “爷爷我累了,真的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安氏,他想要的话,就拿去吧,我只求你们放我舅舅,这样就好!”

    “娴娴,我知道爵伤了你的心,可是,你再伤心都好,你得顾及孩子啊,”上官爷爷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微微叹息道,“你答应爷爷留下来,再给爵和你一次机会,好么?”

    “爷爷,孩子我会教育好,却不能成为我留下来的理由!”安昕娴淡淡的说道,嘴角满是笑容,“爷爷,不要再逼我了,好么?我是真的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太累了,我已经没有那样的力气再去支撑了!”

    “你一定要离开么?”上官爷爷问道,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决绝的光芒。

    “嗯,我已经叫思雨帮我找律师了!”

    “娴娴,爷爷求你留下,可以么?”上官爷爷抚着安昕娴,竟跪在她面前,“就当爷爷求你了,你留在爵身边好不好?他是一个孤独的孩子,爷爷想要他幸福,给他一次机会就好,爷爷知道这样很为难你,可是爷爷真的没有法子,真的没有!”

    “爷爷,你这是做什么?!”安昕娴伸手去拉上官爷爷起来,她却固执得不肯起身,“除非你答应爷爷留下!”

    思索了半晌,安昕娴看着眼前这个待自己如亲孙女般的老人,她心软了,她弯下腰,闭了闭眼,眼眸微微垂下,“爷爷,娴娴答应你,答应你就是!”

    寒风微微吹来,安昕娴一头乌黑的头发被吹得纷乱,然而头发的主人却毫不在意,仍然坐在摇椅上,她的发丝被寒风吹得飘起来,似乎在跟着自己的主人一起凝望着这雪中美丽夕阳。

    “少夫人,天气凉了,进屋吧!”林妈端了东西出来,看着安昕娴轻声道,看着她和少爷日日折磨,相见不说话的局面,她却又心疼起来,不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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