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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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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这一笑,玫瑰有些愤怨,觉得自家姑娘没心没肺,都这个时候了还笑得出来。冬忍却觉得庆幸。总比哭出来闷在心里的好。
她也觉得,将军没回来,这事就总有回旋的余地,与其现在就让姑娘哭哭啼啼的,还不如等将军回来。
一直等到过了晌午,秦纵意才回府。先没回房,倒是叫了清明问了问府里的事。所谓府里的事,就是过问了一下春柳和两位孟夫人赏下来的姑娘。
听清明说已经见过了少夫人,秦纵意的心就咯的拧了一下。他原本是想自己悄悄处理了就完了,怎么还是惊动了她?不知道她会不会胡思乱想,因此一挥手,对清明道:“就按少夫人安排的,以后再说。”
秦纵意匆匆回了房。
苏岑就坐在小炕桌边看书。她才午睡之后醒转,长发披垂在肩上,尚未梳洗,光滑的小脸上犹带了一点春意睡足之后的慵懒。
长长的睫毛投下一排密实的阴影,整个人都沐浴在暖融的阳光之下。像是镀了一层金,说不出来的静谧、柔和。
秦纵意不禁就放慢了脚步。他有点不舍得打扰这样的气氛了,看着这样宁静的苏岑,他就觉得心里有一处是那样的柔软,让他舍不得碰触,恨不能就此闭上眼。一直让这种温暖柔软的感觉在心口回荡才好。
苏岑最先放下书。不禁叹了口气。她早就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小心眼的指望着他能察觉出她的心浮气躁,以及那么一丁点的醋意,不说着意殷勤。小心哄劝,怎么也得给她个解释。
他可倒好,就直愣愣的站在那。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在傻看什么。
谁让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呢?只好由她来迎着他。
一抬眼。对上秦纵意的,笑问道:“回来了怎么不进门?难不成等着我请你不成?”
秦纵意难得见苏岑开玩笑,那一向不轻易动容的脸也有了丝丝笑意,迈步进来,道:“看你一时倒看的呆了,就忘了这原是自己的家。”
他说的这样坦白,苏岑既是欢喜。又有点心酸,不由的道:“我住在这里。便也是我的家,可有一天你不住在这里了,又哪里才是我的家,哪里又才是你的家呢?”
秦纵意微微一怔,奇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你一直住在这里,我也一样,自然这里永远都是我们的家。”
苏岑起身,接过他的外袍,笑道:“我没什么意思,不过是随口一说,感慨罢了。”
秦纵意跟在她身后,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假手他人,可这些活,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以后就我自己来吧,别闪了你的腰。”
苏岑也就随他,自己坐了,替他斟了茶,笑道:“不若,我再叫两个人帮我一起服侍你?”
秦纵意一时没吭声,只试探的打量着苏岑,道:“不用麻烦了吧。”
苏岑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道:“横竖也不是我麻烦,不过开句口的事,你若同意了呢,我这就去找人。”
“我是体谅你太辛苦了。”秦纵意有些感慨的道:“又不愿意多提,生怕你多了心去。”
苏岑嘲弄的道:“再辛苦,那是我自己愿意的。你提与不提,我都要多心,总不能等别人都送到我眼皮子底下了,我自己还蒙在鼓里。与其那么被动,不如我亲自寻了人来,总还更放心些。”
若秦纵意是个省事的,当即就该把孟夫人赏下的两个人推出来。春柳是先前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不可更改,他接是当接,只是接下来之后该怎么做,其实苏岑也都可以理解。
可他却浑似不知一样,竟怔怔的不接话。
苏岑气的一咬牙。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他对她是不是真的心口如一,可如今这事都撂到明面上了,他就有本事一声不吭。
她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贤妻。
因此苏岑便挑开了道:“听说孟夫人今日赏了两个人下来,我也都见过了,果然各个都跟出落的水葱似的,秀气温婉,俏丽如花,不如就”
苏岑的话头在此处顿住,直勾勾的盯住了秦纵意。秦纵意还是气定若闲,不以为意的道:“你安排就好。”
苏岑很想一个爆栗敲到他头上。他知不知道这样回答很伤人心的?如果她是真的要为他安排两个通房,他也会说“很好”么?
不过他想的美。
苏岑不免露出一点失望,却转瞬即逝,笑着道:“好,那就把她们两个赏了我吧。多谢将军美意。”
秦纵意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好,很好,别说是两个人,但凭你要什么,我都给。”
苏岑第二天带了冬忍去了孟府,求见孟夫人。
孟夫人昨日首战告捷,正是得意的时候,听说苏岑来了,不由的骄矜的笑道:“这么快就来了?果然是年轻人沉不住气,多大点事,就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长春在一旁道:“大奶奶毕竟年轻,夫人就多包涵些,有什么做的不合适,夫人难免要多指教。”
“哼。”孟夫人喝了口茶,道:“她不来,我也要去见她,可不是么,我好歹是她的正经婆婆,她做了什么,代表的可不只是她自己,而是孟家,是君文的脸面,我不指教,难不成让她白白的再把孟家弄成个笑话?”一边叫人请她进来,一边问:“是她一个人来的?君文可有陪着一起来?”
