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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正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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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介意了,别人能说什么?”陆友良愈想愈觉得可行。以前伊丽莎那边都是钟漫负责的,一直都没事儿,所以他只在一年两次的会议上见过伊丽莎,根本没说过几句话。“你就当是还没把工作交接完成吧?”



“这也行?”都多久了,有可能还没交接完成么?



“只要你答应我同意,还有不行的么?这件事要是再摆不平,我们今年就别想在伊丽莎手上接单了,你忍心看着我在街上吃西北风吗?”陆友良见钟漫还在犹豫,干脆扑过去抓住她的手,双眼晶亮晶亮地望着她,令钟漫哭笑不得。“你不忍心的是吧?是吧?好吧?好吧?”



“哎,真说不过你。”抵不住他的再三恳求,钟漫狠狠心答应了,心里提醒自己回头得好好安排一下补习社的时间表,而这周日大概也得壮烈牺牲了。



“太好了!”陆友良一把抱住钟漫,惹得她咯咯地笑,放开她的时候还很顺手地揉乱她的发,她也不以为逆,明显很习惯这种亲昵。



两人正在房里玩着,全然不知道莫霖因为在办公室开视像会议,没和林诚等外出吃饭,并且毫不困难地把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陆友良情深款款地拉着钟漫的手,在她面前轻声低喃。



钟漫一闪而过的挣扎,最后羞涩地点头。



他俩在小会议室里极温馨地相拥……



莫霖早已知道陆友良利用钟漫,但不知为何亲眼瞧见陆公子玩弄感情的行迳,他竟会觉得异常刺目。



“陆友良是公司的核心人物,揭穿他并没好处。”莫霖在心中告诫自己,别过头不再去看小会议室里的情景,企图专心办公。



这个下午的办公效率不知为何特别差,莫霖有点烦躁,不时抬头看表打算五点一到抓起车匙就走,岂料指针刚搭上四点半,钟漫便敲门而进。



※ ※ ※ ※ ※



“莫总,我今天有事要留在公司加班,不用麻烦你了。”



“哦?班顿又有新系列?”



“不是,是我想好好整理一下最近的资料。”



莫霖心中清楚她必是答应了陆友良什么,按捺住自己心中想提醒她的念头,脸上微笑着应了声便让她出去。



退出去后,钟漫回到坐位舒了口气,开始看陆友良提供的一大叠资料,包括所有电邮往来、质量要求、合约条款……虽然很多东西钟漫曾经接触过,但筛选着看下来也花了她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看完后她抓起电话找洋行里相熟的职员,套完近乎便问起这事:



“你们怎么就一直不批辅料呢,害得我们天天被老板骂到狗血淋头啊。”这次的原因出在客户不确认钮扣的材质,令所有衣服都做好了囤积在厂里,等着这几颗小小钮扣拍板定案。



本来事情并不麻烦,最麻烦的是钮扣已经全订回来,客人却说不合用。这中间的损失谁赔?加上他们并没有再订钮扣的时间,所以说不得一定要让客人接受现在的钮扣。



“还敢说呢,我们批的时候那钮扣明明是金色的,现在你寄过来的都是灰色,我们怎么能寄给客人批啊?你们那些人还坚持钮扣一直是金色的,怎么可能?当我们色盲么?”



好了,重点来了,这也是陆公子与伊丽莎翻来覆去都谈不拢的地方。



大家都不明白,为何同一颗钮扣,在不同人眼中竟有偏差?



“平常在商店买衣服,钮扣上都包着拷贝纸是吧?”



“当然,那是防止出现压痕的。”衣服都是以大纸箱打包付运,层层叠叠压得久了,衣服会出现很明显的钮扣痕迹。



“可包这些拷贝纸还有另一用途吧?”



“另一用途……你是说防止掉色?”对方也不笨,立刻拿起手上的钮扣翻来覆去的细细观察。“嗯,钮孔中间似乎真的有点金色。”



“今季是羊毛材质,与铜合金钮扣接触多了,出现掉□况很正常。”



“明知掉色你们竟然不事先通知?”对方使出最厉害绝招,一卸三千里,千错万错都是厂商错。



“这家是指定供应商,色号GD17583在三月二十七号由艾芬电邮确认。”换言之,既然供应商是你指定的,颜色我没订错,掉色的责任当然不在我身上。



这回对方沉默了。



“麻烦向客户确认这批钮扣是否需要用拷贝纸裹着。”



“嗯。”



