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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极品冤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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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强烈的不安和迫切的情绪交错,洋洋并没有在意到这些细小的动作,只是用一双躁动不安的大眼紧紧的盯着他。
他依旧一脸和善好商量的微笑,锁着她清澈的大眼,缓缓俯身,凑到她的耳际,一字一句吐出洋洋期盼已久的办法,“你让我强暴一次,我们就扯平了。”
011。用过都说好
啥?
啥啥?
啥啥啥?
抚着发晕的额头,洋洋很庆幸自己没有当场晕倒。
努力挤出虚弱的干笑,看着眼前灼亮如火的黑眸,怯怯的问道,“我能反抗吗?”
桑泽朗始终一脸温和无害的微笑,修长的食指带着暖烫的温度轻轻的刷过眼前苍白的小脸,停在了红润却微微颤抖的樱唇上徘徊不已,薄唇上佻,大方的给予恩赐,“可以。”
小脸一亮,大眼霎时逼真的蓄满水雾,感动的几乎想痛哭流涕,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但是无效。”
噶!?
过于激动而扯开的嘴角因承受不了如此之快的转变和冲击蓦地僵硬不动,扯也不是,敛也不是,一张小嘴形成诡异滑稽的角度支支吾吾却硬是挤不出半个字。
“你你你……”
“嗯?
大手依旧眷恋的点在红润的唇缘,姿态悠然的轻抚着,想起这张可爱小嘴带来的甜蜜滋味,黑眸变得灼热又晶亮。
相较于洋洋激动到不能言语的模样,桑泽朗神态自在的挑着眉,俊脸蓄满笑意耐心的等待她的反抗。
“你……你你这是逼良为娼。”
你了半天,洋洋终于成功的挤出这么一个自觉再适当不过的罪名。
“是你辣手摧草在先。”他笑的痞痞,反击自如。
“我……我我那是不得已的。”继续强词夺理。
“哦 ̄怎么个不得已?”
“那是因为……是因为……我喝醉了。”
嘿嘿,酒醉是老大,大不了就来个酒醉失忆,啥都不记得了,虽然卑鄙了点,但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想到此,洋洋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嚣张的仰高头,大大的扯开嘴角,故意把喝醉两字说的噼里啪啦响。
“是吗?”大手不动声色的下移到颈项处,有意无意的徘徊着,“听说,强暴罪好像挺严重的吧,要判几年的?好像最少几十年吧?幸好,我平时有个习惯,喜欢在家里装摄像头回忆生活。”他微笑着,一脸和蔼可亲。
哇靠,这卑鄙龌龊的男人是吃定她了是吧,满脑子强暴强暴,还想的那么溜,该死的色情狂,变态狂,臭男人,居然威胁她,玩女人就算了,玩到她阮洋洋头上来了,士可杀不可辱,她阮洋洋今天就算拼了也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我不答应,我抗议。”反正有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了,索性豁出去了,洋洋壮了壮胆,说话的音调下意识地高了几个音节。
“嗯哼?真的?想清楚了?”桑泽朗淡定的挑挑眉,一副迷死人的微笑,似乎早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大手缓缓上移,轻轻的勾挑起她小巧圆润的下巴,食指摩挲着指下细嫩的肌肤,邪肆的俯下俊脸,低沉道,“真的不要吗?宝贝?”
温热的男性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嫣红的色泽一点点晕染上洋洋本就粉嫩的双颊。
不争气的双腿又开始虚软,要不是有了他的支撑,恐怕早已经瘫在地上。
士气大弱的声音虚软的反击,“你你你……用美男计也没用,我我我……可是很有骨气的,别……别妄想了。”
“嗯哼?那你是受我诱惑了?”轻佻的掬起一束柔细的卷发邪恶的轻闻着,湛亮的黑眸渗满魅惑,直勾勾的盯着兵败如山倒,已经没剩多少招架之力的洋洋。
他是流连花丛的战将,勇往不利,而她却是毫无感情史的白纸一张,撂倒这么单纯的一个小女人,对他来说,就是弹指间的工夫。
但这个猎物是特别的,能毫不费吹灰之力影响到他情绪的女人这世上还没有一个,她算开了先例。
这是新鲜的,更是有趣的,他喜欢这样的刺激,也喜欢这种有牵挂被充实的感觉,不用天天在竞争中压迫自己,可以暂时不用想起身边围绕的重重勾心斗角,暂时抛开自己伪装的身份,抛开一切烦恼。
头一次感觉自己像自己,就因为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小女人,这个青涩却又热情十足的矛盾小女人,让他生平以来第一次有了放松的感觉,这青涩却又致命的诱惑,让他欲罢不能的玩上手,怎么愿意抛开。
邪唇诱惑的勾起,他乘胜追击,给予致命的一击,“宝贝,这么好一个机会放弃了可是很可惜的,相信我,只要用过的都说好,真的不想再试试吗?”
