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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读懂你的语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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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还有谁?是你,是你,就是你。”

喝了蜂蜜水的男人真恶心。

给家里打了电话,今晚就住在后花园。

我和周朗每人一个房间,分别洗漱。

洗漱出来,挑了件周朗的衬衫,当睡衣。头发湿漉漉的,上网种地。

偷得安琪的两朵玫瑰,随即听见“咕咚”一声,吓得我一愣神,被安琪的狗狗咬了一口。

接着,浴室里传来周朗的喊声,“妹妹,快过来,我摔倒了。”

“摔怎么样?要不要紧?”我走到浴室门口。

周朗凄惨的回答:“如果再不进来,你就得成为未婚寡妇。”

我赶紧推开浴室的门,看见了一具男人的裸体——古铜色,光滑,结实,健美。横卧在地砖上的造型很优美,很色情。

可是,当我看见他额角上咕咕流出的血,我真的不能想象:我要如何将这么个裸男送往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逐渐展开。亲亲们,期待你们的支持!!

                  刺激谁

这一晚上,一直在折腾。

先是紧急呼救120,然后找个干净的毛巾压到周朗的伤口上。怕周朗伤到筋骨,不敢挪动。只好让他躺在地砖上,我给他一件一件套衣服。

周朗在这个斯文扫地的时候,还不忘道歉:“不好意思,让你看个彻底。”

“没关系。这样的图片,电脑上经常见。”

“阮明媚,你就不能小鸟依人?”

“我依你?那今晚我俩都得在地砖上躺着。好了,别说话,保持体力。”

120过来后,将周朗抬上救护车,我揣上有用证件,足够的钱和银行卡,跟着上车。

到了医院,缝针,照CT,彩超,磁共振,验血,扎针。天亮的时候,确诊:头部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腰部和肩肘骨裂。没有生命危险,留院治疗。

周朗由急诊室,转往脑外伤病房。

处理好一切事情,我才发现:自己在匆忙之中,只套了件大衣,脚上居然还穿着拖鞋。

上午8点钟的时候,我给梅董事长打了电话,告知周朗受伤的事情。

梅董事长处理完公事,9点钟匆匆赶来。

“明媚啊,多亏有你,周朗真是不懂事。” 梅董事长既心疼,又生气。

我道:“还是别告诉周伯伯,免得他……”

“免不了。医院里,把周朗受伤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你周伯伯早晚会知道。”

“不就是喝点酒,磕破了头吗?”

“可传言是:周公子和未婚妻缠绵失控,导致血染浴室。” 梅董事长欲言又止,最终说道:“明媚啊,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特别是对在意你的人,未免不是刺激。”

“刺激谁?”周朗头上绑着绷带,手上扎着点滴,嘴上还不闲着,嘟嘟囔囔,“没人会在乎。反正我和妹妹名正言顺,老爷子乐还来不及,说不定下午就能过来,以示慰问。他从不关心儿子,但对儿子的婚事却热衷得很。”

这个八婆!我恨不得让护士缝他的嘴。

转身推门,打算出去。

却看见门口站着个女人,细细瘦瘦的柔弱,大大的眼睛装满了焦虑和忧伤。

“佳慧?”我问道。

她点头。

怕被梅董事长看见,我赶紧关上病房的门。

“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一谈。”佳慧望着我,无比期待。

“有时间。”我仰起头,不屑。“不过,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她和周朗的事儿,圈内不少人知道。我颜面不保,我还要陪她谈谈?滚吧,没门!

我作恶妇状,和她擦身而过,径直向前走去。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糟了,她还紧追不放?

她穿高跟鞋,我穿拖鞋,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就不信被她追上。

慌不择路,我七拐八拐,也不知拐到哪个科室的走廊里,怎么也找不着电梯口。

她紧跟上来,声音颤抖,“昨晚你们……是像传言的……那样?”

传言?哦,就是浴室里的春光?

“当然。”我顿生邪念,故意气她,“就像传言里说的那样!酒后乱性,春光乍泄……”

没等找出下一个形容词,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凌川!这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就站在不远处的诊室门口。

他穿着银灰色的短大衣,倚在门框上,认真听取我的慷慨陈词。他面带微笑,阴嗖嗖的微笑,定定的看我,一点儿一点儿用目光凌迟我。

这时候,中药粉剂室里走出一个老大夫,将一个大纸袋递给凌川,叮嘱了很多注意事项,全都是关于咽喉方面的禁忌。

我抬头看了眼走廊里的标牌:原来,我误入了咽喉科。

老大夫发现了我,笑着问凌川:“把女朋友带来了?”

