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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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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方的信任并没换来孟夫人的贴心,孟老爷颇为讶异的看向孟夫人。孟夫人现出一抹为难的神色:“老爷还是过过目吧。”不待孟老爷追问,又低声补充了一句:“这是母亲添减之后的。”
孟老爷便明白了,拿起礼单一目十行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不由的大皱眉头,刚要发作,又想起那是自己的母亲的手笔,而眼前曲意承欢的则是自己的妻子。
婆媳之间从来都是天敌,他这做相公兼儿子的在中间从来都很为难,他既不能帮着无理取闹的母亲数落难妻子,同样也不能在身份尴尬的妻子面前指责母亲。
孟夫人只顾低头喝自己的茶,似乎全没看到孟老爷的犹豫。什么时候该说什么,她一向很清楚,也正是因为这份清楚,她才能始终安然自在的坐在孟夫人的位置上。
孟老爷咳了一声,道:“这礼太薄了些,拿出去怕是要被人笑话,多添些吧。”
孟夫人便温顺的应了声“是”。
孟老爷又道:“娘一向勤俭惯了,却不知今时不比往日,柴米一天一个价,过去的一文钱能买上许多,现如今也不过是个零头罢了。”
孟夫人知道他这是在替自己的娘圆呢,也不接话,只是低眉顺眼,仔细认真的聆听。
“我瞧着苏氏倒还是好的,只是要你多费心教教为媳之道”整天上窜下跳的跟长辈叫板算怎么回事?
孟老爷最后一锤定音:“这门亲事我很满意,君文却是被他祖母纵容惯了的,回头你多训训他。都成家了,还和个孩子似的哪成?叫他明日和媳妇回门拜见长辈去。”
003、婆媳
003、婆媳*
004、良苦
004、良苦
苏岑垂首聆听孟夫人转述孟老爷的话时,心里却并不感激。听上去对孟君文不甚满意,可行动上仍是偏袒之至。
他孟家娶媳妇,苏家有没有说过“尚未准备周全,故此择吉日延礼”,或是“爱女心切,故此不忍嫁之”之类的言辞?
若是稍微有此意,孟家定然反目。
可孟家就做得出这样的事,抬出来的理由更是可笑之至,竟说“回门之礼需用心慎重,尚缺一两样极贵重之人参”,又说“老夫人病体违和,一日不见君文便心下焦虑难安”,故此拖到后日再回门。
孟夫人心情极是愉悦,转述了孟老爷的意思,又温言嘱咐苏岑:“你身体不适,早些回去歇着,我叫人请了太医,傍晚时分叫他替你诊诊脉”
苏岑更是哭笑不得。她这是撞的轻,若是再重些,当即就会口吐白沫,头晕脑胀,一步都爬不起来,等到晚上再请太医诊治,她离黄泉路也就一步之隔了。
越是富贵簪礼之家越是虚伪虚荣,禀承着家丑不外扬的原则,所有丑陋都掩藏于黑暗之中。
孟夫人最后又道:“君文今日是应了太子的邀约,不得不去。等他回来,我叫他过到碧叶居”
去做什么,孟夫人意在言外。可以说是去探病,也可以说是陪罪,更可以说是就此两人成就夫妻的周公之礼。
苏岑只得含羞带怯的行了礼匆匆夺路而逃,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才出门就吐出一口血丝来。
玫瑰吓的大惊,苏岑却摆手道:“没事,不小心咬伤了舌尖而已。”
她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孟家这么无耻的,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有着正常点思维的人。她们分明是拿她当死人呢,只会喘气,连声都不会吱。
苏岑回到碧叶居,玫瑰替她奉上茶。才喝了一口,苏岑便掩口将茶都吐了,疼的直吸气。玫瑰手足无措,道:“都是奴婢心急,没摸摸茶是烫是温,大*奶,没烫着您吧?不少字我去给您拿冰块来”
苏岑捂着嘴,示意玫瑰回来,缓了缓才嗔道:“傻丫头,是我自己不当心,关你什么事?不是茶烫的缘故。以后且莫自乱了阵脚,做事之前先衡量好了再说,免得自讨没趣。”
玫瑰这才自悔刚才随口说了一句“拿冰块”的话。这里不是苏家啊。脸上红了红,道:“是,奴婢就是一时心急。”
等苏岑没事了,这才细声细气的将从紫荆那套来的话说来给她听:“大爷最爱玉兰花,说是占尽早春的风光,又细净白瓷,如同上好的白玉丝绸大爷平日都在东院练功,最爱喝雨前龙井”
苏岑听来听去,都围着孟君文一个人打转,不外是他的喜好爱恶。
想着今日他作壁上观,一副置身事外的嘴脸,苏岑就觉得他尤其可憎,明明一副人模狗样,偏偏一点责任感都没有,白瞎了他那上好的容貌。
想让她讨好他,那也要看他是不是值得她讨好。对于这样一个只知舞枪弄棒,又刚愎自用,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她才不会在他身上多费半点心思。
他不待见她,她没道理让他清清净净,总得给他添点恶心才算得上礼尚往来。
想到这,苏岑提起十二分兴趣来,道:“你把芍药叫进来,我有事问她。”
玫瑰自己说的起劲,见苏岑却没什么兴致,只得住嘴,出去把芍药叫了来。
苏岑问芍药:“府上都哪里有白玉兰花树?”
