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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贤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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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人争先恐后般狂般的喊着,却让欧阳雪知晓了事情的原因。

“好了、好了!你们别慌,先报上名来。”欧阳雪不得不提高声音打断他们的喊冤。

“奴才叫李仁。”左边的说。

“奴才叫张富。”中间的道。

“奴才叫陈大贵。”右边的道。

欧阳雪看看三个人,又看看站在前头的陈总管,最后眼光停在旁边的古云飞身上。

“云飞,是谁掉了钱?掉了多少?”

古云飞衡量着眼前的情形。他已经耗在这儿近两个时辰了,依然问不出所以然来,三人的说辞都像是受冤的,而且从过去他们的表现,也不像是鸡呜狗盗之徒,但确实是这三人的嫌疑最重,或许,让她插手也好。

“帐房昨晚结帐时,发现短少了十两银子,调查结果,他们二人涉嫌颇重,现在还在做最后的调查。”

“原来是这样啊!”欧阳雪沉思着.突然灵光一闪,哈!何不学学一休和尚的妙法呢?

“如果我能查出是谁偷了银子,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可好?”欧阳雪提议道。

“什么条件?”

“目前还没想到。”

“不,这事我自己处理。”古云飞断然的拒绝。

她眼神闪过一抹哀伤,但很快的逝去。

“算了,不谈条件,先把这事解决再说。”欧阳雪黯然叹道。

唤来迎春,在她耳旁低声交代几句话后,只见迎春一脸疑惑的领命出去。

在等待的同时,她低声问古云飞, “若查出是谁偷了银子,那人会有何下场?”

“鞭打二十,送官查办,逐出古家堡。”

欧阳雪惊讶的瞪大眼, “好残忍哦!竟然真的动用私刑,太野蛮了。”

古云飞扯了扯嘴角,到现在,他真的是百分之百相信她不是柳筠筠了。

“祖先订下的规矩,不容改变。”他冷淡的看她一眼,丝毫没有暴露出内心的激动。

“拜托,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耶!而且俗话说得好,规矩是用来让人打破的。”

咦?!有这句俗话吗?古云飞疑惑的看她一眼。见她那娇嗔的模样,内心一阵悸动,看着那嘟着的小嘴,他竟然有吻她的冲动。

她是真的不一样了,不是吗?

欧阳雪见他面无表情,不发一语,只得告诉自己方才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才会以为闪过他眼神的那抹情绪是柔情。

这时,迎春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将手上的纸张交给欧阳雪。

众人疑惑的互望一眼,本以为少夫人交代迎春办什么重大的事,原来只是拿张纸,要纸,义云楼多得是,哪用得着大老远跑回去拿?

欧阳雪当然知道众人的疑虑,但她只是微笑着,然后将那张纸整齐的撕成三份,对着那三人说: “你们都知道我出过意外,严重到曾一度没了呼吸,对不?”见众人点头,她又道: “也知道我能预知未来,甚至起死回生,对不?”众人又点头。

没错,自从救了雪儿后,堡里的仆人们就口耳相传她拥有那种异能。

“那是因为在我还没嫁过来之前,有一位得道高僧,他送给了我三样宝物,一样就是预知能力,第二就是起死回生,这两样宝物我已经用过了,所以也就失去了这种能力,而第三种宝物,就是这张纸,那位得道高僧说,这是一张‘老实纸’……” 












“老实纸!”众人惊讶的低呼。

欧阳雪点点头,很满意自己创造出来的效果。讲这段话,一来是为了让众人信服,二来也是断了以后的麻烦,要不然往后若有人要她预知未来或送个死人来让她 起死回生,那不是糗大了吗?

“这张纸,可不是一张普通的纸,那位高僧曾在纸上念过经、施过法。它的作用就是在测出用的人是否老实,所以称之为老实纸。待会儿,你们三人只要将名字写在纸上,问心无愧的人,在半刻钟后,他的名字便会自动消失,这样就能证明银子到底是谁偷的了。

“来人,准备笔墨。”她将纸张传了下去, “你们轮流到屏风后,把名字写上,然后把纸摺起来。”

三人接过纸张,轮流走到屏风后。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众人屏气凝神的等待果。

“好了,现在你们将纸打开,答案自然分晓。”

三人听命打开纸张,李仁和陈大贵高兴的大喊。

“消失了,我的名字消失了!”

张富则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纸,他的名字并未消失。

“不!不!少夫人,奴才没偷银子啊,奴才真的没有啊!”他惊慌的大喊。

众人窃窃私语。

夏荷忧心仲仲的看着张富,不,她不相信他会偷钱,但……

陈总管大喝一声, “住口,事实俱在,还想赖吗?”他命人将鞭子拿过来,准备惩处。

“等一下!”欧阳雪制止, “我话还没说完!”她等众人稍静后,她才又道: “张富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没有偷银子,偷银子的人是李仁和陈大贵!”

