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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王爷的爱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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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猫,不要问我什么时候变得)】
和前几次来是只有一丛两丛的黄白菊花不同,今天的拈花庭完全变成了菊花的海洋。
雨花石铺成的小径两旁,摆满了五彩缤纷、千姿百态的菊花。白得花瓣洁白晶莹,一大团一大团凑在一起,如一堆雪;红的颜色艳丽,如舞女飞扬的裙角,更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黄的也分好多种颜色,有富贵的金黄、可爱的嫩黄……还有其他罕见的菊花品种,像亭亭玉立的“绿朝云”、神秘高雅的紫色“玫瑰美人”、娇艳如少女笑靥的“粉红佳人”,甚至还有一株上集合了多重色彩的“五彩凤凰”。各色的花看得唐宋眼花缭乱,主人闾丘靖远妙语连珠的解说也令他赞叹不已,一时间竟没有发现,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寒王被由海和几个有头有脸的官员绊住了,没有跟上来。
唐宋在闾丘靖远的引领下,不知不觉远离了人群。等唐宋觉察到时,已经被闾丘靖远带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不算高的院墙上,稀稀拉拉的爬了些爬墙虎。一节梧桐的枝桠从墙里伸了出来,上面的叶子已经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伸向天空,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有些斑驳的门上挂了一块古色古香的木牌,上书“无名居”三个字,端方的字却在收笔飞了起来,硬是拖出了些不勒的味道。
“这是什么地方?”唐宋奇怪的问,回头看时,寒王竟然不在他的身边,不由得有些惊慌。
“这里只是我的一处别院,有个人正在里面等你呐。”闾丘靖远说着,推开了那扇木门,做出了请的手势。
唐宋犹豫着不肯上前,闾丘靖远温和地笑着说:“放心,是你认识的人。”
唐宋最后还是进了小院,他看见了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半个时辰之后,当唐宋从无名居中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泪痕。
唐宋重新回到拈花庭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寒王被拥在主位上,右边是笑得脸比盛开的菊花还菊花的丞相由海,左边的位子空着,看来是留给闾丘靖远的了。
寒王黑着脸坐在主位上,不耐烦的脸上隐隐透着焦急之色。直到看到唐宋完好无损的走了进来,他脸色才好看了些。寒王不顾他人的眼光,强行让唐宋坐到本来应该属于闾丘靖远的位子上。闾丘靖远也不恼,温和地笑了笑,叫人在唐宋的下首添了把椅子,镇静自若的坐了下来。
官员们见此纷纷开始小声议论,有几个武将看到唐宋一个小小娈宠占了四皇子的位置,几乎要出声表示抗议了,可是被闾丘靖远不动声色的瞪了一眼之后,只得悻悻地把话吞了进去。寒王能来就不错了,可千万别说错了什么话惹怒了寒王。既然四皇子都能忍得,那他们又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闾丘靖远举杯,看着今天聚集的官员,豪情满怀的吟道:“丛菊悦名士,杯酒酬知己。待到春光好,御苑赏牡丹。”短短十余字,将他誓要在明年春天夺取皇位的野心表露无遗,除了有些精神恍惚的唐宋和冰冷的寒王,在座众人皆是一饮而尽,表情亢奋。
同时,远远的凤栖楼里,秦凤栖正一个人对着一盆菊花自娱自乐。喝完一杯酒,秦凤栖想,这会儿靖远府上的官员们都快酩酊大醉了吧,因为他自己也有些醉了。要不怎么会快乐的想唱歌呢?
