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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一朵,暗贱难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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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珂和父亲从小就八字不合,他的三个哥哥的死沈老爷子一直封建迷信的怪在西珂的头上,而西珂的性子又不是受欺负的主儿,整日与父亲对着干,她平日里是不回沈家的,今天却不知有什么大事。
沈家这边,半盏茶的功夫,沈老爷子才和沈夫人下来,正眼也没看两人一眼,他只是黑着脸盯着那被西珂撒了一地的花瓣,气得鼻孔一张一合。
“你回来做什么?!”沈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似乎并不愿见到小女儿一样,坐在沙发上一板一眼,严肃的使宁丛风也有点惊讶,刚刚准备的说辞现在也不知怎么说。
“你当我愿意回来啊!”她继续明目张胆的揪着父亲最爱的那盆破月季,“我还怕耽误您二老的好事呢!”
“你!”沈老爷子气的直捶桌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我乐意!我今天来就是通知你一声!我、要、结、婚、了。”她丝毫不顾礼让孝道,像只小刺猬,嚣张跋扈。
“结婚!!哦天哪!”真是胡闹啊!沈夫人,也就是沈西珂的后妈夸张的捂住嘴,马上去看沈老爷子反应,等着他暴怒。
沈老爷子这才发现她身边还坐着一个男人,相貌堂堂,冲他恭敬的点了点头。
“伯父您好,我是宁丛风。”丛风刚要礼貌的起身,就被西珂喝住了,
“用不着跟他自我介绍!他不需要知道你是谁!”
“混账!”沈老爷子暴怒!“你是个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你要嫁谁我都不管!”
“消消气消消气,”沈夫人拉住气到发颤的沈老爷子,“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她当初偷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这个。。。”
“你给我闭嘴!”沈西珂不知怎么的突然怒了,慌忙的打断沈夫人的话,站了起指着她大吼,
“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我说话哪轮到你个小妾插嘴!”
要论气场,沈西珂怒了的时候,还真就能把个大老爷们吓得缩了脖子,别说是一贯怕她又老想趁机蠢蠢欲动的沈夫人,当即就吓得再不敢出声,躲到沈老爷子身后去。
“啪!”沈老爷子红着眼睛抬手就是一巴掌!抖着手指着大门口,
“滚!滚出去!”
一旁的宁丛风急了,想去拦却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抹鲜红的掌印刻在她的面颊上,瞬间苍起一大片的红肿!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紫,却最终在那粉红色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仿佛根本就是件在正常不过的事。
没有一丝一毫受伤的表情流露。
沈西珂转身,牵起他的手,往门口走。
沈老爷子却在身后冷冷的说道,
“畜生,你怎么不去死!”
她顿住脚步,回头,空旷的沈家大厅回荡着她的呼吸,宁丛风皱眉,握紧她的手将她拉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确定不加V,留言字数越多越好,太短的就不一一回复了,希望谅解,谢谢
☆、心疼
*
江边的风凉丝丝的,她没有上车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漫游着步子,宁丛风沉默着,跟在她身后。
盘起的发式被风吹散了,额旁的刘海凌乱的扫着脸颊,嘴角是红肿的,不知怎的,宁丛风突然想帮她掖到耳后去。
“你住在哪?我送你。”他把外套脱下来强行披在她身上,语气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他可绝不是对她有什么,只是看着可怜,同情而已。
宁丛风特意跟自己这么说。
“你看那江,”她突然停下来凭栏远望,答非所问,“它能包容多少东西?”
宁丛风也停下来看向江面,这几年他变得只会看K线图,琴谱都不会看了,别说是这种东西,他的梦想情怀什么的,早就在五年前被这个女人亲手杀死了。
她转头盯着他的眼睛看,“丑陋的鱼,肮脏的污泥,纠结的海藻,它来者不拒,掩盖的好好的,看似很平静,很美好,不是么?”
“这样的江我欣赏不了。”他躲开她的目光,转过身来靠着栏杆掏出根烟。
“呵,一条看似美丽的江实际上很肮脏,你不喜欢它,可它就在这里,谁也弄不走它。”
该死,这女人到底要说什么!
他突然想堵住她的嘴,那就像是一颗鱼雷,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能将你平静的心,炸的震荡翻涌。
“宁丛风,这个世上我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能让我哭,我什么都能包容,都能粉饰,最糟糕的也不过如此,所以报复也好折磨也好,你统统放马过来,婚我都敢结,我还有什么不敢陪你?”
