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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裤子弟 by fox^^-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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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视线拉得远了点儿,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黑色长发的美女。她穿着件及地的、粉红色的蓬蓬裙,样式有些复古,但领口开得很低,上面还有奇怪的蕾丝。
        她双臂姿态如此优雅,像月光凝成的实体一样,特别是这样一双玉臂还搁在你的肩膀上,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心跳都会漏上一拍。
        雷森和法瑞斯张大眼睛,虽然不可能,可是那怎么看也是事实那正是几天前,林边镇杀了一家人、并且被雷森杀掉的蜘蛛!只是那时她穿着一身白衣,表情冷淡,现在却从女王变成了女侍!
        「老天哪!」法瑞斯喃喃地说,「是你给你的宠物穿上这身交服的?保罗,这真不可原谅,太低俗了,你该改下选衣品味!」
        「我很意外你还活着,小姐,」雷森冷冷地说,「虽然我不介意再杀你一次,不过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夏克菲尔家长子的手指上。」
        「他的手指很漂亮。」蜘蛛柔声说,转头看他,也许是衣服的关系,它现在通体上下充满了诱惑感,可那双妩媚的双眼只能与另一双杀气腾腾的黑眸对视。
        「嘿,我做个提议怎么样。」法瑞斯插嘴,觉得这个场面实在诡异,「我们不如把刀子收起来,去喝杯茶,给丽迪娅小姐换身衣服,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夏克菲尔家早就不存在了,亲爱的。」蜘蛛轻声说。
        「那是不可能的!」保罗说。
        「那个。。。。。。」法瑞斯结结巴巴地说,「您知道夏克菲尔家发生了什么事了吗,美丽的小姐?」
        「为什么说夏克菲尔家不存在了呢,亲爱的?还有你怎么会在这里呢?那只可怜的邪眼为你肝阳寸断的。」法瑞斯柔声说。
        「如果你和她拉远一点距离,我是说,超过三厘米,会比较有助于你判断真相的。」保罗冷冷地说,「我姓夏克菲尔,我在这里,夏克菲尔家就是存在。」
        丽迪娅耸肩,「说的也是,我只是发表现一下个人观点。」她转头看杀气腾腾的保罗,放柔声音,「但夏克菲尔家已经不存在了,保罗。有七百年历史的贵族,命运之线的引路人,自由穿行冥府的、冥神的座上宾,引领历史正确的前进道路,那个夏克菲尔的种姓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是一群乌七八糟的傀儡罢了。」
        保罗气得脸烦通红,虽然这种情况下应该指责一下这只蜘蛛,可是还处于这样暧昧的状态,法瑞斯只是咳嗽了一声,「我看她不太像你的宠物,很有主见,对吧,保罗?」
        「您能说清楚一点吗,丽迪娅小姐?」雷森说,在适当的时候,他一向彬彬有礼,简直就是这群人里最温文尔雅的一个了。
        「这情况也由不得我不说,不是吗?」丽迪娅轻声说,她放开法瑞斯,背对他们,然后,她拉开腰带,那长裙没有任何阻碍地从地身上滑落下来,她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
        三个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她回过头,「看到了吗?」
        「看、看是看到了。。。。。。」法瑞斯结结巴巴地说。
        「虽然很感谢你给我们视觉优待,可你还是要回答刚才的问题。」保罗尴尬地说。
        雷森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手上指流动着银色的力量,活像个清教徒。
        「这是个关键标志。」蜘蛛柔声说。
        「啊?」法瑞斯发出茫然的声音。
        「标志?」保罗喃喃重复。
        「是你左肩上那个『公司标志』吗?」雷森问。
        「也可以这么说。毕竟现在的公司职员干的活儿和奴隶差不了多少,所以我身为奴隶,和公司职员也差别不大。」蜘蛛说。她中转过头看雷森,月光下风情万种,但另一个人的双眼像黑洞一样,吸纳一切光明,而且毫不反射。
        「我只是想说,奴隶总归不会知道太多的,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个标志的主人我想设计者要么很有艺术天份,要么就是个很痛苦的人,反正我不是太喜欢它。。。。。。」她做了个投降的手势,雷森的目光像是要杀人。「有什么东西控制了夏克菲尔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确定它想让所有的人都不好过。」
