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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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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盯着车前灯,直到炽亮的光追了上来,笔直投在后窗上。
“我操!哪儿来的车——”司机拐过一道弯,迎面不足十米又来一辆大卡,车灯眩花他的眼——
肖文坐在前后两道光中,铺天盖地的光……
“砰——轰——”
——————————————
唉,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请原谅偶发酸,谢谢楼上的JMS支持。
身体难受得厉害,从内部透出的燥热,仿佛有一只火焰手在五脏六腑辗转撩拨,火烧火燎的痛……
“水……”肖文翕动口唇,发出几不可闻的微弱呻吟。
清凉的液体流入口中,他不停的吞咽,直到胸腹间火烧的感觉缓减,才慢慢张开眼。
入目是炽亮的光,炫得他双眼一遍旋转光晕,他闭了闭眼,抬手遮在眼上。
神智略微清醒,他忆起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三辆车头尾相撞,铺天盖地的光……
“同学?同学?”人声打断他的回忆,肖文镇定的睁开眼,眼睛还是不能适应过亮的光照,眯着眼觑了好一会儿,只看清近处一个模糊的影子
。
“你的眼镜。”对方递了东西到他手上,肖文下意识接过,熟悉的触感,他条件反射的将眼镜架上鼻梁。
视界终于清晰。
“你……”肖文惊讶的看着对方,就算他看到牛头马面也不会如此惊讶——这人是他认识的,而以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也要数秒后才能从记
忆深处找出相关讯息——“李睿!”
对方的惊讶不下于他:“你怎么知道我叫李睿?”
肖文闭着眼按揉太阳|穴,试图在阵阵头晕中理清思绪。
李睿,肖文的大学同学兼室友,毕业以后再没见过,怎会突然出现?
不对!肖文猛的睁眼,死死盯着一脸疑惑的少年——绝不超过二十岁的少年!
李睿的子侄?不,相貌可能相似,神态动作不可能一模一样……肖文深吸口气,轻声道:“你真的叫李睿?”
声音又低又哑,喉咙干涩,他不禁微微皱眉。
少年点了点头,又递过水壶:“同学你再喝点水吧,教官说你中暑要多喝水。这日头底下军训太遭罪了,别说你,我都差点晕倒!对了,你知
道我叫李睿,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同学你叫什么?”
肖文的视线凝注在那只军用水壶上,过会儿转头看李睿一身迷彩军服,伸手去接水壶,却看到伸出来的自己的衣袖也是迷彩。
他忽然想起来,大学入学军训时自己中暑晕倒,教官命令李睿照顾,那是两人初次相识。
肖文猛的站起身,头脑眩晕的厉害,差点又软倒。他扶住身旁一棵树,喘着气在阳光下举目四顾。
眼前是一大片空地,似乎是足球场,因为两头隐约能看到没有球网的足球门。虽然这球场极不规范,内场光秃秃未铺设草坪,边缘却杂草丛生
,最茂盛处草茎长及人腰,几朵蒲公英在草丛中若隐若现。
围绕球场是三圈跑道,刚下过雨,跑道上的泥土湿润,留下层层叠叠的鞋印。
太过熟悉的画面,也是久违的画面,十五年前旧运动场改建成正规足球场以后,他连做梦也不曾再见……
肖文背靠住树干,颤抖着伸出双手,摊开。
仍然是瘦长手指,掌心和几处指节都有厚厚的茧。
是自己的双手,却不是三十八岁养尊处优修洁滋润的手,而是二十年前那个贫寒少年凭以挣扎求生的手。
他把脸埋进掌间,粗糙的茧划过脸上肌肤,真实的触感提醒他这不是梦。
这不是梦。
他背靠着树干全身都在颤抖,浑然不觉阳光从片片树叶缝隙透下,洒落他一身碎金。
……
回来了,他的十八岁。
接下来的数天军训肖文仍然恍恍忽忽。每夜入睡总觉得醒来就会回到原来的世界,第二天却仍是被尖锐的哨声吵醒,急急忙忙穿衣叠被,随大
流跑出去集合。
一天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揽镜自照,仍是那张带着稚气的少年面孔,只晒得越来越黑。
肖文的心渐渐定下来,虽然依旧半夜惊醒,怔怔的望着窗外直到天空发白。
有时候想起“前世”发的牢骚:可惜人生不能重来,自嘲的一笑,老天爷对他可真不错。
再后来被军训操练得狠了,沾床就睡,一大早神情气爽的到饭堂抢早餐,自觉与身旁这些十七八岁的孩子没什么不同。
既然有了第二次机会,就该好好珍惜,过往那二十年是一场大梦,如今梦醒,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在他出现之前,肖文“几乎”说服了自己。
军训结束,大二以上年级的入学报到才刚开始。校园里人渐渐增多,肖文偶有兴致观察一九八六的流行风尚,到校门附近逛一圈,尽是些大喇
叭裤配花花绿绿的衬衫,男女一样长发披肩,背影雌雄莫辨。
这天和李睿从图书馆出来,迎面又是三个流里流气的牛仔喇叭裤,乜斜着眼看人。
李睿拉了肖文一把,两人避到墙角让他们过去。
等人走远了,李睿对着背影“呸”的吐了口唾沫,道:“孙子,要不看程哥的面子,我他妈让你?”