凌川道:“不是女朋友,是老婆。看好了别人,正闹着要离婚。”

“这哪行?”老大夫教训起我来,“你丈夫多不容易,正正经经的好小伙子,你不说好好的照顾他,还乱七八糟的不守妇道,知道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什么?知道女人的行为操守是什么?”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装聋作哑,逆来顺受……”

没等报完成语,身子一轻,被凌川像拎块破抹布似的,拎出了走廊。

佳慧看看我,又看看凌川,没有说话,没有跟上来。眼神却楚楚可怜,一直追随着我,写满了失望。

我一下子就想起小时候欺负表姐,表姐也是这样的神情,眼泪汪汪,却又不吭一声。唉,我何必为难她?

凌川,你又何必为难我?

他一身戾气,将我拎进电梯。拉扯之间,我的大衣领子开了,露出里面的男士汗衫,我赶紧去捂。

可惜,晚了。他看见了,眼里起火,火光冲天。

他狠狠的盯住我,一字一顿道:“我后悔了,后悔那一夜心软,后悔珍惜你,放过你。阮明媚,你记着,你欠了我。早晚会还。”

他攥着我的胳膊,手指按在我的脉搏上,死死的,紧紧的,带着极致的恨意,带着隐忍的颤抖。

“叮铃”电梯到达一楼,他沉默着,将我拖出医院,塞进他的大切诺基。随即发动车子,急速行驶。

“凌川你要干什么?”我心慌意乱。

他不言不语,沉默,冷然。

“凌川!你超速啦!玩飞车是不是?”我系紧安全带,极度恐惧。

突然,一辆农用卡车违章右转,凌川一带方向盘,两车擦着司机的那边,触到一起。在突然而来的冲力中,我晕头转向,被凌川一把抱在怀里。

“凌川,你有没有事?” 我在凌川的怀里缓了半天,问道。

凌川推开我,道:“你没资格关心我,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滚回你自己家里去。”

开车门,他下车,不再理我。

外面的情形有点儿乱。狭窄的街道被堵,卡车内,无人受伤,二十多头大肥猪,哼哼哼的把歌唱。

车主走下车来,操着山东话和凌川交涉。交警前来问询,据说,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也在赶过来的路上。

凌川在交涉中,冷冷瞥我一眼。我心里发紧,知趣的下了车。他真是恨我了,我赶紧滚吧。

这条路离家并不远。只是,数九寒天,我光着脚丫,裸着小腿,穿着拖鞋,寒风吹来,吹起我的大衣,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

我咬咬牙,快步向街角走去。只要坚持住,穿过街角,我就可以到家。

这时候,我就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儿,可惜,我连火柴都没有。

身后的人群发生骚动,我听见交警在喊:“喂,切诺基的司机,事故还没处理完,你不能走。”

“我有事,随便你怎么处理。”这是凌川的声音。

“喂,肇事在逃,吊销驾照,追究责任。”

怎么回事?我转回身去看。猛然间,却被人抱起!

我惊呼一声,随即闭嘴。

抱着我的男人,有暖暖的胸膛,稳健的手臂,有冷冷的眼神,还有清苦的药香。

他用大衣裹住我的小腿。对交警不疾不徐的说道:“多大点儿事儿,值得我逃?送老婆回家,马上回来。”

长长的街市,拥挤的人潮,我在他的怀里,看得见蓝天白云,看得见屋檐上的融雪,就那么化成了水,一滴一滴的落地。

这段路,真安静。他不说话,板着脸,绷得像块钢板。我偷偷看他,听他心跳的声音。有些事情,我解释不得,有些话,这一辈子,我都不能说。

我说:“凌川,我的拖鞋掉了。”

凌川依旧不理我。他这个样子,很犟,很拧,很孩子气。

这段路,真短,他走得大步流星,很快就到了我家的楼梯口。

他放下我,我踩到冰凉的水泥地上,顿时打了个哆嗦。

他问我:“我无权无势,你就这样对我。那如果我有权有势,掌握你的一切,掌握你的命脉,你又该如何?你,真让我失望。”

是啊,我怎么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我呆呆的望着他。

“别用那双小鹿似的眼睛看我,我受不了。”他低声吼我。

我赶紧低下头。

“阮阮。”他挑起我的下颌,“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我莫名,最后一次什么?