翌日清晨,秦凤栖是被一阵巨响惊醒的。
宿醉让秦凤栖的头嗡嗡直响,脑子里好像开了个铁匠铺,无数个小锤不停的敲打着他的神经。呼吸间全是酒精的气息,胃里就像烧开了的水,咕嘟咕嘟的,让他想吐个痛快。
秦凤栖使劲摇了摇脑袋,睁开眼睛看清了那扇被踹的摇摇欲坠的门,和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秦鸾。
秦凤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有些口吃不清地说道:“凤栖拜见父亲。”
结果,秦鸾三步走到秦凤栖跟前,照着他的脸重重的甩了一巴掌。这一下把好不容易站起来的秦凤栖又打倒在地。
这一巴掌除了让秦凤栖本来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糊涂了,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没有站起来。秦鸾又照着秦凤栖的腰眼狠狠的踢了一脚,让他痛的蜷缩在地上,身体疼地不停颤抖。
“没用的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花天酒地?”秦鸾愤怒的骂道。
秦凤栖蜷缩在地上,手攥成拳,指甲深深的掐入手心里。看来真是好日子过得太久了,竟然这么不经打。秦鸾还在不停的骂着,秦凤栖却仿佛灵魂出窍一般,一句话也没听见。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冰冷的雪地,那片记忆中的雪地……
秦鸾骂够了,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门口凤栖楼的掌柜赶紧端茶进来,也不敢看地上的老板一眼。秦鸾喝了口茶,润了润骂有些干渴的嗓子,然后才朝着仍然趴在地上的秦凤栖说道:“行了,快起来吧,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半晌,秦凤栖才动了动身子,慢吞吞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默默的立在秦鸾对面。
“我昨天问启梵了,他说那个给皇上治病的神医是你找来的,这是怎么回事儿?”秦鸾气势汹汹,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是。”秦凤栖干脆的承认,“凤栖当时想这欧阳神医在民间颇有名气,如果他真能把皇上的病治好了,那么举荐他的九皇子就里了头功……”
“混帐。”秦鸾一甩手,那杯热茶就打在了秦凤栖身上,烫地他单薄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你有没有脑子,这分明是把绳子往自己脖子上套,也不知道你平时那股精明劲儿都用到哪里去了,竟然做出这种愚蠢的事儿来。现在倒好,咱们给皇上下毒的罪名可不是要坐实了,贱民生的果然就贱民。”
秦凤栖脸微微抽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父亲教训的是。”
“哼,这下烂摊子可不好收拾了,你最好让那个什么破神医把皇上的病治好,否则咱们秦家谁都不会有好下场。凤栖,你也不想再过那种挨冻受饿的日子吧?”秦鸾冷哼道。
秦凤栖心中冷笑,面上却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凤栖一定尽力而为。”
“这就好。”秦鸾点头,“闾丘靖远和由海那帮人是越来越嚣张了。凤栖,咱们的动作也该加快了。不要心疼银子,等启梵坐上了皇位,这整个天下的银子还不都是咱老秦家的。”
“父亲说得是。”秦凤栖仍然如木偶一般点头。
“皇上那边你也千万注意,治不好没关系,可千万别让皇上死了。在咱们还没斗倒由海一伙儿之前,可一定要让那个神医把皇上的命保住。你跟那个神医说,如果皇上有个三长两短就要他的脑袋。”秦鸾继续嘱咐道,秦凤栖也一一点头答应。
嘱咐完了,秦鸾见秦凤栖的左脸已经肿了起来,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下手太重,怕触了秦凤栖的反骨。顿了一下,秦鸾放柔了声音说道:“凤栖,为父刚开始太生气,所以……”
“父亲,”秦凤栖打断他的话,貌似心悦诚服的说道:“是凤栖做错了事儿,造成了现在的不利局面,挨打是应该的,只要父亲不再生孩儿的气就好了。”
见秦凤栖并没有对他有什么不满,秦鸾才点了点头,放心的向外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又转了回来。秦凤栖赶忙收起脸上的冷笑,恢复成恭敬的样子,说道:“爹爹还有什么吩咐?”
秦鸾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上次我要你找的秘方……可有消息了?”
“已经有些眉目了,再过不久应该就会有消息了。”秦凤栖头低到了胸口,好像很恭敬的样子,其实是为了掩饰嘴角抑制不住的微笑。
“恩,这件事你也一定要上心。”秦鸾点了点头,放心离开了。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看到左半边脸高高鼓起的秦凤栖,闾丘靖远不由得吓了一跳,急忙吩咐管家去找大夫。
待管家走远了,闾丘靖远才走到他跟前,轻轻地碰了碰秦凤栖的脸颊。秦凤栖痛的吸了口气,转开脸不再让他碰了。闾丘靖远有些黯然地收回手,掩饰性的笑了笑,说:“凤栖,秦鸾又打你了?今年这是他第几次打你了,也有些太频繁了吧?”
“哼,他也威风不了多久了。”秦凤栖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因为动了伤处,又痛地开始吸气起来,样子十分滑稽。
不久,大夫就来了,给秦凤栖看完了脸上的伤之后,闾丘靖远问道:“身上还有吗?”
秦凤栖点了点头,见闾丘靖远没有回避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了瘦削但结实的上身。白皙柔韧的腰上,有一块很醒目的淤青。
大夫留下了些舒血化淤的药之后就走了。秦凤栖正想把上衣穿上,却被闾丘靖远从后面抱住了。
“凤栖,你好久没有在这里过夜了,今晚就留下吧。”闾丘靖远的唇紧贴着秦凤栖耳后的敏感肌肤,极为煽情地说道。
秦凤栖顿了顿,抓着衣服的手紧了紧,最后还是认命的松开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秦凤栖自暴自弃的想着,任由闾丘靖远火热的唇堵住了自己的……
“啊……慢点……我……快要……受……不了……了……”随着寒王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唐宋满脸泪痕,语不成声的喊道。
唐宋已经是梨花带雨,寒王却仿佛没看到一般,快速的在唐宋紧窒火热的体内律动着,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寒王把自己想象成了一颗钉子,执着的要把自己“钉”进唐宋的身体里,永远也不分开。
“啊——”唐宋尖叫一声,承受不了疾风骤雨般快感的袭击,在寒王咄咄逼人的攻势下一泻千里,一个人先到了高潮。
寒王停下来,等唐宋从失神中回复过来之后,才缓缓开始律动起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觉察到快感再次开始堆积,唐宋尽力的扭动着酸软的身躯,想从寒王的身下逃出来。但是唐宋的动作在寒王看来就是四个字——欲拒还迎!
