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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劫 by 天下一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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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无冷冷看了他一眼,「想不到你这混帐海盗居然还挺风流的。」
燕白羽叹了口气,「可惜从一开始,就被一个叫云若无的家伙给俘了去。」
云若无硬梆梆的脸上不自觉掠过了笑容,俊美秀雅,看得燕白羽一阵迷糊,涎著脸凑上来,「我瞧你精神挺好,是不是晚上咱们……」
一语未了,便被云若无大力一脚踹开,含嗔带怒的眼睛澄若秋水,「想找死不是?」
「不敢不敢……」燕白羽乾笑著躲到一边去了。
阿成听见屋内的笑语声,心似刀割,他深知燕白羽性情狠绝,假如死缠不放,反惹憎厌,唯一的办法,就是除了云若无这根眼中钉,趁燕白羽伤心之际,再慢慢接近安慰,方有机会。
可两人如今爱恋正浓,怎样才能拆散他们?
忽然想起店门口挂著捉拿燕白羽的告示,心中主意一定,冷笑而去。
晚饭後,两人商议著如何解那酥筋散的毒,这是云悠扬配制的独门秘药,云若无也不知道有无解药。
燕白羽怒道:「不行我杀上门去,抓了云悠扬替你解毒。」
云若无叹了口气,「哥哥虽然不好,终究与我有血缘之亲,他又极好面子,绝不能容忍云家的声誉有丝毫受损。你闹得人尽皆知,哥哥难以下台,非对你赶尽杀绝不可。」
「你这算不算心疼我?」燕白羽立刻黏上身去。
云若无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得由这家伙八爪章鱼似的扒著自己,沉吟道:「不过,我听哥提过,如果有武功高强的人运内力,也可以逼出毒性,但是起码要耗费三个月的时间,而且运功的人功力耗损严重……」
燕白羽一听就跳起,「功力耗损了可以再练,怕什麽?现在我就替你运功解毒。」
「也不急在这一时……」云若无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扯上了床。
「我是急性子,等不得,你一天武功不恢复,我就担心死了。」
燕白羽卸了云若无上身的衣服,掌心贴在他背後的灵台|穴,催动内力,源源不断输送进去。
片刻之後,云若无汗如雨下,汗水散发出一缕缕奇异的淡香,闻之令人眩晕。
燕白羽知道逼出了酥筋散,心中大喜,越加努力。运了两个时辰,淡香已慢慢变浓,充满了房间。
云若无听燕白羽喘气渐急,惊道:「快停下,再继续运功你会受内伤的。」
燕白羽性子执拗,咬著牙还要运,云若无慌忙回身一掌推开,燕白羽筋疲力竭,跌在他怀中。
云若无抱怨道:「你就是爱蛮干,伤了身子怎麽得了?」抓起衣裳拭著燕白羽脸上的汗水,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燕白羽伸臂抱住他光滑如玉的身体,脸贴在胸口胡乱磨蹭,嘴唇抿住了左边的樱红,舌尖调皮地来回嬉戏。
云若无怔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燕白羽的手沿著胸口滑探下去,突然醒悟,一把反拧过他的手腕,用力一抬,燕白羽顿时哀嚎,「你要杀人啊?这麽大的力气,手要断掉了。」
云若无这才发觉全身经脉之中真气流动,试著运力,竟然已恢复了三成功力,心中大喜,笑道:「你这海盗皮糙肉厚,有心思占便宜,当然也挨得起揍。」
「我身体精壮,更挨得起。」燕白羽一翻身,便将云若无压在下面。
云若无面红耳赤,「死海盗,刚刚累得半死,还不好好歇著?」
「不,我要你……」燕白羽赖在他身上不起来。
云若无受不了这等火辣辣的言语,一个肘击,撞向燕白羽下巴。
饶是燕白羽闪得快,脖颈还是被擦得好不疼痛,身子一沉,好一会儿趴著没动。
难道自己打重了?云若无忍不住,轻推那精壮结实的身体。
燕白羽双臂忽然箍住了他的腰,喃喃道:「你真的在我身边?我不是在作梦吧?」
怕是一场梦,怕一觉醒来,又只剩下自己孤伶伶一人。
云若无心中涌起了温柔的疼痛,握住燕白羽的手在自己身体抚摸,「傻瓜,这不是梦,你摸摸,这不是我吗?」
燕白羽在他手上一吻,「实话跟你说,我现在幸福得像作梦,其实心里很害怕,只有在抱你、要你的时候,才能感觉你是我的。」
云若无又红了脸,嗔道:「你说话非要这麽粗鄙不成?」
燕白羽头一晃,「没念过几天书,不会文雅,下次你教我,不过,现在轮到我教你了。」
