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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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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樗里疾一窘,顿时矢口,“笑话,老夫是他爹,这一辈子都是他爹。男儿志在四方,岂能被儿女私情所牵绊。”他又再理直气壮,似乎想要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但我知道,想要推翻这件事实在不易。不仅是先王的意思不能忤逆,现如今山东传国业已到使来贺,还有谁人不知凰姬既将跟秦国大王成亲的事。若毁婚,只会令樗里疾难堪,令凰姬丢脸。那么,将来还会有谁要她。



樗里疾表面虽然装横,但我猜的出,他一定也在为凰姬的事发愁。凰姬单纯,一看就不是亦竹的对手,我是真的不希望她成为深宫怨妇,成为另一个魏良人。

赫然间我想起了一件事,“亦竹与良人之间是不是……”我试探性的问着,并不期待樗里疾能够给予回应。毕竟,他现在已经有些不耐烦,我再三的围绕着他的亲人这样打探来打探去,确实让人有些厌烦。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亦竹跟魏良人之间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而樗里疾不是说她跟奚祁也有婚约,为何又会默许嬴稷,他现在都已经退休了,还有什么好争的。我当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

“你还真是多事。没事就多替自己操心操心罢,别妄想着可以嫁给奚祁。”丢下这句话,他便甩扬离去。

我亦是气煞,当即冲着他嚷嚷道:“我想要嫁给奚祁,你们谁也阻止不了,哼。”说罢转身,朝着另一头走去。身后,我甚至感觉到樗里疾那追至的怒目。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来给西西同学平一下反呀!

有同学说西西自从做回自己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其实她的本性是米有变的,她对夷之所以这般那般的别扭,并不是说她想要欲擒故纵神马神马的。基于跟太后交过两次手后她就已深知,夷不可以再惹,再惹就等于惹太后。毕竟她也是从那个身体、身份上下来的,她清楚的明白权力这玩意儿的危害性。so,她别扭不过是有意为之,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认定了撒拉那只天使可以把自己弄回去。所以她不希望再跟夷有过多的纠葛,而至于奚祁,出发点是她自发的对人家有好感,但爱不爱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80

80、第八十回 。。。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宫里宫外可谓是满眼皆见喜庆,太史挑了一个本年度最为吉祥的日子报上。下个月初八,也就是腊八这一天,作为嬴稷大婚的吉日。而如果不出意外,奚祁会在这个月底之前回到咸阳。

夷虽然也会每天进宫,但他现在居住在甘泉宫的日子却是越来越少了。我不知道他跟芈八子之间是不是出现了什么矛盾,但我却时常在无意中看到她跟木易这个小白脸搞在一块,其嚣张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我跟夷当年。而芈八子对夷的态度也越来越淡了,就连我这个外人都能看的出来,不知道夷会不会真有一天带着逸儿就突然离开了。

他现在看到我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热情高涨了,更不会动不动就想着调戏于我。我不知道是不是上回用绸子牵束着逸儿让他不爽了,但我真的没有恶意,他要是为这事一直耿耿于怀,那我也没办法。



午后,我在为芈八子的驻颜大计捣掇着珍珠粉,而她则在内寝舒舒服服的睡着午觉。阿裳说要帮我,我乐得可以歇息一会儿,这便允了她,自己往一侧倚靠着坐去。

“南姑娘,这珍珠的粉末真的有这么神奇么?这个当真可以食用。”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好奇了,手上边捣着边回头看着我问。

我揉捏着手掌,笑说:“那是自然,它不仅可以清肝明目,养颜葆春。内服加外用,持之以恒,就连脸上的皱纹都可不费吹飞之力轻松弹走。”

“弹走!”阿裳可是好奇。

我正经点头,抚指眼角作轻弹状,“弹、弹、弹,弹走鱼尾纹。”这声情并茂的演示却令阿裳吃笑不已。

“姑娘您真逗。”

“呵呵。”我这不是逗你玩嘛!

忙活了一阵,迎来了嬴稷。他见芈八子午休就不愿打拢,本来是要走的,可偏偏眼珠子在我脸上逗留了下后,直道:“不知南姑娘可否陪寡人到园子里走走。”

不仅是我,就连阿裳也感到吃惊非常,“大王,太后吩咐南姑娘在殿中守着。”她紧张的活似嬴稷一个脑充血把我也给收了去。

在嬴稷欲斥阿裳的时候,我忙说:“无碍,太后才将歇下,我陪大王到园子里走一圈再回来,你们别拢了太后清休便是。”



前几天,咸阳城就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雪。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其他什么,我总觉得今年的冬天比之去年我们在骊宫的时候还要冷。这才下了两场雪花末子,我就已经添了两件御寒的绵衫,脚上也多穿了一双袜子。只稍走在室外,我势必要带上毛茸茸的狐裘披风。