所以,寒王当然不能放过他,至今没有释放的火热坚硬在唐宋的体内兴风作浪,继续着这甜蜜的“惩罚”。
的确,寒王是在惩罚唐宋。
自从那天从菊花宴回来之后,唐宋就总是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寒王觉察到唐宋失常,一边派人去暗暗查探,一边旁敲侧击想从唐宋的嘴里套出话儿来。可没想到唐宋竟然学死鸭子,嘴硬到底。
这下可把寒王气坏了,自己心爱的人竟然有事不愿跟他说,这让寒王非常非常生气,简直可以说是出离愤怒了。但是在生气的同时,寒王还觉得又那么一点点挫败,唐宋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喜欢他”、“爱他”之类的爱语,这让他心里有些不确定唐宋对自己的感情,他到底是真心喜欢自己呢?还是因为被迫不得不留在自己身边的?一想到后面一种可能,寒王就会觉得烦躁的不得了。
唐宋就在自己的身边,他想摸就可以摸到,想亲就可以亲到,可是唯独唐宋的心他却看不到。这种像是抓住了却有没抓住的感觉让寒王心里很是不安,唐宋稍稍离开他一会儿都会让他不住的担心。所以,这次唐宋没有把他在四皇子负的事告诉他,让他很生气。可是,面对自己的“心肝宝贝”唐宋,他打也不舍的,骂也不舍的,无奈之下,只好叫自己的“小弟弟”出来替自己惩罚他了。
“你到底说不说。”寒王一边加快进攻的速度,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审问”道。
“啊……我……王爷……我……不行……了”唐宋几乎是泣不成声的说道:“我……我说……快停……我说……我见到我娘了——”不知道泄过多少次之后,唐宋终于松口了,再做下去,他可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听到唐宋松口,寒王才快速的冲了几下,让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得到了纾解。
“你是我的宝贝,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摘下来给你……”
第二天一大早,寒王就悄悄的起了床,小心没有惊动到仍在酣然入睡的唐宋。
瘦削的手带着与之不相称的温柔抚过唐宋眼底的黑色阴影,寒王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寒王想了想,轻轻低头,在唐宋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羽毛一般轻的吻之后,翩然离去。宝贝,等我带回给你的补偿……
这一天,当管家禀告从来都是和唐宋形影不离的寒王竟然独自一人前来四皇子府时,闾丘靖远就隐隐明白了寒王此行的目的。
果然,见了面,寒王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把人带走。”
面对气势咄咄逼人的寒王,闾丘靖远心里有些畏惧,更多的确实不服气。好歹他也是要争夺帝位的人,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王爷压住了气势。于是,闾丘靖远忘记了秦凤栖的警告,妄想在寒王面前逞一下未来帝王的威风。
“寒王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但寒王此言却让本宫费解,寒王这是要让在下交出什么人?”闾丘靖远不怕死的反问回去,反正唐宋的亲娘在自己手上,还怕他不成?
“……闾丘靖远,不要试图惹怒我!”寒王咬牙说道,被人威胁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体验过了,真是让他感到很不爽啊。
“王爷,本宫实在没有冒犯王爷的意思,只是这次寒王贸然来访,又不说清楚想要什么人,这让本宫也恨我为难啊。”闾丘靖远故作烦恼的说道,见寒王保持沉默,以为自己的话将本来就不善言辞的寒王驳得哑口无言,不由得心里得意。
却不想,下一刻,一只铁钳一般的大手,就像猛兽的利齿一样紧紧的咬住了他的喉咙,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把后面的话吞了进去。不过也幸亏他把那些话吞了进去,如果任由他说下去的话,寒王可能会直接劈了他的脑袋。
“你到底时是不交?”寒王冰冷的声音仿佛时冻住了铁,一点点刺进闾丘靖远逐渐变得混沌的大脑了。我交,我想交啊!可是你掐着我的喉咙我说不出话来啊……闾丘靖远此时已经连肠子都悔青了,再没人过来救他,他可能真的会被寒王掐死了。
“王爷,请息怒。”当闾丘靖远开始翻白眼的时候,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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