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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式离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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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絮摇头,喃喃:“不是我,不是我。”
露娜摇晃颜絮的肩膀,让他听自己说,“你听着,这一切,是你造成的。你逃避不了。”
怪不得,老妈常说,男人要结婚后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为家庭的支柱。
以她的眼光看,颜絮输了,而且是惨败。
“谁是1024号病人的家属。”一名护士走过来问。
露娜把颜絮交给医生,“他是。”
“扬克医生有事和你商量,我带你去他办公室吧。”
颜絮点点头,和这名护士一起走去医生的办公室。
“你就是病人的丈夫吗?你是否有病人以前的病历。或者,你直接告诉我,病人以前有什么病史,就可以了。”扬克医生开门见山的问。
“???有。”颜絮把阮墨拿给他的病历还有CT、X光片都递给医生。
幸好,填病历的医生是用拉丁文写的,(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说,有些医生那个草书怎么看不懂的原因,那不是草书,而是拉丁文,貌似现在的医生都不太用拉丁文了)
扬克医生看完病历和CT、X光片后,和他刚才抢救得出的结论差不多。
“你的太太怀的是双胞胎,这对她的心脏来说负担加倍了,这次,不知道应该是祸还是福,你失去了一个孩子,可是,另外一个孩子目前来说,还很健康,应该说是生命力旺盛吧。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原本应该对你说节哀的,可是这样无意减轻了她的心脏负担,我们建议让你太太在医生的看护下,直到孩子出世。”
“医生,你是说。”
“恩,她可以要这个孩子。”他们医院的医疗技术在德国都是一流的,要保住这个孩子一点问题也没有,这也符合孩子母亲的要求,都意识模糊了,还抓着他的手说,请保住孩子。所以他们会尽量为这位母亲创造孩子安全出生的条件。
“???谢谢医生。”颜絮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两个孩子都没有了,没想到。
“不过,我们建议近期不要刺激到孩子母亲的举动,否则,就算是我们,也无能为力。”
“我会的,谢谢医生。”
“好了,如果有其他事,我会通知你的。”
走出医生办公室后,颜絮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
他靠着墙走到病房外面,看着里面插满各种管子,在沉睡的绛夏。千言万语,也抵不过他现在心里的感受。
“颜絮,你爸妈来了。”露娜的声音唤回了颜絮的思绪。
颜絮回头,“爸妈,你们不是在阿尔卑斯山吗?”
啪。
颜爸爸狠狠一巴掌打在颜絮脸上。
颜妈妈赶忙阻止老头子还想殴打儿子的手,“冷静,冷静,这里是医院。绛夏还在里面睡着。”
“对呀。”露娜也赶忙劝阻。大庭广众,影响不好,然后灵机一动,转移话题:“颜絮,医生怎么说?孩子???”
“还有一个。”
双胞胎,一对双生宝贝,就这样被他间接谋杀了一个。
“造孽啊。”颜妈妈湖水蓝的眼睛里满是哀伤。
“绛夏怎么样?”颜爸爸发话。
“需要住院,直到孩子出世。”颜絮把脸埋在双手里。
他好希望绛夏现在就醒来,他要和她解释这一切,却又怕她醒过来,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绛夏不会原谅他的。
不会的。
他该怎么办?有没有人能告诉他,他该怎么做才好。
“儿子,妈妈一直都和你说,两个人在一起了,就要宽容对方的过去,可你抓住理由就不放,这样很容易两人都受伤的。”颜妈妈看着儿子那双和自己一样颜色的眼睛,叹气。
算了,算了,人活着一切都有机会。
他很怕,很怕。
当他赶到医院的时候,露娜和阮墨身上都是她的血,她流了那么多血。
他都绝望了,以为绛夏就要这样离开他了。
就算她那样安静的躺在里面,他也害怕,害怕就这样,不睁开双眼。
“妈妈,我错了。”
颜絮咬牙,忍住眼里的酸涩。
“知道错就好,以后要好好对绛夏。”哎,毕竟是她儿子。
突然,里面的病房里传来滴滴的警报声,不一会儿,几个医生和护士立刻跑入病房,并且拉上帘子,不让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况。
此刻,扬克医生也赶到,和小护士快速问了几句,就跨入病房。
见状,颜絮立刻拉住一位小护士,“里面的病人怎么了?”