“南姑娘应不是秦人罢。”嬴稷走在我身边,回眼瞅了瞅呵气揉手的我,淡笑着问。

我点了点头,倒也不奇怪他会这样问,之前就已略微的跟他有过一些接触。他对于我这个突然之间鱼跃到甘泉宫的上宾一直就很好奇,我甚至还在无意中看到华阳宫的内侍悄悄地在跟甘泉宫的宫人打听着有关我的事。

而除了芈八子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有关我的来历,背景。所以这也导致了嬴稷更加的想要一探究竟。所以他时常会借机来甘泉宫看望芈八子,实则是为了一探我的虚实。从他的眼神中我可以看的出,他甚至有一种莫名的、想要与我接近的情愫。我心猜他跟夷当初怀疑我是芈八子时一样,因为他们两个是我在咸阳四年里接触最多的人,一些语言上的习惯是很难掩饰的住。但对于我的坦然与心安理得,嬴稷终究是压下了重重疑问。

趁着这个机会,我不禁要好好的问问嬴稷,“大王,我有一句话一直想要问你。”

驻足渠边,嬴稷回望了我一眼,暖阳下,我突然觉得他不再是我以往所认识的那个唯唯诺诺的,凡事都要依靠旁人的嬴稷。他淡定,甚至有一种韬光养晦的感觉。难道看一个人的角度不同了,就会发现其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以往我总以太后高高在上的姿态压制着他,他虽然言听计从,但这其实是不是他忍辱负重的一个表现呢?

晃了晃脑袋,我说:“对于同娶凰姬跟亦竹……”

“哈哈。”不料,嬴稷灿笑了声,“怎么,难道相爷委你来说寡人。”

我一愣,却不知樗里疾几时跟嬴稷谈过。而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樗里疾劝诫不成遂又指使我这个居住在他府上的人来当说客。



见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嬴稷又竟自说:“难道你们都认为四儿嫁给我就不会有幸福了,是么?”看他那炯炯的目光,似乎我们都误解他了。

可他明明是喜欢亦竹的。难不成,他既喜欢四儿又喜欢亦竹,想要坐享齐人之福。我其实是想说他,就算他是真喜欢四儿又怎样,他能喜欢她多久。他是王,他这一生当中的女人绝对不止是四儿或是亦竹这两人。可我终究什么也没说,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这就是他的权力。

“大王,不论是真心实意,还是利益使然,四儿是个好姑娘,她没有一点心机,我们只是怕她会受到伤害。纵使不是大王日后薄情,也难保这深宫之中的明枪暗箭不会伤及四儿。”我言辞凿凿,就是希望嬴稷能够主动放弃。

嬴稷只冷笑了声,“南姑娘,寡人若没记错,你只不过是甘泉宫里的一个座上宾。你方才所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有些逾越了。又或是,太后跟你说了什么。”

我顿窘,一时却忘了,我已经不是芈八子了,这样大咧咧的跟着嬴稷说话,实在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这便颔首,道:“西西失礼了,还请大王恕罪。”

他摆手,不与我计较,放眼望向渠尽处。芦苇丛里芦花就似蒲公英一样,轻飘飘的随风摆舞。“你是如何看待太后与戎王一事。”

毫无预期的,我倒吸了口气,说:“西西只不过是一个无名之辈,实在不敢妄论太后是非。”

“你且放心,今日你我二人之言,绝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他信誓旦旦地说着,似乎挺想听一听我的看法。

我寻思着,说:“其实,大王没有必要时常跑到甘泉宫来同太后争执有关于她私生活的问题。”

“哼,依你之意,寡人便由着这等丑事在咸阳宫里而视若无睹么?”嬴稷气结,本想着我能说什么支持他的话来。却不料我这一说出口却是为了芈八子好。

我撇唇笑,只道:“大王当前应该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治国上,而不是……”而不是一味的关注芈八子的生活作风。纵使她再去偷十个男人,他也是你娘。而她越是这样,你翻身的机会才越大。这句话我终是没有说出口,只挑眉示意着嬴稷,希望他可以明白,现在的局势于他有利。

嬴稷微眯了眯眼,瞳孔收缩着,深邃的眼睛令人瞧了更加的深沉,似在打着什么主意。一瞬,便就恢复如常。“太后也该起了,你快回去罢。”他淡说了句,却似乎很快就又陷入了深思中。



殿中,芈八子支开了所有宫人,包括阿裳。

她拉着我,忧心忡忡的,“西西,本宫近来老是心悸,夜里时常被梦魇惊拢,似有不详之兆。”

“太后切莫过分担忧,不如先让宫医瞧瞧,相信无大碍。”我在侧宽慰着她,却不知她原来也是怕死之辈。

她轻抚着心口,瞅着我直言:“本宫会如此,皆因戎王所致。”

我纳闷儿了,“与他何干?”

