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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池-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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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我亲自来找你说了,或许对大家都是最好的一个办法么?”
杜子美心头一颤,强自镇定的说道:“玉娘就在隔壁,只要我的声音放高些,她一定会过来的。”
敖鄂扯了扯嘴角,轻轻的说道:“一、我既然会来,就绝对有把握她是听不见这房间里地声音的,二、玉儿的名字岂能是你这等人能随意叫的么,以后见了她叫福掌柜,不然小心你地舌头!”
“你、你怎么能……”
“没有什么是我不能,你好自为之。”
正如他来的突然,敖鄂走得也让杜子美目瞪口呆,毫无预警的就离开了他的房间,当房门再次合上的瞬间,杜子美突然瘫软在了床上,难道敖鄂当真只是来告诉他不准他在这两年的时间内与福玉娘互通消息那么简单么,怕不是如此吧,他来,大概只是告诉他,一切都在他地掌握中,让自己放聪明点,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心底应该有个数了。
杜子美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得不承认,当他看见敖鄂的那一瞬间心
言语的惶恐和惊诧让他差点惊跳出声,一身白衣的:惊,怎么男子也会有如此出众地外表,令他心中不觉暗暗的嫉妒着,当初他在家乡的时候,四方相邻都说他该是这世上最最出众的美男子了,可以用貌比潘安来形容他了,可是来京之后才现是人外有人的,就说这敖鄂,若是出现在他的乡邻眼中,怕会误以为天人下凡了,还有福玉娘那个未婚地夫婿,听人之言,也是个极品的人儿,这样算来,到显得自己真地一无是处了。
为何一直觉得福玉娘是那么的平凡,且配不上自己地,有这些人的衬托,却令杜子美深深地感觉到福玉娘的别致来了,慢慢的回味,渐渐的生出了若是自己硬要黏着福玉娘,才真会是那种妄图染指鲜花的牛粪了……
昏暗之中,福玉娘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紧紧的注视着她,可她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能像水中的浮萍般随波荡漾,直到有一双温暖的手抓紧了她的手,才感觉踏实了。
再睁眼,已经日上三竿,福玉娘突然坐直的身子,错愕的环顾着四周的景致,没有任何的不同,却还是令福玉娘感觉哪里不一样了,是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这香气有安抚人心的作用,当然,这种香气也可以令睡眠不好的人睡到日上三竿。
连忙起身,奔出房门,门外站着的是哑巴,他手中端着水盆,看见福玉娘之后眼中现出一抹落寞,随即尴尬的笑了笑,把水递到了福玉娘的眼前。
福玉娘抬头看了看哑巴,急切的说道:“子美离开了么?”
哑巴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福玉娘不去理会哑巴手中的水盆,直接奔到了杜子美的房间,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上次杜子美在他离开前留在房间里一件棉袍,一纸书信,这次却什么也没留下,福玉娘心头浮现一丝不安,自己原本是与他说好要送他离开的,不想竟食言了,一生都以诚信处事,如今却有了这样的行为,怕杜子美将要误会什么了。
急忙奔出房间,在院子外找到了钱管家,急切的问道:“子美哪里去了?”
钱管家一愣,随后轻轻的说道:“我依大当家的吩咐,一早便送他出府了。”
“为何不叫醒我?”
钱管家顿了顿,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杜子美今天一早就起了,他刻意穿上了白衫,开心的跟钱管家说福玉娘曾说白色才是最适合他的,且他的丝也用心梳理过,虽然脸色还是那般的苍白,可整个人看上去还算是精神矍的。
他说要给福玉娘一个深刻的印象,却不想是福玉娘给了杜子美一个深刻的印象,当钱管家与杜子美站到福玉娘的门口之时,还未待他们敲门,就瞧见门自里面被打开,敖鄂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钱管家与杜子美只是轻声的笑道:“玉儿昨夜累坏了,还没有起来,你们不要打扰了她。”
说罢斜了杜子美一眼就离开了,钱管家虽然觉得怪异,可委实说不出什么,敖鄂的动作和他的话太过暧昧,暧昧到令人想忽视也难。
杜子美本来现出神采的脸面一瞬间失去了光泽,他淡淡的告诉钱管家,“既然福掌柜累了,那么就让她好生休息吧。”
转身之后的背影让人感觉到杜子美竟会是那么的脆弱,令钱管家心中带着许多的不舍。
杜子美终究带着遗憾登上了福玉娘差人给他备下的精品马车,直到走出去很远,福玉娘还是没有起来,钱管家带着府中一干人等送别杜子美,看着他掀开车帘子不停张望的眼睛,钱管家愈觉得心酸,他明白,这杜子美定然不是舍不得他们这些相处时日并不久的人,他看的一直都是他们身后的门,或许直到那个时候,他还在幻想着福玉娘能出来送送他的。
福玉娘见钱管家只是默着声并不回答她的问题,皱紧了眉头,丢下钱管家就向前方跑去,身后是钱管家的叹息声,“大当家,不用追了,那马车都走了一个多时辰了,你追不上了。”
福玉娘顿下脚步,缓慢的回头,寒着脸问道:“缘何不叫醒我?”
