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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味麦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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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洒然微笑,长臂一伸,在将将触到她耳畔时拐弯,落在椅背上。
她僵直,觉得他手指的热气染红她的耳朵。
吓人……还以为……他要……
他凝视她,嗓音低沉:“映童,今天很感谢你。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给你电话。”
被震慑在他的电压下的单映童,没有意识到他亲昵的称呼。
她目送他俐落地倒车、换挡、绝尘而去,而后莫名怔然。
桃味渡轮
上得楼来,看见等在门口的邢越泽。
他一看见单映童就快步走过来,眉目间不掩焦灼:“你怎么才回来?!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我挂电话为什么不接?我急死了知不知道?!”
单映童第一次见好脾气的邢越泽这么激动,有点儿感动。可是再想想他之前的恶劣行径,又不想搭理他。
邢越泽跟着她开门进屋,她回身抵住房门:“很晚了,我要睡觉了,谢谢你的关心。可是,我都这么大了,没必要跟每个朋友都交代行踪的。”
邢越泽叹了口气,脸色疲惫:“映童,你还在生气?”
她其实并不善于为难别人:“没有,我只是有点累了。越泽,很晚了,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生物钟作祟,第二天单映童依旧早早醒来。
睡不着也没办法,她就爬起来出去跑步。
想着跑累了回来,说不定还能小眯一会儿——姚麦礼那批人,根据去年的经验,都要至少睡10个小时。
谁知道她大汗淋漓的回来,正大呼痛快好久没这么运动了的时候,手机响——话说昨晚调闹钟的时候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静音了,估计自己按错键了吧——她拿起来一看:姚麦礼。
他在彼端朝气蓬勃的跟她说早安,说准备好出门了。
她满头黑线。
她似乎永远猜不中他手里的牌。
好在他们还颇有绅士风度的说要开车来接她,她就多了半个小时休息时间。
手忙脚乱冲了个澡,换好衣服,他们已经到了楼下。
她一边跑下楼,一边扎起还有点湿漉漉的头发。
姚麦礼神清气爽地倚车站立,看见她出来,对着她非常漂亮地一笑:“早啊,映童。”
她捂眼睛在心里哀号:不要一早上就飞桃花好吧?!
这是很顺利的一天。
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经了解这批人的旅游策略了:轻松、随意、美食。
于是在参观完巴黎圣母院后,她看见他们稍现疲态,就很贴心地提议去游船,既能坐着休息,又能欣赏景色。
这是她与姚麦礼第二次共游塞纳河。
游船上有中文解说,她乐得轻松地躲在船舱不与7月阳光硬碰硬。
第一个走船舱的是钟柏持,他在柜台要了两听可乐,拿着走过来。
单映童正有些困顿想要打盹,看见他过来局促地站起来。
钟柏持看她的样子有些自嘲的笑笑,将手中的可乐递给她:“坐吧,我记得你很喜欢喝可乐。以前看你吃饭,经常一顿饭吃不了几口菜却能喝掉两听可乐,当时就想这女孩可真是爱喝饮料。”
两人坐下,单映童握着可乐不知道该不该喝。
其实去年见姚麦礼听说钟柏持对自己有意之后,她曾经好好回想过俩人的接触,可是真的是一片空白,她完全没有印象在辩论赛之前见过他,她甚至一度怀疑整件事情都是陈沛他们的顺口胡诌。
结果此时见他竟记得自己的喜好,不免觉得尴尬。
“呃,是啊,确实很喜欢喝饮料。”
钟柏持淡淡地微笑了下说:“我没想怎么样,你不用这么紧张。在巴黎能见到你我也是在飞机上才知道的,当时几乎想立刻去翻箱子换套衣服,后来又想,你肯定是不会注意这些的。”他的语速轻缓,带点自嘲。
单映童仔细回想了下,的确对这几人这几天穿了什么衣服一丁点印象也无。
“单映童,你真的是一点也没变。其实见到你这样我也安心了,也……甘心了。我曾经很纠结一个问题,我问自己,是不是我出现的时间不对,可是,似乎并不是,是我本来就是你看不见的那种人对不对?”
单映童一震。
“我说对了是不是?我们这些人,都是你看不见的那种人对吧?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跟你们学院或是社团很多同学同事无论男女都相处的很好,你……记得住他们的名字,知道他们的生日和喜好,也愿意出席团体活动,可是,一遇到我这样的人,你就自动开始傻笑、放空、唯恐避之而不及。”
“钟师兄,我……很抱歉。”干巴巴的,她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说的没错吧,她似乎真是这样——好端端遇到一个人,一听说此人仪表堂堂家世不凡她就巴不得有多远离多远,一点点都不愿靠近,最好直接洗脑忘了认识这样的人……这,是她的心结吧。从小时候开始的,根深蒂固的心结吧?
