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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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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抬头就看见他已经坐起了身,忙站起了身,殷勤地问他:“王爷你要做什么?”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理所当然地回了我一句,“更衣,睡觉。”
“哦。”平时都是云起她们先行帮他更衣,现在他要自己动手?瞧他似乎还有些醉意,我忙自告奋勇地伸手,“我来。”
他也不反对,直接就交给了我。我很利索地帮他除了外衣,又帮着他盖了被。当这一切都做完后,我才忽然脸红起来。我这是在做什么啊?我竟然在帮一个男人脱衣服?不想还好,这一想忍不住脸上更觉热烫起来。
偏他躺下后又来了句,“你也早些睡吧!”我这脸烫的更是不行。
磨磨蹭蹭着躺下,还来不及消这一脸地烫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香味,不觉得更醉起来。正开始迷迷蒙蒙,他的声音又起,“齐师,本王问你,你可是怕本王?”
“呃?”我凑眼看着身侧人的侧脸。做不出回答。
“不会回答?”
“也、也、也……”也不是啦!我想犟嘴着这么回他,可是努力半日也不敢真将话答出。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怕。怕死了。
或许是让我的口吃弄得失去了耐心,他再不等我回答,继续说:“今后本王允许你人前人后都可不必喊我王爷。”
嗯!?不喊王爷?“那、那喊什么?”
“随你。”
随、随我?真的随我么?那叫阿猫阿狗小三小四狗蛋什么都可以了?“噗哈——”胡思乱想到一处,我忍不住喷笑出声。一抬眼,宿凌昂正以眼杀人般地盯着我。呃……他该不会是猜到了我心中的所思所想了吧?
“如果你想叫本王阿猫阿狗阿三阿四这类的,本王也不会拦着你。”但潜句却是只要你敢叫是不?我抿紧嘴摇摇头。我自然是不敢的。
奇怪!他究竟是怎么这么准确地猜透我心里的所想呢?当然,我那时并不知道自己早因想的出神而下意识地将所思所想问出了口。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定不会乱想的。
只是究竟叫什么好?憋想了半天,我忽然问道:“要不就还是叫相公?”
这么问了,却是等着被驳回的。
“好。”他闭着眼,只吐了一字。
但就这是一个字却叫我吃惊了一整夜都没法入睡,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掏了似的。
=========醉酒=========
“娘娘,王爷吩咐厨房为娘娘准备了燕窝。娘娘是要现在用还是等会再用?”
燕窝?我双眼发光地直盯着向我走来的云起……手上的那盅燕窝……
“燕窝……”真是燕窝?真的是燕窝!我闻到了燕窝味了。
云起将那一盅燕窝小心地端放至花桌上,这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瞧娘娘这馋相,想来也不用等了。娘娘此刻就用了吧?”
“嘿嘿——”我嘿笑了几声,全已是抛却了所有贤淑,一个箭步就冲到桌边,小心翼翼的掀了瓷盖。一霎那,特属于燕窝的清香直窜入鼻中。食指大动,我再也忍不住,忙抓起调羹勺了一口往嘴里送。
正待细尝,那滑溜的燕窝却是直接顺着喉咙滑落了下去。这第一口竟是什么味都没尝到。但瞧这盅内还有许多,我也就再接再厉又勺了一口。“咕噜”,竟然又下去了。我继续勺,却是左一口右一口,就不见有一口能在嘴里停住的。
“砰零零”“砰零零”调羹碰触着盅壁,发出刺耳的声音。
“没了?”我一手握着调羹,一手举着盅,傻傻地问云起。
云起看着我,表情明显抽出了几下。“娘娘……您吃太快了。”
“不是啊。我是想含一口好好尝尝味道的,怎知它太滑溜了。”又刮了几下,却是实在刮不出一点汤水,我有些泄气。但看着云起时却又有些期待,谄笑了一声,我问她:“云起啊,厨房还有么?”
她明知故问:“还有什么?”
我用调羹敲打了下燕盅,“这个啊!”
她的表情更是抽搐起来,努力做了半天面部表情调适,这才叹了气说道:“娘娘,这可是王爷特地去宫里头问太后要来的上等燕窝。太后她老人家那也不多,现下是看在王爷的份上才硬是赏了几两给王爷的。”
“是吗?”完全听不出她话间意思的我只是更想再尝尝这味。原来是太后吃的好东西!难怪都觉得比其他几位娘娘的更香呢!