炽热的吻,一个个烙在云若无白皙的肌肤上,引得那柔韧的身子不停地轻颤,呼吸渐粗。
点点柔情,细细抚慰,肢体缠绕,气息相接,令两人不自禁意乱情迷。
云若无虽与燕白羽欢爱过一次,可如此直接在情人怀中婉转呻吟,泛起情欲,到底还是害羞,悄悄捂住了脸。
燕白羽强拉开他的双手,吻著他的眼睛低语:「看著我……」一个挺身,占据了那销魂的幽谷。
云若无生涩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强攻,眉宇紧皱,忍过袭上来的疼痛。燕白羽怜爱地抚摸著他僵硬的身子,含住他的唇吸吮,直到他发出低吟。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若无,我们结金兰契,一辈子不分开……」
云若无低笑,「那我是契兄,你是契弟,我娶你……啊……」被燕白羽狠狠一个冲刺,颤抖著说不出话。
「你要做契兄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每天都要!」
在激烈的冲击之下,云若无全身弹震不已,身体深处燃起的火热蔓延到四肢,焰流四溢,根本无法思考,模模糊糊挣出一声,「你休想!」
燕白羽深深地探入,嚣张地横冲直撞,云若无只觉腰肢酸软,无力招架,忍不住惊叫:「不……不要了……」
渗出的汗水混在一起,道道流下,使身体更加滑腻沾湿,密合贴紧。
突然,燕白羽用力抱住云若无的腰,速度越来越快。强烈的节奏令云若无无法跟上,颤栗著身子,迎接那即将到来的风雨。
猛然,两人同时抽搐起来,温热的液体一波波激涌而出,人已不知身在何处……
小院中,阿成孤冷冷地立在秋风寒露中,死盯著房门,隐约泄漏出的断云零雨之声,令他妒火中烧,心在流血。
别怪我心狠,云若无,你不死,头儿永远都不会理我。
天色未明,燕白羽就被阿成叫醒了,船是备下了,只是海上风浪较高,运来的货靠不了岸,请他亲自去调度。
燕白羽忙摆手叫阿成出去,小心翼翼将云若无伸在外面的光臂掖入锦被中。
昨夜欢爱过後,云若无因武功未复,十分疲累,正在沉睡,燕白羽哪忍心吵醒他?蹑手蹑脚带门出来,压低了声音骂,「教了你们那麽多回,事到临头还得我来,不争气。」
阿成赔著笑脸,走到院门口,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云若无忽然醒了,身边空著的地方已经冰冷,屋里静得可怕。
心头浮起一种危险感,披衣急起,抓起桌上的剑,悄无声息闪到门边,停了片刻,猛地拉开。
一瞬间,空气中响起尖厉的哨声,飞箭如雨般射入。
「活捉大盗燕白羽!」
呼喝声响成一片。
云若无心头一紧,看来他们的行踪暴露了,幸而燕白羽不在房中,自己先抵挡一阵,让他有时间逃远。
敌众我寡,为了拖延时间,他便据屋死守,所有的家什之物都成了武器,空中箭支与杂物齐飞,官兵们深惧燕白羽,也不敢冲杀进来。
云若无暗自庆幸,多亏燕白羽昨夜替他恢复了三成功力,否则根本抵抗不得。他心中不停地祈祷,燕白羽千万别回来,走得越远越好。
官兵久攻不下,为首的领队焦躁,便喝命放火,弓箭手立刻换了火箭,一声令下,燃著火苗的箭支纷纷射中房屋。
秋季乾燥,不一会儿门柱木梁就窜起火焰,浓烟滚滚。
云若无呛得直咳,眼也难睁,又支持片刻,空气越加炽热,肺里烧得发疼,不得已,端起一盆水从头浇下,猛纵身穿窗而出。
霎时间,无数刀枪钻刺下来,云若无贴地一个乌龙搅柱,运剑如风,一片叮当撞击声中,人已翻身腾空,直上房顶。
燕白羽正在码头察看船只,忽见客栈方向烟雾障天,大惊失色,冲过去就解马缰。
阿成张臂一挡,「头儿,不能去,有危险。」
「若无还在客栈。」燕白羽腾身上马。
阿成冷汗直流,自己将云若无的形貌当作燕白羽密报官府,一千馀官兵就团团包围了客栈,任何人都插翅难飞。好不容易才调开燕白羽,怎能再放他回去送死?情急之下,张臂攀住了马颈。
燕白羽双眉倒竖,喝道:「滚开!」
一鞭抽下,阿成惨叫一声,捂著胳膊踉跄退开。燕白羽打马狂奔,转眼就消失在尘烟之中。
「不,头儿你回来……」
阿成哭喊著追去,跌倒了爬起又跑。
燕白羽心急如焚,远远看见客栈已成火海,骇得魂飞魄散,猛力抽马加速。
云若无折身腾跃,在万支羽箭中穿梭,衣袂飘扬,如仙鹤凌空,说不出的优雅飘逸,官兵们都看呆了。
领队气得跳脚大叫:「发什麽呆?快把他射下来……」
云若无终究功力未复,厮杀到现在,已经体力不支,胸口发闷,丹田渐觉空虚,心下暗惊。
自己拖延了这麽久,燕白羽应该早已脱险,得赶紧想办法脱身。
一疏神,数支箭直奔面门而来,云若无急忙後仰,谁知腰肢忽然一阵酸软,支持不住,脚下一空,人已向下直坠。
都怪那死海盗不知节制,弄得自己全身酸痛,行动不灵,下回非狠狠教训他不可!
