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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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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句话将二太夫人趋利避害表现的淋漓尽致,真是给夫人丢脸,所以他隐瞒下了这句话。



宋墨望着香樟木箱子上贴着的封条,微微一笑,道:“那就依三老爷所言,在颐志堂的花厅对账吧!”又道,“三老爷和三爷在哪里落脚?我和夫人是晚辈,理应前往拜见才是。”



赵良璧忙道:“三老爷和三爷都歇在了槐树胡同。”



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睡得着!



宋墨在心里腹诽着,吩咐陈核去给槐树胡同下个贴子:“明天一早我就和夫人去拜见三老爷和三爷。”随后问,“夫人在干什么?跟夫人也禀一声,问问夫人的意思,什么时候对账好?”



陈核笑着应声而去,亲自去了内院禀告。



窦昭正接着段公义母亲的手说着话:“段师傅对我有救命之恩,您就像我的长辈一样,您能够安安心心地在颐志堂住上。我这心里才能落定。您可千万不要和我说那些客气话,吃穿用度上有什么不方便的,不习惯的,只管跟素心说,”她说着,喊了素心一声,向段老太太引荐自己身边的丫鬟,“她要是不在,您就找素兰,找甘露、素绢。让她们去办……”



“这可使不得!”段老太太忙站了起来,“怎么能劳动夫人身边的几位姐姐呢?”



“您老这样说就不对了,都是你的晚辈。有什么劳动不劳动的。”窦昭知道老年人离乡,都特别的不习惯。只有家里安稳了,那些护卫才可能真正安下心来帮她做事。



两人正说得高兴,陈核过来了。



他恭敬地把宋墨的话禀了窦昭。



窦昭想了想,道:“明天去拜见了三老爷和三爷。后天就开始对账吧!”



陈核笑着退了下去。



窦昭又和陈晓风等人家眷说了几句话,想着她们一路风尘地赶过来,都很疲倦了,亲自扶着段老太太出了垂花门。



段老太太见着儿子的时候不免感慨:“难怪你在京都的大师兄几次请到兵部做教头你都没有应答,夫人待人可真是有仁有义!”



段公义嘿嘿地笑。



段老太太就叮嘱他:“滴水之恩,当涌泉报之。你虽对夫人有恩。可当初夫人可是付了赏钱给你的,这些年又对你照顾以加,若说有恩。也相互抵消了。你切不可居功自傲、持恩以挟……”



说了一大通告诫他的话,听得段公义哭笑不得,连声称“好”,花了半天功夫才把母亲劝得去盥洗休息。



而窦昭送走了段老太太之后,换了件衣裳。见了赵良璧。



赵良璧先送上了崔姨奶奶和红姑给她做的衣裳鞋袜,说了崔姨奶奶的近况。这才将窦昭走后家里的琐事一一地告诉窦昭。



窦昭一边听,一边观察着素心。



她发现在自己和赵良璧说话的半个时辰里,素心给自己和赵良璧续了六次茶。



窦昭不由嘴角微翘,知道赵良璧晚上想在落脚在笔墨铺子,和崔十三,田富贵好好地聚一聚,窦昭没有留他,让素绢留下来值夜,就去安排宋墨的晚膳。



宋墨看着餐上有道香酥鸭,知道窦昭又下厨了,笑道:“让灶上的婆子做就是了,天气这么冷,小心冻了手。”



窦昭笑道:“她们哪有我做得好吃?”



“那倒是。”宋墨有些后悔。



他喜欢看窦昭围着他团团转的样子,就想着法子让窦昭服侍他。窦昭有一天做了这香酥鸭,他吃着好吃,第二天让灶上的婆子做了一次,却怎么吃也没有窦昭做得好吃,也就把这件事给放下了。谁知道窦昭却记在了心里,隔三岔五的让灶上做,又发现灶上做得没她好吃,教了厨娘几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厨娘做出来的总是差点火候,窦昭也懒得找原因了,索性自己动手,兴致好的时候就给他做一次。



谁知道窦昭这么会照顾人,他只重点了一次菜,她就记在了心里。



宋墨暗暗嘀咕着,可心里却像块糖似的,怎么也化不开。



他挨着窦昭坐下,笑道:“大冬天的,总吃什么香酥鸭啊!做点米酒汤圆吃好了!”



窦昭挑了挑眉,斜睇着他:“你确定?”



宋墨一下子不敢确定了。



窦昭扑哧地笑:“你连驴打滚都不吃,你吃汤圆?”



