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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乱了(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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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吧……安思发现了我有点不对头,拉住马缰停下来,着急问我:“小和,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摇头:“没事的。我们快点去吧。”
策马疾驰,我见到前面山路尽头,一片竹林环绕,其中一间清雅院落。竞峰,我们来了。我和安思来了……
小院干净清幽,安思已经隐去了。我一个人推开院门走进去,再走进正房,就看见杨泽和竞峰正在为一个女人运功疗伤。
“翠姨没事么?”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竞峰没有回答,伸手拿根银针探进||||穴位,再拿出来时,已经是漆黑一线,竟峰摇头,我知道,翠姨快不行了。
“可不可以让我和翠姨单独呆一会?”我走向前,细看翠姨的脸。她年轻时一定是个极美的人,可是现在脸色蜡黄,皮肤下的汩汩流动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久经病痛的折磨她的眼睛已经不再有神了……
杨泽和竞锋走了出去,随后关上了门。窗口处安思飘身进来,我见到翠姨眼神一亮:“小思……”她含混叫着;“小和……难为你们来看我,我快不行了……这两天想你们,想得厉害……”“翠姨,你看,我们不是来看你了么……”“好,乖,只要你们俩个好好长大,我就再没有遗憾了。”体弱的她只说了几句就喘得不行,缓缓伸手来抚我的脸:“小思,小和也很可怜,你要好好对他,”又向小思伸手:“小和,小思也很狐单,你也要好好对他……”
安思第一次沉默了,过了半响,才笑:“翠姨,你认错了,我才是安思!”“咦?认错了?” 翠姨摇头,“不会错的!从小到大,只有我分得出你们,你们的眼神不会错,倒是小思……”她拉住我的手,“你出什么事了么?为什么我看见你的眼神这么乱?”安思向我摇了下头,我也不想把我受过伤的事对她讲,就说:“没有,我很好。”
翠姨的眼望向远方,“你们两个小时候啊,常常见不到面,可是每次一见到,就亲得不得了,相互起名字,叫做莫莫,有时,只有一块糕点,你们就会相互让,一直说,‘莫莫,给你吃,给你吃,’呵,那时真是可爱呀,如果不是因为老爷……你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唉,不过现在也好,兄弟同心,其力断金,你们一定要相互扶持,我不枉我白代你们受过一场……”
“我们小时候真得叫对方做莫莫?”我的冷汗都下来了,没有那么邪吧!“是啊,有时候,你们见不到面,就跟空气说话,好像真的有人在哪儿似的,有时说‘莫莫你饿不饿?我刚才吃了桂花糕呢,你要不要,我留块给你吧?’就这样,聊得好开心,我也问过你们的妈妈,发现小和那边也一样,就好像你们无论隔了多远都可以聊天一样。不过这事儿,我们没敢告诉老爷,他本就不喜欢你们,我怕加重了他要杀你们的心事,也许孪生的兄弟都这样吧!”
才不是啊!莫莫是我啊!从翠姨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我……不会吧!我已经够乱的了,不想再乱了
“翠姨,你跟我们回顿门去,好不好?那样的话,照顾起来也方便。”翠姨摇头:“不了,我喜欢在这儿,就让我安安静静的留在这儿吧。窗外竹影瑟瑟,天愈渐凉了。
15宝儿别哭了—
我们又陪翠姨坐了一会,安思才又躲开,我唤回杨泽和竞峰,看见他们的神色不对:“怎么了?”
杨泽沉声道:“少主,顿门有些琐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见他手上拿了一张字条,就接过来看,只一行字‘顿门事急,速归!’落款是朱炎。我点头:“事不宜迟,你们快快骑马回去,我骑雪衣随后就来。”杨泽摇头,“一起走!”
有外人在,安思是不会出来的,我只想着顿门有急事,应是越快越好的,马我想留给安思一匹,自己和别人同乘也就是了。我也不敢太去想竞峰的事,但我还是对他有所顾虑,所以当我看到门外三匹马时,我的迟疑就被杨泽看出来了:“少主,你的伤未愈,要不要和我同乘一匹?”
当然要,我怕的只是竞峰,至少和杨泽乘一匹马,安全些……
……谁说和杨泽骑马安全的?!刚一坐上马背,我就被侵犯了……杨泽自后紧紧环住我,像要把我挤进他的身体里,我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腹,他说话的热气就吹在我身后,没来由的,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他贴着我的脖颈轻咬下去, “呜……”我咬住舌头没敢出声……“小和”,他的声音浓得像化不开的方糖“我好想你……”他的欲望坚挺抵着我的后腰,我偷瞄了下竞峰,却见他的目光在搜索着竹林……我全身无力摊在杨泽的怀里,低声道:“我们快些回去吧!”
