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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落王子遇上真命天子 by影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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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落王子遇上真命天子 by影伤 
'楼主'  作者:mirafly 发表时间:2006…03…14 12:17:46 点击:次 发帖得万元! 活动官方论坛    

   第一章 

我爷爷的爷爷曾经住在这高高的围墙里。父亲带著年幼我在一个小山坡上,他指著那片华丽的宫殿这样告诉我。年幼的我并不知道这代表什麽,毕竟,爷爷的爷爷是什麽样的人和我毫无相关,我没有理由去为一个我根本毫无印象并且已经作古多时的人来费神。这样说是有点对不起祖宗,所以也就只是想,而没说出口。只是小时候的我绝对想不到,那个作古的老人的身份,那片应该是我家的宫殿真的会影响到我的生活。一个帝王家的悲哀并没有随著祖先的离去而且消失,它依旧影响著他的後辈,影响著那看似平静、华丽的宫殿。 

京城的繁华是沾了帝王之家的光,否则没有哪个白痴会跑到这个冬天可以冻死人的鬼地方来发展这里的经济。不过今天我到是第一次感谢自己生活在天子脚下,如果没有这样的繁华,今天逃出家启不是会无聊死我。问我为什麽要逃?废话,家里那两个食古不化的老古董,整天的在我耳边念叨著要给我找媳妇,我能不逃吗?开玩笑,我才18岁耶,正值青春年少,这样的年纪正是享受生活的时候,怎麽可以找个女人整天的在耳边相公长官人短的。春香院的姑娘也没有这样黏人的。 
坐在酒楼的雅间,品著已经暖好的酒,看著街上来往的人群。马上要过年了,所以街上到处是表演节目和围观的人群。“少爷,我们回去吧,您已经出来这麽久了,如果再不去老爷他们会生气的”说话的是我的随从,这是他今天N次催促我了,说是随从,其实我们比亲兄弟还亲。因为我是父亲的老来子,所以那三个哥哥两个姐姐的年龄都和我相差好多,除去我童年的时候他们会跟我玩,等我稍微大一点,他们都忙著帮爹和娘打理祁家的生意去了,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这样就使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祁剑友情深厚。“生气??他们已经生气了,反正现在回去也要挨打,不如再玩一会儿。你就乖乖的给我坐下。”把祁剑拉回原位坐下,不过说真的,这样坐著的确无聊,可是现在这样的鬼天气我实在没什麽心情跑到街上去挨冻。如果不是那两个老古董,我想我现在一定是躺在被窝里和周公下棋、喝茶。 
“抱歉,可以坐在一起吗?”冒昧打扰的是个约显阴柔的声音。我看著来人“别的位置都已经做满人了,请公子……” 
“请坐,别客气。”对方看穿我的想法解释说,的确,不知什麽时候这个二楼已经坐满了人。 
刚才说话的那人道谢後就出去了,可以透过沙帘看见他请他的主子去了。 
“这位公子,抱歉打扰了!”这次说话的才是真正的主子,一个身穿淡青色衣服的年轻公子。我笑笑,“没关系,反正我也正好无聊,来个人陪我聊聊天也不错。”帮他斟上酒说。“我叫祁霖,你就别在公子公子的叫我了,我听不惯。” 
“好!祁兄果然快人快语,我叫赫炎。”青衣少年双手一躬说到。 
我笑看著眼前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公子,安自高兴著这个下午不会无聊了。“赫兄。”我回了礼 
“萍水相逢自是缘分,我先敬祁兄一杯,就当我感谢祁兄让位之恩。”他举起酒杯,而他的随从帮我倒好了酒。 
“赫兄客气了。”我把杯中酒一饮而净。“在这麽冷的天赫兄还有这麽好的雅致出来闲逛。” 
“你不也是吗?”他笑著反问。 
“我?”我苦涩的笑了笑“如果不是为了避难,我才不要出来。” 
“避难?”他好奇的问我,不过可以看出好奇的人还有他的跟班。 
我点点头,把我为什麽会逃出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啊,原来是这样,不过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是很自然的嘛。”他有点事不关己,己不愁的说,眉宇之间透露著无所谓。 
“你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本以为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没想到他居然和老古董他们一样,成守著旧规,规矩是人定的,当然得由人来打破啊。我语气已经不那麽友善,他似乎也听出来了。 
他玩弄著手中的酒杯,嘴角是那种让人摸不清是什麽意思的笑意。清啄了一口酒说:“溜出来玩。”他目光移向楼下的人群,细长的单眼皮的眼睛中瞬间闪过和年龄不相符的孤寂,那样的眼神一闪而过,快得让我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抱歉,刚才我似乎说了不敢说得话。”他突然冒出一句不著边际得话,但是我明白他得意思,那个“似乎”就足以表明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这句道歉得话只是出於礼节而已。可是我讨厌这样得虚伪,也讨厌这样得语气。 
“没关系,既然不愿意道歉就别说让自己不想说得话,赫公子,告辞了。剑,我们走!”既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就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我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一直在他身边的那个随从不友善的拦住。只是更快当在我身前的祁剑,伸手抓住了那只抽出一半短刀手腕。气氛在突然变得有些让人窒息,“剑,放手,我们走。”我侧身让过挡著去路的那人,对还在僵持中的祁剑说。“是,小少爷。”收手跟上来的祁剑突然拉了我一下,让我避开了一个酒瓶。酒瓶是楼下喝醉酒的客人丢的,“谢谢你,剑。我们走吧,我想再不回去爹真的会让我死得很惨。”我笑看著祁剑,很快,他本来严肃得脸上恢复了以往得随和。 
拥挤得街道让我们比平时慢了许多回到了家。快到家门得时候,刚才在酒店遇见得那个叫赫炎的追了上来。“祁公子,刚才真得很对不起。小多,还不快给祁公子道歉。”他毫不在意我身边祁剑的敌意。我阻止了准备道歉的那个叫小多的人。“我说过,不要勉强自己说自己不愿意说的话,道歉就免了。我不会把这点事放在心上的。赫公子,我们就先告辞了。”无聊的人总是做一些无聊的事,我现在担心的是爹那里我怎麽过关。 