宋墨噎住。



他只是不想让窦昭操劳,想换个做起来最简单的吃食,转移一下窦昭的视线。



窦昭咯咯笑,笑得像个孩子。



这个家伙,就是贴体人也弄得这么婉转。



不过,她从前好像也是这样的,以至于她的好意并不是人人都能体会的。



两世为人,让她多了几分坦荡,少了几分拘谨,她这才开始学会拒绝别人。



窦昭亲自给宋墨盛了碗汤,愉悦的笑意从眼底一直到心底,有着浓浓的暖意:“快喝汤,小心凉了不好喝了。”



宋墨闷头喝汤。



窦昭静静地吃饭,可不知怎地,眼睛就舍不开离开对面那个昳丽的少年,不时地抬起头来要看他一眼。心情就又像柳絮般地飞扬起来。



宋墨有些恼怒,瞪了她一眼。



窦昭又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还笑,还笑。”宋墨恼羞成怒地去了书房。



一旁服侍他们吃饭的甘露吓得脸都白了。



“没事。”窦昭安慰了她几句,径直去洗漱了一番。



宋墨还在书房里。



难道真生气了?



窦昭寻思着,让甘露沏了壶毛尖,亲自端去了书房。



宋墨正歪在临窗的炕上看书,见窦昭端了茶进来,很是意外。



窦昭坐在了炕边,将茶递了过去,笑道:“还生气呢?”



宋墨一愣。旋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彩,掀开了褡被,恶狠狠地道:“进来!陪我看书。我就原谅你!”



窦昭却怎么也感觉不到宋墨的恶意,反而觉得他有些色厉内荏。



她强忍着笑意,换了外面的褙子,温驯地躺在了他的臂弯,柔声问他:“看什么书呢?”



宋墨立刻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声音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来,道:“《文华大训》。免得皇上问起来,我一无所知。”



窦昭不由半支了身子,道:“纪家表哥好像参与了撰写。”



宋墨跟着坐了起来,靠在了炕头,翻到扉页。指了纪咏的名字,道:“在这呢!”



窦昭看了一眼,问他:“都写了些什么?”



“皇上早年间训斥大臣的话。”



“啊!还有这种书。”



“怎么没有。”宋墨不以为然地道。“我在御书房里还发现过一本太宗皇上写的诗集。”



窦昭看宋墨的样子,就知道那诗集了水平了。



“不知道是谁想得这主意。”窦昭靠在宋墨的肩膀上,“这以马屁拍的,可真叫响亮。”



宋墨撇嘴:“梁继芳。”



“不会吧!”窦昭惊讶,“不是说他耿直狷介吗?”



“那也要看是对谁?”宋墨说着。捏了捏窦昭吹弹欲破的面颊,“也就骗骗你这小妞了!”



“什么小妞!”窦昭娇嗔道。“我比你还大一岁。”



“那姐姐好了。”宋墨说着,丢了书,抱着窦昭滚到了炕上,咬着她的耳朵喊着“姐姐”。



“快别闹了!”窦昭咯咯地笑,推搡着宋墨,“痒……”



宋墨放开她,温柔地亲着她的额头。



外面,寒风吹打着窗棂,呼啦啦直响;室内,热情如火,直灼人心。



直到窦昭向宋墨求饶:“甘露他们都在外面,等会好不好?”



把窦昭吃干抹净了一遍的宋墨已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他奸诈地决定压制住此时的热血沸腾换取等会更旖的风光,“嗯”了一声,翻身躺在了一旁。



窦昭松了口气。



这要是让宋墨闹起来,等会颐志堂的人还不得都知道了。



她起身想喊甘露打些水来,欺霜寒雪的美肌,玲珑的曲线尽数映入宋墨的眼帘。



宋墨长臂一伸,重新把窦昭揽进了被子里。



“等会再叫她们。”宋墨的手握住了她胸前沉甸甸的果实,“我们说会话。”



有这样说话的吗?



窦昭啼笑皆非。



宋墨已道:“你小的时候,都干些什么?”



“咦!”窦昭讶然。



宋墨笑道:“我小的时候,每天到这样的冬天,都会躲在母亲的怀里,听母亲给我们讲女蜗、伏曦的故事,屋子中央放个大火盆,埋在灰里的馋豆噼里啪啦蹦得到处都是……”



被子里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气息重,窦昭却被宋墨语气中的轻松愉快所吸引。



她安静下来,想着自己小时候。



前世,她腰杆挺得笔直,盘坐在炕上做针线。



这一世,她懒洋洋地躺在被子里,看着丫鬟们做身姿挺得笔直地做针线。



她笑:“做针线!”



“好好地想,不许敷衍我!”宋墨俯身望着窦昭,霸道地道,“难道就不堆个雪人,打个雪仗,或是和丫鬟们在雪地里跑一跑?”



