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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斜阳入剑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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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狠狠地望了他几眼,真是绝世少年啊,哪怕在冷宫也没有这种。
少年道:“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不喜欢。”
见我态度不好,少年也不恼,只是笑了笑:“听说你是夫人的高徒。”
“过奖。”我发现少年身边空气已散发了不下四、五种剧毒,即使我以毒攻毒也放出同种数量能与这些毒相克的毒药也不能在毒气下说超过三个字以上的话,而这少年却显得那样从容不迫,真是怪物!
“你师傅她好吗?”
“好。”
“你知道吗,”少年对我嫣然一笑,“我才未见过夫人,可是我每一天都在她。”
我盯着他,已经猜出少年的身份。
“我常常在想,为什么自己的母亲可以狠心丢下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
“你是——”
“唐钰。”
果然,我已经猜到了,只是我没有想到唐钰竟然和自己的侄子唐枫,这个人真的很可怕,简直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我母亲究竟教了你什么你尽管使出来,”唐钰用一种猫抓老鼠的口吻说道,“看在你是我母亲徒弟的份上我会让你死个痛快的。”
“做梦!”我实在受不了他那种视他人无物的语气。
“看招了。”唐钰飞出一把天芒针。
我只有一双肉掌,当然不打算空手套白刃,于是大叫:“胡兄上!”
胡仰天拔剑在胸中划了一圈,那针竟然都被吸到剑身上。
“很厉害的宝剑?这宝剑是什么来历呀?”
“当然,”胡仰天得意洋洋的道,“这是我师傅传给我的,据说是用磁石所做,专门对付你这些用暗器的人。”
不是叫了你千万不要说话的吗?你怎么又说了呀?
哎,千算万算还是没有想到胡仰天竟然好会被糖衣炮弹吸引,开了金口。这回估计我们是死定了!
冼家树
果不其然,胡仰天很快就像面条一样软啪啪的掉在地上。
呆子!傻子!猪头!笨蛋!……
我在心里把胡仰天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那边唐钰却是笑语嫣然:
“胡老二果然有趣。你放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我只是想试一下夫人高徒的好手段。”
我望着唐钰那白玉般的手,那手上已笼罩着一层红雾。
战还是不战?
论使毒的本领我完全没有胜的把握。
说实话,我和夫人的关系十分奇怪。我们名为师徒,但我们都很清楚她之所以教我纯粹是受冷亦寒所令,因此她的看家本领我能学个五六成就不错了,就象现在,我有自保的能力,但反击能力实在欠奉。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既然没有必胜的把握,干脆垂下双手道:“我打不过你,夫人和我只有师徒之名,她只教了我些皮毛。我认输了,你带我走吧。”
唐钰不作声,只是望着远处。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城门上不知何时站着一名书生。
这书生风尘仆仆、人也有点憔悴,只是一双眼睛却明亮如星。
唐钰将手缓缓收进衣袖里:“你也来了。”
书生从城墙上跳下,下地时竟然完全没有声音,轻飘飘的如同一片落叶。
他一落地就飞身冲到胡仰天那里,扶起还在昏迷的胡仰天,关切道:“他没事吧?”
唐钰手一挥,很快胡仰天就睁开双眼,看了看书生,又望了望我:“师兄你怎么来了?小兄弟你没事吧?”
唉,果然是他——玉虚道人座下大弟子书生剑冼家树。
“是师傅怕你出事命我赶来的。你身上的毒刚解,还是休息一下吧,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的。”
“好。”胡仰天一改胡搅蛮缠的格,乖乖的闭目养神。
冼家树朝我和颜悦道:“这位小兄弟,请你帮我照顾一下师弟。”
“是。”尽管他为人温文儒雅,但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霸气,果然是武当掌门的爱徒、冼老太君教出来的冼家接班人。只可惜冼家树竟然在冼老太君逝世后效法孔融孺,将冼家未来当家之位让给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冼家荣,然后就只身返回武当山了。若冼老太君泉下有知一定很是心痛吧。
只见冼家树走到唐钰面前:“你……过得还好吗?”
