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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飞 by初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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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是想断手还是断脚?』
『断手断脚?嗯……我比较想知道你家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今年婚配了没有?』北堂翼抽出一手悄悄往下探去,昨晚他完事后忘了清理就睡着了,现在那里想必还填满着某些东西吧。
何双飞傻眼,这人是故意装疯卖傻吗?还是太笨了以至于听不懂他说的话?
『关你什么事!我是问你想要断手还是断脚?你该不会以为经过昨晚一夜后我还会让你完整无缺的出去吧?』只要一想到这人一出门很可能就会大肆宣传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他就很想一头撞死,可是在撞死之前他一定要先封住这人的嘴!
『昨晚那件事完全是个意外,可是我也让你享受到了呀,你也不能完全怪我……更何况,我不相信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对我怎么样。』
北堂翼暧昧一笑,悄悄探到身后的大手往那密处一挖——
『你!』私密处再度被人打开的感觉让何双飞气到不知如何反应,全身的血液全部往脸上集中,导致他现在脸红得大概可以滴出血了。
而且,他还感觉到身后那地方有一种粘稠的液体正在溜出来……虽然他没跟女人做过,可是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天呐,为什么会那么多呢?
『别激动,这玩意儿要是不清出来你可是会闹肚子的,乖乖的别动,我帮你清干净。』两根手指一起探入那地方挖弄,北堂翼很满足地看着何双飞那红透的脸蛋,进行清洁工作的手指头时不时往那内壁一碰,何双飞的生理反应就非常诚实的弹跳起来了。
『啊!你还不够啊?』恶作剧式的往那漂亮的粉红色柱体一弹,何双飞禁不住刺激呻吟出声。
『啊……』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后,何双飞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昨晚也就算了,为什么现在他轻轻一摸自己就……
『你放手!』该死的!他是个正常男人,没必要承受这种污辱!他一定要杀了他!
眼眶有些湿润,他长到十八岁第一次受到这种污辱,昨晚受的委屈一时之间全涌了上来,他好辛苦才忍住不掉眼泪的。
『放手?我还没清完呢……』唉呀呀,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佳人的眼里似乎有泪意呢……看起来真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呀!
『你!你!你!』抽气声接连不断,何双飞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朝他压下来,而他却毫无反抗的能力……
掩住春光的纱帐再一次落下,这一次,暧昧的呻吟声比昨晚还来得明显。
门外,老张狐疑地望着深锁的房门。
『不会吧……第一次就这么猛?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听到里头传出来的呻吟声,老张搂着身旁的姑娘,快快乐乐的回去房间再接再厉。
『既然双飞可以,我老张怎么可以输给他呢,呵呵……』
再次醒来,何双飞发现他所在的地点已经不是原来的天香楼。
然后,他那每逢昏睡便不太灵光的脑袋再次回想之前发生过的总总,最后,他脸色发青,尖叫出声。
『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两天两夜下不了床?为什么……
就在他打算下床,离开这个不晓得是哪里的鬼地方时,房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这两天将他欺负到底的家伙。
而何双飞的脚,也在触地那一瞬间软了下来,他整个人就这样在那个混蛋面前跌在地上……
该死!他的腰他的腿,好酸好痛……
北堂翼看见何双飞一丝不挂的狼狈样,很有绅士风度的不笑出声,他上前将已经软倒的人扶起。
『第一次难免会这样的,再说我们又连续做了两天,会脚软个几天都是理所当然的。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待会儿我让人送热水来给你净身。』北堂翼拿出他的看家本领——温柔体贴、甜言蜜语,他深信在经过连续的打击过后,何双飞现在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任人搓圆捏扁。
唉,小处男都是这么地可爱,教人忍不住想欺负的吗?
『这里是哪里?』何双飞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反正他现在全身酸痛使不出半分力气来,想要逃跑也不太可能。
『喔,这里是我家,昨天我们做得太激烈了,结果到最后你又昏倒了,仁慈的我绝对不能把你一人丢在那种龙潭虎|穴,这样实在太危险了,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家住何方,只好先把你扛回来了。』
何双飞的脑袋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将北堂翼的话消化完毕,到最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实在是大大不妙!
什么叫做仁慈的把他带离龙潭虎|穴?有这男人在的地方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吧?
张叔呢?张叔怎么没来找他,他不知道他从小到大最疼爱的双飞被一个男人欺侮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吗?
张叔啊……
无语问苍天的何双飞最后只能吐出一句话来,『我要回家……』继续待在这男人身边他会疯掉。
北堂翼听到何双飞那类似自言自语的请求时眨了眨双眼,然后很快的做出结论。
『回家?好啊,等你身体好一些可以下床走路时我就带你回家。』其实也不是他喜欢刁难人家,实在是何双飞现在这模样适合回家见亲人吗?