肖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李睿被他看得有点窘,“呵呵”笑着解释道:“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学校的一明一暗两位老大,明的就是程哥,正经
八百的高干子弟,敢在大街上横着走的主。暗的那位更牛,不但官面上吃得开,据说外面混的也没有不卖他面子的,根本没参加高考,校长亲
自上门请进学校……”
肖文仍是沉默,他当然知道。
他还知道,这两位其实都是高干子弟,差别在明的那位家长尚在高位,暗的那位家世衰落,父子硬是咬牙憋着气,靠一些老关系重新打出半壁
江山。
两人年岁相当,免不了相互比较,父辈生意冲突,小辈针锋相对,这场斗争从外面一直延续到校园,校方也只能睁眼闭眼。
他想得出神,李睿叫了他好几声才听见,问道:“什么?”
李睿没好气的道:“走路也能瞌睡,行啊哥儿们。问你要不要打球?”
肖文这才看到侧方篮球场上有人朝他们挥手,他摇了摇头:“我不会。”
李睿上下打量他的排骨身板儿,“啧啧”两声表示鄙视:“那我去了啊,你把我书拿回去,待会儿把饭盒给我带下来。”
肖文答应了,看着他飞奔过去,一边跑一边脱着外套摔到地上,光着膀子冲上去就抢球。
肖文笑了笑,记忆中李睿是大学篮球队是正选,如果这才是青春,那他大概从来没年轻过。
他整理了下两人的书,用个网兜提着进宿舍走。
没走几步,身后球场传来一声惊呼,然后“砰”一声响,似乎篮球砸到什么,最后是一遍寂静。
如此寂静,仿佛刹那间世界变成真空。
肖文又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站住脚回过头。
刚刚还活跃欢腾在球场上的众人变成了泥塑木雕,僵直的站着,呆呆的看着一个方向。
肖文跟着看过去,正看到一个人埋着头往前走,左手揉着后脑勺,右手托着一只篮球。
他理着寸头,抬起头就看见一张线条刚硬的英俊面孔,眉毛因为忍痛皱起来,一双黢黑的眼在球场上绕了一圈。
肖文远远望见这个人,忽然觉得胸口痛得像要裂开,不得不牢牢捂住,轻声道:“老天爷,是我自欺欺人,还是,你终究不肯放过我……”
最初的悸动过后,肖文略微平静下来,自嘲的一笑。
关老天爷什么事,许乐天本就存在于他的十八岁,是重生后的自己故意忽略他,甚至假装忘却所有与他有关的记忆。
假装得太像,连自己也骗过……
肖文站在远处望着球场里把篮球砸到李睿身上的人,一起打球的诸人默默的看着,没有人出头阻止,没有人敢。
这就是“前世”的肖文初遇许乐天的场景,一样的蓝天白云晴朗时分,甚至空气中初夏的味道都一样令人微醺。
唯一的不同,重生的肖文不会再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挥拳,不会再指着鼻子骂他,不会在他似笑非笑的眼光中强撑着搀扶李睿离开。
对不起,肖文无声的对李睿说,这一次不能再帮你出头。乐天不至于伤李睿性命,皮肉苦却免不了。他再望了许乐天一眼,毅然转身离开。
球场上的许乐天退了两步,揉着后脑的伤处,真他妈痛,那球够狠,铁棍子都砸不出这效果。
他百无聊赖的看着手下胖揍篮球小子,最近被朱程暗算了两记,正烦躁,算这小子运气不好。
低头从烟盒里叼出根烟,抬头时晃眼看到远处一棵合欢树下站着个人,似乎正盯着他。
许乐天点着烟,深吸了口,在缭绕烟雾中再望过去,那人却已经走了。
李睿跌跌撞撞的扑进寝室时,肖文准备好了纱布药酒正等着他。
那些人下手极有分寸,看着青斑紫痕惨不忍睹,却没有伤筋动骨。
李睿什么都没有说,肖文也没有问,两个沉默的人连视线都没有交汇。
李睿的伤在一个月后痊愈,这一个月中,以及以后的日子,他没有再和肖文说话。
肖文恢复独来独往,他觉得自己活该,但如果再次选择,他仍会选择失去这个朋友。
或许人都是自私的。
对不起。
虽然避开了第一次相遇,但单单许乐天和他同时存在于校园内这个事实就让肖文寝食难安。
不见他,可以欺骗自己,现在却不得不面对事实。
肖文仔细回忆前世许乐天喜欢出没的场所,却沮丧的发现那是——他的身边——只要他需要,甚至只要他回头,许乐天都在那里。
肖文无声叹息,合上专业书,礼貌的还给管理员老师,在老师赞赏的目光中走出图书馆。
没办法从许乐天那方着手,肖文只好限制自己的行动范围,缩小在教室——食堂——图书馆——寝室。
他记得一年级下期系里有两个出国名额,前世因为舍不得许乐天而放弃了,这次一定要争取。
国外也好,月球也罢,即使是要逃出银河系……肖文扶了扶眼镜,淡淡的抿了抿嘴角。
图书馆正在扩建,八十年代最大的特色可能就是随处可见的“建设中”,话说回来,二十一世纪的未来何尝不是?
