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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冤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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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远!」杜邦云立即跟上他,英挺冷峻的脸孔难得地显出慌急的情绪。孤岛丛林虽不如雪地和沙漠艰险,可黎晨远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贸然乱窜,一旦迷路,缺水少食,活不过三天的! 


      黎晨远不顾身后杜邦云的叫喊,埋头抓着一根又一根的树枝,藤条,越走越快,越走越深。 

      土地很泥泞,密集的树冠遮天蔽日,丛生的绿苔覆盖着绞缠在一起的狰狞大树,时不时有什么横长的根条绊了脚,黎晨远狼狈不堪地拖着脏污冰冷的脚,闯过一条小溪涧后停下。 


      「这里是……」他仰起头来,无措又骇然的表情就像一个刚从梦中惊醒的人! 

      阴冷的空气蔓延在重重叠叠的蛛网般的枝桠间,没有阳光,没到小腿处的沼泽,冻得皮肤发红,黎晨远哆嗦着抱住自己的肩膀,这种连野兽也畏惧的密林,自己怎么就…… 


      他怔怔地站着,不知道该去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脑袋空空如也,可他又不能永远这样呆站着!太阳一落山,即使没有猛兽吃掉他,他也会被冻得奄奄一息。 

      「走回去吧,照原来的路!」拼死越过这里,以他的体力来讲不可能,这片密林是婉蜒山脊的延伸,少说也有几十个足球场大,而且道路危险曲折,谁知道途中的沼泽有没有鳄鱼和毒蛇? 


      不想还好,一想到那些黎晨远就觉得自己两眼发晕,僵直的脚似乎再也站不住了,他很害怕,心脏怦怦狂跳,仿佛置身恐怖片中。 

      「邦云……」他喃喃着,泫然欲泣,而后当他转身发现,因枝条芜杂,他找不到闯进来的路时,差点崩溃。 

      忽地,气喘吁吁,脸颊和手臂处部满是污泥和血痕的杜邦云,从离他不远的密丛中,挣扎了出来。 

      「啊?」那一瞬间,吓坏了的黎晨远真想冲过去抱住他,可是,一想到他之前奔逃的理由,他又踌躇了。 

      杜邦云用手背俐落地抹掉脸上的污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气喘吁吁却语气平静地说,「跑这么里面,即使救援队来了也找不到,出去吧。」 

      黎晨远没有移动脚步。 

      「跟在我后面。」杜邦云转过身,在用力拉扯开藤条的时候说,「你不用担心,我也厌倦了这种拉锯战似的关系,获救后,我会让一切都结束的。」 

      黎晨远迈开脚步,无语地跟在杜邦云后面,他觉得,他快要被这片乌云般的密丛,压得透不过气来了…… 

      杜邦云很能干。 

      找可以看见海洋的栖息地,用棕榈树的宽大叶子和树木枝权很快地搭建起防雨防晒的「鼠尾形」掩蔽棚,翻找抢救上来的物品,取镁打火机点燃篝火,拉起藤条晾衣架,堆上并不难找的野生土豆和芋头,一个人几次深入丛林,寻找流动干净的淡水,黎晨远根本不用动手。 


      「嗯……」欲言又止地看着杜邦云忙禄的身影,披着唯一一条羊毛毯的黎晨远,走出掩蔽棚,站定在篝火照不到的阴影下,天早就黑了,幽深的丛林伴着海浪拍打礁石的狂啸,还真像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啪吱!吹了一阵海风,想回到草棚的黎晨远忽然踩到几颗浆果,捡起来一看,形状和颜色有点像樱桃。 

      「不要乱吃东西!」 

      杜邦云之前警告过他,可黎晨远现在烦闷得很,他没多想就挑完整的吃下了,酸酸甜甜,果汁醇美,他一心动,垫起脚尖,折下果实簇拥生长的枝条,一口气吃了许多。 


      「晨远,你怎么了?!」 

      大约半夜,杜邦云为篝火砍了足够的树枝后,用肩扛着走回掩蔽棚,还未来得及放下,就看见黎晨远团抱着缩起的膝盖,头抵粗糙的干草垫,痛苦万分地呻吟。 

      「我……我……啊!」黎晨远汗涔涔地松开膝盖,一不小心从草垫上滚落。 

      杜邦云丢下柴条,一个箭步极其迅速地接住他,焦急地抱进怀里,「你好烫,发高烧了吗?」 

      黎晨远睁着湿蒙蒙的眼睛,看着杜邦云,然后试图从他怀里挣离。 

      「别碰我,呜!」他急促呼吸着,几乎没办法将话讲完整。 

      「你……放开。」 

      杜邦云这时看到草垫旁吃剩的果核,脸色骤然一变,「你吃这个了?」 

      黎晨远的喉咙发出含糊不清地「唔……」 

      「不是叫你别乱吃东西吗?」杜邦云有点生气,扳起黎晨远无力垂着的肩膀,「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少惹些祸!」 

      「我又没要你管!」黎晨远喘着气,猛地推开杜邦云,好热啊,他热得快爆炸了……呜! 