就怕他连这个房门都出不了。
『还要等?!』何双飞不敢置信,举起瞬间充满力量的双手揪住北堂翼的领子前后摇晃。
『我现在就要回家!立刻!马上!管你用什么方法!』他已经累到没有力气去悲伤自己的贞操居然被一个男人夺走,可是他还没有找死到把自己放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好几天,天知道这男人会不会放过他……
『可是你的身体……』北堂翼被摇得头昏脑胀,可是他并没有错过双飞那瞬息万变的脸色,这个青年真是他所见过最会变脸最可爱的家伙了。
要是他能收小官,娶个这样逗的男人回家也不错!
『我告诉你!我是梅花寨下一任的头目,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快放我走!』见到北堂翼依然犹豫的表情,何双飞深怕他不肯放过自己,连忙把身家背景全盘托出,他就不信这色狼不怕山贼!
梅花寨?山贼?北堂翼突然很想笑,可是他知道如果现在笑出声的话,可能会逼疯一个大好青年……这种坏心眼的事虽然他常做,可是这一次他犹豫了。
这青年看起来至少比他小个五六岁,依他多年训练出来的慧眼,他多半只是个小康人家的公子哥儿,绝不是什么梅花寨的头目。
要是他是山贼头目,那么把一个山贼头目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他早就人头落地了,又怎么可能在这里逗着他玩?
不过,既然人家想玩,那他也很乐意奉陪到底。
『是是是。我的大头目,我实在是很怕你底下兄弟们的报复,可是我更怕你的身体累出病来,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不管你以后是要将我大卸八块还是五马分尸我都悉听尊便,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养好身体,然后告诉我你家——呃,也就是梅花寨到底在哪里,我好送你回家去。』
何双飞耐着性子将北堂翼的劝言听到最后,可是他愈想愈不对,他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听到最后一句时,他猛然顿悟。
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梅花寨呀!从小到大他学什么都很快,偏偏一翻开地图就头昏眼花,不识这山不知那河……不知道梅花寨怎么走也就算了,更惨的是,他的方向感实在奇差无比,就连梅花寨在哪个方位他都不知道呀!
『梅花寨……在什么地方?』何双飞受到过大的打击,开始喃喃自语。
『是呀,你不是说你住在梅花寨?你该不会连自己家在哪里都不知道吧?』北堂翼试探性一问,他不相信有人真的连自己家都不知道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他回不去了,回不去的下场是被眼前这头色狼吃掉或卖掉,然后他就再也当不成梅花寨的头目,无法威风凛凛地带队下山去劫富济贫。
『哇啊……我回不去了!我没有办法当头目了!』
面对突然间大哭出声的何双飞,北堂翼愣住了,他没料到青年居然会这么轻易就哭出来,之前他不是都忍住不哭了吗?从方才他的喃喃自语可以得知他好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家……这孩子该不会第一次出远门吧?
第一次面对这么荒谬的情况,北堂翼还真有点不知所措,所幸他还记得这里是他的地盘,就算要找人或是调查什么的都不是难事,所以他勉为其难地安慰着痛哭失声的何双飞。
『……呃、何公子,你别这么伤心嘛,就算你忘了回家的路,你家里应该还有其他人吧,他们知道你去了天香楼是吧?那我派人去探听一下是不是有人到天香楼找人就好啦。』
何双飞哭得泪流满面,简直就像是死了至亲一样,一想到这两日来他所受的委屈,他就忍不住想哭……呜呜呜,在梅花寨里人人当他是宝,怎么一出寨就人人当他是草?
哭到伤心处,何双飞身上的力气已用尽,身体忍不住往北堂翼的胸膛靠过去,虽然他非常不愿意这样做……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色狼的胸膛确实比他宽厚比他可靠,躺起来还挺舒服的。
『呜……山上还有……许多叔叔伯伯……还有大师父二师父……呜……可是知道我下山的……只有张叔啊……是他带我下山的……可是张叔不见了……哇呜……』
何双飞因为哭得太用力的关系,以至于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北堂翼虽然听得很专心用力,也只听出是一名叫张叔的人带他下山的,然后呢?要上哪儿去找张叔?
『那你口中那一位张叔还在天香楼吗?』北堂翼见何双飞哭的凄惨无比,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除了暗自惋惜身上这一套新衣服以外,也只能轻拍他的背以示安慰了。
『我不知道。』原本他应该跟张叔在一起享乐的,哪知道半路会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啊?