他温柔的圈住我,把我提起来,让我的脚心踩到他的脚背上,将我□的小腿护在他的两膝之间。他俯身吻我,温润的嘴唇摩擦我的脸颊,温热的气息侵进我的鼻翼间。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珍藏吧。

我张开嘴唇,张开牙齿,放他进来。他吮吸我的下唇,含住我的上唇,然后,将舌探进来,肆扫,侵占,品尝。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缝隙。

他舔我的小虎牙,我轻轻一咬,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说:“你那么调皮,那么调皮,却不给我真心。”

我给不了你真心,我只对自己真心,珍视,好自为之。

这个时候,世界仿佛就是这一个小小的楼梯。璀璨的只有他,而不是未来的设计师的星光大道。我呼吸着他的呼吸,倾听唇齿交缠的声音。他是我的,我是他的。

渐渐的,他放开我,道:“别以为这是最后一次吻你,这不是!以后,即使受不住你的诱惑,却再不会真心对待。因为,你不配。”

                  怀孕

午后,阮妈炖了鱼汤,让我给周朗送去。千叮咛,万嘱咐:“把鱼刺挑出来,再给他喝。”

“用不用喂他?他还真有功!”心情有些烦闷,我穿上大衣,去医院。

病房的门被锁,我用钥匙打开门。

推门就听见周朗的声音,很少有的压抑和愤慨:“事实摆在眼前,解释也没有用。你跟过的费峰,季翔,全都是我发小,两年啊,我让这群公子哥背地里笑,笑我分明就是个凯子!程佳慧,钱,打到你账户,房子给你留下。你,好自为之,以后,别当□,骗男人!”

“喂,说什么呢?费峰,季翔,都不是好东西!”我抱着鱼汤,义愤填膺:“你们这些臭男人!只准你们花天酒地,却让女人守身如玉?”

“……”周朗惊愕,问我:“阮明媚,你哪伙的你?”

“我?”我理直气壮,道:“我是我自己伙儿的。听到歪理,我就是不忿!”

佳慧望着我,大眼睛亮晶晶。她想要说什么,没等她说,我把保温桶塞给她,道:“喝汤,撑死他!”

转身,我走出病房,带上房门。

我不是善女,也不会做成全人的事。但是,这种情况下,我选择回避,这叫做进退有度。

询问护士:“电梯口在哪里?”护士给我指了路。

我不好意思的笑:“我是路痴,不记路。”

走在长长的走廊里,前面就是电梯口。上午,凌川拉着我走进去,现在,我需要自己走,走最正确的方向。

这时,前方传来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这里,拐过去就是脑外科病房。昨晚入院,治疗及时,周市长放心,应该不会留疤。”

糟糕!周伯伯过来了,还跟着一大帮随从。

我转身往回跑。推开病房的门,看见保温桶躺在地上,鱼汤洒得狼藉一片,佳慧正站在门边抹眼泪。

我气喘吁吁的汇报敌情。佳慧止住眼泪,慌了手脚。

周朗死猪不怕开水烫,“来吧,反正已经分手,让大家知道也好。”

这种时候,虽然里子破了,但面子还是要维护的。就算不怕周朗挨打,但我阮明媚的面子还是要的。

想躲已经来不及。我把佳慧藏了起来,藏到病房的阳台,遮上窗帘。

周伯伯在众人的陪同下,走进病房。看到地上的鱼汤,有些不高兴。

院长即刻叫来护士清理地面。

梅董事长静静的打量房间,望向阳台。迟疑片刻,走到窗帘旁边站好,背靠着阳台,她对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赶紧说:“鱼汤太烫,是我,不小心给弄洒了。”

“不就是磕破了头吗?有手有脚的男人,想喝鱼汤让他自己端。以后,不要再惯他这种脾气!”周伯伯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很威严。

他把我当女儿,所以,只有我不怕他,尽力的调节气氛。

好在,周伯伯事务繁忙,只呆了一小会儿,就结束慰问。

我长舒一口气,走出病房,送别众人。

梅董事长说道:“不用下楼去送。走,陪我回病房,我有事要说。”

说着,她拉起我的手,转身回病房。

病房里,静静的,我和周朗对视,大眼对小眼。

梅董事长坐到沙发上,慢悠悠的说:“佳慧是吧,你出来吧。今天我们开个天窗,说个明话。”

佳慧从窗帘后走出来。脸色雪白,不言不语。

梅董事长道:“听说,你怀孕了?”

佳慧一愣,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不用瞒。有了孩子,你不想打掉,不就是想要一个说法吗?”梅仲景和颜悦色,不温不火。

周朗要当爸爸了?我有些吃惊,周朗也张大了嘴巴,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梅董事长道:“你可以把孩子生下来,我不阻拦。如果是周家的孩子,周家会尽职尽责。不过,你却永远做不成周家的媳妇。不是我不喜欢你,而是你的过去不堪一提,不允许你登堂入室。而且,周朗已经心冷。”

佳慧倔强一笑,坚定道:“你不用吓我,孩子我一定会生下来的!”

“好,我会给你提供足够的营养费。”梅董事长站起身,拉起我走出病房。

我觉得,现在的梅董事长就像西太后,佳慧就是珍妃,而我,就是那个挂名皇后。

办公室里,西太后对我说:“给我的感觉,你对周朗特别淡定。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太淡定,说明她不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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