肖文选择了图书馆后方通宿舍楼的捷径,午休时间,工人们都去食堂吃饭,他一个人在满地的砖块钢筋和半干半湿的水泥沙土间深一脚浅一脚
的穿行。
建成两楼的房坯遮挡了阳光,愈发显得阴暗潮湿,是适合细菌和某种小哺|乳动物幸福生活的环境。肖文看到第三只耗子大摇大摆从面前过去后
,开始后悔抄捷径。
当右侧方又传来“吱吱唔唔”的异声,肖文已经懒得转头看,无奈的叹了口气。
“谁?”
突兀的男声响在最不可能的地方,肖文蓦的倒退一步,脸色刷白。
角落里一堆碎砖后转出一名高大男子,脸隐在阴影中,一步一步走出来。
肖文强忍住掉头逃跑的欲望,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
男子的上半身被阳光照到。
不是他……肖文瞬间放松,这才发现自己憋着一口气忘了呼吸,指甲更已掐入肉中。
“小子,跑这儿干什么来了?”男人吊眉吊眼的问:“想偷东西?”
“路过。”肖文简短的道,他认出这男人是他和李睿曾经遇见的三个朱程的手下之一,他的下身还穿着大喇叭裤,上身的花衬衫却脱了,打着
赤膊。
男人身后又传来细微的呜叫,肖文瞥了一眼,黑暗中挥舞着一截细白的手臂,似乎还有张长发披散的小小脸孔晃了晃。
他想他知道花衬衫哪儿去了。
男人凶霸霸的吼道:“看什么看,滚!”
肖文不出声,埋着头的样子像被吓到,老老实实的转身继续走。
男人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转过拐弯,才放下心,淫笑着摸回角落。
肖文有些哭笑不得,莫名其妙撞上一对野鸳鸯,也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
再走两步,忽然觉得不对,那女孩子他似乎是见过的。
他站定了搜索回忆,终于想起来是在图书馆见过。
他每次看书都会遇到她,大约是文科生,有次她想取书架上层的《意志与观念之世界》够不着,还是他帮了忙。
当时她低着头羞怯的道谢,脸红到耳根,怎么看都不像会和人野合的类型。
肖文突然想起,前世C大发生过一起奸杀案,因为是当新闻听过就算,所以不太记得清……难道!
他急转身大步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寻找合适的攻击性物品,想要……想要……
他想要做什么?
肖文缓下脚步,他想做什么?
那男人是朱程的手下,招惹到朱程的后果他担不起,而且,朱程和许乐天斗得正紧,招惹到朱程,终有一天会引起许乐天的注意。
何况,肖文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就算他不要命,可能也拼不过别人,不但救不了那女孩子,还把自己搭上。
他皱着眉犹豫,回去叫人?黄花菜都凉了。还是想办法把男人吓跑……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让他浑身一震,这叫声……这叫声太像前世乐天的手机铃……肖文顾不得多想,顺手抄起一块板砖,也不管脚下是玻璃渣还是
稀水泥,发足狂奔。
男人根本没察觉有人接近,色欲侵占了他所有感官,他压制着女孩子的挣扎,一手扳开她死命并拢的双膝,箭在弦上,也不顾得她嚎哭尖叫,
只想挺身而入。
女孩子早被又痛又怕,无意识的发出声音,依靠本能挣扎,糊满泪水的双眼映出男人狰狞面孔突然呆滞,庞大的身躯倒下压住她,脸颊贴着脸
颊,她甚至觉得男人嘴里的大蒜味化了实质,刺痛了她的肌肤。
“别哭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忽然响起,压在女孩子身上的躯体被推开,衬衣遮住她的裸体。她哭喊得失了声,惊惧超越极限,泪水不停的涌
出,全身都在颤抖,却没办法思考说话。
“我们得快点走,他随时可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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