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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好眉弯-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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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面无表情的看着苏果,神情却显得专注,他似乎琢磨不透苏果究竟在说什么,半天都没有反应,没开口,没动作,甚至连五官都定在原位,没有丝毫的位移。



秦浅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外面还是有些冷,一阵风过,只觉得寒意上涌,秦浅又看了两人一眼,才进屋去。



或许是因为风大,苏果也很快就回来,脸上虽然笑着,眼里却还带着恼怒,看秦浅在屋里坐着,忙端了茶来。



“家里都还好吗?”苏果关切地问。



“二嫂生了个儿子!”秦浅笑眯眯地对苏果道。



“好消息啊。”苏果双手轻轻在胸前一拍,喜得眉眼带笑,“咱们是不是得备一份礼去?”



“先不急,”秦浅点了点头道,“咱们这里先准备好了,再顺着王妃的意思来。”



苏果点了点头,就要往出走,又被秦浅唤住。



“还有件事。”秦浅轻咳了一声,有些无奈地道,“二老爷不见了。”



苏果怔愣在当场,半天才道,“那……那找着了没?”



“没。”秦浅摇了摇头,对苏果道,“怕是王爷王妃这会儿都知道了,只是没跟我说罢了。”



家里所有人都以为秦浅怀孕身上不好,自从郑娴来过一次之后二房更是闭门谢客,自然没有人用这种事情“刺激”已经很虚弱的秦浅。



“那咱们的礼?”苏果有些为难。



“若是王妃不说,”秦浅叹了口气道,“咱们就当不知道。你准备几样该有的,等青衣得空,让他给送去就好。”



苏果点点头,笑着对秦浅道。“知道。”



秦浅看着苏果,心里偷笑,又正色道,“苏烦青衣跑了这几遭,我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你看,我该怎么谢谢他才好。”



苏果立刻抬头,有些警惕地看了秦浅一眼,见她神色正常,没有嘲笑的意思,方小心翼翼地道,“这天气眼见着就冷了,侍卫爷身上穿的衣服还是秋天的呢。”



而且面料和款式也都早就过时,他本就是练家子,要穿结实一点的面料才好,那些经常磨损的地方应该特别加厚才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明明是个好看的侍卫爷,却总显得像个落魄的穷小子。



如今秦浅这么一提,苏果自然有了盘算,她一早就看着青衣的衣着不顺眼,可一个姑娘家,非亲非故的,干嘛要替他做衣服,如今刚好秦浅要谢他,又不可能让秦浅这个女主人自己动手做衣服给青衣,而她现在被王妃派来专心伺候秦浅一个人,有空又清闲,做一件加厚的冬衣还是难不倒她的。



秦浅咬住唇,努力压住笑,点头道,“你倒是仔细。”



苏果垂下眼不敢看秦浅,含糊过去。



“不然你请他进来,我亲口谢他。”秦浅笑着道,“帮了我这么几次,总该道声谢才对。”



苏果行了礼,蹭着出了门。



从前也没见这妮子这么有礼,秦浅终于忍不住用帕子捂住口笑了起来,难怪苏果会不同意收房,她之前还想着苏果没出过门,应该也不会喜欢上谁,叵是惦记着秦家的什么人倒要让秦浅为难了,却忘记这两个人似乎一直都很“有缘”,如今这样倒是越看越觉得有趣,正巧唤来青衣探探口风,若是两厢情愿,倒也是佳偶天成。



苏果出了门,来到青衣身边。



青衣觉得头疼,这丫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找他的茬,眼前的丫头和其他人似乎不大一样,从前他若是对谁不耐烦,只需要一眼过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立刻闭嘴,可他看着苏果,却只能换回苏果气呼呼的回视。



“奶奶说叫你过去。”苏果很想做出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可是看到青衣就觉得烦躁,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得撇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青衣点点头,跟着苏果进了屋。



秦浅已经坐在厅里等着,见他俩一前一后的进了屋,眼里笑意更浓。



苏果和青衣都行了礼,便站在一边,等待秦浅开口。



秦浅本想说几句客套话然后再转入正题,可见青衣进门却又转了念头,青衣从不是个##的人,对这种人似乎还是应该更直接一点才好,便开口道,“这些日子苏烦你跑了几趟,我总想着该如何谢你。”



青衣愣了一下,声音平板地道,“二爷吩咐过,这是我份内的事情。”



没等秦浅有反应,倒是旁边的苏果着了急,这人也太不会在主人家面前说话来事儿了,居然说话如此粗鲁直白,她忍不住狠狠瞪了青衣一眼,倒让他有些错愕,这小丫头怎么一进来就变得如此——凶狠了起来?