伤愈回顿门的第二天就如此精彩,我开始为我以后的日子担忧了……
天色微明的时候,我们赶回顿门,容名见我没事,很高兴,又因为我是偷跑的,又很生气,借口有事和我谈,把我拉到僻静的地方,乘我不备,狠狠地打了我两下屁股,又把我揽在怀里揉着头发,埋怨了好一会,这才放开我,让我去睡觉,我也真是困了,不用他催,自己跑回,倒头就睡,连饭都没吃!这一睡,光满汉全席我就梦了两回,太困了,不想醒,席上有只烤||||乳猪,我抱起来就啃,我觉得||||乳猪活了,在挣扎,怎么能让你跑掉!我紧紧抱住一口咬下去,“啪!”
晕头转向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白嫩嫩的小脸,因为害怕而惨白,被我八爪鱼般缠着,微扬着的手因为惧怕可疑的在半空中悬着……。
我眨了一下眼,反应过来了,是宝儿,打了我一巴掌。看来只是想叫醒我,因为并不是很痛。我承认,我是欺软怕硬的主儿。我见是宝儿,喜出望外,不过面上却露出狰狞神色:“嘿嘿……”我怪笑。每次见他我都想捉弄他,我的力气比他大,一把就把他压在床上,边赞:“好宝儿,你自己送上门来了,看哥哥疼你……”然后不顾他挣扎拉开他的衣裳。
之后,我觉得我的心都寒了。宝儿不再挣扎,认命的闭上眼,一颗眼泪流下来,让我觉得我真是混蛋!他的上身裸着,上面密布着无数猩红的疤……
我承认,我爱捉弄他,但那是因为他长得清秀可人又性格温良。我并不是变态,保护未成年人这点意识我还是有的,宝儿不过十五六岁,这一身的伤是谁下的毒手?我想起他是从程忧的府上救出来的,恨声道:“宝儿,你的伤是不是程忧打的?”
宝儿见我没有更进一步,忙坐起身来,拉好衣服,低垂着头,缩在床角,那头,极轻微的点了一下。
“成忧!你这个禽兽!”我双眼几欲喷出火来,“宝儿,你跟我来!”我抓起他的手,就向外走,宝儿踉跄跟着。我直接带他到了地牢,找了根鞭子,又到处找水沾。程忧!连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不放过!我又岂能轻饶了你!
地牢中的成忧仍然浮肿着,几乎肿的和他本来的样子差不多了。我拿着鞭子交给宝儿,指着成忧说:“打他,狠狠地打!打到你向你求饶!”
宝儿的眼中有那么一种光闪过,那种光我也有过,是恨,是强列的恨意,提起鞭子,照准程忧抽去……
程忧‘啊’的一声惨叫,血喷涌而出,宝儿惨白了脸,鞭子掉在地上,一头栽进我的怀里,哭了……是我太残忍了吧?我不也恨程忧吗?为什么却要宝儿来做这么残酷的事?他还是一个孩子,我尚回避死亡,又为什么让他来承担这血腥的痛?“乖,宝儿,不要哭了,我也不会再欺侮你,会好好待你,别再哭了……”
程忧那里仍然惨叫不绝,只是一鞭就痛成这样吗?我怒目瞪他,却见他的皮肉裂开好大一条口子,白森森的骨头露出来。除去肿涨,他真的只剩下骨头了,他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真是恶心!我搂着宝儿走出地牢,想了下,又折回红绫处,“我只问你一句。”我看红绫,刚才的血腥味还是空中弥漫,红绫没有迟疑:“什么事?”“你引开竞峰后,是麻倒了吧,那么你们谁先醒的呢?”红绫沉呤:“你想问什么呢?当然是他先醒的,同样的药量,他就算喝了,和我想比,伤害也会偏轻啊!”
是啊,何况他是用药的行家。我轻叹一声,转身走出去,看见门口等我的宝儿,瑰丽的大眼细究似的盯着我,我拉起他的手:“我们去吃饭吧!”
宝儿来就是叫我吃饭的,这会儿想起来了,忙拉着我向前就跑,进了饭厅,就看见容名他们围坐在桌子前,正等我。看见我俩一头汗,一身血的跑进来,杨泽先起身了:“你们干什么去了?弄得这么一团乱?菜都凉了,叫换新的上来吧!你们俩还是先洗洗吧!”
