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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亚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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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自己可能分文没有呢!
自己离开后泰伦斯一定会发疯似的找自己这个弟弟,可是即使知道真相后估计也无法彻底憎恨谁,谁让那些人是家人呢,谁让他是个心软的老好人呢。
“亚莱!”
画面上无数肮脏邪恶的双手从血腥泥泞地面伸出,尖利的指甲狠狠插入红发非兽人的肌肤撕扯破烂,鲜红的内脏,痛到极致的扭曲,一双干净光亮的手在庞大的黑暗中欲帮无力,关节的弯曲已经到了极限,却仍然死死不放松……
亚莱被卡洛克呼唤清醒,看清自己画了什么也是大惊失色,一桶颜料直接泼在画板上遮去那犹如地狱的场景。
不可否认,泰伦斯的到来彻底激发了隐藏在自己体内的负面情绪。
“没事了,没事了。”卡洛克轻轻拍着怀里的人,亚莱竟然是扑到自己的怀里。
没过一会儿,亚莱气啊,怎么就又和大贵族互相脱光光到了床上,“你想咬死我啊?”
卡洛克稍微抬头看着身下好看的锁骨上被自己印下的痕迹,命令道:“以后不许你想起以前的事,我都说过几次了?”
亚莱抿嘴,这是我控制得了的吗,“嘶,疼!”不要这么使劲好不好?
卡洛克用舌头安慰着被他捏痛的胸前樱红。
亚莱被舔咬的忍不住发颤,□也有抬头的趋势。
卡洛克心里一喜,亚莱好敏感,他喜欢!张手把两人的握在一起开始□。
亚莱忍不住哼出声,忽然想起个问题,“你兽型时的那里是什么样子?不让我研究别人的,看看你的总行了吧?”
竟然现在还能分神,卡洛克气得好悬失了分寸,毫不留情地加大手上力度。
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涌动,亚莱也没法继续思考乱七八糟,双手猛地紧紧搂住身上的人随即眼前一空。
卡洛克对亚莱道:“我无法弥补你以前遭受的一切,但是我会保证在今后的生活中不让你受到一点儿委屈。”
亚莱道:“你说这么感性的话时不要摆出这么性感的表情行不行?”
卡洛克笑道:“一见到你我就情不自禁,你说怎么办?”
亚莱也笑道:“好吧,我会对你负责。”
继续滚床单,非常想做到最后的卡洛克是在郁闷怎么还不到正式结婚的日子,亚莱也开始好奇动真格的那一天到底是痛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不久之后,
泰伦斯收到亚莱送给他的名为《手》的作品,画面柔和,主题明快,让观赏者一看就能感觉到其中浓浓的感激之情。
不过,这副画作现在却是挂在祭司大人的卧室里。
角斗节即将结束,马上就是酬神仪式了,近期的准备工作比祈神仪式还要复杂繁琐。
“大人,您该起了。”
陶德午睡不安稳,表情很不轻松,平日风采无限的脸庞让人心生怜惜,听见轻微的响动睫毛颤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泰伦斯上前小心伺候。
陶德打着哈欠看着人单膝跪地给自己穿鞋,“你不用这么卑躬屈膝,我说过,这画儿过两天就还你。”
泰伦斯站起身帮祭司大人穿衣服,“大人误会了,这幅画作如果您喜欢,我便送给您。”
陶德起床气还没消,眯眼凑近查看眼前人说刚才那句话时的眼里有没有口不对心的痕迹。
泰伦斯头部向后微仰,但是依旧能清楚感觉到祭司大人呼在自己脸上的气息,下意识一紧张地忽然把人一推,但是明显忘了控制力度。
陶德一个没站稳就要往后倒。
泰伦斯眼疾手快又把人拉了回来,不过直接拉进了自己怀里,尴尬,脸红,他现在不知道应该把人再推开还是其他什么的,结果僵成了木头。
陶德本来心里还有些异样,现在见对方如此状态扑哧一笑道:“我应该惩罚你哟。”
泰伦斯单膝跪地,“请大人惩罚。”
认真的?陶德命人起来,恶趣味地伸手捏捏棱角分明的脸颊,“就罚你在旁伺候我接受亚莱先生的画像。”
泰伦斯眼中大亮,一个激动拉住祭司大人的手使劲儿晃了两下表达感激之情,太好了又能见到亚莱了,然后羞愧地赶紧退出了门,怎么能不顾身份地去抓祭司大人的手呢?
陶德看着墙上画中的手,感觉着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气息,根本无法忽视心中的澎湃,他知道如果真往下走下去的话,那么主动迈出步伐的应该不会是老实的泰伦斯。
67
亚莱是第一次进入祭司府,里面的很多方面都与他之前想象的不一样,也和他之前从别人嘴里听来的不一样,所以他在客厅中等候的时候忍不住悄悄问卡洛克:“我还以为这里应该是各种颜色并用的绚烂华丽呢?”