      黎晨远狼狈不堪地爬向草垛,将泛着红潮的脸孔,埋进羊毛毯。 

      「晨远,」沈闷的磐石一般的寂静后,杜邦云出声叫他, 「好了……你过来。」 

      黎晨远固执地一动不动。 

      「那个……虽然不是毒浆果,可是……」杜邦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你应该察觉到了吧?那是什么?」 

      黎晨远哼哼着动了一下肩膀。 

      杜邦云似无力地叹气,挪动膝盖栘向黎晨远,他伸手抓住那胆战心惊的肩头,圈进自己的臂弯。 

      下巴颌被抬起了,柔软的嘴唇覆上咬出血来的伤口,黎晨远的心跳加快了,略带渴望地张开嘴,一个濡湿温暖的东西,柔柔地探进他的口腔。 

      「唔!」感觉到闯入的舌尖,有些霸道地缠绕上自己的舌叶,黎晨远本能地躲了一下,可后来还是小心翼翼地迎了上去,杜邦云捉住他的颈项,回应给他激烈缠绵的,几乎窒息的热吻。 


      下腹部燃烧起来了!难已言喻的激流冲撞着肌肉痉挛的肢体,黎晨远抬手揽住杜邦云的脖子,胸膛剧烈的起伏,杜邦云松开他的唇,一点一点地轻啄着他线条漂亮的下颌、不住吞咽的喉结,尔后埋首在颈窝处,吸吮亲吻。 


      「啊……」又麻又痒,黎晨远忍不住呻吟。 

      傍晚时换上的白衬衫,现在已经被一双灵巧的大手褪到了臂膀处,虽然脱掉汗湿的衣服很舒服,可黎晨远执拗地拉着衬衫角,怎么也不放手。 

      杜邦云怀抱住他僵直的腰,舌尖舔着他的耳垂,用低醇性感的嗓音引诱似的呢喃,「不用怕啊……没什么好害怕的,你别动,由我来就好。」 

      黎晨远顿时红透了脸,第一次和男人做,坚持着不逃跑已经是极限了,如果杜邦云要他回应,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衬衫滑到了地上,杜邦云的手抚摸着黎晨远的腹部,并开始往下游栘,「啊……」黎晨远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比他更记得杜邦云手指间的技巧。 

      可冷不防的,|乳首被一坚硬的牙齿轻咬,「呀!」黎晨远惊叫着弓起背,可逃不过那炽热的嘴唇和舌头,|乳首被舔吮、拉扯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的快感直冲头顶,他沉重呼吸着,笨拙地仰着头。 


      琉璃石般的|乳首挺立起来,唾液使它看来充满情Se,杜邦云用手指揉搓着它,嘴唇则爱抚右边那颗。 

      「嗯啊!」那地方完全站立了,黎晨远忍受不住折磨地抓紧杜邦云的手臂,指甲都扣了进去。 

      杜邦云缓缓地压倒黎晨远,健实修长的大腿隔着长裤摩擦着他腿间那话儿,时不时用力地顶撞。 

      「我……不要……啊……不行了!」黎晨远浑身战栗着,双腿夹紧着杜邦云的膝盖,一下就射了精。 

      杜邦云俐落地脱下他湿掉的长裤。 

      黎晨远已经羞耻得不想说话了,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虽然射了精,可火热的欲望并未浇熄,相反,因为尝到那激荡到骨髓深处的甜头,人更焦躁不安了,他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感觉皮肤下面翻滚著汹涌的热浪,敏感的神经,被细小的蚂蚁似的东西,噬咬着,牵扯着。 


      「我……我……」黎晨远汗流夹背地呻吟,凄然欲泣地仰首,看着杜邦云。 

      ——他渴望更深沉、更激烈的快感! 

      杜邦云一语不发地安抚着他,嘴唇擦过那小麦色火热的胸膛,可天知道,他现在的状况,比黎晨远好不了多少。 

      他几乎是咬破舌头忍耐着,生怕伤害到黎晨远。 

      轻缓地拉开身下青年的腿,杜邦云一边用舌头舔绕着胸口那挺立鲜艳的宝石,一边将手指探进那紧实富有弹性的幽谷,不出所料地,指尖刚戳进一点,黎晨远就惊骇地大叫,「那、那种地方……?!」 


      「你知道的不是吗?」杜邦云苦笑了一下,对于同性之间的做法,他相信黎晨远不是一无所知。 

      「可是……好奇怪,不能换一个地方吗?」黎晨远结结巴巴着,逃避似的撑起身体,「其他的地……唔。」 

      杜邦云以唇封住了他的抗议,两手抓住他胳膊,毫不犹豫地把他重新压到身下。 

      狂乱的带有责难意味的吻,牙齿啃咬着嘴唇,侵入的舌头猛烈搔着每一处无辜的柔软,口腔里充斥着杜邦云的气息,黎晨远头晕目眩,与越来越剧烈的心跳相比,他的四肢越来越虚软,好像阳光下的雪,要融化了似的。 


      杜邦云却不曾放松压制他的力量,他更乘胜用膝盖牢牢顶住黎晨远的大腿,黎晨远完全动弹不得。 

      「啊!不要!」生涩的地方感觉到异物毫不留情地刺入,蠕动,黎晨远紧张地摇晃着脑袋,放声大叫,「好难过!」 

      杜邦云一声不吭,手指尖固执地在那狭小却火热万分的地方,或急或缓的抽动。 

      黎晨远按捺不住怪异不适的感觉,脸孔胀红地开始挣揣。 

      杜邦云蓦然增加了手指,并一下探得很深! 

