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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金龟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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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这么保证了,我只得相信。 







“既然那样,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我赶在他阻止之前旋身拉开门,愣住了。 







两个魁梧犹如黑熊的外籍保镖堵在门外,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仿佛只要我一动作他们就要把我推回去。 







“文彬,何必急着走?该说的话我们还没说。”李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得折回去。 







“坐吧。”他用下巴指着跟前的沙发,我默不吭声地坐下。 







“有话要问我吗?”他问。 







我不知道自己跟他还有什么好讲的,他不是绝顶聪颖吗?怎么同样的问题兜兜转转这么久了依旧不肯死心? 







“你到底要怎样?”我终于问出口。 







“我要你回来我身边。” 







“不可能。”我毫不犹豫地否定。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回来?”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放手?”我反问。 







“我不会放手的!”他咬牙道:“我决定要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抢走!” 







“那就可惜了,我不是什么‘东西’。”我皮笑肉不笑。 







他知道触怒我了,赶紧改口风: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太了解这人了,既然他说 “东西”,就必然是把我当“东西”了。 







“我……我是……我只是……”他的伶牙俐齿再度失去功效,他好像正在苦恼着该用什么语言表达。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子。他向来都是想说就说,而且每一句话都能钉进别人内心最脆弱的地方,让你无从反驳之余还要向他屈服。 







“我只是想好好补偿你……”他支吾了半天,这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态度收敛了,我也跟着放松戒备。 







“不用了。”我淡淡地说:“你让我平静地生活下去,那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 







他赫然抬头望着我,眼里居然闪着激动的水泽。 







“为什么?我比不上他吗?”他的声音好像哽在喉咙里一般苦涩。 







“你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聪明,比他有气概……”我淡然一笑,“但是,他对我是真心实意的,他不求回报地对我好。他尊重我,理解我,不会勉强我做不愿意的事。跟他在一起,我很自在、很快乐,这些都是你无法给予我的。” 







为什么他的表情看上去仿佛快要哭出来?为什么看到他那个样子,我的心还会隐隐作痛? 







“我是真心喜欢士源的,我不想再跟你扯上任何关系。”我强迫自己说着绝情的话,“我不想要一段只有单方面付出、或者只有掠夺的爱情,你尽可以耻笑我的幼稚,但这正是我的真实想法。” 







他黯然地低下头去,交握的双手因过度用力而使指关节泛白。 







“李唯,我言尽于此,再见。”我说完最后一句话,起身,走向门外,拉开门。那两个保镖还守在原处,他们见李唯没有表示,只好放行。 







昨晚跟李唯谈完之后,我心里只有复仇的惬意,但今天,我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压抑,大概是他受伤的表态让我产生了罪恶感。 







回到高士源家里的时候,他也已经平安到家了。 







“你没事吧?”他表面上看起来毫发无伤,但我还是不放心地问。 







“我没事……”他惭愧地说:“是我太笨了……他约我出来谈判,我却非要跟他换饮料,但想不到这是陷阱,他那杯果汁才是加有迷|药的……” 







我无意听这些,我说了句“下次小心点就好了”,转身进去厨房,把没有完成的晚餐做好。 







那一晚,我原本想好的计划没有实施,我依旧是跟高士源背对背地睡在床上。 







那一晚,我梦中不断浮现那双含着哀伤泪花的灰色眼眸,我想不起这双眼睛我在哪里见过,我只知道看着这双眼,我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掐住一般疼痛…… 















不日日自新的爱情,变成一种习惯,而终于变成奴役。 







——(黎巴嫩)纪伯伦 







到底是习惯奴役了我们,还是爱情奴役了我们?或者是变成习惯的爱情奴役了我们? 















