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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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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没出去选,近在咫尺的人,都看走眼了,别说其他人了。”
夏宣眼圈泛红:“你……你……”
不等他说话,她就站起来,与他针锋相对的道:“你想说,我找不了其他男人罢。告诉你,你真想错了,现在我对外是寡妇,是不是处子,根本就不重要了。我不是非你不可的!”
夏宣被堵的说不出,自以为近在眼前的美景,被证明不过是海市蜃楼,现在更是轰然倒塌。
或许他真的变了,以前她拒绝自己,他还会暴跳如雷,现在的他,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被伤的么了发怒的力气。他咽掉眼泪:“……现在……你已经不想要我了,对吗?”
又被抛弃了。
亏他还有自知之明:“是我配上您,地位上就不说了,心机上,咱们也差了一大截。我害怕哪天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所以……”
“所以你又想赶我走?”这是第几次了?被她搂在怀里,又一脚踢开。
“怪我吗?”她恨道:“你自己想想你都做过些什么?!谎话连篇!卑鄙,阴险!”见他杵着不动,便道:“别装可怜了,这招不管用了。”
“我帮你认亲,你成了郡主,嫁给我不好吗?”
她抱着肩膀,说的口干舌燥:“嫁给你?被皇上发现我给你做过奴才,他会放过你吗?”
“只要不取我性命,让我承担责任,娶了你,我就愿意。”
“可我不愿意!我既无才能,又无口齿,做不了国公府的女主人。做过奴才,卑躬屈膝的模样被府里的人瞧了个清清楚楚,转身回去就想做主子,能服众吗?我不想前面走,背后被人戳脊梁骨。”
夏宣立即笑道:“这不要紧,咱们去边关。不在府里生活。”
“你上次还说去边关呢,你去成了吗?你说你升任了中军都督府佥事,中军是管京畿驻军的吧,哪里是什么边将。”
他想起了她离开时,他求而不得的伤痛,而他眼看就要再度沦落到当时的境况:“雨楼……我……”
她现在只觉得夏宣开口便要说谎,没好气的道:“巧舌如簧。”
她恨夏宣,也埋怨自己,如果不是他良心发现告诉自己真相,还不知要被瞒到什么时候。
“我做些都是为了和你在一起。”
“所以我该原谅你?”
他忙不迭的点头:“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
“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还是‘什么都能对我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改不了了。”雨楼连连摇头:“你没救了,夏宣,你真是没救了。”
一想到这厮或许还藏了别的谎言,她就不寒而慄。
他小声说:“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想不到别的办法。”
她强迫自己忍住发火的冲动,可听了他这句话,她终于忍不住了,气道:“想不到办法就能骗?没钱了,想不到办法,是不是要抢?生气了,想不到办法,是不是要杀人泄愤?”
夏宣连连后退:“……我承认,我在登州见到你,动过抢你走的念头,可我忍住了。‘骗’总比‘抢’好吧,‘徒流死罪,俱有等差’,我心是好的,只不过编了点谎话,你何必动这么大气呢。”
雨楼被他的狡辩震惊了:“有人本来要杀你,但是临时改变主意,只打断了你的胳膊腿,你是不是要感激他?”
再吵下去,不会有结果的,她回身去抓包袱。夏宣快她一步,按住她的手:“你去哪儿?”
“没有你的地方。”
“你别冲动,我不会缠着你,让你害怕的!你这样出去太危险了,没人保护你,路上坏人太多了。”夏宣道:“这样吧,你想去哪里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困住你,你若是想回登州,咱们在这里等等。”
“等什么?”
夏宣用细弱蚊蝇的声音道:“我派人去京城拿房契了,约好在南京之前送给我。咱们等到来人,你不想见我,就叫他们送你回登州吧。”
“天呐!连房契的是都是假的!”雨楼想摇晃夏宣的脑袋,问他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算了,比起你前面编的谎言,这个根本不值一提。”她双手捂脸,手肘支在桌面上,沉默着,她累了,说不动了。
夏宣见她半晌不说话,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闭嘴,不许出声。”
他便沉默了半个时辰,而雨楼则一直保持着扶额沉思的姿势,他小心翼翼的凑上去:“我是骗了你,但我改过自新是真的。”
“你不觉得矛盾吗?撒谎骗人算哪门子的改过自新?”她喃道:“是我蠢,居然会信你的话,居然会信太阳能从西边出来。”
“那你总该承认,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吧。”
她抬眸,眼中写满了疑惑:“你是在说笑吗?真心实意?你是真心实意的骗我罢。”
他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他最后一搏:“……起码我在你眼里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了吧。”
“……”
她的迟疑使夏宣窥见一线生机:“雨楼,我恨不得把心掏给你。我爱你,这么久一点没变过,我是做错了,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再骗我的机会?”她想了想,很镇定的道:“你还是不明白我想要什么的生活吗?我记得我说过很多次了,自由自在,无牵无挂的小日子。我不想做郡主,也不想做国公夫人,既然咱们不是一路人了,你就别强人所难了。”
“国公夫人哪里不好?”