卡嚓。



电话挂断,钟漫长长地舒了口气。



还好发现了是掉色的问题,还好最初选了指定供应商而不是找样式类似的代钮,要是订错了颜色延误货期,这只大黑锅谁扛得起。



理一理资料,她抬头看看钟,九点了。陆友良这边还要写几封电邮,给洋行的是总结刚才电话的内容,给工厂的是指示可以开始钉钮扣,给陆友良的是说自己怎样解决了这事,而她还得处理被自己搁下的份内事……



揉揉太阳穴,她拿起桌上的大马克杯往茶水间去,就算不喜欢喝咖啡,这时候也一定要喝杯热咖啡撑一下。



糖和奶像不要钱地倒进杯里拌匀,她小心翼翼地捧着泡好了的咖啡往外走,刚跨出茶水间身边突然冒出一个黑影!她吓了一跳,热腾腾的咖啡自杯口溢出灼伤了她的手指。



“啊……”她低呼一声,强忍着热痛放下杯子,还未抬头,身后已传来熟悉的声音。



“对不起,你没事吧?”



“没事。”她扭开冷水冲着受伤的手指,问。“这么晚了,莫总还没走?”



“嗯,今天的事还未做完,你呢?”他拿起她的咖啡站在旁边。



“还有几封电邮没发。”关了水,她用纸巾抹干双手,见自己的咖啡被莫霖拿着,对他笑笑往外走去。



“发美国的?”



钟漫本能地摇头,一摇完有点后悔,这可不,莫霖立刻知道她在忙陆友良的事。他没揭穿,只是口中劝道:“那明天再发不迟,现在都九点了。”



“我现在发,他们明天一早便能看到了。”



“这事很急?”莫霖在她的桌子上放下咖啡,装作没看见她桌上一大叠旧客户与金属变色的相关资料。



“今天事今天毕,难道你不赞成?”她笑着反问。



“有什么能帮忙吗?要不电邮我来发?”



“不用了,每晚这样耽搁你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现在怎么能再麻烦你。”她摇头婉拒,莫霖再问了几次也不得要领,又怕自己在公司她会碍手碍脚更不能完成,只得提着公事包离开。



其实钟漫并没想偷偷摸摸地帮陆友良,只觉得能不让上司知道就不让,免得莫霖对陆友良的印象不好,若莫霖问起她也不会瞒。只是她没料到莫霖早有想法,这番好意倒是令莫霖对陆友良更反感。



莫霖乘电梯到了停车场,坐进车子后没立即驶离公司。他靠着驾驶座抬头望天,看不进远处的璀璨灯火,脑海里只有钟漫那疲倦却又无比温和的微笑。



为何她那么累仍不肯拒绝陆友良的要求?



为何她甘愿被陆友良一次又一次利用?



为何她肩上的担子如此沉重,仍要独力苦苦支撑,不肯求救?



莫霖,注意自己的情绪。



他坐起来,略略烦躁地以指梳了梳发,发动车子离开。车子的引擎声在寂静中低低咆哮,局促的黑夜如薄膜悄无声息地包围他,使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却又那么事不关己。



手指仿佛想逃离低压区,它自作主张打开了收音机,柔和的音乐驱不散寂寥,主持人说话之没逻辑更令人生气。他直觉反驳,说了几个字却想起车子里只有自己,而反驳一台收音机并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



今天的夜,实在太漫长。



三十四。 挣扎



完成所有工作已经十点半,打咭的时候钟漫还是忍不住小小叹息了声。软手软脚地出了公司往公交车站去,背后突然传来两声急速的响号。



“路上又没车,响什么号啊?”她皱着眉在心里骂道。世界只安静了一会,没走两步号声又起,她不情不愿地往后看,却见到一辆很是面熟的车。



“莫总?”她疑惑地往回走,低头一看,车里的可不就是莫霖。“你怎么在这?”



莫霖对她招手示意上车,她没多想便开门坐了进去,系好安全带上了路才觉得别扭。



都过了一个多小时,怎么他还在公司楼下?平常在补习社送她回家已经够诡异了,现下分明是故意等她……她该不该问?问了就什么都一清二楚,可若他根本没这意思,自己岂不是丢脸到姥姥家?



她悄悄地打量身边的莫霖。他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唇边挂着万年微笑,但不知怎么,钟漫就是感觉到他心情不好。



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惹怒了他?可自己只是加班啊,有上司会不喜欢下属加班的么?



“莫总,你……吃了没?”钟漫实在想不到话,只得没话找话说。



话说了三秒,莫霖才不赶不紧地道:“吃了。”其实他什么都没吃。



车里静了五秒,他问:“你吃了没?”



“吃了饼干。”



再静。



“你刚才在忙什么?”