时间是治愈伤口的最佳良药,李唯给我造成的伤口——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肉体上的,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愈合了。 







短短的几个月之间,我的生活方式变化了好几次,而现在,我的方式是安心地待在高士源为我构建的温暖巢||||穴里。 







他依旧没让我去工作,我不止一次地提起这个问题。最后协商的结果是,我成了他家的帮佣,我为他打理家居,他付我薪水。我做的事没有改变,改变的只有每个月多出来的一千块薪金——对于一个包吃包住的佣人来说,这是一个不可想象的高数字。 







我们的生活是平凡的,平静的,平淡的,平庸的……好了,我承认确实是有点乏味,但我不在意,每一对爱侣相处的最终结果不就是这个吗? 







我们终究还是发生了关系,既然我全心全意对他,我就不该保留我的身体。 







那是一个平常的夜晚,我主动爬到了他身上,褪下彼此的衣服。相对于我的大胆老练,他显得生涩多了,整个过程几乎都是我在主导,他只有在进入我体内之后才变得积极起来,不过那也由不得他不积极,不是吗?(笑) 







事后,我不仅取笑他是不是第一次。他红着脸告诉我,由于生性木讷不会表达,他的女性经验不超过十次,而跟男性,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这么纯情的富家公子,完全超乎我的想像,不过,像李唯那样的情场浪子也并非大部分。 







为此,我更加小心翼翼地珍惜着我们的关系。 







李唯没有从此以后就消失,实际上我在日常生活中总是不可避免地要面对他。他是商界巨子,又是名流淑媛竞相追逐的对象,因此,他出现在媒体上的频率不下于时下的当红明星。 







娱乐版跟财经新闻是他经常露面的舞台,然而,他最近频频出现在社会新闻上—— 







寻常的星期一早上,我跟高士源各自占据餐桌的一边,每人面前摆放着一盘土司熏肉荷包蛋跟柳橙汁,以及一份晨报。 







“名流贵公子再出事!——贝瑞斯连锁酒店继承者李唯(Reeves。W。Thomas)酗酒闹事。” 







社会版上的鲜红大字很自然地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我往下看着,眉心不觉揪紧。这已经是我第三次看到李唯上社会版了,第一次是超速驾驶被检控,第二次是在夜总会与人发生肢体冲突,而这次居然是醉酒闹事?他虽然在性行为上毫无节操可言,但平常的生活还是挺正经的,是什么刺激让他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我无法自大地将他的堕落跟自己联系在一起,毕竟我不觉得我对他而言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你怎么了?”高士源忽然满脸担忧地看我,难道我现在的表情曝露出什么了?我赶紧恢复淡然的样子,若无其事地把报纸放下。 







“没什么。”我拿起橙汁轻啜。 







高士源狐疑地瞟着那份报纸,最终还是拿起来了。我低着头,用餐刀切开熏肉吃着,没有去注意他的表态。 







他大概也知道我烦心的原因,不过他没问什么,吃了早餐之后就出门了。 







我一边打扫,一边开着电视机,晨早新闻里居然也在报道这件事,而且比报纸说的还要详尽一点——说李唯跟朋友去酒吧消遣,喝醉酒了就要为难一个服务生,虽然被人拉住了,可是摔坏了几瓶名贵洋酒跟一组音像,酒吧的负责人跟他是旧识,赔偿之后就没有再追究了,倒是当时同在酒吧的某报社记者给抖了出来,还用手机拍了几张模糊的照片,一闹下去,就连什么道德评论家都要出来上窜下窜说几句。 







这种事要是发生在寻常人身上,想必没有人会关心,要怪就怪李唯树大招风,不过那些记者倒也缺德,人家受害者都不在意了他们穷紧张个啥…… 







算了,我摇摇头。李唯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也无需替他担心,他自己不洁身自爱,谁管得了他? 







接下来的日子,李唯的负面新闻接踵而来,什么在公开场合口出恶言,什么涉嫌斗殴,什么毁坏公众设施……我每一次看到都要大皱眉头,有时候真的忍不住想打电话去骂他一顿——你这家伙在想什么?当公子哥儿当厌了想改混黑社会是不是? 







不过……与我何干? 