眼看就要摔到地面,猛听一声大吼,快马旋风般卷到,燕白羽猿臂轻舒,正好将云若无接住。
「你……你没走?」云若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废话,我怎麽可能丢下你不管?」燕白羽掉转马头向码头急驰。
奔马疾如风,颠簸极烈,云若无只有紧抱住燕白羽才不至於掉落,心中又酸又甜,从来没有人像燕白羽这样视自己如性命,浓情蜜意,几乎融化了心。
「你这个只会蛮干的笨蛋,白费我拖延许多时间。」责备之声呢喃,充满了温柔眷恋。
「我说过,没了你,我不知道怎麽活。」燕白羽百忙中搂住云若无一吻,「咱们杀出去,到了海上,就是老子的天下了。」
陡然间,地面绷弹起一条长绳,拖著一张巨大的网,劈头兜来。
燕白羽左手抱住云若无的腰,右掌一拍马背,借力冲向路边的树顶。哪知弦音急促,又是万千羽箭疾射,两人无可闪避,只得和身滚落於地,未及起来,一抬头,无数冷森森的箭头对准了他们。
忽然一声长笑传来,「燕白羽,本将军已经等你很久了。」
燕白羽心知躲不了,冷冷一笑,挽著云若无站起。
晨光照耀在两人身上,一个精悍英武,一个优雅俊美,看上去说不出的和谐。
一匹黄金战马缓缓从道边林中踱出,马上之人一身金色盔甲,华贵不凡。
他背著光,一时看不清面目,但觉全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人未到,强大的威压却已逼近。
只听周围齐声呼喝:「镇海将军赵南威驾到……」
燕白羽暗惊,握著云若无的手一紧,低声道:「你别开口。」
云若无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坚定地道:「不,生死我们都要在一起。」
那金马已行到近前,这才看清,赵南威高大英挺,生得极为英俊,长眉凤目,鼻挺口方,眉宇间锋芒毕露,傲然俯视著两人。
燕白羽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你就是那个新来的镇海将军?算你运气好,抓到我燕白羽,这辈子你大概也就这一次机会立功了。」
云若无忙道:「他不是燕白羽,我才是。」
赵南威不怒反笑,「你们抢著认燕白羽,想鱼目混珠吗?」
燕白羽冷笑道:「你要是长眼睛,看我就知道是常年出海的。这小子细皮白肉的,一瞧便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他是我抓来的肉票,赎金就便宜你了。」
云若无怒道:「你胡说八道什麽?」
赵南威纵声大笑,「不消说了,你们两人是同党,统统抓回去。」
燕白羽大怒,骂道:「王八蛋,你好坏不分,存心害人,老子先跟你拼了。」
云若无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寡不敌众,硬拼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被牢牢捆绑住押解回城,燕白羽忽然向云若无低声道:「记住了,我其实姓白,不姓燕。若是这回逃不出,以後黄泉下找人可别问错了。」
云若无哆嗦了一下,胸口似刀剜般痛,燕白羽绝对不能出事,不管付出什麽代价,自己都要救他。
赵南威注视著云若无,眼中闪出异样的光芒,一个大胆的计画慢慢浮现在脑海中。
阴森幽暗的刑讯房内,燕白羽手足都上了镣铐,大字形钉在墙上,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审讯的是一名姓许的守备,此时正拍案大怒,「燕白羽,快给我老实招出你的同党,不然,教你尝尝我十八般刑具的厉害!」
燕白羽冷笑一声,「瞧你那副掇臀捧屁的窝囊样,也配问你爷爷?」
许守备气得七窍生烟,「狠狠地打,瞧他还嘴硬!」
皮鞭如雨点般落下,打在皮肉上,鲜血飞溅。燕白羽嘴唇紧抿,眼角眉梢高挑,满是不屑。
一连打了三百馀鞭,两个行刑者手都酸了,呼呼直喘。
燕白羽呸的一声,「孙子们,爷爷还没嫌累,你们倒先累倒了?」
许守备火冒三丈,喝命换人再抽。
连换三拨人,打了不下千馀鞭,燕白羽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肉,犹自嘲笑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灰孙子才几十下,就……不成了……」终於支持不住,头一垂,晕了过去。
十来个审讯的人,个个累得气喘如牛,燕白羽嘴又刻薄恶毒,骂人入骨,还叫人还不了口,气都气晕了,根本顾不上问话。
「真是又臭又硬的砖头,这麽难对付。」许守备狠狠地踢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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