秦浅看着两人的互动,伸手在唇边轻咳了两声,对青衣道,“不管二爷交代了什么,我总是要谢你,这天也凉了,你把衣服尺寸给苏果,让她帮你做件冬衣,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青衣低头想了一会儿,才僵硬的道了谢,出了门。



向来萧瑟处 第一百七十九章:说媒



苏果喜滋滋的开始张罗着青衣的新衣服,秦浅也就把一肚子的问题先放了下来,这件事不用着急,等袁霂回来她与他商量一回再说也不迟。



就算已经经过了西院嬷嬷们的考验,苏果实际上还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姑娘,她还没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对青衣如此上心,也没注意到自己流露出来的小女儿娇憨态度,或许是因为一直将秦浅放在了心里的第一位,反倒让苏果忘记考虑自己的感觉,秦浅看着她忙碌,并没有点明。



她还不知道青衣是怎么想的,青衣不是她能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袁霂曾经说过,青衣的能力是最好的,只是不善与人交往沟通,苏果和他正相反,一个硬,一个软,一个不说话,一个爱说笑,相差如此之大的两个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却如此和谐,秦浅觉得他们若是在一起会过得很好,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可佳偶天成不就是这么回事?



让秦浅有所忌惮的是,袁霂也说过,青衣并不是单纯的侍卫,更是他敬重的男人,袁霂绝对不会勉强青衣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青衣个性极强,在私事上更不可能受人摆布,成亲这件事情,还是得让袁霂去问过青衣才好,若是他不愿意,她会为苏果寻找更好的。



秦浅正想着这桩婚事,就见袁霂走了进来,她笑着起身,却没来得及和他说话,袁霂就说要去沐浴,转身离开了,他走得太过匆忙,甚至连秦浅错愕的神情都没有看到。



这不寻常,秦浅看着晃动的门帘,半天,才起身回屋里去,拿出袁霂的换洗衣物,往浴室走去。



袁霂阴沉着脸,在凳子上坐着发呆,他只穿着贴身的衣服,头上散落在身边,其他衣服在旁边摆得整整齐齐,这是他的习惯,就算心情不好,还是会顺手叠放规整。



秦浅走了过去,伸手覆在他手上,他的手经常是暖的,今天却入手冰凉,脸上身上也都冷的吓人,显然他已经坐在这里有一会儿了,秦浅慌忙拉他起来,有些粗鲁的将他推进浴盆里,热水飞溅起来,湿润了袁霂的衣服,但他只是乖乖的任由秦浅替他脱下湿透的衣服,将自己浸在热水中。



热水没过冰冷的肌肤,有一种怪异的灼热感,像是难受,又好像有点舒服,袁霂会中了口气,合上眼。



秦浅伸手轻轻在他的肩膀上压按,他的肩背僵硬的吓人,秦浅将手贴在上面,希望能让它们重新柔软温暖起来,却发现没有什么效果,只得用布巾蘸了热水敷在他肩膀上,然后再用了些力气,按压起来。



两人半天都没有说话,袁霂像是睡着了,秦浅也因为使力出了汗。



“好了。”倒是袁霂先开了口,伸手按住秦浅的手,“你歇会儿吧。”



秦浅停下动作,想了想,挑了一个安全的话题,“今天哥哥又来信了。”



“哦?”袁霂睁眼看她,将她拉近自己,“说了什么?”



“带了两个消息来,”秦浅低声道,“二老爷失踪了,二嫂生了个男孩。”



袁霂扬了扬眉,仔细看秦浅的神色,没看出抑郁才点了点头,“要我派人去找吗?”



“不用,”秦浅摇了摇头,“哥哥不让我费心,再者,这也是青衣带来的消息,我们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正是多事之秋,还是让袁霂的人都留在院里,少惹是非才是,袁霂的处境已经不好,若是再做出什么让王爷误会的事情就糟了。



在秦浅眼里,秦柏连袁霂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又怎么可能会让袁霂因为找他而受什么损失?她从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好女儿,她不如秦焘讨秦柏喜欢,更比不上秦熙的气度和冷静,可她也一直觉得,秦柏也不稀罕她这个女儿,在她心里,这没什么不好。



唯一让她感到遗憾的就是不能给秦熙的儿子送礼祝贺,等他们日子好过些,或许可以出门去看白镜,然后把礼物补上,再看看小家伙是不是真像信里所写的那样可爱漂亮。



“我说让苏果给青衣做件冬衣。”秦浅没有再说秦家的事情,袁霂已经够头疼的了,她不愿他再分心。



“冬衣?”袁霂愣了一下,问道,“青衣怎么说?”