对啊,我跟他现在连朋友也算不上,有什么立场去干涉他?我既没那个立场也没那个必要。 







那些天里,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关于李唯的消息,而每当我露出烦躁的样子,高士源也会跟着不悦起来。 







不过在我没有发现的时候,关于李唯的新闻渐渐减少了……其实不是关于他的新闻减少了,而是有他的新闻的报纸都消失了。 







刚开始我也没有太注意,直到有一天,在早餐的餐桌上,我翻看晨报的时候发现社会版少了一个版面——因为某个新闻是跨版的,我看了上文就找不到下文了。 







“士源,报纸是不是漏了一张?”我还没意识到事情的症结,傻乎乎地问。 







“是吗?我不知道。”他垂着头喝果汁,声音里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是不是邮差漏送了?还是报社的问题?” 







“可能吧……少那一两张也无所谓了。”他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 







我盯着他,心里渐渐明白了…… 







“好吧,只是一两张也无所谓了。”我不拆穿他,顺着他的口风道。 







在他离家之后,我打开电视新闻,也看不到我想知道的消息——大概是报道得太多,记者跟观众都“审美疲劳”了。 







我把屋里的垃圾都搜出来,在丢掉之前,我多做了一件平常不会做的事——我把垃圾袋全部打开查看了一遍,终于,我在客厅的垃圾袋里找到一张皱巴巴的报纸。 







对照无误,正是无端失踪的那张社会版,版面上不但有我要看的那个下文,还有李唯的相关报导。 







跟以前一样,依旧是关于他胡作非为的新闻,但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士源,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你不喜欢我看李唯的消息可以直说,非要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来阻止吗? 







我心里无名火起,我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但我也知道高士源有多么胆怯,他不是那种会光明正大要求爱人忘记旧情人的类型,他只会把不满往肚子里吞,把心事往心里藏。 







只能说,他太在乎我了,他可能是害怕我会讨厌他吧。可他不明白,我宁愿他霸道地喝止我去想李唯,也不要他暗地里摒除我接触李唯的机会。 







算了,他个性如此,既然我选了他,我就应该包容。我把报纸扔回垃圾袋里,连带忘记这件事。 







我们相安无事地继续生活下去。 







一天傍晚,高士源回来之后,积极地喊着自己买了电影碟子,要在吃饭时看——平常的晚饭时间我们都是边吃边看新闻的。 







我没想那么多,让他放来看了。那是一部战争片,紧张刺激的剧情跟轰动的音效,实在不适宜在用餐时看,不过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也不在意了。 







吃饭时电话响了好几次,高士源总是额外慌张地跑去接听,且聊不到一句话就会挂断。 







“谁打来的?”我忍不住问。 







“打错电话了。”他心烦地说,他话音刚落,电话又激烈地响起来。 







“要不要我去听……”我刚要起身,他赶忙把我按回去。 







“我来处理。”他跑过去,干脆一手拔掉了电话线。 







我看得目瞪口呆。 







“要是别人有急事找你怎么办?” 







“不用怕,他们可以打我的手机。” 







反正会打来这里的电话大都是找他的,他自己都不在乎,我还管那么多干嘛?我耸耸肩,继续吃饭。 







吃了饭,收拾好碗筷,洗了澡,我们早早上床睡觉。 







大概是到了凌晨一点半左右,几辆轿车飞砂走石地闯进了宁静的小区,尖锐的刹车声把我们都惊醒了。我还在想,三更半夜的哪个不礼貌家伙来扰人清梦? 







哪想到更不礼貌的还在后面—— 







我们家的门铃被使劲摁个不停: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从频率可以想象来者有多么着急。 







高士源咒骂着下床,我也跟在他后面出去。 







拉开门,只见一群身着黑色西装的外籍男子正板着脸立在铁闸外。 







“你们是什么人?”高士源也不免慌了神。 







这时,一位气度雍容的西方贵妇人从他们身后走了出来,她脸色凝重地说出半生不熟的一句话: 







“我是Beres。m。 Thomas,我要见顾文彬先生。” 







“啊?”被点名的我下意识地从高士源背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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