“去过地牢了?”容名闲闲的笑,“程忧死了没有?”我拒绝在吃饭时谈那么恶心的事,就猛摇头……
16三大财阀
我和宝儿的友谊就此结下。从那以后,我还是会捉弄他,会亲他,会呵他的痒,他开始时会害怕,可是后来就不那么怕了,有时还会主动来亲我一两下,只是随后就会满脸通红,我觉得他的可爱有很大一部分就是他的含羞待怯的模样。
容名他们更忙了,每当这个时候,我几乎就是多余的。我心中一直记挂着竞峰的事,可是,我又强迫自己不去想,我的脸色在看向他时越来越哀伤……安思已经几天都没出现了,我吹了笛子也没出来……我只有宝儿了!不只一次,我为自己活着感到厌烦。坐在温泉里,我想起了那首法文歌:‘这就是生活’,我轻轻的唱,轻轻的,宝儿睁大双眼走过来,宝儿……我抱住他:“宝儿,我好孤单,我好难过,我的心好痛,没人能明白我的苦,他们爱我,可我不是我,他们爱的不是我……”宝儿,我只能说给你听吧,因为只有你和他们是不同的……跨越时空的厌倦,我想家了,这种思念又能对谁说?宝儿懂事的任我伏在他身上,好久好久…杨泽走进来,一脸彼倦。这几天,他们几个几乎没睡。宝儿不怕的大概只有我,见到杨泽,慌忙行了礼就急急避开了。“小和……”他哑着嗓子叫我,“让我抱一下,这阵子,我好想你!”如果我一开始爱上的就是杨泽,事情会不会变得容易处理些?这是个深爱我的男人啊,我伸出手,他抓住,把我拖出温泉,紧紧抱在怀里,“小和……我知道,你已经忘记我了……只是,一直是我不死心,总想让你想起我……从明天起,我不会那么做了……那么,今晚可不可以让我就这样抱着你?”他的身体重得我喘不过气来,他就这样站着睡着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把他平躺在水池边,拿来薄被盖在他身上,就急冲冲去找容名,没在房里……我见远远的,容名和朱炎坐在小径旁的矮几上,手上拿了一张大大的图,似乎在说着什么。容名抬头见我,向我招手,我快步跑过去,饶是我没见过世面,这张图我还是看得懂的,这是张军事地图!容名的眼里已经布满了红丝,这几天,他也没睡,朱炎的脸色铁青,见我来了,点了下头,算是行礼了。“容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事情并不寻常,容名拉我坐下,深思了半响才说,“明广家和飞鹰堡要联手对付我们顿门!”“很危险吗?”我问。容名点头“很危险!”摊开图,容名讲给我听,明广家和飞鹰堡是与顿门三足鼎立的两大财阀,三方都有实力,对另外两家也都有戒心,明广家主要以马畜业为主,而飞鹰堡则以兵器生产见长,平日里因为三家势力过于庞大,又很怕另外两家联手,是以经常交替结亲。像我的妈妈容佳,就是飞鹰堡容自欢的女儿,而姥姥明广美奴则是明广家的大奶奶,相对的我的大姨娘也就是安灵儿嫁给了明广家的明广豪,现在明广家掌权的就是我姨娘的二儿子,明广英,而飞鹰堡的掌权人却是我外公的二哥容自则,这人极其心狠手,这次的联合想必就是他发起来的。再说我们顿门,本来一直相安无事,可谁想半年前,我父亲去世,大权落入我的手中,本来就有一段磨合的过程,却不想我继位不过四个月,又被掳走了,所以,顿门事物几乎都是靠容名他们打理的!想是其他两家见我顿门有失,所以私下联手,先是侵吞我产业,再是压迫我方经济,现在要出兵来剿灭我们,可见,做得十分决绝,容名四人一直在与之对抗,好容易我回来了,却什么也记不得了,完全帮不上忙。我听得汗津津的,忽然内疚起来,对容名说:“我想,如果我能站出来,与之对抗,就算没有实际用途,也可以稳定我方军心,动摇他方士气;再则,如能从他们内部瓦解,破坏联合,或许更行之有效;三来,如果一定要战的说,不若我方先出击,好攻他们个措手不及!”容名点头微笑,只答我一句话“擒贼先擒王!”
我懂了,难怪杨泽的样子那么怪,“你们要杀明广英?杨泽去么?”容名摇头,“是杀容自则,杨泽和竞峰两个人去,朱炎去说服明广英放弃联合,我留下来处理其他琐事。”“什么时候动手?”我问。“明天出发,”容名叹了口气,“小和,你快点好起来吧,顿门终究是你的。我们会好好为你守着,你也要努力呀!”
17大英雄!
回到住处,杨泽还睡在哪儿,我坐在他旁边看他英挺的脸。这是一个肯为我出生入死的男人,纵然我有铁石心肠,也不忍再伤害他,我唯一犹豫的是,要不要让他提防竞峰…竞峰 ,竞峰 ,我的心绞痛起来…我就这样一直坐在杨泽身边,不想叫醒他。天微微亮的时候,杨泽微微睁开眼,见我坐着,一愣,又见他睡在地上,就明白了,“看我,太累了,竟然睡在这儿!”他起身,拿起薄被裹起我,抱我到床上。我闭上眼,任他亲吻我,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衣衫褪尽……我就像只被翻放在沙漠上的四脚蜥蜴,我忙侧过身体,好让自己不那么难看……爱人可以替代吗?真的可以吗?为什么我的脑子里闪过的都有是竞峰的脸?杨泽的指节粗大,为我涂油润滑,一阵阵清凉带得我一阵阵紧张,随后,当他温柔的叫着我的名字坚挺着准备进入时,我听见自己在抽咽着说:“不要…”
杨泽叹了口气,停住了,“还是不行吗?…没关系…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强迫你的……”他伸手擦掉我脸上泪水,就准备穿衣服。我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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