别说是他,卡洛克今日一进门也有一种仿佛自己走错地方的感觉,只不过几日没见,祭司府内部装饰竟然彻底转换了风格?
不过最纳闷儿的人已经在整幢房子里参观一圈儿了,挠着棕色乱发走进来嘀嘀咕咕,“真是太不正常了,亚莱啊,是不是你哥给我哥吃错了药,这里怎么看怎么不像陶德的骚包狐狸窝?真是的,重新装修怎么没交给伊登堡商会,钱肯定都被别人赚走了!”
“说这么长的句子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敢在祭司府用这种嚣张语气说话的只有一个人。
泰伦斯见着亚莱当然很高兴,所以说话之前脸上早已挂上大大的笑容,摸摸亚莱的头发婆妈地问候着最近好不好,关心弟弟的好心眼儿傻哥哥样儿真是从来没变过。
陶德放下打招呼的手回脸看着傻笑的人,很大声地说道:“瞧这心花怒放的样子像是见着期盼已久的心上人儿似的。”
话落,就连卡洛克也不禁同情起泰伦斯来,陶德一天不欺负人真是浑身难受,泰伦斯医生的身心依然健康应该感谢自身的好性格。
听完祭司大人逗弄人的话,亚莱搜索不算多的前身记忆回想泰伦斯见到心上人应该是什么表情,无果,不过自行想象一下,大概是,嗯,就现在看大祭司这样儿。
……?
……!
他被自己脑中的大爆炸冲击得双目圆睁,没想到艺术家的洞察力也有让自己惊悚的这一天。
看见他紧张的表情,陶德笑道:“和你开玩笑呢,至于怕卡洛克怕成这样儿!”
亚莱抿嘴,不解释,绝对不解释。
卡洛克知道亚莱肯定是有话在心里,决定等一会儿没有别人的时候好好问问,绝对是有问题。
画板刚打开后亚莱先是一冷,因为泰伦斯正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欣慰笑容看着他,“咳咳,祭司大人,您想画什么状态的?”只要大人敢说兽型,他就敢在大狐狸身后添上九条大尾巴,还是条条在空气中漂浮伸展散发魔气的那种脱离现实感。
却听泰伦斯先说道:“大人这两天疲乏不易变换兽型。”
陶德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在造型气派的椅子上。
巴里特看向卡洛克:陶德别是真吃错药了,他什么时候允许别人抢话还替他做主啊?
卡洛克眼神深邃地摸摸下巴。
陶德了解这几个兄弟的小动作就像卡洛克了解亚莱抿嘴的含义一样,对卡洛克道:“憋在心里瞎合计有意思吗?”
巴里特却先问他为什么把屋里全重新置办了一遍。
陶德看一眼帮忙把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袍脚仔细抻开的人,道:“因为我的医生说这种清淡的颜色有利于我的健康。”
亚莱手上一停,补充道:“嗯,这种柔和的白色系列代表光明和人心也代表希望,的确能给人一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好,再说一遍,不错的广告语。”巴里特随手拿出纸笔赶紧划拉生怕一会儿忘了。
“高兴了?你的想法被宝贝弟弟肯定。”陶德对自己的医生道。
巴里特替人不平道:“你怎么对医生说话总是这么阴阳怪气儿的?对了,还听说你可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儿都扔给人家。”以前没见过陶德这么折腾哪个医生啊?欺负人也得有个限度。
亚莱抿嘴,深深抿嘴,因为一句话刚才突然闪现他的脑海中——别扭的小孩子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遇见喜欢的人时反而会去欺负。
他抿嘴的弧度让卡洛克也好奇心大起,准备一会儿找个由头把人拽走马上问一问。
“大人待我很好。”泰伦斯笑着替祭司大人辩解。
亚莱三抿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什么情况才能如此服服帖帖高高兴兴地被人欺负?不记得泰伦斯有受虐倾向,综合所有线索,所以说……
大半天过去了,画板上也不过是个素描草稿,亚莱不是没有灵感,而是灵感大发但是不敢付诸于纸面儿。
“亚莱啊,你都快把那一块儿捅漏了。”巴里特挠挠头道。
卡洛克眼中精光闪过,“大概是累了,我先带人回去了,改天再过来。”早回去早问清楚怎么回事儿。
亚莱听话地跟在卡洛克的身后。
陶德也有些累,但是也知道慢工才能出细活所以不着急,有空儿再画就是了,于是让泰伦斯送人出去。
亚莱临上马车欲言又止地看了泰伦斯一眼,最后决定暂时什么也不问,万一是自己猜错了怎么办?
巴里特半路遇上熟人就下了车,亚莱拉住人不过又是欲言又止,他觉得应该把心中的狐疑先和巴里特说一下,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到时候只要大贵族一瞪眼,会长大人肯定会毫不迟疑地坦白从宽。
卡洛克这才张口问道:“你心里有事。”
亚莱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这事儿想来想去也只能和大贵族直接说,但是暂时也不能明说,所以问道:“我问你啊,如果我是兽人,你会不会依然喜欢我?”