第二章 

刚到家,管家就跑上来告诉我,爹要一回来就去後厅,听说哥哥姐姐他们已经全部回来了。看来这关应该很容易过了,我从来没象这一刻这样感谢我的哥哥姐姐们。 
果然,後厅已经坐满了人,难得的欢笑打破了这家一向的严谨。 
“爷爷、爹、娘”祁家有著很严厉的家规,虽然我有些讨厌这样的家规,可是,不可否认它处处透著一股王者的气息。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忘了祁家大门朝哪个方向开的呢!”说话的是我爹,他是爷爷的独子。一个威严也随和的男人。 
“爹,我怎麽可能忘记嘛,我不过是想出去看看热闹,随便看看有没有哪家的小姐我可以看上眼的。爹,这不是在晚饭前回来了吗。您的话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忘啊!”虽然他知道看小姐是编的,不过他老人家还是很满意我的谎话。 
“好了,就你话多,我才刚说了一句,你就连给我冒出一大串。趁你们兄弟姐妹都在,我宣布一件事。”父亲一本正经的说。“雷、霈、霄、霖、霜、雪你们听好了,你们这一辈是我们祁家兄弟子妹最多的。本来我以前是打算等你们长大了就可以分家,以前我也说过,可是我和你们的爷爷斟酌再三,还是觉得不要分的好。以前的长辈他们都没有发生过分家这事,祁家就是因为兄弟子妹之间相互信任,相互帮助才有了今天这样的规模。如果今天祁家分家,不管我多公平,你们心中都会有猜忌,认为我偏心从而造成你们的不和。如果你们觉得分多分少都无所谓,那还不如不分,反正大家也都不觉得有什麽。而且我赫你们爷爷不想因为分家而造成祁家的衰落。你们有什麽问题吗?”祁家的家规之一,决定大事祁家不分长幼,一律平等讨论,最後少数服从多数。我很喜欢这一条规定。 
“爹,我没什麽意见,分家不分家我都无所谓。”说话的大哥祁雷,一个忠厚的狡猾的商人,我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随父亲一起经商了,现在再商界可以算得上是佼佼者。 
“对啊,爹,我才不要分家,这样不是很好吗?每年都可以回家和大家一起聚聚。”附和大哥是二姐祁雪,她有著过目不忘得本事,现在管理祁家所有得帐目。“三弟,你说对吧!”二姐把目光投向身边得祁霈。 
“干吗问我?我从一开始就反对分家得耶!”三哥故意受委屈得说。 
四哥祁霄和五姐祁霜也表示不愿意分家。大家把目光一至投向了一直在一旁看好戏的我。“我可从来没说我向分家,再说了,我还舍不得爷爷、爹还有娘咧!”奇怪,干吗都这样看著我?去年提出分家得是爷爷,又不是我。“小鬼,你就舍得我们吗?”二姐按住我的头,就象小时侯一样把我的头不停的来回摇晃著。“已经出嫁的人,还这麽孩子气,小心二姐夫不要你。”我躲开她的手说。“我们当中最孩子气的不知道是谁啊!长不大的小屁孩” 
父亲从来不会用家规来约束我们兄弟姐妹之间表达亲情的方式,因为父亲比我们任何人都知道,没有兄弟没有姐妹的孤独。他喜欢我们这样打打闹闹的生活方式,甚至有些羡慕和嫉妒。长辈们看著我们疯疯打打,嘴角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好了,你们先回房换件衣服,休息一下,晚饭的时候我们再聊!”爷爷说,虽然他已经70多岁的老人了,身体却十分的硬朗。 
“好!孙儿们告退了。”我们一起离开後厅。 
我们几个的房屋是挨著的,房子与房子之间只是一小片与房屋配套的树林或是花园间隔开来,树林和花园里都是房屋主人自己喜欢的花草。6个房屋围成一个圆型,圆的中央是一片有假山湖泊,那里便是我们常常玩耍的地方。我的房屋是跟三哥和大哥相邻的,房屋的左面是属於大哥的竹林,林中全是大哥衷爱的雪竹。左边则是我的树林,里面什麽树都有,小时候,我看见什麽好看的数都会让爹给我种在林中,所有这十多年来,不大的林子里却有数十种树木,看上去杂乱无章,三哥多次提出要我整理一下树木,让他们看上去好看些,因为这样的杂乱影响到了他的那片松树,我却懒得动。冬季中,只有那个爱好古怪的三哥的松树还依旧展放绿色,其他的树木全都凋落了,没有叶子的树干,树枝上的积雪成了它唯一的装饰。寒风中夹杂著二姐那片腊梅林发出的属於冬天的香,暖炉旁,我懒懒的翻著不知道什麽内容的书,祁剑在一旁擦拭著他绕在腰间的软剑。 
