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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谈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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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黄色宣纸,用毛笔写的。两页纸。”方叔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上面说我的婚期了吗?”张闽澜想知道,他还有多少自由时间!
“那倒没说,不过她怀上您的孩子了,方婶就为这个,她激动一下午呢。”方叔憨厚得直搓手。
张闽澜放下碗,对他们说的事情,就当是童话故事,他擦擦嘴,站起来,懒散地说:“方叔,别信那些,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随便怀孩子的,想要我种的女人,都让我打发了。”
方婶跟在他的身后,着急地问:“澜儿,你身边没有这样的女孩?”
张闽澜回身一比划,爽朗地笑着说:“呵呵,哪有?那都是妈妈凭空杜撰的。她们几个只能陪床,那还陪不明白呢。”
突然张闽澜的双眸定格,靠在窗台那个墙角上,挂着一支宝剑,他从墙上拿下来,抽出来,还像那么回事,金色剑鞘,威风凛凛。
“方婶,这是什么?”张闽澜冷眼问道。
“这是夫人拿来的,说你的书房,阴气太重了。”方婶胆战心惊地解释。
张闽澜细心地观看者宝剑,低声嘀咕着:“宝剑能驱邪气吗?” 阴气太重?妈妈什么时候,还会看风水了?阴气太重,她是说樱兰吗?瞎扯!樱兰又不是死在这里?
“澜儿,能不能驱邪,方叔不懂了,老家的人,都信这些,后来破四旧,都不敢信了。现在人,又开始相信了。”方叔小心谨慎地说着,不时观察主人的脸色。
“我妈还真入魔了,书房里,有什么阴气?”张闽澜脸上显出不悦,但他还是把剑挂回去了。
方婶陪着笑脸,接过话茬:“澜儿,夫人都是为你好,信不信,不要紧,那是夫人爱子心切。”
方婶说得也有道理,随妈妈瞎折腾吧。等过两天,她玩累了,就消停了。唉,难道妈妈真得到名师指点了?
张闽澜款款走到卧室,推开门,淡淡地说:“唉,随她吧。”有谁能左右妈妈呢?现在的局势,对妈妈来说,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有人给她撑腰,她没玩死你,你就偷着乐吧。
张闽澜打开床灯,床头柜上,一个饰物,映入眼帘,他眉头紧皱,指着问道:
金色底座,上面摆放着蓝色水晶球,和灯光呼应,直晃眼。
“方叔,这儿。。。。。。”
方叔低下头,嘀咕着:“夫人说,蓝色水晶保佑你身体健康。”夫人说得那套,他只字没敢提,他从张闽澜的脸上,看出“怒”来了,张闽澜要发脾气,还不把这个水晶砸了。
“妈妈真是走火入魔了。”张闽澜恨恨地说。
方叔挡着水晶球,唯唯诺诺地解释:“澜儿,你别生气,夫人还不是为你着想啊,樱兰走以后,你身边再也没有像样的女孩了,夫人能不着急吗?”
张闽澜对妈妈真是没有办法,他甩甩手,不耐烦道:“算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了。(方叔知趣,往门外走去。)方叔,妈妈没说,这个女孩,长得什么样?”
方叔停下脚步,回过头,不敢看张闽澜那双犀利的眸光,低声回答:“这个都没说,卦上也没有显示。”
“方叔,你相信吗?”张闽澜觉得妈妈一定是有准备的,否则,她怎么会大动干戈呢?难道真有高人指点?
“信则有,不信则无。”方叔规规矩矩,按着夫人原话复述的。
方婶走进来,拽住老方的胳膊:“老头子,我们走吧,澜儿休息吧。”方婶从小带大的张闽澜,对他的脾气秉性非常了解。现在,张闽澜忍耐到极点了。这也就是夫人安排的,如果是外人敢动他房间里的东西,他早就大发雷霆了。
两位老人搀扶着,走出去,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张闽澜后悔了,不应该给他们脸色看。他们对自己的爱,甚至超过他们自己的孩子,这都是妈妈的事。
妈妈真是走火入魔了?她竟然在我的房间里,布上天罗地网了,难道这里,真是阴气过重吗?
“樱兰,你真没走吗?你一直在看着我吗?”张闽澜大声喊着,没有回音,只有钟摆的声音。
这里,只住过一个女人,就是樱兰,樱兰死以后,他没有带女人回来过,难不成这里真有樱兰的冤魂吗?是她阻止你前行的脚步吗?
樱兰过世以后,听朋友说过,不是正常死亡的人魂魄得不到解脱,不能托生,她总要再回家来的。
“不,不会,樱兰,你那么善良,你真愿意让我孤身一人吗?”张闽澜仰头大喊起来。他轻轻地抚摸照片上的樱兰,喃喃低语:“樱兰,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我,托梦给我,好吗?”今夜,张闽澜睡得很沉,在他的梦里,再也没有出现那个飘然而至的影子,飘逸的长发再也没有抚到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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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事回来晚了,榆木才改完!大家晚安!榆木会努力码字的!