全场一阵哗然。

古云飞有些明了他这个小妻子在玩什么把戏了,他但笑不语,有些佩服她那鬼灵精似的脑袋。

“少……少夫人,奴才……奴才的名字……消……消失了呀!怎……怎么会……会是奴……奴才偷……偷的呢?”李仁惊惶失措结结巴巴的问。

“是啊!怎么消失的反而是偷钱的?”陈大贵也不满的道。

“啊!真是对不起喽!”欧阳雪嘲弄的道歉, “刚刚我把老实纸的功能解说错误了,其实呢,它没什么法力,名字也不会自个儿消失,所以,问心无愧的人就老老实实的把名字写上去了,而作贼心虚的人,反而不敢写了,所以很简单,这就是老实纸的功能。”

张富松了口气,不禁佩服少夫人的智慧,陈大贵和李仁垂头丧气的跪在一旁。

李仁道: “没错,钱是奴才偷的,不过这不干大贵叔的事,他只是帮我把风而已,请少主放过他,只惩罚奴才吧!”

“等一下!”欧阳雪再次制止陈总管拿家法,蹲下身与他平视, “你为什么要偷钱?”她见李仁一副忠厚模样,陈大贵也是一副好好老先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宵小之辈,还有一点,就是帐房一天下来的银两和银票何其多,为何他只含了区区十两银子?这一定另有隐情。

李仁见少夫人没了往日的残暴,又轻声细语的放下身段问他苦衷,一时悲从中来,红了眼眶, “奴才的母亲几天前染了重病,原本家中是有些积蓄,但因为前一阵子,奴才的大儿子被……被少夫人您打断了腿,还未康复,两笔医药费把家里的积蓄花光了,连大贵叔的老本也全借给了奴才,还是不够;这两天,奴才的母亲药也不吃,大夫也不请,坚持要把钱留给孙子医好腿伤,可是……奴才怎能置母亲不顾,不得已,奴才只好出此下策,大贵叔说下月领饷时,他要把钱帮我补上,所以……奴才知错,请少夫人责罚。”他哽咽的把事情始末说完。

欧阳雪听了感动不已,又觉得惭愧。李仁的儿子的腿竟是柳筠筠打断的,真是太可恨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难过的掉下泪来,拚命的向李仁道歉。

“少……少夫人!”李仁手足无措的叫着,眼光慌乱的寻求帮助,但众人只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古云飞走到她身边,轻轻的将她扶起,心疼她的泪颜,感动于她的善良。

“你们都起来吧!”他权势的道: “李仁,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这次念在你的孝心上,不处罚你,不过,下不为例,你们大家也注意听好,别认为我破了一次例就会再破第二次,这次的事给你们一个警告,也给我一个警惕。往后,有任何困难,只要理由正当,可以向各大总管报备我会帮助你们,绝对不可以再有任何不法的行为,否则定加倍惩罚,听明白了吗?”

“是!”

他挥手要大家退下。

“她好残忍,对一个无冤无仇的人,竟能下那么重的手,而且……还只是个孩子啊!”她啜泣的靠在他胸前,呜咽着。

“那不是你的错。”他轻声安慰她。

欧阳雪闻言,惊讶的停止哭泣抬起头来。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真的相信我不是她?”她满含希望的问。

看着她眼角含泪,脸颊尚有泪痕,他抬起手,帮她温柔的拭去。

“至少……柳筠筠是从不哭泣的,而你,似乎挺爱哭的。”他难得幽默的说。

“人家才不爱哭呢,只是初来乍到,又……”她没说下去,只因这几天所受的委屈,她认为全是她应受的,说出来就似乎有告状的嫌疑了。

“又平白受了委屈,是么?”他温柔的问,牵着她的手来到位子上坐好, “选择了这么一个躯体重新做人,很后悔吗?”

“不!不后悔。”欧阳雪严肃且认真的看着他。

“为什么?”心中一股激流被他硬生生的压抑了下来,脸上仍维持着淡漠的表情。

“因为这里有你,因为她是你的妻子,所以我不后悔,一点也不。”她抬起手,抚上那坚毅如刀刻般的五官。

“筠筠……”内心的激动是从未有过的,他不知该如何用言语来表达心里的感动,只能一遍遍低喊着她的名。

她懂他的,虽然他口里叫的仍是本尊的名字,但她知道他内心的激动是为她自己的——欧阳雪,再者,若强逼他唤自己的名字,若是不小心被发现,不仅解释麻烦,能不能接受这事实才让人头痛呢!目光与他相对,她第一次在这么近距离的看他。