『都怪你!谁叫你要闯入我的房间,又莫名其妙把我带走!现在你问我到哪去找人,我才要问你勒!』
何双飞抬起泪颜骂人,火从心中起,他已经伤心过了,不需要眼前这副胸膛,所以也该来算算旧账了!
『唉,那也不是我的错啊,当初我喝得烂醉,就这样糊里糊涂被带到你的房间,误将你当成了香临……唉,大错早已铸成,现在该是想如何弥补才对,你……希望我如何弥补呢?』说到最后一句话,北堂翼的俊颜突然靠近何双飞的脸,害得他的心跳漏跳一拍。
「弥补?这种事要怎么弥补?难不成你要脱光光让我……让我……」那个让我说不出口的肮脏字眼一直含在嘴里说不出来,何双飞气红了一张脸,心里想着就算他肯答应,自己也决计不可能做出那种违反天地法则的事!
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在偶然的情况下碰触了禁忌,以后也绝对不可能再碰!一看到何双飞的脸色就知道他此刻说不出口的话大概是什么内容,北堂翼咳了一声,嗯,这种弥补他可是想都没想过。
「呃,这种事情,我想还是以后再谈吧,反正现在最重要的是帮你找回可以带你回家的人,能不能请你告诉我那位张叔到底有什么特征,好让我派人去找。」
「特征?」是指长相那一类的东西吗?
「是,就是他的长相如何?身长大约多高,脸上或身上有什么特别的记号什么的,你只说他叫张叔,天底下姓张的大叔何其多,只凭一个姓是找不出结果的。」
「张叔他长得……」何双飞正要形容张叔的长相特征,外头却在此时传出喧闹声,
「孽子!你给我出来!」中气十足的怒吼透过门窗传入两人耳里,就在何双飞脸上透着疑问、北堂翼暗中叫苦时,方才那道怒吼的主人破门而入。
啪!一声,这个月第六道门宣告不治,一旁尽力阻止北堂大老爷暴行的木匠当场口吐白沫昏了过去,让一旁守门的北堂非顺手接过软倒的身子。
呜呼哀哉,看来木匠王伯真的是撑不到过年了,不过,眼下似乎少主的危机更大呢。
北堂晏一进门就看到两人暧昧的模样,一个全身赤裸只裹着一条棉被兼满脸泪痕的青年躺在逆子北堂翼的怀中——这一幕怎么看都会让人联想到北堂翼副良为娼,而那悲惨的青年正哭得梨花带泪。
「你说!你要怎么为这一幕解释!啊?你在外头怎么玩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居然给我逼良为娼?逼的还是男人!你你你,你这个孽子,今天我要是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北堂!」
北堂晏怒气冲冲直指儿子鼻子破口大骂,他一生洁身自爱才捕得正人君子这个清誉,没想到居然生个孽子来挑战他的极限。
「老爹,你误会了……」北堂翼也被老爹那太过旺盛的怒气吓着,平时老爹也会这样破口大骂,可是他从没看过老爹双眼冒火的样子,看样子这一次他是真的气炸了。
「误会?那你说,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北堂晏一把扯掉何双飞身上仅有的被子,虽然早有预期会看到什么画面,可是当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映入他眼中时,那老古板的脑袋差点就烧起来了。
他一生谨守礼法,从不浞足声色场所,对已逝的妻子相敬如宾,哪曾见过这样淫秽的痕迹?更何况还是在一个男人身上。
何双飞看着怒目相向的中年男子扯掉棉被导致他那不堪入目的身体进入众人的眼中——这就表示,在场所有长眼睛的有都知道他跟那男人发生过什么事了……
何双飞甚至忘了自己会武功,可以把这些人全都杀了以湮灭证据,然后,豆大的泪珠再次滚落……他无声的哭泣吓到了正在发怒的北堂晏。
他的一世英名啊。
而北堂翼也只能无声叹息,他方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现在又有如断线珍珠一般滚个不停,现在该如何收拾?
「老爹,你吓到人家了。这件事以后再跟您解释,现在可否请你清理一下现场?这样实在不太好看。」
北堂晏虽然被何双飞的眼泪吓到,但并不表示他就会容忍儿子的所作所为,更何况错不在他。
「你……不管是怎么一回事,在你没把事情搞定之前不准你再踏入家门一步!还有,看看你对人家做了什么事,人家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若是你没给他一个交代,我一样不认你这个儿子!阿非,把少爷的东西收拾收拾,在他没把事情解决以前,不准让他回来!」
北堂晏气得拂袖而去,临走之前忍不住想起那已去世的爱妻,为什么他妻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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