邪恶诱惑的话语就像撒旦的呼吸,魅惑十足却危险万分的响在洋洋耳际,她睁着无辜的大眼,双手必须攀紧他结实的手臂才能维持平衡。
尽管已经很努力的维持镇定,但他轻言软语的诱惑和手下那结实又真实的触感让她很没骨气的开始心驰荡漾。
而眼皮底下,他那半遮半露的黑色衬衫下一大片黝黑健壮的肌理更是泛着致命的诱惑,直接将她秒杀于无形。
唔,当真是用过都说好吗?她真的好想亲身体验摸摸看。
蠕了蠕鼻子,不行,有点痒,但视线就像扎了根,怎么拔也拔不开。
“宝贝,你没事吧?”
“没……没事……”饥渴的视线依旧牢牢的钉在那小麦色的健壮胸膛上幻想翩翩。
“可是你流鼻血了。”
“哦……啊!!?”
左手仓皇的往鼻子一抹,哇嘞,真的是血,整一把红艳艳的血,右手仓皇的往嘴角上一抹,哇嘞,哈喇子,整一把白艳艳的哈喇子。
这两不争气的东西,竟然在这节骨眼上又是暴血又是暴水,丢脸,太丢脸了,还有最不争气的两窟窿眼,居然还色迷迷的盯着人家的胸膛,哈喇子流了一堆不说,连鼻血都出来凑热闹。
双手并用的往脸上胡乱搓了一把,洋洋双颊爆红,一副豁出去要嘲笑就嘲笑个够的表情,扬起小脸,一脸血水模糊的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出乎意料,眼前的男人依旧只是用那灼热幽深的黑眸细细的看着她,却丝毫没看到一点点嘲笑的痕迹,甚至细心的从茶几上拿来干净的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她有些狰狞的面孔。
水眸睁的老大,愣愣的看着眼前温柔的宛如王子的男人,她恍然觉得自己就像电视剧里梦幻的主人公,身边被各色的玫瑰花包围还有可爱的小天使在飞舞。
桑泽朗放下手中的纸巾,回头挑眉,有趣的看着洋洋咧嘴傻笑的表情,薄唇上勾,邪恶的俯身,轻舔了下她诱人的唇瓣。
慢半拍的神经,终于在接受到唇上不一样的触感而突然清醒过来。
洋洋羞愧欲死,愤愤的瞪着那邪恶的高大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叉着双手慵懒的靠在门口,黑眸邪肆的看着她,诱惑十足的吐出再次秒杀洋洋于无形的话,“宝贝,我等你。”
012。飞来横祸
当真是不要钱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她都不要命了,为什么还是抵不住他的威逼利诱,难道她阮洋洋一世的清白注定要栽在那只大灰狼手里?
看着镜中异常嫣红,从进来开始就没有退去过的烧烫双颊,洋洋愤愤的俯下脸,发狠的往脸上泼水。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儿缓缓抬起,瞪着镜中滴着水好不狼狈的自己,气恼的嘟起小嘴,插起双手,指着眼前无辜的镜子大声吆喝,“你啊你啊,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色情了?八辈子没见过男人啊,居然看到爆血管,看看,还有脸给我脸红,瞪什么瞪,说的就是你。”
“嘟铃铃……嘟铃铃……”
“吵死了。”
“嘟铃铃……嘟铃铃……嘟铃铃……”
“谁啊!?有事快说,没事别来烦我。”
一把抄起躺在角落的手机,怒火未息的洋洋大声咆哮着。
按常理讲,无论是哪个无辜者一大早白白的被炮轰了这么一番肯定会大声的炸回去,管它是鞭炮还是炸弹先炸了再说。
但……
“洋洋,洋洋,是妈咪,绵绵有没找你,有没有?”
转过脸使劲的吞了下口气,大大的喘了两口气,洋洋才把脸转回来慎重的扬起手机,轻声道,“没有啊,怎么了妈咪?”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好啊?”电话那头,林美云毫不掩饰的着急声带着浓重的哭腔。
“妈咪,你别急,到底怎么了,是爹地的公司又出问题了吗?”不会吧,才一夜的工夫啊,难道桑东闻发现绵绵逃跑了?连夜搞垮了爹地的公司?