好东西,那就真的不能浪费,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调羹上残渣,然后再是那燕盅。谁知这平常人家孩子都会有的举动却是实实在在吓傻了面前的云起。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惊喜还是惊吓
当水穷领着一群人进来的时候,正是我捧着燕窝大啖着毫无形象的时候。看着她及她身后的一群人,我呆了一呆,慢慢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们快些。”水穷边招呼着一干人边快步走到了我的身边。“娘娘,快来选选。”
“选什么?”我看着那一堆手捧布料的人,不明就里的问水穷。
“太后寿筵,王爷欲携齐妃娘娘同往。现请了城内最好的布纺织柳斋的裁缝来给娘娘量制衣裳。娘娘您快些挑几匹喜欢的布料。”水穷叽叽喳喳地说着,手上动作也不停,正一一抚摸着一排人手上的名贵布料。
太、太、太后?见太后?我手中的燕盅跟着一抖。“王爷没同我说过啊!”看着正挑得兴起的水穷,我忙放下手里的燕盅窜到水穷身边,一把颤抖的抓住水穷的手。“王爷要带我去见太后啊?什么时候啊?为什么要见太后啊?”
我急促地将一堆问题丢向水穷,直炸得她是晕了老半天,零乱地回答了我几句:“太后月底大寿,宫里头举办寿筵,满朝文武都会去恭贺太后寿辰。王爷自然更是要去的,此回想带娘娘一起出席!”
“可是他没告诉我,没告诉我啊!”见太后啊!进王宫啊!这些都是我不敢想象的。我这破锣破碗的身子要进宫里去?他是想要吓死我啊!
“估计王爷是想给娘娘一个惊喜。”
惊喜!?我看是惊吓了!我还抓着水穷的衣袖不放手,心里头是想问她我可不可以回绝了说不去?但看那一排捧着布料的女子个个都睁了好奇的眸子像看戏似的看我,我才又意识到这话的不合场合。外头得谣言还没散呢,她们估计瞧着我就跟瞧着惊奇一样了。这时候我可万万不能拆了台脚的。于是我又慢慢放开了水穷的衣袖,轻咳了一声,端起了所谓的贵妇架势。
来回看着那一匹匹的锦缎布料,纺纱布料,我开始头疼。要我挑?我一不知道哪种布料适合我这样的身份,二也不懂布料方面的讲究。从何挑起?瞅瞅旁边兴致盎然的水穷,我开口道:“水穷,就你给选选吧!”本想高傲地抬头来个自称,可是忽然脑子一个卡壳,竟是忘了在人前该如何自称了。只能含糊地吩咐了水穷一句,反正看她似乎对挑选布料很是有兴趣。
“是,娘娘。”水穷一听,应了一声就认真的瞧了起来。瞧她先前就很对着又抚又看的,这下更是又揉又捏,有时还托到阳光下左照了右照,也不知道她是在看些什么。
边选着还边不停地问一旁的裁缝最近达官贵人家的各夫人们都挑了些什么样式的,什么颜色的。细致的态度,都让我为之钦佩。相教起来,我倒真是一点用处也无。
两、三柱香后,她才终是满意地选了几匹递到我面前问我意见,“娘娘,您觉得这几匹如何?”
我不太上心的看了一眼,顺势也摸了摸,装模作样了一番后点了头。“不错,不错。就这些吧!”然后瞧那还有一大堆选下的布匹,我喊住水穷,“水穷,你也去给自己挑两匹吧!”
“娘娘。”水穷眼里一亮,惊喜地马上应了一声。“是。”
我一笑。我脑袋抽抽了,忍不住就摆阔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小丫头也不懂得推诿。还好,这布料钱该不是我来付的吧?
待选完了布料,又让裁缝量了尺寸后,水穷就领着他们走了。听意思,这做工时间还挺赶得。那些人前脚刚走,我还不得休息,却又闻周妃和柳妃来了。
“齐妹妹——”
瞧两人喊得这亲热劲,我寒毛都竖了起来。苦皱了眉头,我扯着笑,甜甜地回:“柳姐姐,周姐姐。”顺带俯身行了个礼。
“妹妹不要这么客气。”我这身子刚俯下去,那边的柳妃已是一把将我托住又提了起来。“跟姐姐们私下里还这么客套作甚?大家都是一家人,莫要客气。”
“是。”我甜笑着点了点头。不用行礼我还求之不得了呢!“柳姐姐和周姐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我这了?”我左手搀着柳冰清,右手扶着周初雪,一步一摇走入屋内。脸上笑意不减,话下却是在想这两只黄鼠狼是做什么来了?
请了她们入座,又奉了茶。周初雪才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们听闻王爷要带齐妹妹参加太后寿筵,却想到齐妹妹或许不太懂宫里头规矩,这不,我们就过来同妹妹说说。”
“是啊。是啊。”柳冰清顺着话尾点头,“好歹我们曾在娘家时也是进过宫见过太后的。太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们虽不能拿捏个十准十,好歹也能有个五六成。”
说完,两人互望着一笑。
笑得是真的很美,却也刺眼至极。她们不就是想说我出身不如她们,我没进过宫,我没见过太后,我不懂规矩吗?还道她们今日怎么闲得无聊,从不曾走动过却突然来看我呢!原来又是想来给我示威的了。
索性也好,上回给我放下马威时我来不及回敬。这回就干脆连本带利一起收了?不就是损人不带脏吗?咱是没念过啥诗书,可咱能说歪理啊!就我娘那云河镇菜市场第一斗嘴歪理的身份,我就算没得真传,也是能有些修为的。
我摇头说:“真可惜!”