其实,钟师兄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呢。隐约记得当时有好多女孩默默喜欢他的,而且难得的是风评极好,谁提到谁竖大拇指。不像那个姚麦礼,爱他的人如痴如狂,恨他的人如疯如颠。
钟柏持苦笑了下,叹口气:“不是你的错。我现在也有女友,过得挺好的,你不必愧疚。映童,我能这么叫你吧?你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是我没福气。我相信你也会过的很好,你好像一直很会经营生活的,我祝你幸福。”
单映童那是相当不好意思了。
钟柏持走后,姚麦礼不一会儿也走进来。
他见她像小动物一样缩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却悄悄地弯起嘴角,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他看着便也笑了,他碰碰她:“你困了?”
她一惊,睁开眼睛:“唔,没有啊,我这不享受呢么,你怎么不出去看景?”
“有什么好看的,都看过一遍了。”
“嗯,确实,看了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她随口哈拉。
“你怎么不出去?不是说喜欢晒太阳要入境随俗来的?”
她显然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但也不跟他争辩,只是笑嘻嘻地说:“啊?是吗是吗?这现在上了年纪,怕斑、怕斑啊。”
姚麦礼看出她的敷衍,更不肯放过她,他将可乐放到一边一屁股坐到她旁边,看她不情不愿地坐好。然后开口:“映童,你现在放假是不是?”
“嗯啊,放假。”咦?他叫她映童?什么时候他们这么熟了?
“我们昨晚商量了下,他们普遍对艺术之都没什么兴趣,想去摩纳哥,你跟我们一起吧?”
“啊?摩纳哥?南边?”
他笑得牲畜无害:“对啊,正好你昨天不是说一直想去南部蔚蓝海岸玩?一起吧?”
“呃……我……那个……”她虽然随时整装待发,事实上早已打算好送走他们之后,不管xyz去不去她都要去了。
只是这个消息太突然了,她消化不了。
“映童,就算你答应了。你要是不去,谁说法语啊?法国人这烂英语,简直让人发指啊!我们一路南下要是有个什么……这璇绫走了,我们满法国就认识你一个人……唉……我知道麻烦你,不过你放心,你吃住和一应开销全包!我们一向善待导游的!”
“我、那个、你、不是、那什么,等等!”她可算反应过来,“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其实她还有一事不明白。
这姚麦礼大公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舌灿莲花?不对,最佳辩手一向是巧言令色的。
应该是说,这才是他的本质……可是,他们什么时候这么近乎了?
桃味情敌
这一天在傍晚时分圆满落幕,她再一次与众人在别墅告别,他再一次提出要送她。
她拒绝说今日天早不必麻烦大家早歇,他坚持说这是绅士风度的问题事关尊严。
她严词拒绝,然后他坚决坚持。
……她投降。
她到地方下车,正好看见邢越泽和几个同学在院子里说话,这里宿舍空间狭小且闷热,学生们夏天的时候喜欢三五成群在院子里说话吹风。
他看见单映童便交代一声走过来,人群传出些许起哄声音。
——这也是她郁闷的另一个原因,全中国同学圈子里都知道俩人的暧昧,平日里没少拿这事起哄说笑。
这种事本来往往是当事人交往许多,而外人只知皮毛。
偏偏他们这对是捕风捉影的传言远比俩人真实进展要精彩得多了。
面对起哄声她有点不好意思,回头跟姚麦礼致谢道别后,便快步走进楼口。
邢越泽却拉住她:“映童,你怎么还在闹脾气啊?”
她叹气:“我没有。”
猜到应该是自己早早出门给他躲着他的念头,便指指姚麦礼的车:“你看,我一早上就陪他们出去了。”
这才发现姚麦礼没有走,她便又笑着对他摆摆手,对他做口型“快走吧”。
邢越泽与车中英俊非凡的男子对视片刻,那男人在他颇具探究的目光下漫不经心地一笑,打转方向盘离开。
邢越泽皱皱眉头,回头看单映童,却看见她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那颇具魅力的一笑,反而正笑靥盈盈地跟其他走过来的同学哈啦。
他忍不住问:“那人是谁?”
单映童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女生就脆声说:“呦~吃醋啦?”
另一个男生接话:“王苑你别逗了,咱邢师兄这么有女人缘会怕别的男人?!”
另一个女生插嘴:“可那男人真不是一般帅啊,而且一看就是有钱人!”
“是啊,一看就是贵气十足的公子哥!映童,到底谁啊?”
她终于得以说话:“是我原来房东的朋友,他们一起很多人,碰巧今天他送我而已。”
“你原来房东?巨有钱那个大美女?”
“啧啧,真是人以群分啊!”