唐钰低着头,炕清表情。
“现在放手还不迟。”
唐钰抬起头,看了冼家树一眼,双目中满含讥讽。
他转过身,冷冷道:“这两个人你带走吧,下次相见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冼家树道了声“珍重”,也不再多言,扶起胡仰天就走,我跟在他们身后,很快就出了城门。
追随
一路上,冼家树都默不做声。他将胡仰天背在身上,胡仰天似乎睡着了,也没有说话。
估计是唐钰的毒药太厉害了,虽然毒药已解,但还是伤了心脉。
冼家树看似单薄,但背着壮得象头牛一样的胡仰天却如同无物。他似乎心事重重,我默默跟在他后面走着,不是不能走,只是除了跟着他们我不知自己还能去哪里。
我骂胡仰天死脑子、一根筋,可我自己本质上何尝不是如此?
上一世我对他死心塌地、甚至生死相随,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在这里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连个亲近的人也没有。冷亦寒只会利用我、夫人对我也永远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以前我有冷亦寒这个旧爱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连旧爱都没有了,我彷佛这天地间的孤儿一般,无依无靠、无所归依。
但是,和胡仰天相处的时间虽短,但我却感觉到他是真心待我好的,虽然他对我好得莫名其妙,而且这人亦正亦邪、反复无常,但在他身边我彷佛有了依靠。
是的,我希望能够留在胡仰天身边。
但是,我看了沉默不语的冼家树一眼,这个人会让我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留在胡仰天身边吗?
我一路上忐忑不安,与冼家树各怀心事,不知不觉间来到一个树林中。
胡仰天突然长长舒了口气:“呼——”
冼家树这才停下来,将胡仰天放在树下靠着树干,问道:“师弟你觉得怎样?”
“累。”胡仰天原来神采飞扬的双眼现在也黯然无光,他看了我一眼,眼里射出喜悦的光芒,“小兄弟你还在啊,太好了。”
我朝他点点头,坐在他身边,让他靠在我身上舒服一些。
冼家树把了把胡仰天的脉:“毒是解了,但还是要休息几天才能好。”他又望了我一眼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雪砚。”不知为何,我不想在胡仰天面前报个假名。
“原来你叫雪砚,”胡仰天一拍手,“真好听!”
我朝他笑了笑。
冼家树沉吟了一下,“雪砚公子,我不知你为何会流落这里,只是冷宫主人冷亦寒将会到四川,你要小心。还有,你面上的面具与在下认识到一位故人很像,最好还是不要戴了。”
我心头不一颤,这个冼家树好像什么都清楚的样子,他究竟知道多少?
冼家树又对胡仰天道:“你和谢师弟这次下山,师傅很是担心。仰天你言行举止非常人可比,谢师弟生又鲁莽,若不注意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所以师傅令我下山来寻你们。我将你安顿好还要上一趟唐门找谢师弟。来之前我已通知你大哥来接你,在路上也留下标记,你就和雪砚公子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知道吗?”
“是。”满脸络腮胡子的胡仰天在清秀儒雅的冼家树面前乖得像只小绵羊,情景实在好笑。
“雪砚公子,麻烦你照顾我师弟了。”说罢,冼家树也不等我回答,飞身就出了树林。
真面目
冼家树人影都不见了,胡仰天还是望着冼家树离去的地方,甚是依依不舍。
“这么舍不得,干脆回去找他。”看见胡仰天的呆样,我不知为何心里有气。
胡仰天摇摇头,“师兄就我在这等我就在这等。”
“你师兄的话是圣旨啊?”
“在这世上无最听三个人的话,那就是我大哥胡傲天、我师傅、还有师兄。”
“那我呢?”我冲口而出,马上就后悔了。我和他萍水相逢,又怎能跟他最亲近的人比呢?这么比,不是自取其辱吗?
“雪砚你是我喜欢的人啊,我不一定听你的话,但我一定会对你好。”
我脸上一热,“你喜欢我?”
“是啊。”
“那你喜欢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像我喜欢吃肉、喜欢喝酒,这些都是没有理由的,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胡仰天一脸认真的说。
我看着他,第一次发现这人其实一点都不傻。只是我在他心目中跟酒肉的地位是一样的,真不知是可气还是可笑。
“其实,我长得不是这样子的。”天知道为什么我会想给他看真面目。
胡仰天奇怪的看着我:“雪砚你易容了吗?”
我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将面上的面具撕下来。
胡仰天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神情甚是古怪。
我对他笑了笑:“怎么了?”
“雪砚原来你是的啊?”
“啊?”
“你长得好啊。”
“哈哈哈,”这傻子见我长成这样居然以为我是的。“你摸摸。”
我抓住他的手,摸向自己扁平的胸部。
“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胡仰天这呆子居然脸红了,“你的胸好小啊。”
“哈哈哈!”我笑得更欢,我还旺仔小馒头呢!