“哪里好?正妻不是暖床丫头,叫您睡的舒服就行的。府里的事就不用说了,外面还要和京城其他的命妇夫人们走动。人人都要笑我做过奴才!”
“可是卓雨楼死了,你是郡主,说敢谈论你?”
“太子的遗腹子,私生女就好听吗?人人嘴上不说,心里难道会不想吗?我就想躲起来,做个隐姓埋名的普通人,找个普通男人做依靠!”她大声道:“就像一双鞋,做的再精美,可我不合脚,终究也是不行的。”
“……我为你什么都可以做,你难道就不能为了我,不在乎流言蜚语吗?”
“不能,我对你的感情没有深到可以牺牲那么多!”她又补充了一句给夏宣致命打击的话:“更别提我对你仅有的那么点好感,也被你骗光了!”
夏宣再也说不出什么,喃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双目失神的向外走:“……没关系,我再想别的办法……”
可他这一次,真的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第六十四章
夏宣已无计可施了。
说了真话,葬送了刚得到的片刻温暖,可如果不说,纸包不住火,早晚要被揭穿,所以现在的局面,他明白,是他罪有应得。
分开后,夏宣在房间里独自坐了一个晚上,绞尽了脑汁,仍旧想不出该如何解决眼下的难题。
第二天,元茂派来送房契的人到了,夏宣来到她门口,心里发憷,只将房契从门缝塞了进去,轻声告诉她:“雨楼,人来了,我让他们送你回登州……”听不到回答,他重新燃起一丝希望,道:“你不急的话,再缓一缓也行,他们随时候着。”才说完,门咣的一声从里面拽开,她拎着包袱站在门口:“不要等了,我现在就回去。”
“那……南京的旧宅……你不卖了换银子吗?”
“现在不想。”
夏宣讨好的低声说道:“……没关系,我派人帮你们照顾着。你想要回来,随时可以。”
他对她伏低做小,百依百顺,雨楼一点不享受,反而十分难受:“求你了,你别这样行吗?你这个样子,总让我觉得自己欠了你什么。”
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使她不免怀疑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但夏宣的所作所为,假若真的原谅他,与他毫无芥蒂的在一起,又觉得自己窝囊软弱,被人骗一万次不长记性。
夏宣将声音降的更低了:“你不欠我的,是我欠你的。你这次回登州后,放心好好休息罢。等我想到办法,我再去找你。”
他说想办法,十有七八是歪门邪道,雨楼一听,便不寒而慄:“夏宣,你别折腾了……”话没说完,就看到夏宣眼神虽黯淡,但又十分坚毅,知道这厮必然会折腾下去,便哭笑不得道:“你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呢,你我不合适,你去找别人不就好了吗?”
“不好。”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她之前觉得,夏宣变成了平民,是个合适的成婚人选。现在发现他仍旧有爵位在身,与她不合适,她可以立即转身,再去找另外和自己相配的人。夏宣为什么就不能放手呢?
答案大概只有一个,就是他对她用情更深吧。
想到这,雨楼心中一阵酸涩,不过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她经历的太多了,累了,也倦了,只想找个踏实可靠的人相守生活。而夏宣,离她的标准太远了。无论是他高高在上的地位,还是他精于算计的心思都让她觉得有压力。
“……”她看着夏宣,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便向楼下走去。夏宣默不作声的跟着她,送到客栈外停着的车马处,先叮嘱了随行人员护送好她,才到车窗前与她告别。
“雨楼……”他依依不舍的说道:“你能别走吗?”
有些人具有一种特殊能力,明明是他做了坏事,却能让你觉得是你亏欠了他的。夏宣把这种能力发挥到了极致,使得雨楼一边恨他欺骗自己,一边看他这可怜巴巴的德性,又觉得难受:“你与其让我别走,不如想想我为什么走!”
“因为你不喜欢我。”
“……”她气道:“你撒谎之前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看到夏宣那仿佛被主人抛弃一般的悲凉眼神,恨的牙根发痒:“不许装可怜!”将车帘放下,靠着车壁生闷气。
这时就听他在外面保证:“……你先回登州,我一定会想到办法,让你无牵无挂的和我在一起。”
雨楼心乱如麻,没有回应他,等马车行使出一段距离后,她想探出头回望他,可想了想,终究没有。
一路顺风回了登州,车马劳顿加上精神疲惫,摧垮了雨楼,一家到便大病了一场。雨堰与赫珍围着她侍候了几天,她才好了点,勉强能坐起来了。
当初众人见只有雨楼一个人回来,夏宣那厮不知道哪里去了,就料想事情不好。只是雨楼一到家就病了,让人没法相问,这会她病情好了,雨堰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姐,夏宣呢?怎么就您一人回来了?”