“他没说什么。”秦浅有些奇怪地看着袁霂,小心翼翼地道,“难道青衣的衣服都是特别做的?”她倒是从来不知道侍卫的衣服都由谁来做,可看上去青衣的衣服也就是寻常的样子啊。



袁霂笑了,摇摇头。



“你觉得……”既然提起来这事,秦浅索性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苏果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袁霂警惕地看了秦浅一眼,确定她不是又在给自己张罗小妾之后才松了口气,“你还是直说吧。”在外面猜了别人一天,回到家里实在懒得动脑。



“我瞧着,苏果年纪也渐渐大了,”秦浅有些不好意思,这还是她头一次给人做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瞅着青衣也一直一个人,身边没个照顾他的……要不,你帮忙问问他的意思?”



袁霂终于笑了,重新放松了身体,闭上眼,“苏果同意?”



“我还没问她,只是看着还不错。”秦浅嚅嗫着,“想等你这边有了准信儿再和她说。”毕竟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丫头,怎么也是心里向着苏果更多,自然不希望她空欢喜一场。



“去问吧。”袁霂难得语气轻松了起来。



可他还没问青衣的意思,秦浅为难的看了袁霂一眼,伸手推了他一记。



“我还从没见青衣穿过冬衣。”袁霂低声道,没有睁眼。



青衣功夫好,身体也耐寒,从来都不穿冬衣过冬,如今居然没有拒绝苏果给自己做冬衣,袁霂觉得已经算是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秦浅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见袁霂快要睡着了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凑近了袁霂,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发生了什么?”



难道兄弟俩出门一趟反倒有更加不好的消息?秦浅努力将心底的不安驱离,应该不会这样,袁震一向疼爱袁霂,或许是遇见了王爷,或是王爷希望袁霂做些什么,让他感到为难。



“大哥,”袁霂的声音有些沙哑,低得几乎让人听不清楚,“大哥想让我帮忙。”



秦浅伸手轻轻压迫袁霂头上的穴位,将他的头发梳拢整齐,再推散开。



“他想让我帮他,”袁霂的紧绷因为秦浅的抚摸变得放松了些,终于说道,“害死那人。”



秦浅一吃惊,差点失手揪住袁霂的头发,她慌忙松开手,走到袁霂面前,盯着他的眼道,“大哥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么疼宠弟弟的袁震怎么可能会让袁霂去涉险?难道他也决定要牺牲袁霂来成全王爷在做的事?只因为那人对袁霂不一般,所以牺牲的就得是他?



或许是屋里太闷了,秦浅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等袁霂解释。



“大哥并没有让我涉险,”既然有了开头,剩下的自然就好说了,“是我知道他的弱点,如今他已经中毒,大哥他们在筹划些……”说到男人们在做的事情,袁霂含糊起来。



“中毒?”秦浅又是一惊,她是真的不知道,王爷居然也用这一招,她想起一直在王府躲藏的余寄傲,心下有些了然,低声道,“是余大人……”



袁霂微微点头,又道,“也算是自作孽,之前他一直替先皇试药,以为不会有事,可他本就是先皇的亲骨肉,也有和先皇一样的毛病,旁人喝了那点没事,他却……”袁霂的声音渐弱,像是有些伤心,又像是有些嘲讽。



余寄傲之所以隐姓埋名,怕也是因为他世代替皇家做事,最明白皇家的病症,余家原来不是在没落,而是在积蓄力量,成为打击太子最沉的一击。



“你知道他的弱点。”秦浅低声轻喃,“所以大哥希望你来对付他,好洗脱嫌疑?”



袁震果然是一心为了弟弟,如果袁霂在这一次中作为击垮新皇的主力,那么之前的所有流言全都不攻自破,袁霂和秦浅的生活也会因此而峰回路转。



如今看来,王爷的胜利也是指日可待,而那人或许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输在什么地方。



秦浅叹了口气,忽然觉得意兴阑珊,她重新回到袁霂身后,认真的替他擦洗头发。



“怎么不问了?”袁霂张开眼,仰头躺下,看着秦浅。



“你心里想做什么,就去做。”秦浅微微一笑,她不用再问什么,不管袁霂的选择是什么,她都会陪在他身边。



秦浅不确定那人在袁霂心里的分量,但是袁霂曾经说过,那人是他的知己,就算是两人处在相对的立场上,袁霂也一定不希望是自己将他拉下马。



若是没有流言倒也还好,如今却是让袁霂和那人彻底的变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秦浅不知道袁霂会怎么做,但他却觉得不管他是出手也好,还是沉默也罢,都有他的道理。



袁霂笑着伸出手,握住秦浅,“可惜了。”



“可惜什么?”袁霂眼里的笑意太过明显,秦浅一个没忍住便问出了口。



“现在天气太凉了。”袁霂低头看着木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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