        他的艺术性标志表达了一切,她想,但忍住了没说出来。
        「除了多出一个白痴,我家没有任何问题!」保罗愤怒地说,「你凭什么说得好像世界末日一样!」
        「少爷,我不在意你相不相信我的话,奴隶永远不会有损失,因为她什么也没有了。」丽迪娅漫不经心地说。
        「这是个多好的电影题材啊。」植物乐滋滋地说,「旧的家族覆灭,新的家族诞生,虽然他作为男主角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法瑞斯用力把口袋捂紧,植物仍在里面用含糊的声音喋喋不休,但谢天谢地听不大清楚了。一天前,他还在为如何教这棵植物英语而犯愁呢,现在看来它恐怕学得太好了。
        「的确是不错的题材,比如继母使用慢性毒药,想杀死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什么的。」丽迪娅柔声说,「土得拍成电影都不赚钱了,因为它总在发生,不是吗?」
        她转头去看保罗,月光下,少年的脸色苍白得惊人。
        他抹了下鼻子,因为那里又开始痒痒的,然后他看到手上的鲜血。丽迪娅抽出…张干净的手帕递给他。保罗无意识地捂着鼻子,鲜血迅速渗透了手帕。
        「保罗,我几乎可以确定你丢失了一些记忆,因为丽迪娅小姐的裙子绝对是你设定的,可你好像一点也不记得她能变成|人形。」法瑞斯说,「我虽然没见过你的家人,但我觉得。。。。。。这衣服更像你的品味一点。」
        保罗拿下手帕,那上面的鲜血有点儿沭目惊心,他以前从没流过这么多血。手帕角色写着一个小小的「S」字母,它的花体很有艺术性。
        「这是我的手帕,我什么时候给过你的?」他问。
        丽迪娅微笑着看着他,月光下,她的笑容有一丝苦涩。「你不记得了,不是吗?」
        保罗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我觉得去吃点饭,然后睡个觉是个不错的主意,也许明天梦会醒过来。」他喃喃地说。
        法瑞斯的口袋里传来一声闷闪的呐喊,「我赞成!」
        保罗拿出他的万能手机,手指无意中碰到了通话记录键,他怔怔看着父亲的号码,然后按掉它,拨通计程车公司的电话。
        「好好睡一觉后,问题总能解决的。」他喃喃地道,「我老爸总这么说。」
        至于法瑞斯,他又回忆起刚才吃宵夜的点子,最终决定试着把那粒血吞到肚子里去。
        鉴于计程车司机拒收信用卡,结果还是雷森和法瑞斯付了帐,又鉴于最近镇子里的银行找不到自动提款机,于是他们又付了汽车旅馆的帐单,才总算有了个栖身之地。
        鉴于保罗一直半死不活,他们很客气地没有提偿还以及利息的事,反正天亮银行上班后,他很快会把钱还清的。
        汽车旅馆的房间永远能拿最佳简洁装饰奖,在很久以前,法瑞斯很喜欢这种简洁,虽然住在那样的地方,可他并不喜欢奢华的、多障碍物的空间,他觉得那样的空间不够警惕,也很不干脆,当然如果别人拥有那样的空间他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他就是这样被养大的,作为一个战士,他从不考虑那以外的事。
        直到他碰到冰蒂尔,她是个来自人间的姑娘,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它把自己当成|人类,直到她后来来了魔界。这在法瑞斯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可她身上的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于是在那时候,他开始对很多事情有了基本概念。因为他想看到她眼中的世界,后来,他确实被那世界迷住了。
        当天晚上的时候,他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可能是因为那个月升族人雪白的长裙,虽然没有说过,但法瑞斯清楚知道那条裙子可不只是裙子而已,它有着怎样讲究的系复做工,以及它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当然也可能是自从他吞了那滴血后,不停地感觉到反胃,它在他身体里拼命挣扎,如果不是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封印,可能它真的逃走了也不一定。法瑞斯觉得自己现在像揣了个炸弹在怀里,既不能丢也不敢留着。
        他一整晚没睡好,然后他就梦到了某项和冰蒂尔有关的事。
        和最近几天内连续发生的事一样,那都不是什么好事。
        那个时候,法瑞斯正准备给月升之族搞个彻底灭绝,然后他就收到了那份礼物。