雨楼捧着药碗,看着深棕色的药汁,哑声道:“他……有事先回云南了。”
雨堰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与赫珍四目相对。
赫珍并不相信雨楼的话,如果不是旅途中出了事,小姐哪至于一进门就病倒了。但小姐不肯说,总不好追着问。料想原因出在夏宣身上,心中便将夏宣八辈祖宗骂了一遍,然后假装相信了小姐的话,继续若无其事的伺候小姐。
雨楼休养了大半个月,渐能下地,生活慢慢恢复了正常。
对这次生病的原因,她自己很清楚,除了旅途积压的疲劳外,更重要的原因是精神上压抑过度。
外公、生母,早年去世的太子亲爹轮番登场,这个震惊没来及消化呢,那边厢夏宣又爆出一堆欺骗她的谎言。她的精神已经锻炼到跟手指头一边粗了,经过这一遭,没有什么事能再刺激到她了。
这一日,身体好些后的雨楼,想活动活动筋骨,便挑了几件力所能及的教务事做,扫净屋子后,开箱倒柜,把之前做好的薄衣衫拿出来熨平,留着天气变暖穿。打开箱子,看到放在最上面的一件衣裳,她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将箱盖咣当一声盖上,回到床上坐着去了。
那是她走之前,量好夏宣的穿衣尺寸,做给他的衣裳。本打算从南京回来,继续做完的。现在看来也用不着了。
“……混蛋!”她低声咒骂。骂完夏宣,又埋怨自己蠢,没识破他,叫他骗的团团转。郁闷了一会,不觉得再度头昏脑胀,赶紧脱鞋爬上床,老老实实养着去了。
安静的躺了一会,她猛地又坐起来,心里恨道,怎么能因为夏宣的错误,惩罚自己,叫自己精神颓废,过的这么痛苦。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来,日子还长呢!”
她的世界里又不是光有夏宣这厮,没必要因为他,使得自己的日子一团糟。
雨楼强打起精神去绣庄转了一圈,和其他女子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会,心情果然好了许多。于是第二天一早,便不再闷在家里,全心全意的扑到绣庄的生意上去了。可是夏宣这两个字阴魂不散,她查账的时候,忽然想起年前有一笔奇怪的生意,出高价订制绣屏,可付了一半高额定金后,忽然取消了这单生意。时间正好是夏宣到来前后。
雨楼一摔账本,揉着太阳穴,瞅着屋角长吁短叹了一阵。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雨楼做了一个噩梦,彻头彻尾的噩梦,梦境一开始,她就发现自己嫁给了夏宣,洞房花烛夜大吵了一架后,第二天早上去拜见公婆时,被老国公当着面,指着鼻子臭骂了一顿不说,又被夏宣的继母嫌弃敬的茶脏,泼到了地上,一点好脸色不给她看。她跑到到了花园里偷偷掉眼泪,正巧听到梦彤和秋霜两人讲她的坏话。
这还不是噩梦的全部,接下来,夏宣的姐姐夏宓来访,当即扇了她一个耳光,骂她是狐狸精贱人。最恐怖的部分是,太后娘娘说她是整个夏氏的污点,把她叫进宫里,要杖毙她。
梦醒后,她愈加坚定了不能嫁给夏宣的决心。
门当户对是幸福的基础,门不当户不对,等于找死。
如果嫁给夏宣,上面的噩梦极有可能成为现实。抛去被太后杖毙那部分,更有可能发生的是,过了几年,她年老色衰,夏宣又迷恋上了其他美色,把她抛掷脑后,到时候她得不到他父母的认可,又没威信在府里立足,被其他妾室欺负。
如果那样,她真可以一死了之了,反正活着也是受罪。
趋利避害,人之常情,她必须避开夏宣这个‘祸害’。
于是雨楼又动了离开登州的想法。可眼下不同于在京城的时候了,现在泰生在衙门里做个捕头,日子过的挺好,赫珍有了孩子,自然是要跟丈夫在一起的。断然不会轻易随她搬家,她一个弱女子带着妹妹,又有点资产,怎么看都是打家劫舍的强盗眼中的一块肥肉。
还是得找个男人做依靠。
正在与雨楼准备再物色个靠谱的男人,随她搬家的时候,夏宣又找上门来了。
距离上次分别不足一个月。
这一个月没动静,雨楼还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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