钟漫闻言心突地一跳,踌躇了会还是吐实:“我交接时匆匆忙忙的,伊丽莎那洋行有些细节没顾上,今晚加班便是为了这事。”



“是这样啊?”莫霖唇角一勾没说话,脸上笑意似乎更深,但实际在心中骂翻了天。



“真是笨,笨死了!”



自己刚出社会时被骗过几次也就醒悟了,接着只有他骗人,没有人骗他的,这女孩怎么做事这么伶俐,怎么做人却这么不让人省心?



仿佛感受到他的愤怒气场,钟漫急急解释:“这是换了是个普通人,不用半小时就能搞定。是我自己手脚慢才弄得这么晚,实际不是什么大事。”



钟漫的能力他很清楚,更何况半小时就能搞定的话,陆友良需用美男计?



她竟然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就为了个不顾她死活的男人,她甘冒大险把罪名扛了?



她犯得着如此委屈么?



见莫霖笑意更深,钟漫看着又抖了抖。她今天是得罪谁了,为什么莫霖会这么古怪地笑?是怪她不应该帮陆友良吗?要是因为她吐实把陆公子给陷害了,她可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许是怕吓坏了她,莫霖忽然对她眨了眨眼道:“别这副模样,你不是说事情已经搞定了吗?既然如此,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见莫霖会说悄皮话,钟漫的心也归位了,悄悄用一下心眼,顺着他的话道:“我可没担心,这么多年的实验,已经证明有眼睛的人都不会对我怎样。”



莫霖是何许人,如何能不明白钟漫这么鳖脚的暗示?他心中一乐,故意惹她道:



“我可是纯正‘香蕉’,披着人皮的鬼,能看到凡人看不到的,专做凡人做不到的事。”



“哈哈,你竟然知道这词儿。”钟漫装傻笑了几声,“鬼大哥,小的混口饭吃也不易,家里有老有少,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



“放过你?”莫霖装模作样地扫了她一眼。“我考虑考虑。”



“鬼大哥,不用考虑了吧?对付我这粗野村妇真真大材小用,您还是不要浪费气力的好。”



“我气力太多没处用。”莫霖半真半假地说完,把车停在一旁。



“怎么?”她家还没到啊。



“你不是没吃饭?”他下车,领着她站在家粥店前面问。“现在太晚了,不能吃得太饱,将就着吃碗粥?”



她点点头,本来她也是见太晚不好再吃,免得太饱睡不好,现在只是吃粥倒不错。



两人各点了碗粥,莫霖又点了个炖娃娃菜,回头问:“你要不要带些吃的回去给你表弟?”



钟漫摇头,“他应该睡了。”



把菜谱还给服务员,莫霖问:“你早上出门时他还没起来吧?”



“之前他会起来给我做早餐,不过这太辛苦了,我便让他做好了放冰箱去。”



“年纪这么小还这么懂事,真不容易,看来你把他教得很好。”



听见莫霖夸她,钟漫有点不好意思。“没有,别说教他,我这个星期都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喔,你们吵架了?”



“不是。”说起这个钟漫有点无奈,低头转着茶杯。“像今天,我出门时他还没起来,我回去他又睡了,想说句话都难。”



“那周末与他一起出去玩?”莫霖帮忙出主意。“像去公园逛逛,要不看看话剧?可以扩阔小孩的眼界。”



钟漫双眼一亮,“这主意不错,他之前在学校的话剧当导演,去看话剧正好可以参考一下。”



“现在有些剧团以学生为目标观众,不用怕太深奥他看不懂。”



想了想自己的时间表,钟漫沮丧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排出空挡。星期一至六都有加班至深夜的可能,唯一的星期日要留着备用,以防像这星期般要回补习社补课。



莫霖把粥放到钟漫面前,见到她的颓丧样,好笑地问。“怎么这个样子?”



“我如果买票让他自己去看会不会太过份?”她托着腮烦恼着。



“你不是这么懒吧?”他打趣道。“还是听到是小孩话剧怕无聊?”



“不是啊,我是没时间。”她叹息,用勺子翻着热粥,把自己的难处告诉他。“你说我这样哪能去看话剧?”



“就因为你今天加班,星期日也不能休息?”他皱眉,这是什么烂安排?她明明累得要死,却为了帮陆友良,甘心牺牲自己难得的休息时间?



“这其实也很公平,毕竟人家要临时替我上课。”她甚至感激林静愿意代课,让自己的工作安排更有弹性。



听罢钟漫的解释,莫霖的眉头仍没松开。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被陆友良利用了?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粉红色的梦,这样的牺牲真的值得吗?要是一天她发现了真相,发现一切都不过是场骗局……



这实在太残忍了。



她的善良是否该被利用?陆友良是公司的重要职员,若把事实告诉钟漫等于得罪陆友良。他这个空降的总经理应否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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