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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池-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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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放下了混卷,轻揉着额头,窗外有和缓的风,虽然幽池之中四季相同,但也有专门负责历法的长使,倒也明了现在是什么时节,算算日子,她与春归是同年所进的幽池,不过却分了春夏,春归之卷已经完结,现在也该是夏回圆灯的时候了,可细观魂卷,我到认为她是该找敖鄂结束她的劫难的,可敖鄂追谁着她身亡了,现在到似乎有了别样的刁难。
我还是纠结的候,窗口溜进来的风吹开了桌面上的魂卷,后面居然还有满满当当的字,原来是我粗心了,只顾着替夏回忧伤,却忘记了每一个魂卷都会记录些忧伤的女人身后之事的,再去翻开,却是别样的惊诧了。
敖鄂殉情而亡,他与福玉在一夜之间双双故去,这等震撼之事是比福玉娘终要嫁人了令人更加的无法忽视,也不过一夜的光景,大街小巷都已经传开了哭又笑的,也少不了些当新鲜奇闻来说的,关注程度不亚于国丧。
最令人称奇的是凭借敖鄂一个布商贾,他才入殓,景帝竟会亲自去吊丧,且遣退了所有人,只留下敖翔独自守在灵堂之内他们整整在内里一个时辰,说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后景帝还朝敖鄂谥号敖亲王,乃王侯封爵头等上位,恢复白家清廉之美誉,赐封白父为廉勤公,赐白如玉为天下第一才女同封为敖睿王妃,许葬皇家陵园!
天下恍然原来这敖鄂是皇室之流落民家的后人,景帝胞兄!
敖翔承袭敖之位并不入朝参政。他所要做到地便是把敖鄂与福玉娘手下所有地产业承袭下去便可。不过民间已得知家产业本为帝王家产。敖家此后便算得上位皇商了。
福玉娘已被分封了子美是不敢再去觊觎了。惶惶如丧家之犬日流连与灵堂之外。不分昼夜!
敖鄂与福玉娘停丧七日方下葬。下葬当日。谁也不曾想到。新科状元竟撞死在了刻有夫妻墓志地石碑之上。只留遗言。尸骨若不得陪伴福玉娘左右。便折了他地发。留待伴香魂!
景帝顾念其真心实意。另辟小墓与敖鄂大墓侧安葬了司徒罐!
半月之后。皇城外荒山背阴坡。有人发现一具面露惊恐。身上衣衫尽除。下体污秽不堪地女尸。经由仵作勘验。证实其因多人强暴而亡!
后有见过此女地传言。最近时常见此女与街边徘徊。发丝粘结。衣衫脏污不堪。偶尔以路边弃物与野狗残渣为食。神情似乎有些问题。每日口中念叨着:“让你不爱我。我是什么人。我是王家地小姐。是王伦最疼爱地女儿。是要进宫当皇后地。我处处比那个野女人强。可你不爱我。你利用我。好。我让你利用我。我要让你伤心。让你也尝尝我所受地痛苦……”
再追根下去,得出结论,此女正是与福缘客栈的杜账房勾结勒死了福玉娘的王凝兰,她从福玉娘身死之后,被敖翔所擒获,抓去见敖鄂,竟恐慌过度,后吓出了脑子混沌之症,无人敢治,春香楼的老鸨本念着王凝兰是她的摇钱树,可听了景帝赐封之后,路遇王凝兰,也当不曾认识一般的别眼闪过!
至于杜子美,景帝倒并未追究了他的责任,后一次敖翔不解,轻言出口,“圣上,您为何不斩了杜子美?”
景帝只是但笑不语,后敖翔出宫回府,随行太监递给他一封用寻常信封写得书信。
回府之后,敖翔与密室之内拆开,信上只寥寥数语,并未有密旨的意思,只与平日叔侄通信一般无二:
殁,时间万物必经之道,对罪大恶极之人,殁也过是一次结束,相较于痛快之殁,留其残体,日日受思念噬心之苦,惶惶不可终日之躲藏,方才是最重之惩处!
敖翔展信读后,脑海中浮现的便是景帝那似笑非笑的脸,再读就愈加觉得有理,三读之
子汗然,却原来杜子美此刻并不是他最该惦念着的强
杜子美去了哪里,敖翔是不知道的,初期他还有景帝不追他自己就派了黑卫追杀他的念头,后慢慢的发现,自王家垮台之后,黑卫的势力便愈加的单薄,直到他兴起了动用的念头,才当真的发现,他能用之黑卫,也只剩下些可以保护了他性命的几人,后从敖权口中得知,黑卫全数归于景帝所有,就连护卫在其身侧的几人也都听命与景帝,若是没有敖翔意思与景帝相同,他们便不必报告景帝,直接按照了敖翔的吩咐去做,若有了相悖之处,选择不必敖翔费心就知道结果了。
敖翔初期倒是有些怨恨着自己的亲叔叔的强势,随后也就释然了,自己只要不养黑卫,安安心心的当个商贾,景帝倒也给了他许多方便,他可以在天下第一的商海脉络中呼风唤雨已经足够!