小丫头便回:“大爷不曾跟着,只有大奶奶带了一个随身丫头,叫做什么冬忍的。”
孟夫人好笑的看向长春,道:“你瞧瞧,我就说,君文那孩子到底是个懂事的,知道不能一惯的纵容宠着,这女人么,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他到底还是知道不能跟着一味的胡闹,可见市井流言还是不真,倒把好好的文儿说成了惧内的子弟了。”
长春陪笑道:“哪能呢,大爷不过是多体贴大奶奶一些,坊间流言便传的不成样子了。他是夫人的儿子,性子不出左右,自然只有夫人最懂得大爷的心思。”
孟夫人听了这话受用,嘴角就带出笑来。还算这苏氏有些脑子,没带着玫瑰。那丫头就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开口便要说错话。
她倒要听听苏氏会怎么说。出了孟家门,还能再三媒六聘,十里红妆,大张旗鼓,明媒正娶的回来,她也算是有本事的,也算是大景国头一份了。可那又怎么样?进了孟家门,不在同一个屋檐下住着,那也是自己的儿媳妇,也要受自己拿捏,她再有本事又怎么样?
说着话,小丫头打起帘子,回道:“大奶奶来了。”
孟夫人忙定定心神,看向门口。就见冬忍扶了个俏丽的少妇进了门口。不是苏岑又是谁?她的打扮,永远是那么无可挑剔。并不多艳丽,可是得体得宜,虽然她的腹部隆起,但并不显得她有多笨拙、臃肿,看她健步轻盈,那身量,怎么看怎么像个男孩儿。
孟夫人眼皮子就是一跳。若果然是个男孩儿,抱在自己身边养是最好不过了。她如今也到了年纪,儿子大了自有媳妇,她所剩的唯一乐趣也不过是含饴弄孙。
苏岑上前给孟夫人行礼:“媳妇来给母亲请安。”
孟夫人有了自己的心思,也就没为难苏岑,抬手道:“都是一家人,就别拘礼了,你身子重,别站着说话。”
长春早就搬了把宽大舒适的椅子。
苏岑朝着长春微微一点头:“有劳妈妈。”
长春笑笑,道:“奶奶真是折杀奴婢了,不敢当。”
苏岑安然坐下,这才朝上对孟夫人道:“媳妇早想来的,只是一时事多,又身子多有不便,恰好昨个大爷过来,得知母亲赏了两个人,媳妇今儿就特地来向母亲道谢。”
孟夫人不由的细细打量苏岑。见她语态嫣然,含笑从容,竟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脸上依然一如从前,没有一点脂粉,不由的心下奇怪:她倒好涵养,自己安排了两个通房,竟然没能扎到她的软肋上?
当下也就客气的笑道:“我知道,你们夫妻新婚燕尔,原也轮不到我来多事,可一来这是规矩,你身子重,自是不能服侍君文,我怕你一时想不到或是忙不过来也是有的,便越俎代疱你可不要多想,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
她就不信,话都挑衅到这个份上了,她苏氏还能坐得住,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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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指桑
苏岑低眉顺眼,丝毫没有被挑衅到的意思,恭恭敬敬的答道:“母亲一番好意,媳妇感激不尽。大爷也时常说起,府里人手若是不够,不如就跟母亲提上一提。倒是母亲想的周到,预先就给媳妇备下来了”
孟夫人气的一噎。
她倒还真会说话,竟然接了这顺水的便宜不说,还要卖卖乖。她就不信了,这两个身段玲珑,俏丽如花的通房丫头日日在君文眼前晃悠,她就一点都不觉得心堵?
孟夫人恢复了平静。姜是老的辣,她要是轻易的缴械投降,就活该让媳妇舀捏,这一辈子都端不起婆婆的款了。
当下孟夫人便道:“伱不怨我,就是最好,至于感激不感激,那就算了,从来都是爹娘蘀儿女瞎打算,没几个真的领情的。”
苏岑道:“母亲放心,媳妇是十分领情的。我身边随有玫瑰和冬忍,但毕竟还是忙不过来,有了母亲送来的春月、秋云,也能帮衬着她们两个,我便更可以安心了。”
孟夫人就是一怔,脱口问道:“春,春月?秋,秋云?”
长春有些奇怪,不过是两个丫头的名儿罢了,夫人何必这么惊讶?人都送过去了,虽说是长辈赐,不能辞,但终究大爷和大奶奶是这两个丫头的主子,改个名儿罢了,又值当什么?