“急性心衰,正在抢救。”小护士说完,就赶忙跑走,去帮助扬克医生。
天亮等到天黑,颜絮没有任何胃口,让露娜帮他请了假后,就守在外面。颜爸和颜妈也去家里拿一些换洗的衣服过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与此同时,在国内的阮墨和作曲师谈完歌词后,正在准备录制新的单曲,可是眼皮却一直跳个不停。
“石惠。”阮墨拉长语调把石惠喊来。
“来了来了,吼个P。”石惠已经连续两天只睡了1个小时,脾气暴得很。
“你帮我打这个电话去德国问问,情况怎么样了,我眼皮一直跳。”走的时候,绛夏还算稳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可是眼皮不合作的跳动,他实在是有不好的预感。
“我会的,还有,你眼皮跳,肯定是因为过度操劳了,别老相信些老掉牙的事情。”石惠接过阮墨写的纸条说道。
“借你吉言,最好如此。”阮墨勉强笑笑。
“喂,阮墨,你新专辑真的要叫这个名字?”石惠再次确认
“有何不妥?”阮墨问
“没。”
石惠转身,背着阮墨挥挥手,“好好录你的歌,我出去打电话。”
“谢了。”阮墨合上录音室的门。
门上贴着大大两个字。
浅夏
他的新专辑的名字。
终曲 夏末
站在如雨飘落的花瓣中,他放下肩上的行囊。
抬眼看着陌生又熟悉的一切。
不知道什么时候,金柳路上的柳树都被渐渐替换成了一株株的桃花,狭窄的小路也被拓宽,铺上了青色石板,散步的人比以前多了很多,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望着不远处的法式小楼,原本白色斑驳篱笆加高了,也换成了亮丽的黄色,大丛大丛的蔷薇花藤争前恐后的向外探看,半栋法式小楼都被花团锦簇的八重樱裹入,是花在搂中,还是楼在花中,已经分不清了。
他慢慢前行,点点滴滴,所有过往如扑面而来的花瓣,将他包围。
“喂,桃子,给我过来!不准翻篱笆!”一个女声响起,有着无奈还有妈妈对孩子宠溺。
“不要。”糯米一样甜腻的童声响起。
话音未落,一个团子一样的小孩咕噜噜从篱笆上掉下,滚了好几圈,停在了他跟前。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粉雕玉砌的‘小团子’。
天上掉下一个小团子?!
小不点没有像往常小孩一样摔倒就哭,而且这个小不点的膝盖明显破了,一直在流血。
可是,居然像团棉花糖一样粘在了他的右脚上,眨巴着长长的睫毛,稚声稚气的说:
“叔叔真好看,桃子要做叔叔的新娘。”
他那是相当的震惊,现在的小孩子都是这个样子吗?
“桃子!”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他眼前。
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把这个小团子从他脚上剥下来,拍掉小团子身上的灰尘,皱眉看着团子膝盖上的伤,“看你还皮,走,妈妈给你擦药。”
“我不要妈妈擦的,我要高叔叔擦。”桃子撒娇争取自己的权利。
“做梦吧,你高叔叔哪里有空照顾你这个小色狼。”她捏着桃子的粉脸,恐吓小孩子。
“妈妈,我要嫁人了,我要嫁这个好看的叔叔。”桃子挣脱她,再次粘到他的裤脚上。
“哈?!”她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儿子。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有那方面的倾向还是大叔控。她有好眩晕、好苍白、要见到革命导师马克思的感觉。
再次把桃子从他裤脚上剥下来,抱着桃子向他道歉,“不好意思,我家儿子给你添麻烦了。”
然后换上一个虎姑婆的脸,对小桃子恐吓,“男孩子是不可以嫁人的。”
“那么我要迎娶这位好看的大叔。”
她的下巴要落地了。
“我揍你哦。”桃子到底是去哪里学的这些奇怪的东西。
“绛夏。”他连内心都扬起了幸福的笑容,“我回来了。”
闻言,她这时才抬头看来人,完全呆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说出两个字,“阮墨。”
他看到她那样惊喜和惊吓交加的脸,动情的走上前,要给绛夏一个拥抱。
说那时迟这时快,绛夏把儿子丢在篱笆上把着,迅速下移身体,标准咏春拳,快、狠、准、接连不断的打在阮墨肚子上,最后一拳打在阮墨下巴上,KO!