这次抓住他的手摸向自己下身,胡仰天手一缩。
“这下你明白了吧?”我好不容易止住笑。
胡仰天点点头。
我又指指他脸上的胡子:“我问你,你怎么留这么一把大胡子?”
胡仰天摸摸自己的络腮胡子,茫然道:“不好看吗?”
我点点头,留这胡子足足老了十岁啊!
胡仰天立马二话不说伸手扯了一大把胡子下来,顿时流血。
我急得一把抓住他,“你这是干吗?”
“雪砚你不喜欢这胡子我就把他扯下来啊。”胡仰天一脸认真的说。
“傻子,你不疼啊?”我一手拿起他别在腰间的剑,“你不是有这个吗?”
“我忘了,呵呵。”胡仰天一笑,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我拿过剑没好气的替他将胡子刮下来。结果胡子刮下来,轮到我呆住了。
非礼
胡仰天见我呆呆的看着他,奇怪道:“怎么了?”
这人胡子一剃,居然还是个男子,我心中感叹着,替他将剑别好,道:“你以后不要再留胡子了,不然就娶不到媳了。”
“我才不娶媳呢!”胡仰天一脸不屑的说,“人最烦了。我爹娶了好多老婆,我们四个除了我跟大哥都是娘亲所生外,其余都是姨娘所出。我哥说,她们为了争风吃醋,竟然毒死了我娘亲还想毒害我们两个!所以我哥他最恨人,我爹就是因为人太多才那么早死的!所以我爹死后,我哥就让那些人通通陪葬。”
我皱了皱眉头,这胡傲天行事也太过偏激、毒辣了。
“天下也不是没有好人的。”
“不不不,”胡仰天还一脸正经地说,“我哥说了,人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如果我想抱人就去找男人,男人的滋味不会比人差。”
我听得好像吃了只老鼠一样,这胡傲天真是变态,自己喜欢男人就算了,还要把弟弟拉下水。以后碰见他都要绕路走,千万别让他看上。
我正想着,抬望胡仰天定定的看着我,虽然我脸皮不薄,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那个,我去找点树枝点个火吧。”我正想找个借口跑开,谁知胡仰天闪电般伸手抓住我的脉门,顺手一拉,将我拉进他怀里。
“干什么!”我被他制住脉门,浑身无力。
胡仰天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中像是闪着两团火。
我又不是傻子,是个男人都知道他是动情了。谁叫我刚才提到男——哦,不,是男男之事呢?
我只觉得下面有个硬硬度东西顶着我,脸不红了。
“胡仰天,你不要这样。”我这是说什么话,胡仰天是什么人,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冷静、冷静,雪砚你一定要镇定,千万不要啊!
“雪砚,你真好看。”胡仰天死死的抱住我,伸手摸着我的脸蛋,自言自语道。
“你这样我很不舒服,你先放开我捍?”我放软声调道。
“不舒服?我看跟我哥一起的人都很舒服的。对了,一定是因为我没做这个。”说完胡仰天粗鲁的在我脸上狠狠的吻了几口。
“胡仰天!”我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敢碰我一根毫毛我不会放过你的。”
胡仰天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把吻住我的嘴。
我只觉得他的舌头霸道的伸进来,与我的舌头搅一起,我想闭嘴咬他,谁料胡仰天一手卡住我的下颚,一手飞快点了我的|穴道,我的身体顿时软下来,身不由己的靠在他身上。
这家伙一点经验都没有,却把我的嘴啃了个遍,我被吻得几乎缺氧,终于他放开我,笑道:“雪砚,你的嘴好好常”说完还舔了一下嘴唇,说不出的情。
“胡大哥,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吧。”我带着哭腔道。
胡仰天摇摇头,“做完再解。”
说完一手拉开我的衣领,顺着我的脖子吻下去……
强Jian(上)
胡仰天伸手要解开我的衣带,一时解不开就想扯断。
我急了,我的行李都在逃亡中弄丢了,现在就只有这么身上的衣服,要是被胡仰天这野蛮人扯烂了我穿什么?
于是我慌忙道:“你慢慢解,不要扯——啊,不,你快住手!不要碰我!”
我在那语无伦次,胡仰天早就不耐烦将衣服三五下撕烂,我还阑及心疼这衣服,人已经被胡仰天推倒在地,然后他一翻身将我压制身下。
“唔——”我发出一声呻吟,胡仰天实在太沉了。
没想到我这声呻吟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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