后来常常听说有人瞧见一个衣衫褴褛,腿脚不灵便的乞丐在皇陵外徘徊,敖翔听完之后心绪飘扬,他知道那人是谁,平常日子他时不时的出现在皇陵之外,但每逢初一十五,他是必到的。
月中十五,敖翔穿了粗布短衫,扮作皇陵扫墓之人,手执扫帚,来来回回的在皇陵门外徘徊——皇家陵寝,寻常百姓不能随便入内的,敖翔是皇侄,自是有出入的自由权的,但他明白只有在外守候,才能见到了杜子美。
也是必然,竟真被他遇上了,远远就瞧见了那人身穿白布长衫,不过略显衣衫宽松,远远望去,却似套在了骨架之上一般的,那白衫陈旧,却漂洗的干净,与传闻中的衣衫褴褛并不尽相同,发丝披散着,看得出是才才梳洗过的,他手中执着根毛笔,眼睛只是专注而痴迷的盯着皇陵的大门,并没有发现了敖翔的存在。
敖翔本是想上前抓住他,他一直都没放开想追杀了他的念头,虽然景帝的意思他懂,可是因为这样一个龌龊的男人,他失去了最重要的福姐姐和爹爹,还是心有不甘,至少他要让杜子美知道了他的愤怒!
杜子美来到皇陵的门外,呆呆的注了那皇陵外的大门许久,随后转过身去,寻到后侧的水源,润湿了毛病,随后就在皇陵门外打磨光亮的石阶中夹层上奋笔直书,口中是念念有词的,丝毫不理会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翱翔。
写完之后站起了身子,又呆的看上了许久,待到约摸着他写的字迹风干之后,便又去水源润湿毛笔,反反复复的整整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天晌之前,杜子美最后一次写好之后,才转过身去,好像游魂一样的飘走。
如此一般,持续了三年,翱偶尔也会来这里看看杜子美的的手书,每次都是同一段文字:玉娘,每夜深,惶惶然,司徒当以还魂来见守候与你,缘何你不能来见我,我知总一日,我会再见你一面,到时是结束,也是开始!
世俗功利迷的双目,却待梦醒之日才发现,世间无悔恨之药!
你因若宇之字而自下嫁,敖鄂也是时间少见之男子,只我无所成就,他们能追着你去,我却没有那等勇气,去见,身无长处,恐落得个被人耻笑!
我以替人执笔为生,镇日不离,再见之日,定有所成!
三年后,翱翔再见杜子美的字,惊觉的发现,当真是苍劲有力了,颇具大家之风范,可他也只是遁隐与世!
待到又一届春闱之时,翱翔已经名甲天下,他已经定下了当年福玉娘收养的那个司徒旧业账房的孤女为正室,婚典会在孤女长成之后举行,他给了理由,只因那孤女为福玉娘所收。
当然,作为敖鄂的经营手段,他同时接纳了很多妾室,其中包括景帝送他的两个官家闺秀,伴君之时,不可太过外露,这点他还是懂的——在最后的日子,敖鄂耳提面授,你可以目空一切,可以行事乖张,可以用尽一切手段保住你的产业,但你不能忤逆了他,世人都道我是天下最善算计之人,可与他相较,差之远矣!
杜子美还是整日碌碌,春闱,他连看都没去看的,那块玉佩最后景帝默许随司徒罐下葬,对于以前状元之事不再追究!
不追究,很久之后,翱翔明白,天下读书者众,科举,帝王选贤才之捷径,更多的却是令天下悠悠之平民,有一个可以跻身名仕的幻想,安稳文人之心,天下——安大半!
正文 第三零七章 杀生
上魂卷,心头浮现了淡淡的怅然,一生遇上一个倾心人是幸福,那么三个呢,却倒最后才明了,原来杜子美也是有爱的,他只是看不清自己的心,他的脑子里被那些世俗的标准所禁锢了,一味的追求功名利禄加身,闺阁千金相伴,却永远不会想到,那般声势浩大的科场动作,怎能瞒得住景帝那样的人。
帝王业,下面得了银子,时不时会给国库也增加些收入的,敖鄂也说了,他的睿智比不过景帝,敖鄂生长之时,只是和敖家的人在斗,可是景帝自幼却是和各种权臣背后支持着的皇子贵妃相斗,出发点就高上了许多,自然,心思也就更加的难以琢磨,那样的人对很多事情都有异乎寻常的容忍能力,那么像杜子美这样的人,又怎能真的达成了所谓的黄金屋与颜如玉,最基本的,景帝只一眼,就能决定了他的荣辱之路。
翻来覆去的琢磨,景帝饶他不死,却并非是真的饶恕了他,再怎么说,敖鄂也是景帝的一母同胞,景帝怎能不怨,不过他比敖翔懂得人心,善于控制人心者,才会是最有能力的帝王。
慢慢的放下了魂卷,虽没有鸡叫之声,也不能见了黎明破晓,但我还是知道又是一夜过后,突然很想见见夏回,她是个干脆的女子,从她到了我身边,我便已经知晓这点,春归最初之时去圆灯,总也迟迟下不得手因此险些遭了惩罚,其后许久才可以心平气和,因为她懂了,即便她不动手,那些人的大限也将至,不同的是她动手了,那些人能落得个痛快,她若不动手,不但那些男子要遭受极刑之苦,连带着那些背后心伤累累的女子也跟着受难归同情的是那些女人。