两人面面相觑,自是不知我在可惜什么。
我继续摇头,“太可惜了。”
两人好奇,自是想问了。
见她们正要开口,我却偏直接抢声说完,“真可惜,王爷怎么不带柳姐姐和周姐姐去呢?依两位姐姐这般见识,去见太后才合适嘛!真不知道王爷心里头是怎么想的。还就非点名我去了。我都说了我这身份去不合适,可王爷也不管不顾。妹妹我啊,可真是头疼了。要不等晚上王爷回来了,我向王爷提提两位姐姐?”
我说的诚恳,可那两人的面色却不见诚恳。隐隐有些红里透青,这红是胭脂的红,那这青又是……?
柳冰清龇牙,裂了笑,声音略带尖细地说:“妹妹真是……”口气忽然就停顿了下来,连换了几口气,她才又接着道:“王爷那是宠你,瞧瞧你现在多得宠,太后寿筵都要偕同你参加。姐姐我们真是比不得啊!”
“就是!就是!”周初雪附和了声。“妹妹好福气,如此蒙王爷宠爱。姐姐我们有心也是万不敢同你比。”
啊呀?!两人何时转性了?为什么不扯了脸冲着我上呢?为什么不同我论理?我还正期待着她们联手再给我放几个招出来呢!
只是事实往往就是不会让人得偿所愿,周初雪和柳冰清今日还就是老僧入定了。还就是只教导了我一些宫里头的规矩后就起身告辞了。以至于后来我忍不住扯着云起和水穷猛问周初雪和柳冰清是不是生病了,有没有撞邪,需不需要请请大夫,问问仙之类的。
在询问未果后,我只得总结她俩是吃了耗子药了。
后来,我有问过宿凌昂为什么要偕我一同去参加太后的寿筵。他明明该知道我这身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同时我也劝过他打消偕我出席的念头,不然他可要做好准备,面上无光。可他也像是老僧入定了般,无论我好说歹说,他都就是不理我。
最后一次,我仰天大叹,“天不亡我,战场不亡我,到头来是你要让太后亡我?何必呢?这又是何必呢?”
这一串的何必却只是随着马车一路飘到了宫门外头就止了。随后,随后我就进了宫门了。
正文 第三十章 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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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距长乐宫前还有段距离就停了下来,按照规矩,马车是不许驶进长乐宫地界的,怕这牲口会污了长乐宫的地气。下马车的时候,宿凌昂依然是先行下车随后伸了手。这回我有了经验,也不扭捏,直接伸了手让他扶着下了马车。
马车停的这处同时也停了许多辆华贵的马车,从马车中下来的人见了宿凌昂面莫不纷纷行礼喊了尊称,我瞧着他们的装束应该都是朝中大臣。面对众人的行礼,宿凌昂却酷酷地只以点头示意。朝臣们或是早习惯了他这万年不变的表情,虽是受着冷落,却依然像个没事人般同他攀谈地起兴。
我抬头望望天,属于太阳的光芒越来越黯淡。云彩也开始变得灰蒙蒙起来,似是要变天了。想不到老天爷这么不给面子,太后寿辰也敢不赏脸。
再看四周,就连这个特别的日子,男人们的话题竟然也还是脱离不了国事政事。我略显无趣地四处瞧看着。原来,这就是王宫。也不像说书人说的那样地是金砖铺的,墙是翡翠筑的,不过那瓦倒是真的琉璃瓦了。还没瞧仔细王宫各处,就觉得四周已有多双探视的眼射到了自己身上。我忙停止乱瞧往视线射来处看去,只见是那些朝臣身后的女眷们正睁着好奇的眼朝我这边打探。
起初她们大多安静地立于男人们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在一些需要的时刻再抱以一抹微笑回应。倒是一些年轻、生性较开朗的偷偷摸摸地聊开了几句。而随后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就注意上了我的存在。我扫了一圈,这才发觉这些女眷们大多穿着喜气洋洋。老些的稍显素色些,而一些年轻的姑娘就真的是又娇又嫩了。这一团的花团锦簇与其说是来恭贺太后寿辰的,倒不如是说来相亲的更为妥帖。
“站累了吧?我们进去吧!”不知何时已结束攀谈的宿凌昂忽然转头来对我说话,刚才的一脸冷漠早褪尽改换上了一层柔情蜜意,放柔的语气吓得我直瞪着他发愣。直到他又开口问:“师儿,怎么了?”
“啊!嗯——”我惊醒过来,用力晃了晃头。“没什么。”
他仔细瞧着我,倾心一笑,手已自动握上了我的。“那么进去吧!”
“好。”我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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