      「哇!住、住手!」下腹的热量似乎直冲头顶而来,黎晨远狼狈地汗水涔涔,脸扭向了一边,贴着地面。 

      「生气了?」杜邦云将手指撤出一半,继续做着前戏,不过动作温柔得让人几乎察觉不到。 

      「你这个变态……」黎晨远窝火地咕哝。 

      「还是个很色的变态。」意外地,这次杜邦云不仅大方地承认了,还自己加上了形容词。 

      黎晨远转头瞪着他。 

      「所以呢,」杜邦云俯身啄了一下他湿润的嘴唇,幽幽地说,「决不会放过你……」 

      毫无预警地,膝盖被大大地拉开,强有力的手指侵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黎晨远惊颤地弓起身体,想大叫却发出了野猫一样的,诱人心跳的呻吟,他混乱窘迫地一把抓住身下的沙子。 


      「好像也有感觉嘛!」杜邦云调侃他。 

      「讨、讨厌!」 

      杜邦云微微一笑,伸手挑开他落到眼睛前面的头发。 

      这是一个很不经意的动作,黎晨远的心脏却悸颤得似擂鼓,他面红耳赤地移开视线,仿佛杜邦云触碰的,是他筑在高墙里左支右绌、畏畏缩缩的灵魂。 

      「好像真的……爱上他了。」黎晨远的鼻翼微微抽动着,眼眶泛红,很想哭,怎么办呢?他竟然爱上了杜邦云? 

      不能是其他人吗?全世界,有六十亿人口耶! 

      偏偏是他…… 

      「杜邦云,」黎晨远在心底不断叫着这个名字,似乎在确认自己的心意,可冷不防地,他喊出了口,「邦云!」 

      「什么?」杜邦云温柔地回应,那深邃英气的宛如夜空的眼眸,一闪一闪跃动着,让黎晨远失神的光泽。 

      柔柔的包容心,一点一点、一层一层地剥开他无从说起的固执、挑剔和任性,为什么逃离香港呢?为什么总做些缺德的让人唾骂的生意呢? 

      黎晨远的心口剌痛着,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他厌倦了那些宠溺的眼神,他憎恶人们待他小心翼翼的态度,就不能大声地、面对面地和他说话吗? 

      他不是为了变成堂皇大厅里的陶瓷人偶,才出生的呀? 

      黎晨远闭上眼睛,这次是真的哭了。 

      「晨远,」杜邦云揩去他的眼泪,「我觉得,你还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呐。」 

      「谁是被宠坏的孩子?!」黎晨远即刻反击,可闯入眼帘的瞠目景象让他一时结舌,两颊滚烫! 

      不知何时,杜邦云已经全裸了,那刚硬又不失美感的肌肉线条下,私|处也…… 

      黎晨远愈发紧张了,如果说他现在正陷入混乱,杜邦云的话无疑让他抓狂—— 

      「晨远,你硬起来了啊。」 

      「滚、滚开!」黎晨远大叫,身体僵硬得好像石头。 

      杜邦云当真放开了手。 

      「你……」黎晨远错愕地张著嘴,哭笑不得,「等等。」 

      杜邦云转身出去了。 

      「喂……」呼唤的声音跟昆虫嘤鸣似的,细弱得自己也听不清。 

      怎么这样,胸口仿佛压着整个大西洋,黎晨远惶惶地瞪着草棚口。 

      银色朦胧的沙滩,黝黑的丛林,银河像一道瀑布缀满夜空,唯独看不见杜邦云的身影,他呼哧哧地喘气,继而哽咽,无尽的失落感,攫住他浅褐的眼瞳…… 

      杜邦云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他走到黎晨远面前,亮出手的东西,是先前黎晨远误食的野果。 

      「你那里太紧了,我想需要点润滑剂。」杜邦云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你……你这个大变态!」黎晨远晕眩地怒吼,还以为他……丢下自己了呢! 

      「一脸寂寞呢。」杜邦云讪笑道,单膝跪在他身边。 

      「哼。」别回来了最好!可黎晨远没勇气把这句话说出口,只得怏怏然地扭过头。 

      杜邦云俯过身子,贴近他帅气的脸,就差一点时,黎晨远莽撞地抬头。 

      「啊!」杜邦云惊悸地避开,还好闪得快,不然就磕到彼此的门牙了! 

      「出了什么事吗?」看黎晨远眉宇纠结,神色拘谨,杜邦云的心也不由沉甸甸起来。 

      「那个……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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