签约通知到了,榆木感到欣慰!
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抛出绣球
接近午时,蔡澜和曦儿两个人斜躺在沙发上,茶几上,堆满吃的、喝的,曦儿正往嘴里送甜点呢,蔡澜双眼迷茫,望着天花板出神。
在妈妈的劝说下,在曦儿的陪同下,蔡澜匆匆回到沈阳,回到久违的家,妈妈没有丝毫的埋怨,一个星期了,只言片语,她都没问,越是这样,蔡澜心里越是难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曦儿灿烂的笑容,你再也不会有了,郝建全的所作所为,伤透了蔡澜的心,仅存的幻想都消失了,面对现实,重新开始生活吧。爱情,离你越来越远了。。。。。。
突然茶几上的手机,没有预警地响起,那低沉、略微悲伤的大提琴曲《蝴蝶》,让蔡澜的心情更加烦闷,她低声嘀咕着:“死丫头,就不能换一首欢快的曲子吗?”
“哦,老大,接完电话,我就换。”曦儿吐吐舌头,她光着脚丫,拿着手机,跑到凉台上去接电话。
“你好!哪位?”
曦儿甜腻的声音飘过来,真有女儿的味道。阿伦耸耸肩,低沉地对话筒说:“你好!王曦儿,你还记得阿伦工作室吗?我是考官。”
听到阿伦的声音,自然就想到那个有钱人气急败坏的样子,曦儿脸上挂上一丝笑容,戏谑道:“哦,当然记得了,你和那个有钱人张闽澜,不是哥们吗?”
“王曦儿,你误解了,我们不是哥们,我攀不上高枝,他是我的客户。”听到曦儿直奔主题,阿伦的精神绷得紧紧的,就怕说错话。
曦儿眨着眼睛,想起那天的试题,她心有余悸,那哪儿是考题?那简直是考人的耐力。她一本正经地问:“伦总,您有何指教?”
“王曦儿,经过我们对你的全面了解,你被录用了,适用期三个月,你明天能来上班吗?”阿伦小心谨慎,就怕露出一丝破绽,现在的女孩子,太灵光了。
听到“明天”两个字,曦儿笑得前仰后合,“呵呵,明天?呵呵,我已经辞职了,不在上海。呵呵,即使我在上海,我也不会去阿伦工作室。”
王曦儿不容置疑地拒绝了,这是阿伦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不着急,诱敌深入:
“噢?王曦儿,你为什么不愿意来我们公司呢?这可是多少人想来,都没有机会啊!”
听到阿伦的诱惑,曦儿也有一点犹豫了,但是想到那个讨厌的张闽澜,趾高气扬的神态,她还在徘徊,疑惑地问道:“真的吗?那你为什么相中我呢?”
停顿了几秒,阿伦抛出又一个绣球:“我们看中你的综合实力,我们公司待遇不错,表现出色,以后还有出国的机会。”
曦儿觉得出国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那是梦中的事情,平民家庭的孩子,能维持基本生活水平就行了,哪有那种奢望呢?在上海,求学四年里,父母为她花费不少,几乎倾其所有了。
出国,对曦儿来说,就是笑话。曦儿的脸上挂着一丝苦笑,她自嘲道:“出国?呵呵,我可没想过,就我那英语水平,还出国?”
“你在外地,不方便,等你回来以后,我们再谈吧?”阿伦还是给王曦儿留有一线生机。
曦儿决然地拒绝了:“谢谢您,我不会去的。”她不想和张闽澜有半点瓜葛,有钱,有什么了不起?谁稀罕啊!
“不急于工作的人,就是没有生活压力的人,有人养你?”
阿伦调侃的味道,他讥讽王曦儿一句,刺激她那敏感的神经。凭着对王曦儿家庭的了解,她应该尽快找一份工作,来缓解家里繁重的压力。难道她已经得到王清风大力支持?
“有人养你?”这句话,曦儿听起来,非常刺耳,心里非常不舒服。
王曦儿气哼哼道:“说话真难听,我非常缺钱,但我也不想去你那儿工作。”
“抱歉,我说得有错吗?家庭条件优厚,不需要你工作,我说得有错吗?”
阿伦翻过了解释一番,曦儿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王曦儿,给你七天的时间,过了七天,就算你自动放弃就职的机会了。”阿伦说完,就撂下电话。
曦儿不以为然,撇撇嘴,放弃,又能怎么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蔡澜躲在凉台门边偷听,她拍拍曦儿的后背,亲昵地问:“曦儿,你为什么不去争取呢?”