第三百二十四章余韵



窦昭仔细地想了想,道:“还真没有。”



宋墨有些傻眼。



窦昭笑容温柔,轻声道:“我好时候和崔姨奶奶住在庄子上,我是丧母的长女,崔姨奶奶又是姨娘出身,生怕我被别人笑话,所以女红针黹上对我特别的严……”



宋墨很是困惑。



他得到的消息,是崔姨奶奶和窦昭在一起生活,怎么窦昭反说她跟着崔姨奶奶在田庄里生活?



宋墨想到那几大箱子账册。



窦家就是算是再富有,岳父就算是没有儿子,窦家也不可把这么多的产业记在窦昭的名下。



当年王又省的女儿进门,恐怕不仅仅是妾室扶正这么简单的吧?



那时候窦昭应该只有两、三岁,是谁在照顾她?



这些年,她又是怎么过来的?



宋墨望着窦昭浅浅微笑里流露出来的些许苦涩,心里非常的后悔。



他在窦昭的事上太过爱惜羽毛,以至于要做那谦逊君子,对窦昭的事全都一知半解的,还说错了话,提起她的伤心事来……



“寿姑,”宋墨贴着窦昭的脸,“我们家针线上有婆子,你要做什么,吩咐她们就是了。要是她们的针线你不如意,我就找几个宫里针线局里出来的到家里来做活,你以后别做针线了,对眼睛不好。”然后想到窦昭的针线都是为自己做的,又道,“我的衣裳多得是,穿也穿不完。等过几天我交了差事,就陪你去西山赏雪去。”



他所说的差事,是指督促五城兵马司的人缉拿英国公府走水的盗贼。



柔情如水般荡漾在窦昭的心里。



宋墨这是在心疼她吧?



前一世,济宁侯府里里外外都是她,她去哪里都丢不开手。成亲后唯一一次离开京都,是妥娘病逝,她去奔丧。就是在那样天崩地裂般的伤心欲绝的情况下,她还得带着茵姐儿出行……也就是那个时候,她逢到了宋墨。



那样个清冷的人,骨子里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现在却在她的怀里,因为怜惜她,连不让她做针线这样不求妇工的话也说了出来。



窦昭不由紧了紧的手臂。好像这样,她就能温暖宋墨的冷漠一般。



她从前不想嫁人,还有个羞于细想的原因。



一女不嫁二夫。



可上一世的记忆还残留在她的脑海里。



她虽然不想再和魏廷瑜做夫妻,却不能否定她曾经做过魏廷瑜的妻子,她又怎能毫无芥蒂地和别的男子一起生活能?



和宋墨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很矛盾。



理智告诉她应该忘记过去,可情感上却又很难控制地感觉到羞赧。



特别是宋墨对她的身体表现出特别的迷恋时,那种感觉犹为强烈。



前世,她不以为然。



这一世,这一刻,却突然有些庆幸。



如果宋墨喜欢,她为什么要矫情?



就算是她上一世是魏廷瑜的妻子又怎样?



这一世。心疼她的人是宋墨?宠溺她的是宋墨?让她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是掌中珠的人是宋墨?



宋墨喜欢,她又何乐而不为!



“砚堂!”窦昭咬着宋墨的耳朵,任唇齿间的气息热气腾腾地打在他的脖子边,“那我们说好了。若是下了雪,你要带我去西山看雪,你可不能食言……”



窦昭第一次这样和他说话。



娇娆的像个花精。



宋墨哪里还打持得住,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上。身体的亢奋直指她的花蕊。



如果是往日,窦昭十之八、九会红着脸推搡着着他。羞恼地说着“别这样”,可这一次,窦昭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抬起修长的大腿,软若无骨地缠上了他……他立刻感觉到了她的湿濡和火热……他还知道,前面让他窒息的密实和紧致……



刚才还让他别闹,转眼间却缠上了他。



“寿姑!”虽然不知道窦昭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可宋墨从来不会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他纵身跃入那灼热的花海中……



太用力。



窦昭觉得有些痛。



但她还是放开了怀抱,容纳着他的放纵。



“寿姑!寿姑!”宋墨身体火热,她能感受到他的激动。



窦昭喜欢这样的宋墨。



热情,恣意,肆无忌惮。



她的身体跟着燃烧起来……她在他怀里喘息、挣扎。



宋墨正是心醉之时,但还是支了身子,低声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窦昭轻轻地喘着,一翻身,将全身放松的宋墨压在了身上,“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她笑望着他,春水般的眸子波光盈盈,骑在他的身上缓缓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展现着她如山川般秀美玲珑的曲线……



宋墨倒吸了口冷气。



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坠入了仙境。



“你这妖精!”他不耐烦地坐了起来,扶着她的腰肢,大力地套弄起来。



窦昭这下子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了。



她不由抓了他的肩膀,脸色也有些发白。



一直观察着她表情的宋墨立刻慢了下来,温声问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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