        那天,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打开门时,发现门梁上钉着一个穿着白色蕾丝的人偶娃娃。那是一件极为精致的白色纱裙,领口用缎带系紧,衣袖和裙摆有着复杂繁复的蕾丝,裙上没有一丝杂色。水蓝色的头发被松散地束在后面,皮肤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那毫无塑胶的质感,反倒像是人类皮肤温暖润泽的感觉。寒风不停从它后面的窗户灌进来,吹得它雪长的长裙猛烈翻飞。
        法瑞斯当时整个儿呆在那里,不确定是因为那娃娃的脸孔,还是不相信有人敢对他这样公然挑衅除了衣服不对外,那东西哪丽看上去都是冰蒂尔的翻版,无论是她眼中总是有些狡黠的神情,还是那唇角满不在乎的笑意,只是冰蒂尔从不穿这种复古又奢华的长裙,那让她打起仗来很不方便。
        那款式不胜繁复的裙子,便是月升之族的七重蕾丝。
        「七重蓄丝」这名字听上去华丽又复古,不过它不像大部分人想象的那种用途,这裙子是刑装。也就是说月升的某个罪犯在死亡这个漫长的过程中,所穿着的服装。
        它有着繁琐的设计规定,看上去只是件普通的衣服,不过其实它的每一寸都是连在一起的,大部分衣服的结虽然看上去复杂,可是一拉就开,可是他知道这娃娃身上所有的结是系死的,不用刀子休想弄开它。
        裙子的手套和衣袖间系死,披肩和发带间系死,发带又和发夹间系死,他还记得那长长的着装规定,比如「领口以缎带相连,至颈后发结处系死」、「冥花为饰,分为额头两边,耳上半寸,以白纱相连」、「裙摆、领口、腰带都有数层的蕾丝边,七层为最重之罪」之类的。
        法瑞斯一把拽下娃娃,他翻开裙子,果然找到了「烧红的铁鞋」所以这装备还有个名称叫「白雪公主」裙子下面没有腿,在娃娃大腿根的地方,有一双大红的鞋子,仿佛它的腿被强行缩短了,或是被这个红彤彤的舞鞋吞掉了,它黏在它的大腿根,说不出的怪异。
        这是刑服中唯一色彩艳的东西,规定上鞋子一定要是大红的,所以才叫「烧红的铁鞋」。这名字可不是叫叫而已,它确实能给受刑人以同样的痛苦鞋匠养着无数精心培育的虫子,被称做「一万只让人跳舞的虫子」,因为被活活吞食的剧痛会让你的双腿跳起死亡之舞。
        它从受刑者的脚下慢慢往上吃,受刑日期数月到数年不等,那可怜人的头骨便是这样固定在刑架上,让虫子慢慢吃光。当她们的躯体被红舞鞋吃光,她的长发和衣服仍会完整地飘荡在刑架上,像个会跳舞的幽灵。
        深秋的蝴蝶在风中翻飞,她的裙下下了第一场雪。
        刑法名录这么形容这景象,月升就是这么个变态的、无聊的种族。
        法瑞斯当时快气疯了,大部分都知道让魔王军总司令愤怒不是什么好事,他当时的反应是,拿起娃娃就笃定地向一个方向走去,他知道是谁干的。
        他没有证据,但他不需要证据,他只要找人算帐。
        他迳自闯到他的哥哥拉莫尔住的地方,那并不困难,如果说法瑞斯的职责是当一个战士,那么拉莫尔的工作就是祭司,他大部分时间待在他的地下宫殿,哪里也不去。
        法瑞斯走进房间时,所有的门窗自动封死,他一把拽住那人的前襟,把他推到墙上,手里拿着那个娃娃,「什么意思?」他问。
        「只是个预感,法瑞斯,她就要死了。」对方说。「啊,对了,我忘了她三年前就死了,我最近总有点儿想当然了,真是糟糕。」
        法瑞斯紧紧盯着他,很多人说被他盯着时,会感受到吞噬的欲望,像被某个肉食动物盯着一样。法瑞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这样,但现在他确定他的意图十分明显。
        他抬起手,那娃娃在他手间迅速被腐蚀变形,扭曲成一团腐朽的物质,然后落在地上。在那个过程中,法瑞斯一直盯着拉莫尔的眼睛,仿佛自己毁灭的就是他的兄弟一般。
        强大血脉家族的内部吞食,并不是件很稀奇的事,不常发生多半是因为政治利益,以及力量平衡,杀死一个和你力量相当的人不是件容易事儿。于是这对兄弟就这么对视了半天,法瑞斯放开手,转身离开。
        事实确实是拉莫尔干的,法瑞斯从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他知道原因,但他不理解。
        原因,光是从名字就看得出来了。
        名字这东西,实际上在魔界有那么一点儿讲究。笛兰平时管法瑞斯叫法瑞斯,实际上这在魔界不是太合情理的,法瑞斯实际上是小名,是用在很好的朋友间、家族成员间称呼的,平时没有外人称呼法瑞斯,他有另一个名字,更确切地说是他的封号和真名。
        这种没规矩的叫法,在某个意义上来说救了法瑞斯的命,因为如果笛兰称呼他的封号,雷森绝对一下子就能听出他的来历,魔界的军队总司令。
        笛兰不用那种叫法,是因为法瑞斯不喜欢,法瑞斯不喜欢,因为那封号太丢脸。
        大凡封号,都要和这个人本身的能力或性格沾一点儿边,所以它才叫「真名」,那本来是个后天式的重生,又类似于基督徒的洗礼,那是件如此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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