芍药显见得是个爱花惜花之人,一提花,她如数家珍:“因着大爷喜欢玉兰花,故此府上种了许多,不过说也奇怪,只碧叶居和大爷的青云阁里活了三株,一到春天,开满花树,远远的就能闻到淡雅的清香”
苏岑点头,眼神透过镂花窗棂,看向院落的那棵白玉兰,不由的就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芍药看的奇怪,联想到晨起苏岑的那句“加菜”,又见她的眼神盯着玉兰花树专注痴迷,心下突生不详预感,迟疑着道:“大*奶,您问这个做什么?大爷最爱玉兰不过,若是”若是有人敢动,只怕他发起脾气来,连老爷夫人都得退避三舍。
苏岑淡然笑笑,道:“我在想,既然大爷喜欢白玉兰,我用什么法子才能让大爷满意呢?”
芍药大喜,心下宽松,出主意道:“大*奶,不如奴婢替您折几枝最好看不过的花枝,送到大爷的房间里去”
“不好,我们能想到的,几位姨奶奶自然也能想到,东施效颦,白白的落人口舌。”
芍药听苏岑的话有道理,长眉微蹙,一脸深思状。她原本就生的甜美娇憨,这时更是无形中显出一种少女的娇媚来。
苏岑看的挪不开眼,不由的就生出一种莫名的烦躁来。
芍药展颜一笑,道:“有了,大*奶,奴婢有个姨母,专门负责府里的各种薰香,不如奴婢去跟她请教请教,用白玉兰做出薰香来,大娘娘用香袋盛了,送给大爷,岂不又文雅又别致?”
苏岑含笑盯住芍药,道:“真是个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的丫头,你把这件事做好了,我大大的赏你。”
芍药微微赧然:“奴婢能替大*奶分忧,原就是份内之事,不敢讨赏。”
苏岑大方的一挥手:“谁做的好,我自然要嘉奖,就好比谁犯了错,我也必然要罚,总不能上上下下都糊里糊涂的过日子。”
芍药道:“大*奶说的是,奴婢愚笨,原本就是该赏罚分明的。”
芍药兴冲冲的去请教她的姨母,苏岑也静下心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左右闲着无事,她便拿起针线来。玫瑰进来替她倒茶,见她正在分着彩线,便凑上来道:“奶奶要做什么?奴婢看能不能帮得上忙?”
苏岑道:“我想做个香袋,你帮我把线分了吧。”
玫瑰在外面把苏岑同芍药的对话多少听了两句,心下明白这是要给大爷做,一时深以为然。男人都是要女人放下身段去哄去讨好的,奶奶难得想明白这个道理,她和大爷早晚会感情融洽,因此便高高兴兴的应了声替苏岑分线。
主仆两个一边做活计,一边说着闲话,忽听门外有人声问:“大*奶可在?”
玫瑰忙放下彩线,一头迎出去应道:“奶奶在呢。”
却见是紫荆站在院门口,停步含笑往里望着。玫瑰几步迎过去,亲热的拉起紫荆的手,道:“姐姐好稀罕,难得过来串个门,快进来。”
紫荆见玫瑰诚挚热情,全部发自肺腑,一时只觉得温暖不已,跟了玫瑰往院里走,小声道:“我可不是偷着来玩的,是夫人打发我来知会大*奶,亲家老爷派了表少爷来看大*奶呢。”
苏岑知道这是爹娘派表哥来接自己回门的。低头闷坐半晌,思量来思量去,还是要见见,不然回去爹娘必然不放心。
换了衣裳,又略施了粉黛,将额上的青紫遮了,这才带着玫瑰和紫荆去了花厅。
才进门,就见表少爷林之春背手站着,观赏着墙上的字画。那背影修长高大,如竹如松,气质温婉如兰,一见就知是个博学多才的书生。
苏岑头一次见,却也知道他是苏夫人的娘家侄儿,下过科考中过举人的,在这一方很有才名。难为他书读的好,于人情世故上又不古板,性子洒脱通透,不论是长辈还是兄弟姐妹,和他在一起都觉得如沐春风。
林之春虽是看着字画,耳边却倾听着屋内外细微的动静,忽然转过身,便看见了苏岑,忙含笑施礼:“表妹,大喜啊。”
苏岑忙还礼:“多谢表哥。”
林之春人如其名,这一笑有如春风化冻,又如春雨润物,竟让人觉得无比的安宁,仿佛他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温暖一般,让人身不由己的想要靠近。
林之春却讶异的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定苏岑的额头,打量半晌,又细细打量苏岑的脸色。
苏岑耐不住他这样的关切,微微将头别到了一边,道:“劳烦表哥跑一趟,先坐下喝杯茶吧。”
林之春心思聪敏,知道此时不追根问底的时候,便落座喝茶,笑道:“姑父、姑母望穿秋水,盼着表妹和表妹夫回去呢,这才一大清早就赶着我过来,我怕被人笑话,只好在街上多转了两圈,这才免了扰人清梦之嫌”
林之春说话幽默风趣,倒不像一般的书呆子。
苏岑笑出来,道:“都是表妹惫懒惯了,才会让表哥笑话。我从此再也不敢做乡下人,早睡晚起,凭白被表哥讽刺。”
林之春拱手:“岂敢岂敢,表妹若自称乡下人,那叫我有何面目站在此地?我岂不是成了泥中人?”