“当然。”同是兽人又怎样,他卡洛克认准的别人管不着!
亚莱放心了一些,虽说也听说过有兽人和兽人在一起的,但是在贵族阶层就不那么风光了,卡洛克的意思是说不反对这种情况。
卡洛克又往下问了两句但是都被亚莱模棱两可地答复了,于是他心里的疑团自动清晰了起来,亚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是那几个问题明显是在试探自己的意见,能让亚莱这样欲言又止的兽人最近只出现一个泰伦斯,而且看来另一个兽人应该是伊登堡的人,刚才亚莱拉住巴里特却什么也没说,所以……
难道是巴里特和泰伦斯!!!
夜晚的祭司府依旧灯火通明,因为它代表着整个帝国的光亮所以不能暗淡。
陶德把自己完全浸没在硕大的水池中,在水流的漂浮下他放空了心中,没有了束缚,自由自在,不用去思考任何扰乱心境的事情。
淡淡的记忆似一缕淡淡的蓝,仿佛找到了能够游离的机会溶于了水中如烟如梦般把人整个缠裹。
每一任大祭司都是由神来挑选然后在适当的时间用适当的方式传达给即将退位的那一任大祭司。
可是为什么身为兽人的自己会被选中了呢?
当与神订立契约之时,自己没有像前人一样献祭自己的爱情,因为目睹了亚父无法回应城主的痛苦,所以自己选择献祭子嗣。
于是身为兽人的自己会爱上兽人,所以才不会有子嗣,好有戏剧效果!
原来即使可以爱也未必会是喜剧。
泰伦斯无意中看见祭司大人赤足走过大厅,拖地的长袍因为浸了水显得格外沉重。
可是那些仆人怎么无动于衷?
陶德看着急吼吼捧着毛巾来到自己眼前的人,是啊,自己是大祭司,即使做出再愚蠢的举动在外人眼里也是有特殊意义的,而这个人总会傻气地担心着。
泰伦斯愣住一动不敢动,因为祭司大人的额头竟然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累了。”
泰伦斯现在更加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看到祭司大人异常疲惫的样子,他最后一狠心把人拦腰抱了起来,见自己并没有被责备,这才敢继续迈开步子送大人回卧室。
众仆人:最近实在是太忙了,祭司大人鞠躬尽瘁已经累得走不动道儿了,幸亏有身强体壮的医生在……
回到房间被放到座椅上,陶德一动也不想动,也一句话也不想说,就那么看着眼前人自顾自的犹豫惊慌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泰伦斯知道祭司大人需要热水洗浴还要换上干净的衣服,但是大人似乎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了,也许应该叫人进来,不,不想让其他人碰触大人。
陶德如一尊做工精致的人偶,任由手脚笨拙的人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然后几近□的被抱进浴室。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内心从冰冷逐渐变得火热,看着同样被淋湿的对方,体内燃起的是积聚已久的□。
手中的毛巾掉落,泰伦斯不可置信地看着无比接近自己的祭司大人,唇齿被撬开,大人的舌头如风暴席卷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陶德承受着突然压迫而来的吻,果然外表再醇厚也掩饰不了鹰型兽人骨血中的凶猛。
泰伦斯已然变了一个人一样略显粗暴地撕扯开对方的遮羞之物,突然,理智的冰锋袭来冻住那火热的情潮。
自己在干什么?眼前的可是祭司大人!
匆忙把人用浴巾裹好,他迅速逃离了房间。
陶德一阵苦笑,大祭司又怎样,有神的指点为人民祈求着风调雨顺,却无法控制一个自己在乎的人的心……
哼,占完便宜就跑,就算是真傻也不能原谅!
68
泰伦斯可是地地道道有着兽人世界世界观的人,还是一个遵纪守法老实巴交的人,他对之前自己和祭司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也就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样处理,所以之后连和祭司大人的眼神接触都是能免则免,反正就是等着被处罚的躲避。
陶德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可是日常中各种坏心眼儿的小动作像小芒刺似的往受气包医生的身上扎,非常尽兴。
不过泰伦斯矛盾愧疚之下更加忠心不二,所以对于大祭司的癫狂故作无所知的样子,无论多委屈都生生挨着。
这让陶德很火大也很没辙,恨不得直接上嘴咬人泄愤:这笨蛋除了躲还是躲,来点儿其他反应好不好,无聊!
等卡洛克出门,亚莱拿出画板开始动笔,他如今更加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想,但是越是不想去想越是放不下还不能和任何人说,只好用绘画抒发自己的积郁。
天使是什么,神在人间的代言人,善与美的化身,没有实体的虚幻的灵,一双光辉的翅膀承担得太多所以不会是蝴蝶般脆弱的鳞翅,应该是坚固的骨上覆盖着硬羽如鹰般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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