钱管家脸上一涨,随即轻声说道:“原本是想叫您起来的,可是我们去了,却被挡了回来,再也就没去了!”
“挡了回去,敖鄂,难道是敖鄂他?”
钱管家听见福玉娘说道敖鄂的名字,脸色的暗红色更明显,福玉娘紧眉峰,也不再多问,转身奔向敖鄂的客房。
钱管家在福玉娘走了之后又叹了口气,看着跟在福玉娘身后出来的哑巴,扯了扯嘴角,尴尬的笑了笑,轻声说道:“敖鄂那人诡计多端,今早之事定有蹊跷的。”
哑巴对着钱管家点了点头,表示他明白了钱管家的想法。
福玉娘冲进敖鄂的房间之时,却没想到竟然撞见了敖鄂换衣服的一幕,他换也就换了,却并不藏在屏风后面换,居然大咧咧的站在他卧房的外间,且脱了个一丝不挂,修长的身材匀称标致,肌肤闪着健康的光泽,单单这个着的背影就让人浮想联翩了,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有几个人会在这不早不晚的脱个精光换衣服。
听见福玉娘撞开房门的声音,敖鄂居然转过身体对着福玉娘,福玉娘见到这样的敖鄂先是震惊,随后抓起一边敖鄂扔下的长衫就丢了过去,大声喊道:“你这龌龊的家伙把衣服给我穿上!”
敖鄂随意把长衫搭在了身上,福玉娘努力把自己的视线锁在敖鄂的脸上,冷冷的问他,“是你干的?”
敖鄂耸耸肩膀,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体上的曲线也是若隐若现的钻进了福玉娘的眼中,福玉娘慢慢的涨红了整张脸,也不等敖鄂的回答转身就走。
敖鄂在福玉娘转身后轻笑着说道:“他不该存在非分之想的,我如此待他已经算是开恩了。”
随后传来敖鄂脱掉袍子的声,福玉娘暗暗的咒骂了句:“当真是个不要脸的渣滓。”
快速的奔离敖鄂的客房,身后似乎还能隐隐听见敖鄂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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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五一章 如常
玉娘在杜子美走后便回到了福缘客栈,似乎一切又出现之前一般了,敖鄂还是三天两头带着人来闹她,理由还是让福玉娘转让了福缘客栈的经营权,可福玉娘心中清楚,就算自己真的烦不胜烦让了这客栈,敖鄂也未必会如外面想的那般接手了这客栈,会对外面一直说来闹福玉娘只是为了得到福缘客栈,只是为他来闹自己找个理由罢了。
虽然一切似乎都一样,但是又有些不同了,福玉娘感觉比以前还要孤寂,罐儿一直没有消息,杜子美到底去了哪里,她也没有概念了。
当初送杜子美离去的车夫虽然是司徒家的人,可车夫出去了不久就赶着车回来了,那个时候他说得明白,在送杜子美出了城郊,杜子美便要求下车去解手,可自此再也没了人影,福玉娘也怀杜子美是被敖鄂派来的人给掳走了,可感觉又好像是杜子美自己离开了,车夫说福玉娘为杜子美备下的一百两纹银不见了,连带着杜子美的随身物品也没有了。
从司徒旧宅回来之后,福玉娘总会做噩梦,梦里都是敖鄂淡笑着的脸,然后当着福玉娘的面杀死罐儿和杜子美,之后还口口声声的说着是因为爱她,才会为了她而杀了那么多的人,福玉娘从那以后病了很久。
一日她家客栈外来了个云游的僧人,说福玉娘是染了煞气,给了福玉娘一个符咒,至于是什么煞气,并未明说,只道他日不可与绝煞之人以外的男子接触,福玉娘问其何谓绝煞之人,云游僧人想了许久,才淡笑着说道:“绝煞之人便是你梦中的那个。”
福玉娘听不明白了僧人的话,只当他是普通的江湖术士,可那之后倒也睡得安稳了,很久之后福玉娘想起杜子美,才渐渐的释然,都说秀才是带着七分傲骨的,杜子美本是那么高傲地一个人,虽然曾经有一段时期迷茫过,但好歹他能想清楚自己的位置,处处授人以柄,不如离去的自在,那样想了,福玉娘倒也安心了。
栓柱渐渐的长大,生活在福玉娘的身边,吃得好,养得壮,才两年多的光景,他已经有了别样的光彩,随着他渐渐的大了,福玉娘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感觉到心头的震撼,他愈加地出类拔萃,也更加的像很多年前,那个与司徒若宇谈笑风生地男子了。
以前总觉得栓柱的样子与谁相仿,去年下雪的时候,栓柱还是像往年一样在她的门外堆雪人,清晨她一出门,就瞧见栓柱那第二个雪人已经堆得差不多了,令人惊奇的是敖鄂居然也立在一旁指手画脚地,敖鄂对福玉娘身边每一个异性——哪怕只是个小孩子的异性都会横眉冷对地,唯独与栓柱相处甚欢。
“你这笨小子,我是何等俊秀的男子,怎可把我堆成这般模样,是不是想讨打?”