抓着手机的小手开始颤抖,冰冷的手心沁出了一层薄汗。
“呜呜呜,洋洋,我的乖女儿,是妈咪和爹地对不起你和绵绵啊。”林美云泣不成声的痛嚷着。
“妈咪,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听着母亲的哀泣声,洋洋无法再维持冷静的大吼。
“呜呜呜,自从……自从绵绵走了之后,我和你爹地越想越后悔,你们都是我们的心肝宝贝啊,我们怎么能为了解救公司的困难而毁了你们的终生幸福呢,我们后悔啊……”
“所以呢……”洋洋有预感,接下来听到的事很可能会让自己直接歇菜。
“所以……所以昨天你爹地手头上刚好接到一个企划项目,虽然不算大,但是成功的话就能让公司度过难关,你爹地是压上了整个公司的资本在投资啊,谁知道……谁知道,昨天晚上财务的朱经理居然携款逃跑了,我们……呜呜呜……”
眼前一阵昏黑,洋洋支撑着桌角,极轻的问道,“没有补救办法了吗?”
“女儿啊,我们的财务本来就周转不动了,再加上你爹地压下了血本在做这个企划,现在已经……已经……呜呜呜……”
小手逐渐收紧,连关节都泛白了,洋洋以为只要这一件事已经够让自己崩溃的了,想不到妈咪接下来的话直接让她见光死了。
“洋洋……另外……”
“还有?”抚着额头,她真的好想直接撞死自己一了百了。
“桑氏……桑氏已经通知你爹地定下婚期了,在下个月十五先订婚,可是……可是……绵绵她到现在都没来一点消息,怎么办?怎么办好啊?”
下个月十五?距离今天只剩下两个月不到了。
冷静,先冷静,阮洋洋你现在必须冷静!
瞪大眼直直的盯着前方,使劲的按着拿着电话一直颤抖的右手。
婚期!一想到那两个熟悉的名字会一起写在那红艳艳的结婚证上,胸口莫名一阵梗塞,好像连呼吸都感觉窒闷。
绵绵和那只大灰狼!?哦天呐!要死人的啊!
烦躁的扒着头发,小脑袋像是控制不住的晃来晃去。
那只大灰狼!?
等等,大灰狼!?
桑泽朗!!!
“妈咪,告诉我,绵绵离开是什么时候?”声音迫切的连林美云都窒了一下。
“呃……好像……好像有一个礼拜左右了。”
一个礼拜!
记忆开始倒带,桑泽朗搬进这里好像也是一个礼拜左右,像他这么一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放着被伺候的舒坦日子不过反倒搬出来自力更生,而且刚巧也是一个礼拜左右前,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还是他根本就是在逃婚。
对,桑泽朗一定也在逃婚。
因这个八九不离十的可能性猜测,洋洋兴奋的差点手舞足蹈。
“妈咪,你放心,给我点时间,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好,我保证不会让绵绵嫁给桑氏少东,桑泽朗。”
故意把最后三个字咬的特别重,洋洋笑的像只吞了金丝雀的猫。
“那……那你爹地的公司怎么办?”听着女儿惊悚的笑声,尽管寒毛直竖,还是选择了解清楚重要情况要紧。
“这个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你不是说爹地和桑东闻已经签下合同了吗,只要绵绵嫁给他儿子就会注入资金?”
“是这样没错。”
“嘿嘿,这样问题就简单多了,只需要搞定他儿子,只要桑泽朗先提出不愿意和绵绵结婚,并且当众悔婚,那就不算我们违约啊,桑东闻照样要给爹地公司帮助的不是吗?”
“说是这么说,但那桑泽朗可是出了名的……这说搞定就搞定,哪是这么容易的?”
“妈咪,你要相信你女儿,好了,你别担心,放心交给我吧,有情况我会打你电话,先这样了,拜拜。”
利索的切断电话,情不自禁的傻笑不由自主的爬上嘴角。
他也在逃婚呢,他也不喜欢这段婚姻,他也不想和绵绵结婚。
洋洋重重的躺在地上,因这可能的猜测莫名的轻松下来。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就好办多了,只要说服那只大灰狼悔婚,什么问题都KO了。
但,说服……
说服?说服?这要从何说起?
“宝贝,我等你。”
俏脸因脑中突然窜入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而染成胭脂色,捂着脸,洋洋在冰凉的地板上滚过来滚过去,不知道是激动多一点还是羞愤多一点。
013。送“货”上门
“叮咚……”
也?没人开门?
“叮咚……叮咚……”
洋洋喘了口气,不死心的继续按着门铃,难道不在家?
肯定又出去花天酒地了,就说狗改不了吃屎,不屑的撇撇嘴,继续再接再厉。
“叮咚……叮咚……叮咚……”
按了老半晌,屋内依旧安静的透不出一丝声音,咬了咬唇瓣,洋洋踮起脚尖想透过外面的猫眼儿不知道能不能探视到里头的情况。
细嫩的双手才攀上门,只听见吱嘎的一声,大门自动打开了。
身子毫无防备的往里头栽去,咚一声,以一个完美的狗爬式姿势定型结束。
“痛,好痛……”
狼狈的爬起来,一手揉着磕红了的手肘,一边不忘恼羞成怒的瞪着大敞开的大门,恨不得当场劈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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