“妈妈,漂亮!厉害!卡卡西附身!王道!呀呼!”桃子在篱笆上呐喊,助威。
“混蛋!不说一声就走掉!还那么多年销声匿迹!早知道你会走那么多年,老娘就带着桃子回加拿大!”绛夏愤恨的骂道。
阮墨刚想回嘴,却在看见绛夏脸上不断滑落的泪珠,什么怨气都没有了。
挣扎的爬起,“对不起。”
他笑了,把绛夏拉过,狠狠揉进自己的胸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再说琼瑶奶奶的台词,我揍你!”绛夏说完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走掉,连个留言条都不留,我还昏迷着就偷跑掉!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散步的人都用负心汉的眼神看着阮墨,强烈谴责。
“???进去说,进去说。”阮墨抓过篱笆上的桃子,搂着绛夏,快速杀入小楼,却发现小楼的一楼变成了咖啡屋,正在品味悠闲的男男女女,愕然的看着这三人。
“老板娘,这位是?”一位熟客问绛夏。
“桃子的新娘,漂亮吧!”阮墨手中的桃子发言。
“桃子,我揍你哦!”这句话是阮墨说的。
“不要意思,教子无方,让各位见笑了。”绛夏也滴下好大一颗汗珠。
看来只有二楼了。
先处理了小桃子的伤口吧。
阮墨把桃子放在高高的凳子上,让他乖乖坐好,先用矿泉水帮桃子洗伤口上的泥沙,桃子表现的很勇敢,让阮墨很高兴,鼓励的拍拍桃子的头。
等绛夏拿来双氧水和碘酒时,小桃子好像僵硬了一下,他也没太注意。
阮墨拿起双氧水轻轻倒在桃子的伤口上。
多年前的一幕惨剧在他面前重现。
桃子像触电的老鼠,拼命挣扎,四肢到处乱腾,无差别攻击,还有那杀猪般的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桃子不要!”
混乱中,阮墨手中的双氧水被踢掉,流了一地,也溅了他和绛夏一身。
“桃子乖,双氧水不痛的。”阮墨想要安慰已经抓狂的桃子。
这时,绛夏阴侧侧把阮墨拉开,“和他,是无法用人类语言沟通的。”她已经打开了碘酒,迅速抓住桃子藕段似的大腿,狠狠把一瓶碘酒都倒在桃子的伤口上。
“啊——————————————”
楼下的熟客先震惊了一下,然后继续低头喝咖啡。
半晌,折腾累的桃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绛夏和阮墨抹抹满头的大汗。
“呼,这小家伙果然是你生的。”阮墨差不多虚脱了。
“废话,我一直想把这个家伙塞回肚子里,实在太像我了,让人恨得牙痒痒。”绛夏摸摸桃子微微湿润的黑发。
“他的眼睛像颜絮。”那双湖水蓝的眼睛让人过目不忘,不过颜色浅了很多,不注意看,很看不出。
“是呀,有那家伙的一半基因呢。”生桃子的时候,她差不多去地狱那报道了。
“颜絮过得怎么样?”阮墨坐在地上,靠着床沿问道。
“和那个小MM修成正果,去年结婚了。”绛夏笑笑,世事无常,“你呢,这些年到底去哪里了。”
推出那张让她彻底了解他的心的专辑后,就消声匿迹,谁也找不到他,就好像他没来过这个世界一样。
“被教授送到美国学医,然后加入了无国界医生,多耽误了几年。”阮墨拢过绛夏,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可不想再看着你在手术室里,却无能为力。”
“六年了吧。”绛夏已经放弃去计算他什么时候走的,因为根本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
“是呀,那个一出生就进保温箱,还做了心脏手术的小家伙,居然现在那么活蹦乱跳。”阮墨想起桃子是如何出现在他眼前的,就好想笑。
“作为桃子的母亲,我不得不说,这家伙实在是个最甜蜜的负担。”独自带一个皮小孩,简直要了她的命。
“现在开始,我和你一起负担吧。”再也不走了,六年了,每天每夜,想的都是她,他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不必。”绛夏断然拒绝。
“为什么?”是他离开太久了吗?绛夏已经不打算再让他进入她的生命里了吗?
“那是你的负担,我该休息休息了。”绛夏一下子就把桃子的教育重任全部撇的一干二净。
“你呀你!”阮墨笑了。
“阮墨,你爱我吗?”
“不要说废话。”
“爱吗?”
“很爱,很爱,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也爱你。”
三年后
早上六点多时,终于做完一台大型手术的阮墨,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
双眼都困的没办法睁开了,咕哝着“我回来了。”就准备上楼睡觉。
“呀喝————————”桃子把楼梯扶手当做滑梯,从二楼快速滑下,正正砸中正准备上楼的阮墨,待保龄球杯阮倒下后,保龄球桃子还留在阮墨的肚子,无辜的看着阮墨。
当当当,满分,bravo!
“喂!桃子,妈妈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好好走楼梯下去!万一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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