“啊啊啊,又帅又有钱,真是没天理啊……”
可算脱身,她回了房间,剩她与邢越泽两个人。
她被磨得也没脾气了,不想再跟他置气计较——搞得好像自己多么急不可耐多么非他不可似的——于是又不能立刻撵他走,否则他一定以为自己依旧生气。
可是跑了一天实在是累,只想洗澡尽快躺下。
“你吃饭了吗?”邢越泽温声关怀。
“嗯,吃过了。”
“才六点多你吃过了?”入境随俗,他们跟法国人作息差不多,都是七、八点钟吃晚餐。
“哦,他们还大部分走国内的生物钟。”
“那个人……是孟璇绫的朋友?呆几天啊?”
“我不知道,他们向来都是自由惯了的。”
她顿了顿,看着穿着淡色衬衫的邢越泽,然后说:“越泽,你真的不能去蔚蓝海岸吗?也就三两天的时间。”
邢越泽立刻回避地侧了下头:“最近恐怕不行,映童,我不是跟你说过……也许等一等吧。等等再看好不好?”
她摘下手表:“没关系,你忙你的。呃……我今天很累,想早点洗漱休息了。”
“……好。唔,你这么早吃晚餐一会儿肯定饿,昨天的蛋糕被我吃掉了,我现在去给你烤一个,等你洗好澡晚上饿了当夜宵吃,好不好?”
她看着他,觉得心软:“不用麻烦,我有饼干……”
他笑,法令纹深刻眼窝深邃:“饼干不健康。我知道你生物钟顽固,早睡不着的。昨天做蛋糕的材料还有一份,不做也是浪费,你等我八点前给你送过来好不?”
“真的不用了。”
“映童,你又不高兴了?蛋糕材料本来就是为了你才买的。我很快就做好的。”
“……不着急的,谢谢你。”
他一走她就扑到床上捶枕头:可恶,又来这招!
万恶的暧昧啊啊啊!
邢越泽准时携蛋糕出现,她无言请进。
结果当她披散着头发,穿着宽松的粉绿色流氓兔大T恤,同色运动短裤,挥舞着勺子对那个布丁蛋糕狂流口水时,电话催命响起。
是姚麦礼,他说他头疼,可能是感冒,恐怕要发烧。
她一惊,出门在外,最怕生病!
她连声关心,问用不用她过去领他去医院。
他病怏怏地回答说不必的,领他去药店买点感冒药就好。
可是法国这个奇懒的国家药店根本不是24小时营业的,晚上有病只能去挂急诊。
她立刻决断:“你再跟我说说你的症状,我这里有药,我带去给你。”
他答:“我来找你吧,你这么晚出门我也不放心。”
“没关系的,你生病了别乱跑,你等着,我马上就去。”
他却笑了,轻轻的,然后暖声说:“映童,我已经在路上了。”
“你说什么?!你跟谁一起呢?”
“我自己。”
“你自己?!你怎么不让他们陪你?你这头疼着一路上……你在哪里呢?告诉我你周围有什么醒目建筑物,别开了,就停路边!我去找你!”这大少爷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且不说别人,孟璇绫就可以灭她九族了……
“我啊……我……唔,映童,我好像看到你的宿舍楼了。”!
单映童扔下勺子就跑下去了。
姚麦礼趴在方向盘上,看单映童精灵一样跳跃着冲进暗夜,心情大好。
他第一次见她披着头发,多了些女人味,有些清纯的妩媚。
夜风下,宽松的T恤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曲线,短裤下修长的一双腿,在廊灯照耀下白皙诱人。
他笑看她走近,打招呼:“嗨,麻烦你了。”
单映童仔细看看他懒洋洋的样子:“没关系的。你怎么样?声音有点哑啊。”
他嘴咧的更开:“你穿大T恤很漂亮。”
她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说这个,但依然受用地感谢下:“谢谢啊。姚麦礼,你怎么能生病还自己出来呢?你什么时候觉得头疼的?哎,你是不是穿太多了啊!”
7月的巴黎,她这样宽松T恤加短裤也不算凉快,跑下楼短短一段路也是出了汗的,而这个男人竟然还套了个外套!
他却楚楚可怜地说:“可是我觉得冷啊……”
“冷?!嗯……我能摸摸你额头吗?”获得他许可后,她摸摸他脑门,“是有点热,可能真是感冒了……”她看看他虚弱的样子,同情之情油然而生。
这时,跟着单映童跑下来的邢越泽走过来:“需要我帮忙吗?”然后他看看姚麦礼,礼貌地点点头:“你好,我是邢越泽。”
姚麦礼眼神一闪,缓缓直起腰,打开车门,长腿一迈走下来,气势骤显。
他大方地伸出手去:“你好,我是姚麦礼。”
桃味装病
单映童显然不理解两个人的正式,她只顾着问:“姚麦礼你自己走路行吗?我房间很小,你将就下,我先给你找药吃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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