她昂起头,倔强的看着他,嘴角上被掌掴的血慢慢变成血珠,在路灯下泛着鲜红的光晕,看的宁丛风失了神。
明明是很嚣张的挑衅,他却突然觉着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胸腔内喷涌,就像是多年前的那个傍晚,下着小雪。。。
她在林宅等他下家教课,路灯照射在地上,打出一片一小舞台,她寂寞的舞蹈着,旋转着,用最华丽的寂寞等他。
他又怎会细细体味,这种感觉叫做心疼,心疼她的倔强,心疼到想要抱住她。
他也曾心疼过那个清纯的沈西珂,可今天,却是为这样真实的她而心疼。
他突然变得烦躁,像是要急于证明什么一样,于是,他拉起她的手腕,往车子的方向拉扯。
“你干什么!”沈西珂被他突然的粗鲁弄得慌了,脚上的高跟鞋被他拉着有些吃力,可他依然倔强的抿着唇不肯停下。
就是这个牛脾气!不定时的发作么!
“放手!我的脚快扭断了!”她大吼,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好在,他终于停下了脚步。
“你不是什么都不怕么?”他突然笑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更加让人不安的是,他竟然抬手替她掖了掖刘海。。。
“你。。。你。。。喂!!”还没等她说什么,便被他打横抱起,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他连看都不看一眼,霸道的把她塞进车里,她就像是一只小猫,怯怯的看向他,刚才的气场深沉完全破功!
黑色的别克车风一般滑出去,夹杂着夜风,和谁也没看见的,男子唇边冷冷的笑意。
*
这是沈西珂第二次来到他的家,是被硬扯进来的。
“宁丛风你别逼我动手啊!”空旷的客厅回荡着女人强壮镇定的警告。
“动吧,不过在动手之前,最好先动动嘴。”他好看的笑着,慢慢逼近,手□她的头发里,扣住她的脑袋,不给她任何反应的余地,堵住她的唇。
“唔!!!”她本能的挣扎着,双手推搡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没有温度,却烫的她全身都热。
天知道这些年来,在寂寞的空屋子里,她是多么渴望他能这样霸道的吻住她。
“宁丛风!你这叫强、奸!我们还没有结婚!”她终于得空喘口气。
宁丛风舔舔湿亮的薄唇,又重新扑上去,堵住她的毒舌,手掌握住她的后脖颈。
室内的温度渐渐变得湿热,他把她堵在墙上霸道的索取,上下其手,胡乱的退去她的晚礼服。
装矜持,他懒得给她机会,这么多年,说不定多少男人用过这幅身体。
他恨不得扒了她,他倒要看看,这副身体,到底能不能够包容他!
宝蓝色的晚礼服已经褪到腰间,男人俯□用嘴含住她酥胸上的红点攻城略地,在她最敏感的位置肆虐。
五年了,她的敏感带他依然很轻车熟路的就能找到,那股熟悉又强烈的情愫开始在体内蔓延扩散,渐渐的,几乎忘记了挣扎。
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揪住她的头发狂乱的吻着她发红的唇,胸前挤压着她的饱满,手正要撩起她的裙子下摆。
“宁丛风!”她急切的喝住她的动作。
不要,这步来得太早了啊,完全在她的计划外!出乎她意料的事情,沈西珂不会允许它发生!