苏岑自谦,他便自嘲,非要比苏岑低上一等不可。苏岑与他一见如故,又见他处处宽和谦让,很有表哥的风范,不觉得从心里又与他亲近了几分。
这几日嫁为人妇,却胜似几千年,乍逢亲人,一颗孤单凄惶的心才算是有了着落,虽不能与他倾诉衷肠,可是听得他与自己言谈笑若,也觉得无比安慰。
没人看,俺看来要放弃了。
004、良苦
004、良苦*
005、底线
005、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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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春是个聪敏无比的人,见苏岑这样,知道今天的回门是不能的了,略坐了坐便要告辞。
苏岑心中羞愤无比。
自己不能按时回门,已经让娘家丢尽了脸,虽然这并不是自己的错,但错就是错了。额头上撞这么个大包,再怎么解释也无法抹灭这个事实,几乎就是耻辱的代名词。
娘家表哥上门,孟老爷是长辈,不接待勉强说得出理,可孟君文也不在,这种无形的羞辱都是针对她苏岑的。
这府里从上到下都不待见她,连带着将她的亲戚也都轻视了,她若是让林之春就这么被打发了,才真叫坐实了这口恶气。今日忍了,还有明日,难不成她日复一日的忍下去?索性今天闹也闹了,总不成闹到最后怕的人还是她。
因此一定要留林之春在这用饭。
林之春见苏岑坚持,眸子深处有着不可抵挡的坚韧和执着,却隐隐的透出了一丝期盼和希冀。
林之春心一软。
苏岑只有一个弱弟,年纪尚小,她既嫁入孟家,倘若在这府里受了委屈,挨了欺负,竟无人可以替他出头。
他这个娘家表哥既然来了,就断然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他不替她撑腰提气,还能替她做些什么?
林之春心里生出一抹柔情,脸上就是微微一笑,朝着苏岑道:“好啊,求之不得。”
苏岑听他应了,立时绽出一抹笑,那笑如初春娇嫩的迎春花,暖色调里尽是强劲的生命力。
林之春忽的生出一种感慨来。这个表妹,或许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怯懦和娇弱呢。
苏岑特意打发了玉兰去回禀夫人,说要留表哥在这用午饭。
玉兰原是孟夫人自小派给孟君文的丫头,成亲当日便指给了苏岑。那会苏岑没想别的,只当是她原本就服侍孟君文惯了的,如今服侍她也就算是服侍她俩。
现在想想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她问过玉兰,她从前不叫这个名字的,是到了孟君文身边,夫人给改的。这府中上下谁都知道孟君文喜欢玉兰,她又叫这个名字,怎么就没能入得了孟君文的眼呢?
现在又送到她身边,这用意也就只有孟夫人自己知晓了。
苏岑派玉兰去找孟夫人回话,一来是让她们之间通传消息过了明路,也免得玉兰找借口时不时的往那边跑。
再来,孟夫人能不能同意,苏岑不确定,假如同意了,大家你好我好,如果不同意,这传信的丫头少不得要受一顿排揎。
苏岑揣着一点私心,不想让自己的丫头受了这份无妄的委屈。
玉兰进了盛鼎居,一个挨着一个的和院子里的丫头打招呼:“百合姐姐这身衣服真漂亮,风信姐姐浇花呢?这花开的可真好,都说风信姐姐人漂亮,侍弄花也是一把好手。唔,这是什么花,闻着可真香”
风信瞧见是她,笑道:“你这差事可好,三两天就往夫人这跑一趟。虽说大*奶新进门,可你也别拿她当好欺负的,就是偷懒也该在自己的院子里,别把夫人带上。”
玉兰柳眉一挑,道:“谁说我偷懒了,是大*奶打发我来向夫人回禀事儿的。”
“是啊,你哪次来不是说大*奶的吩咐,我倒没听说大*奶怎么就有那么多事要通过你跟夫人回禀,她也未免太托大了些”
越说越缠杂不清了,玉兰便悻悻的道:“你要有本事就自己去问大*奶,我是真的有事来回夫人。”
热脸贴了冷屁股,玉兰一摔袖子,转身进了屋。
百合晾好衣服,收好铜盆,含笑转过身对风信道:“你也是,人家好言好语的跟你打声招呼,你回一声也就是了,夹七夹八的说那么多做什么?但凡这院子里谁多一句嘴,你便两头不落好,何苦来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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