曦儿撅起嘴巴,狠狠地骂道:“老大,你不知道,他和张闽澜非常熟悉,我怕落到那个花心大王的手上,他还不扒我一层皮?”
想起那天,张闽澜气急败坏的模样,曦儿就想笑,那天真是太爽了!让他再猖狂!
“曦儿,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蔡澜没想到曦儿会去惹那个花心大王,曦儿的调皮劲,还不让他吐血啊!
曦儿坐在地毯上,心有余悸,长舒一口气,真是后怕啊!电梯里,没有那几个人陪着,她也不敢那么放肆。
“唉,那天我在电梯里,叫嚣以后,有些后怕,当时他那张脸,被我气成紫茄子色了。”
蔡澜被曦儿的神态,逗乐了,张闽澜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他怎么能跟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呢?也许他早就忘记了,王曦儿是何许人了!唉,都是同龄人,曦儿的心智怎么就长不大呢?她真像妈妈说得那样,发育晚?
“你怕他报复?”蔡澜递给曦儿一张纸巾,示意她擦擦嘴边的蛋糕渣,曦儿用力擦一下,气势汹汹地嚷道:“我才不怕他呢?”
蔡澜委婉地劝解曦儿:“那你为什么要失去一次绝好的机会呢?”
“绝好的机会?”曦儿放下手机,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瞅着蔡澜,等待她的解释。
“当然是一次绝好的机会,还是老天眷顾你,让你遇到阿伦。我在网上查到阿伦工作室,它是加拿大独资的一家资本运作的公司,主要为客户做咨询,那可大有学问。”蔡澜选修金融,对经济方面的事情,通晓不少。
但经济对曦儿来说,摸不着边的事,她似懂非懂地问:“老大,张闽澜仅仅是阿伦的一个客户?那阿伦没撒谎?”
蔡澜没有回答曦儿的问题,而是设身处地为曦儿量体裁衣:“凭你的条件,能在外资公司站住脚,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说你外语一直不好,趁此机会,恶补一下。”
曦儿挤出痛苦的笑容,苦苦哀求道:“老大,那英文字母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呀!背单词,我头疼啊!”
蔡澜轻轻在曦儿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嗔怒道:“曦儿,一首曲子的琴谱,好几页,你都能背下来,为什么单词就不愿意背呢,一般女孩子学习语言都有天赋的,你可是例外!”
曦儿嘟着小嘴,不愿意听蔡澜说的这套理论。从中学开始,妈妈就是这套说辞,她都听烦了。她怨气冲天:“那可是两回事啊,拉琴凭着兴趣,我喜欢,拉几遍,谱子,我自然都记住了,再说,曲子都是有旋律的,也是有规律而循的。”
曦儿生气的模样,更加惹人爱,蔡澜忍不住在她的脑袋上,划了一下,爱怜地说:
“小丫头,你说的头头是道,不是挺明白的吗?这套理论也适用英语学习。”
曦儿撇开头疼的话题,忽然,她大呼小叫道:“对了,老大,徐姐介绍我去一家广告公司。”
没容思量,蔡澜摆摆手,就提出反对:“曦儿,广告公司不适合你,那里人才济济,就显不出你的能力了。”
“算了,不想了,我头疼了,回去再说吧。”曦儿站起来,不愿意再想工作的事情了。
小丫头,从来都是乐天派的,今天她是怎么啦?她忍不住笑出声了,搂住曦儿,心里不禁为曦儿的未来担心,她安慰道:“呵呵,还没听说曦儿头疼过。”
“老大,妈妈说得对,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也许这就是生活。”曦儿脸上写着认真两个字,让蔡澜惊叹不已,王曦儿也知道愁滋味了?难道她有心上人了?
曦儿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妈妈跟我说,家里要拆迁了。”
“你家不是楼房吗?” 大三时,蔡澜和那娜去过牡丹江曦儿的家,记得是一幢红色五层的楼房。
曦儿眸光黯淡无光,难以接受现实,她真的担心父母肩上的压力,她无奈地说:
“市政府有规划,要修路,唉,妈妈愁死了,迁走了,再也搬不回现在住的地方。”
“动迁,不是给拆迁款吗?”蔡澜反问一句,有拆迁款,再补一些,不就够了吗?有什么愁的呢?
蔡澜不以为然,刺痛了曦儿的心,她住在大房子里,父母虽然离婚了,但是双方的经济条件都不错,蔡澜不愁吃,不愁穿的,她怎么能理解穷人攒钱的辛苦呢?
“拆迁款给得少,如果你想再买同一地点的房子,每平方米相差一千多元呢。唉,就是买五十多平米的房子,也得需要三十多万呢?”曦儿述说着心中的苦恼,她真是帮不上家里。
蔡澜安慰曦儿:“曦儿,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要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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