欧阳雪发现他平常冷峻的五官线条已经软化了,眼角的细纹带着岁月的沧桑,她轻抚着那细纹低喃着,“这么年轻,不该有这种超乎年龄的沧桑,我可以想像过去这五年来你过的生活。”没有多想,全凭本能的,她怜惜的轻吻他的眼角。

“筠筠!”古云飞痴狂的任自己沉沦在她的柔情里,然后,毫无预警的低头吻住那两片玫瑰花似的柔软红唇。

欧阳雪发觉自己在他的拥吻中变得酥软无力,他灼热唇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燥热起来,内心深处一股莫名的情潮愈来愈汹涌,他的唇舌似强硬似温柔,恣意的在她唇舌中吸吮纠缠,让她完全的屈服,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无措的在他的气息中沆沦,任他予取予求忘了呼吸。

终于,他移开他的唇,两人额头相抵气喘吁吁的对视着。

她一脸娇羞的将脸埋进他胸前,有些不知所措。

古云飞拥紧她。她生涩的反应让他了解她的纯真,虽是相同的肉体,但是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激情狂潮,单单只是吻着她,就差点让他在这里要了她,若非他的自制力一向控制得宜,深知此时天不时、地不利,强抑下欲火,否则……

“你……不会再想把我送走了吧?”欧阳雪低语。

“你呢?你会离开吗?”他心底仍是不安的,深怕她只是他生命中短暂的过客。

“不,不会了,有你的所在,就是我的归属。”她懂他的不安。

“是吗?我不知道若是再回到过去那五年的生活,我是不是能承受得了,如果你无法确定能否永远留下,如果现在的恩爱幸福是短暂的,终究你会离开,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那么,我宁可不要这短暂的幸福,你懂吗?”古云飞深情的说着。

“懂,我懂,我保证,她不会再回来了,不会了。”

“真的吗?”

“真的,真的。”欧阳雪保证着。

“好,那么……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

古云飞策马狂奔,他本该去巡视古家堡各分号的生意或是正丰收的田地作物,但他却没去,反而漫无目的的驰骋在旷野间,脑海里只有欧阳雪的话一遍遍的回响着。

未来?!她是一缕来自未来的魂魄,藉着他妻子柳筠筠的身躯还魂。

多么的令人匪夷所思,但——他选择相信她。

经过了这几日的相处,他更是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不过,他内心探处仍是存在着一股不安,深怕此刻的幸福是短暂的,是如梦幻泡影般虚无的。

“我说嘛!到处都找不到你,各个分号说你还没到,五大总管也说你早早就出门了,连田地管理人都说没见着你,我还纳闷你跑哪儿去了,原来是躲在这儿发呆!”

促狭的声音将古云飞的思绪拉回现实,转过头,看见赵子扬坐在马上,脸上带着一抹深思。

“大哥,你这次发呆发得挺严重的,连我的马蹄声都没听到,危险嘎!”

的确是太大意了!他想。习武之人,警觉性比普通人高,从不会在不知的情况下让人近身,这次若非子扬而是仇敌的话,也足够让他死上百次了。

不过,这虽是事实,但他却不会在兄弟面前承认,因为这只是多个让赵子扬取笑的把柄罢了。

“没有人能侵入古家堡范围内,何来危险之说。”

“话是不错,但是下次若不是在古家堡范围内呢?你无法否认这个事实,柳筠筠又再次扰乱了你的生活了。”赵子扬一语道破。

“你……”古云飞无言以对。面对兄弟的取笑,他可以不承认,但,关心,却让他无法否认。

“我如何得知?别忘了,我刚从堡里过来的,而她伟大的事迹,已经传遍堡内上上下下,我不得不说我很意外。”赵子扬耸肩道。

古云飞颇富深意的苦笑一下, “我也非常惊讶。”

赵子扬观察他良久,叹了口气, “我想,大哥是准备重新接受她了。”

“你不赞成?”

“原则上,我并没有置喙的权利。”

“但是你不赞成。”古云飞了然的说。

“不是赞成不赞成的关系,若真要我发表意见,我只能说,如果她的改变是永远的,那么我乐观其成。”反过来说就是不了。

“其实我也是这么希望的。”他感叹着。 “算了,不谈这事儿,说说你何事找我?”

赵子扬闻言低叹一声。

“唉!还不是祯堂兄。”他无奈的说。

“皇上?他又怎么了?”

“还不是催促范大人他们条陈革新政治的意见。你也知道,范大人一向认为磨勘这种升迁的办法极不合理,有心想上奏皇上加以改进,皇上对他的建议甚表采纳,但是却引起士大夫们绝大的反感,所以至今仍迟迟未提出改革的方案。”

“这点我倒是听说了。”他沉吟, “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倒是非常了解嘛!”赵子扬笑道。

“对皇上我还不了解吗?是不是希望我去催催范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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