尽管她是那么想要。。。
“怎么了?怕了?”他捞起她的身子,往床边走。
沈西珂被重重的扔在床上,弹了两下仰倒下去,他宽厚的身躯压过来,覆上她的身体。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能让你哭?什么都可以包容吗?我倒想看看,你会不会哭着求饶,能不能包容我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评论少于50字的和没有任何疑问滴我就不一一回复了
☆、花花和小草
*
“宁丛风!你这个厉鬼!小心眼!江边色魔!”她咒骂着,试图用语言阻止他慢慢下移的头部,无奈他的牙齿已经扯开了她的文胸,一大片雪白在月光下的床间发出盈白的光。
他抬起头来,月光下,刘海是泛着光的暗蓝色,唇边冷冷的放出句话来,又接着埋头疯狂的亲吻她的身体。
“你接着骂,待会会骂的的更好听。”
他似乎很享受与慢慢啃食她,偶尔还会咬她的肌肤,肆虐的不像话,她的震惊不止一点点,当年那个在床第间彬彬有礼的青涩少年,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动作也是那样纯熟而技巧。
这说明什么?沈西珂心里,瞬间升腾起一股巨大的落空感,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虽然她不奢望这五年来他肯为她守身如玉,可直面这个现实时,还是会痛,痛的刻骨铭心。
技巧。。。轻车熟路。。。
这说明什么已经不用言喻。
宁丛风压在她身上,摁住那两条纤细的手臂,咬上她胸前的两颗粉红樱桃慢慢舔舐,他明显能感受到她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的细微战栗。
是错觉吗?为什么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她的心跳是那样慌乱?就像是他们第一次,第一次这样的时候,那个少女沈西珂,一样的心跳。
“丛风丛风,你要轻轻的,轻轻的。。。我有点害怕。。。”那时的她紧张到声音颤抖,一改平日的自信和洒脱。
“别怕,不会很疼,你闭上眼睛吧。。。”他这样告诉她。
让她闭上眼,实在是因为他也会害羞,他自小就要承担起照顾母亲的职责,性格变得腼腆内向,这方面的事情知道的少之甚少,也从来不会去想,那晚两人被灌了许多酒,都有些动情。。。他怕她会笑他,所以尽量装作很镇定的,也的确是。。。有礼貌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个初夜发生的很自然,关系确立的也很自然,想想在那个时候也是她蓄意安排的,得到他的手段之一吧?
那天傍晚,下了家教课看不见她,收到她朋友的短信说班里的一些男同学一直在给她灌酒,宁丛风当时就急了,一想到别的男孩子多看她一眼,他立刻就感到烦躁,所以连想都没想就赶到了钱柜,莫名其妙的被一堆人灌了许多酒,两个人被关进了同一个小包间,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顺理成章。
他不知道,他叫她闭上眼睛的时候,沈西珂当时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他也紧张的闭上了眼睛,绒绒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干净的脸颊上泛起青涩的红晕,就是那么一瞬间,他便成了她认定一生的男人。
那晚的一切还都清晰,他记得她穿着一条说不上是什么颜色的格子裙,当时就流行这个,那时的女孩喜欢在腿上穿一条白色的丝袜,就是这个丝袜,两个人竟然脱了半天都没弄下来,现在想想,也真是好笑。
当时被她死皮赖脸的跟着的确是动了心,他曾在心底暗暗发过誓,要了她的身子,即使不爱她,也不会负她,可是,呵呵,他却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她那个时候很痛的表情并不是装出来的,这点宁丛风能够判断,就像是现在。。。
他陡然停下了动作,心底开始有些慌了,她的额头,渗出许多冷汗,脸颊越来越红,嘴里有气无力的骂着些什么,手也不再挣扎了,软软的瘫在床上,像是濒临死亡的小鸟。
心下一沉,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潮湿的汗水下是滚烫的肌肤,她难受的闭着眼睛,嘴里却还是不依不饶的骂着他,至于说的什么,宁丛风听不见。
“你发烧了?”
吹着潮湿的江风,穿得那么少,喝醉了酒,心情又低落。。。
身下的人滚烫滚烫的,却在一瞬间浇灭了宁丛风体内所有的□。
“宁丛风。。。我要揍你。。。”她终于脱离了他的压制,挣扎着就要起来,刘海湿濡的贴在脸上、额前,狼狈极了。
“别乱动!”他只用一只手就把摁回了床上,然后起身,走到置物柜前开始翻抽屉。
沈西珂睁开眼,看见他穿着凌乱的黑色衬衫,露着一大片胸膛,弓着身子认真的翻找着药箱,屋子里没有开灯,但月亮很大,白色的窗帘浸着月光做他的背景,柔柔的飘着,她慢慢的坐起来,细细的,在他看不见的位置打量着她的丛风。
宁丛风翻不到药箱,烦躁的直起身来,捶了捶额头,急的直想把脑袋敲个粉碎,却突然发现身后的她正在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自己,宁丛风这才反应过来,黑着张俊脸,
“你别误会啊,我不是心疼你,我只是。。。”
“只是什么?”沈西珂虚弱中也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她又没说他心疼他,他倒心虚上了。
“我只是!我只是怕被你传染!你看你出了一身的汗!在我床单上蹭来蹭去!”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没好气的转身,去床边拿电话。
沈西珂突然想起她的心理医生梁辰这样说过,“人在心虚的时候通常有三种表现,笑,目光闪烁,大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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