夏回第一次面对的是一个浪荡的公子,表里如一的花心,他明明定下了婚姻,却还要同时强占了宅子里长工的一双女儿,大女儿本来定了人家,因为他而毁了好好的一门亲事他允诺给她个名分,大女儿倒也安心的跟了他,可是不久之后她的妹妹却是莫名其妙怀上了身孕,姐姐知道了她肚子里竟是那公子的孩子,一时气愤难平,却也莫可奈何。
可是不久之后妹二人又接连听说了同她们一起长大的闺蜜也都或多或少的与那个公子有些关系的,心中的恐慌也就愈加的深刻了,加之妹妹的肚皮是一天高过一天,眼看就藏不住了,姐妹二人一起在又一家闺蜜的家外头堵上了你个花心的公子闺蜜本不知道这姐妹二人与那个公子的纠葛,还喜滋滋的告诉姐妹二人公子要迎娶她为妻了,姐妹二人当场变了脸色,谁知道那公子竟不认账,转身离去。
那样的难堪,令姐妹不知措,妹妹的身子终被其父发现,他先是狠狠的教训了妹妹,打了胳膊,伤了腿没敢打在她的肚子上,一个不好,人命也就没了,打完之后,蹲在茅草屋的门外低低的呜咽像困兽一般,听者心碎。
终究是老实生了这样的事情,总要找个解决的办法长工去找公子要求给姐妹俩一个名分,那个时候正逢了公子要迎娶了定下的小姐人家小姐是官宦人家的千金,他娶了人家算是高攀,又怎敢滋生出事端来,为了不被发现,竟把长工扔进了城郊的枯井,随后往里投石头,活活的砸死了长工。
几日不见长回返,姐妹二人的娘很担心,姐妹却感觉到事情恐怕出了问题,去寻那公子,公子斜着眼睛看妹妹明显藏不住的肚子,脑子里全是该怎么解决了这两个麻烦,随后公子的跟班递给了公子一碗茶,眼神示意了这茶是加了料的。
公子会心的笑,把那茶给了妹妹,妹妹不疑有它,滴水不漏的全部喝下,却没想到不多时肚子就剧痛难忍,再之后,下身流出了血水来。
在她凄厉叫喊声中。公子却是抱着她地姐姐在行那夫妻之事。
妹妹绝望之中血过多而亡。
姐姐初期沉醉在公子带给她地欢愉中。听见了妹妹地叫喊心中有着担心。想要起身去看看妹妹怎样了。公子却按着她不放。语气好像再讲别人地事情。告诉了姐姐说女人流孩子都会这样。不必介意。姐姐听后感觉身子发寒。想要起身。奈何还是被压着。不过她从公子地眼中看出了异常。耳边终究不再传来妹妹地嘶喊。公子嘴中却溢出了满足地呻吟。
公子最终放开了姐姐。下地去看妹妹地时候。只发现妹妹瞪得滚圆地眼睛里地绝望地泪水。咬破地唇。下体地血。那些并不单单是堕胎地药物命地成分里面。
姐姐找公子理论。公子只是穿上了衣服。狞笑着走出房间。对外面几个大汉招了招手。慢条斯理地说道只要人不知鬼不觉。这两个要怎么处理随便他们。日后不见。他还会另外付给他们银子。
那是七八个人,姐姐的惶恐无助在公子身后凄厉哀婉的叫了许久,那公子也只是觉得笑得更开怀,他甚至冷眼旁观着那些壮汉凌辱了方才还躺在他身下的女子。
那些人连她妹妹的尸体都不放过,终究在一切都淡漠无声之后,姐姐也同妹妹一般沉睡了,她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因为同一个男子而毙命于同一个日子。
若只是单单这一对姐妹,夏回不会那般的狠觉,毕竟那个公子终究是人,这世界,莫要做坏事,凡是不可能天衣无缝的,同时失去了夫婿与一双女儿的妇人终得了消息,有村民在枯井中同时发现了三具尸身,妇人去见了,当场晕死了过去。
也在那夜里,人悬了梁,村名们说白天这妇人还哭喊着要替夫女报仇,怎晚上就悬梁了,有了这样的疑问,官府也没有办法,派出了仵作,还是给了自杀身亡的说法,可是有明眼的人还是看得清楚那妇人脖子上是有两道不同的勒痕,可没人能有办法,公子已经在这几日迎娶了县太爷的千金。
那公子身负多条命案,待到了夏回眼前,夏回只是觉得满腹的怒火,她以前就喜欢拎着杀猪刀吓唬人的,不过那日却是在公子惶恐的目光中细数了他的罪行,在他惊吓得尿湿了裤子后,夏回把自己脸幻化成了一个又一个当初被公子所害的女子,声声凄厉,终于在他瞪大到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夏回用自己的手穿透了他的胸腔。
那个公子死许多厉鬼也得了安心,夏回是我进入幽池后,遇见的第一个杀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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