栓柱唯唯诺诺的说,“既然敖大官人不喜欢这个雪人,推倒了又委实的可惜了,那这个便当做杜哥哥好了,稍后我再为敖大官人堆一个玉树临风,英姿不凡的新雪人好了。”
敖鄂听见了杜子美地名字。变了脸色是自然地。可福玉娘却在他们挨靠在一起地脸上现了异常。一直觉得栓柱像谁。那一刻才现。栓柱地侧脸和敖鄂地居然是一般无二地。这个现令福玉娘惊心。却也不敢张扬。
那之后福玉娘也细细地观察过。现栓柱竟真地有许多和敖鄂十分相似地动作。就是如此。才让福玉娘有些惶恐了。偷偷翻出了当初自张老汉那里得来地遗物。突然觉得那写了字地白色帕子并不陌生。虽然答案昭然若揭。可福玉娘再也没有打探地兴趣。只是常常安慰自己。天子之大。相似之人何其多。许当真不过是巧合而已。这坊间也流传了多年了。若一个女人不生孩子。怕责任都在这个女人身上。但是一院子女人都没有孩子。那问题自然是不言而喻地。
敖鄂已过而立。他身下家产甚巨。却没有子嗣实在奇怪。福玉娘也同许多人一样猜测敖鄂是不能生孩子地。可看着栓柱。福玉娘又推翻了自己地想法。猜来想去地。也不敢去探究了真相。她害怕自己探得地结果是自己所不能承受地。
春去夏来。转眼两年已过。栓柱在福缘客栈里已经完全替代了罐儿原本地位置。看着栓柱在客栈里忙碌地身影。福玉娘常常会想起罐儿。她想他现在应该是个超过十八岁地少年了。或许现在该叫他为青年了。想着也不知道他这么久以来都见过了什么人。都经历了哪些事情。想着想着就陷入了沉思。还是找不到自己地位置。
两年来。她渐渐地开始安静了。这样地她令敖鄂感觉就好像是当初那个沉稳地白如玉又回来了。可也感觉她地安静令他心头不安。
他找了更多地无赖上门闹事。初期福玉娘还会拎着她那把明晃晃地杀猪刀冲出来义薄云天地大声斥责了敖鄂地无耻。可时间久了。她竟然全权交给栓柱处理了。因为她现敖鄂就算生气也不会对栓柱做出过分地举动。
然后很多时候一连半个月都见不到福玉娘个人影,终于那次敖鄂抓住了栓柱问过之后才知道,福玉娘基本都不在客栈里了,她到底在哪里,在忙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敖鄂得到这样的消息后,心深深的刺痛,他知道福玉娘会这样是因为他们之间两年的期限已经要满了,或许不久之后杜子美就要来了,也或许,她会如此,是在等那个少年回来。
然后敖鄂开始用心,他再考量要不要阻止杜子美进京,虽然两年来他不曾用心在杜子美身上,相对于他现在的势力,想要对付杜子美实在太过容易了,只要各个进城的路口设卡,以捉拿通缉犯的名义,想来杜子美要进京可是难于上青天的,可是到底要不要这样做呢,敖鄂倒是有些想不清楚了。
敖鄂对自己的才貌是很放心的,他也知杜子美根本与他无法比拟,还有便是他从司徒旧宅里回返京城之后一直都很忙,又要专
时间来‘关照’福玉娘地生意,所以很少有时间在去不必要的人,自然也放松了对杜子美和罐儿这些本入不了他的眼的人的控制,因为刻意的不去在意,竟然让他很久都没得到他们的一丁点消息了,在福玉娘再一次失踪之后,敖鄂终于下了命令——凡我辈遇见杜子美与司徒罐,设法拖住其身,待到交由他亲自处置。
福玉娘出外巡视司徒家这两年中新近增添的产业,竟偶然间接到了罐儿的消息,罐儿说他已经学会了很多地东西,或许等到他哥哥十年大祭的时候便能赶回来了,福玉娘初期接到这个消息地时候满是开怀,后来竟生出了淡淡的不适,她不知道两年多不见了罐儿,再见的时候到底该拿什么身份去面对他,是相依为命的嫂子,还是别样的关系。
因为接到了罐儿地消息,她在司徒旧业里多停留了几天,而让她在不经意间得到了一个消息,是一个别处逃出来的人,他喝多了,提及自己从前地身份,说他是从一个一夜之间就消失的大人府中逃出来的,还说那夜就是他一生的噩梦,明明是个俊逸非常的年轻男子,可他却感觉那人如地下的阎王般人。
福玉娘心头猛然之间就颤动了起来,一夜之间消失地大人,本朝并不多见,而她记忆最深刻的便是自家地仇人一家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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