“小少爷,你不觉得今天那两哥主仆很奇怪吗?”祁剑一边擦拭著软剑,一边头也不抬的问我。 
“这麽说?你说的奇怪是指什麽?”我放下书,随手拿起身边的热茶问。 
祁剑停下来,很认真的看著我,“那个主人我不知道怎麽说,总觉得他有著那麽一股说不出的霸气。那个随从就更奇怪了,看上去文文静静的,甚至有娘娘腔,可是身手却十分了得。我挡他拔刀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内功底子十分的好,而且他拔刀的姿势是手心向上,我师父曾经说过江湖上只有一种武功是用这种姿势拔刀的,叫做‘觅落式’是一个已经很少人可以练成的的招式。我想,那人的武功绝对不在我之下。” 
“对武功我不知道,不过你既然这麽说,我想他一定很了不起,很少人可以得到你的夸奖啊!” 
“少爷,我没和你说笑,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不过只是语气重了那麽一点点,他主子都没说什麽,他为什麽要拔刀相向?” 
“说得也是,不过最奇怪得还是那个叫赫炎的人,还特地追上来道歉。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第三章 
看著有些许无奈的祁剑,从他的表情可以很清楚的明白,他实在不知道他的少爷到底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哎!笑看著祁剑,我说:“既是萍水相逢,那就没必要太过注意对方的身份,那个不关咱们的事。”祁剑是管家的儿子,也因为我们年纪相仿,所有我从懂事开始,就一直由祁剑保护著,对我来说,他是我难得的朋友,也是很好的保镖,更是一个很讲江湖义气的汉子。 
晚饭在一片和谐中结束,由於哥哥姐姐们的回家,让本来冷清的餐桌变得有了生气。饭後,爷爷、父亲和母亲拉著哥哥姐姐们谈了好久,老人家在一年未见的儿女面前总有著道不完的话。在那样的场合中我就好象是个装饰物,毕竟我还没离开父母,而且长辈们没有谁会很白痴的去问自己知道的事。长辈的在场兄弟姐妹之间的问候就无法自然的表达了,於是没过多久我便找了个借口早早的离开了。 
春节,一个传统的节气,象征著新的一年的开始,小时侯每每过年的时候我都好开心,而且开心的源头只是那份长辈们慷慨的“压岁钱” ,小孩子总是很容易被满足不是吗!天色还不算太晚,我不想这麽早就回屋,沿著回廊走著,没有目标的走著,祁府上下早已经是张灯结彩了。所有的灯笼已经全换成大红,老人说,红色是吉祥的颜色,可是我不喜欢,从小就不喜欢。小时侯的我总觉得它们是被血染成的红色,摇了摇头,想摔开脑子中幼稚的想法。回廊下的荷花潭被厚厚的冰覆盖著,在月光的照射下发著微弱的亮。月光?抬头望天,好几天都未曾露面的月亮,弯弯的细细的在熙熙攘攘的云层中若隐若显,看来明天不会下雪了。 
坐在凉亭中,感受著难得的宁静与冬夜的寒冷。自从发现那不该发现的秘密之後,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惬意的欣赏周围的景色了。 

清晨,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我进早善。他叫段翔,我二姐祁雪的儿子,虽然只有10岁,却已然象个小大人似的,说话做事都著透著他父亲段仲清的神韵,完全没有一个10岁孩童该有的童真。比同龄人要高的个子,在我面前单膝下跪“侄儿见过六舅,给六舅请安。”我不喜欢一家人还象这样拘谨,可是偏偏二姐夫就是那种觉得礼数绝对不能少的老顽固。 
我扶起段翔,“翔儿,快起来,用过早善了吗?和六舅一起用怎麽样?”每次叫他翔儿的时候我都会很不自在,明明是一个只比自己小8岁的孩子却偏偏和他之间又不可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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