苏岑暗笑,面上却一派无知,天真的答道:“母亲也觉得这两个名字还算有新意吧?”
“的确,很有新意。”孟夫人几乎要咬着自己舌头了。就这么落败,终是不甘心。她费尽心机,挑的两个丫头,原本是要给苏氏填堵的,这倒好,真让她收编,要成她的左膀右臂?
苏岑却全然不知,仍然道:“媳妇此来。还想跟母亲讨个人”
连长春都瞪大了眼。孟夫人送去了两个,她不生气不伤心不撒泼不耍脾气,竟然还主动的想再要人?
孟夫人也提起了点兴致,她真有点摸不透苏岑在想什么了。便故作大方的道:“伱想讨谁,只管说。”
不过是她身边的几个大丫头,她忍了,她舍得。
苏岑眼睛略微一抬,一扫,一掠,视线从茉莉、水仙几个丫头身上掠过。却落到了妈妈长春身上。长春打了个突,垂了眸子,一动没敢动。孟夫人也打了个愣怔。她这是什么意思?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长春身上?还是说,她跟长春私下里早有了往来,只瞒着自己一个人?
一时间也容不得她多作思量,抬眼盯住了苏岑,想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些端倪。苏岑从容的很,不曾开口。先轻轻叹了口气,道:“媳妇从前母亲也是知道的,您谅解苏岑年纪小。多有容让,苏岑也都记在心里。如今不比从前,又不在母亲身边,就是有些事,母亲只怕一时顾及不到,我又不便,两府里跑来跑去,不说给母亲添麻烦,只怕也要劳母亲惦记,倒是不孝了”
孟夫人被这通话绕晕了。她这倒是赔罪来了。还是来示威来了?好话说了一箩筐,只是怎么听都不那么受用。
她不愿意往这府里来,自己也不愿意看到她,可由她嘴里说出来,倒显的她孝敬、温婉,连同自己都给她当成了慈善、仁心的好婆婆的模范。
难不成她要搬回来住?
孟夫人的心绪很复杂。从前不是没住在一起过。要是不经历在锦国那件事,也不是不能容。可是现在,多看她一眼,孟夫人就觉得从前的恶梦又重演了一回。
要是天天都在眼前重现恶梦,她这辈子就别指着心里舒坦了。
可她要是提出来了,难道自己还能往外推?
孟夫人纠结了,也苦恼了,她眼巴巴的看着苏岑,十分希望她下边要说出来的话是什么都好,就是别说搬回来住这话。
她便只能宽容的安抚:“伱也别这么妄自菲薄,伱有本事,有能力,我是一向看好的,现在年轻,没有经验,以后就会好了,谁不是从年轻时候一路走过来的?”
苏岑垂下头,微微一笑道:“多谢母亲体谅,所以,我才敢斗胆跟娘讨个妈妈在身边。都是母亲调教出来的,方方面面,都可以随时代蘀母亲指点媳妇一二,就算是有些差错,也能提点,亡羊补牢。”
孟夫人这才松了口气,道:“这也没什么,伱看了谁便只管直说。”苏氏还算聪明,抢在自己面前了。她就是不说,自己也想在她那边安插一个自己的眼线的。
两府离的远,她倒想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她怎么样,可以不管,但不能不管君文。如今她主动来要人了,那且由她,随她挑个中意的去。
苏岑还是表现的很温顺,道:“但凭母亲安排。”
这正中孟夫人下怀。苏岑就算是想要谁,孟夫人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早被她收买好了的,由自己指派,那就放心多了。
孟夫人四下望了望,视线也掠过长春。不行,长春跟着自己多少年了,是自己最得力的助益,可不能就这么给了苏氏,况且,谁知道她们之间有没有眉来眼去?要是白白的让苏氏得了这个便宜,那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孟夫人思虑良久,这才一指身后的一个妈妈,道:“就把长盛指给伱吧,她也是跟了多多年的老人儿了,性子虽说有些古板,但是中规中矩,伱要学规矩,跟她学正好。”
长盛就是因为脾气太冷,性子太梗,说话太真,所以不怎么得孟夫人的喜欢。做事又太过一板一眼,平素又不太近人情,因此这么多年,在孟府也没能维下多少人情,如果不是孟夫人因她是陪嫁丫鬟,对她格外看一眼,她早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被多少双手拉下去了。
把她送给苏岑,就是要利用长盛的短处。她得罪了人,就相当于苏岑得罪了人,稍微不注意,苏岑就要在手底下人身上吃大亏。
苏岑还是那般恭敬柔顺,似乎选谁都一样,也似乎对于长盛的口碑并不在知晓,也并没有因为不是长春而感到失望。
长盛过来行了礼,辞别了孟夫人。
孟夫人不免好生勉励几句,就要端茶送客。
苏岑也很有眼色,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便告辞:“因着媳妇明日还要去西山,因此要回府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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