她离垫,踱步窗前,缓缓道:“夷他几次跟本宫提出欲离秦返回义渠。”

我一震,没料到夷真会有此举,而且还是在这个当口上。“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戎王为何无缘无故要离秦。”

“左相曾多次近言,趁夷还在咸阳城将义渠拿下,而这样做势必要跟他翻脸。本宫也是很为难,若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时机并未成熟,贸然动手只会两败俱伤。但,这事却在无意中让夷知去,他虽未说什么,但他却已不止一次提到欲返回义渠。”说罢,她抚额,很是懊恼的样子。

我顿时了悟,她是怕夷突然离开,会对秦国造成威胁。而日前他们正跟齐国交好,欲联手伐楚,如若秦国后方不能保障,前方势必会分心。所以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那么,太后可以好好的挽留住他。嗯,可以先调离木候以示诚意。”我认为,这其中最重的问题应该还是出在了芈八子身上,若不是她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上一个,夷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要离开。至少他们还是有感情的。

她却反握住我的手,笑着说:“你会帮我的是不是,西西。”

我不禁抽笑,虚应了声,“若是能力所及,西西在所不辞。”

她顿时便眉开眼笑,恍似所有的郁结通通都一扫而光,明艳的脸庞上霎时可以掐出水来,笑的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回到相府,却发现仆人们个个都跟捡了钱似的,不知道在高兴什么。我随手拦住一人问去:“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那小仆想都不想,张口便来,“公子回来了,相爷令奴们今晚加餐。”

我微愣,瞬喜,拉着他直问:“奚祁回来了,他现在在哪?”

“公子在园子里。”

他的声音甚至还没有落下,我就已经拔腿朝着园子的方向跑去。

去了这么,他甚至没有来过一封书信,我有时候不禁在担心他是不是不回来了。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我却是莫名其妙的兴奋了,其实我还是挺惦记奚祁的。

一口气跑到了花园,远远的便瞧见身着一袭浅紫色衣衫的人负手伫立在一株茉莉树前,他的穿着过于单薄了些,甚至连一件外袍也没有罩。那样的专注,就连我走到他身边他也没有知觉。

我呆呆的站在旁边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突然觉得奚祁沉郁了很多。

蓦然间,他回头,低唤了声:“西西。”四目相望,眼波流淌。

“嗯,你回来了。”我亦是轻应了声,笑弯了眉。却在在下刻被奚祁的举动所骇。

他猛然间便就我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似乎要证明我的存在,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低唤着:“西西……”

“嗯,奚祁……”我一遍又一遍的回应着他,也许魏良人真的走了,也许她会是奚祁这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伤。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回抱着他给予安慰。

过了片刻,奚祁缓缓松开我,接踵而至的便是他略带颤抖的吻。我震惊了,瞪大了眼,任由他那双冰凉的手掌捧着我的脸颊深深地吻住了我的唇。就像是落水者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便就怎么样也不肯再松手。

直至他结束了这个吻,我才反应过来。讷讷的看着他,傻傻地问:“你怎么了,奚祁。”

奚祁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我,声音有些低沉,他说:“嫁给我西西,我们成亲。”他说的很认真,不像是心血来潮,更像是酝酿了许久。

我彻底被震住了,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他是因为魏良人的死打击太大,所以想要找我来当他的精神寄托。我不懂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喜欢他,我似乎也在主观意愿中暗示着自己,我应该喜欢他。可在跟樗里疾的对话后我才发现,我也许很难走进他的世界。不可否认他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可在他还没有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之前,我是否能接受他,接受这个连我自己都很质疑的感情。

我展颜微笑着,“奚祁,你当真考虑清楚了么?你当真确定自己不是一时冲动,也许待你认真思考后。”

“不,西西。”有指腹抵上唇,他信誓旦旦说:“在回来的路上我想的很清楚,我不希望自己此生再存有遗憾。当年我们懦弱,我们错失了彼此。可这一回,我绝不会再向任何人妥协。但,只要你不愿意,我一定不会勉强你的。”他微皱眉,似有忐忑。

我仍旧笑着,握住了奚祁的手。我说:“奚祁,我相信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冷静下来再好好的考虑清楚。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们给彼此答复可好。”也许这不仅仅是让他考虑,这也是给我自己足够的考虑时间。让我可以认清,我到底是不是还停留在过去的阴影中无法走出,正如奚祁对魏良人的感情一样。

奚祁终于是点了头。

而在无意中,我却看到了夷跟樗里疾伫立在廓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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