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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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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苏岑的笑里冷意更浓,轻启朱唇,毫不客气的道:“她们的确是长辈,所以就更应该保护好她们的**和自尊。我们进去能做什么?”
这话里总似乎带着嘲弄,长辈两个字被她咬的那么重,似乎在讥讽她们为老不尊。孟君文压下怒火,道:“劝。”
苏岑道:“劝?只怕我越劝,越是会火上浇油。”说不定还会引火上身,无端端的被老夫人劈头盖脸的骂一通:“大爷最得老夫人的心意,也是夫人的心肝,若是你劝,或许还能有几分转寰。”
孟君文磨牙:她择的真干净啊。虽然她分析的入情入理,可是听在他的耳中,分明就是作壁上观看孟家闹笑话的看客。简直是可恼啊可恨。
孟君文就快失了耐性,恨声道:“你想怎么样?”
苏岑只是悄然的往后退,道:“大爷请先行,我去煮几碗绿豆汤。”还能怎么样,她是早打定了主意不掺和他们家的事的,没道理上前去讨骂,溜还来不及呢。
孟君文哪里肯让她走,快如闪电,一把就攥住了她的手腕,道:“你不必劝,只需跪着捱着就好,否则大爷我没了耐心,就以不孝之名,向皇上请旨休了你”
得,秀才遇到兵,是有理也讲不清。
苏岑也不恼,仍然淡淡的笑着道:“既然你强求,我也只好从命,麻烦你放开手,我自己会走。”
孟君文只犹豫了一刹那,就从善如流的放开了功岑的手。她若想逃,尽管试试,倒是看看他学的这一身武艺是不是白学的,对付一个手无寸铁,又无缚鸡之力的妇人,都玷污了他的武学。
苏岑只揉了揉手腕,并没有一点要逃走的意思,更没有一点畏缩。孟君文看的清楚,就在一瞬间,苏岑便收了那抹带着嘲讽意味的淡笑,眼神里有一抹玩味的东西,泄露了她那几乎无懈可击的表情。
这女人真是擅变,而且变的让人难以琢磨。当下却不是探究她的时候,孟君文大步往正房走去。
回头又看一眼苏岑,见她磨磨蹭蹭,做足了端庄优雅,不由的就来气,威胁道:“你若是敢耍别的花活,小心些”
至于怎么小心,却没说。
苏岑连睫毛都不眨一下,仍是不紧不慢的踏上了台阶。
065、恻隐
065、恻隐*
066、浇油
066、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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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正骂的兴起,却见孟君文不请自到,大步走到身前,二话不说就跪在了孟老爷的下首,挨着孟夫人,朝上道:“祖母请息怒,千错万错,都是孙子的错,爹娘年纪都大了,您老若是不解气,只管打骂孙子,还请祖母开恩,叫爹和娘都起来吧。”
苏岑也就一声不吭的跪下去,也不说话,只垂着看着地面。
孟夫人原本低着头,倔强的抿嘴听骂,心里是百般不服不愤不甘不愿,面上也都表现了出来,只是碍于孟老爷紧紧抓着她的手,威胁她不得乱说,故此只跪在当地装死人,可是心里气的都要炸了。
忽见儿子挨着自己跪下,强忍了多时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唰唰的往下流,又不肯抬头叫儿子瞧了去,也不用帕子拭,任凭眼泪一滴滴掉到地上。
孟君文心如刀绞。
从来没见过母亲这么委屈。
他一向知道母亲对任何事都胸在成竹,跟祖母相处,也从未硬碰硬。所谓家和万事兴,他虽然没有孟老爷那样对这句话有太急切的认知,可也知道祖母和母亲不和,父亲夹在中间最难做人,就连他都是,生怕偏向了谁,会让另一方不满、伤心、失望。
母亲就为了家和,为了让父亲安心,也让他好做,从来都是忍着,撑着。
如今是实在忍不下去,撑不下去了吧?不少字
也是有了儿子媳妇的人,眼瞧着就要做祖母抱孙子的人了,可还是动不动就被婆婆耳提面命,且不管是当着家人还是下人都是如此,也难怪她不舒服。
孟老夫人却是怒不可遏,短暂的惊怒之后,指着孟君文道:“你可真是个好孩子,真有孝心啊——”
孟君文接话:“孙子不敢说孝心,可是祖母年纪也大了,气大伤身,有什么事还是慢慢说的好。”
孟老爷也道:“是啊,娘,你都是要抱曾孙的人了,却这么大气性,没的叫小辈们笑话。”
老夫人怒道:“笑话就让她们笑话吧,我还有脸做人吗?啊——你们一个个,只会气我,把我早早气死了,你们一家子好过顺心日子是吧?不少字我算是看透了,一个个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便是把孟君文也捎带着骂上了。
苏岑低头,暗暗叹气:这一家子都够浑的,以这位老夫人为首。再看着自己儿媳妇不顺眼,也该私下里,却不该当着孟老爷和孟君文这样骂。
不说孟老爷和孟夫人是几十年的夫妻,就算没有一点感情,那也是他的结发妻子,夫妻一体,荣辱与共,骂妻子就形同于骂他。
况且孟夫人一向做的很是到位,孟老爷挑不出理来,在外人看来夫妻感情也还融洽,这样骂就更没道理了。
再孝顺的儿子,也不可能任凭自己的妻子饱受这种无妄之灾而无动于衷。
老夫人这不是亲自把儿子推到儿子媳妇那边了么?
还有孟君文,是她自小抚养在身边的,但再怎么样,孟夫人也是他的亲娘。虽说不是亲自抚养,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母子天性,岂是人力就可以抹杀的?
老夫人该不该夺了人家的儿子,苏岑做为一个外人,实在没有置喙的余地,可是看老夫人自掘坟墓,劈头盖脸的把孟君文骂成养不熟的白眼狼,心下也觉得愤愤。
可想而知,孟君文会如何想了。
一个是他的养他的祖母,一个是生他的娘亲,原本就是手心手背,哪个也择不清的,这下倒好,他定然是毫无疑问的选择了站在孟夫人身边。
谁不同情弱者呢?苏岑深有体会,拉旁架的人,但凡看见谁哭,谁更凄惨,就自然而然的会同情她。她若有错尚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若是没错,自然就占了十成十的理。
孟君文一向任性惯了,又没有孟老爷那份成熟和沉稳,当下只觉得怎么骂他都好,反正他是孙子,打骂都不需要理由,可是被祖母这样点着鼻子辱骂他的爹娘,就让他受不住了。年轻的热血在血管里奔腾矢突,终于被“白眼狼”三个字激怒,想也不想的打断了孟老夫人的话头,伸手扶起孟夫人,道:“娘,天太热,您这跪的一头一脸一身都是汉,叫苏岑领着你先去梳洗梳洗,喝一碗绿豆汤清清心火,别一会再热出病来。”
这一下义举倒让苏岑怔了下,抬眼看向孟君文,他却颐指气使的看过来道:“还愣着,平时那点灵活劲都哪去了?”
苏岑气的狠瞪他一眼。好话都不会好话,这浑人。
却也不好和他计较,伸手就搀住了孟夫人。
孟夫人跪头膝盖又疼又酸又木,身上早就是大汗淋漓,头昏眼花,不过是靠着一股气硬撑着。如今见儿子懂事体贴,儿媳妇又温婉可人,这口气一松,当下再也撑不住,身子一软,就倒在了苏岑的身上。
孟老爷看一眼,倒没在意,只当是孟夫人借故装装样子。
孟老夫人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端起手边的盖碗就朝着孟君文掷了过去。水虽不烫,泼在身上却也是温热的,尤其是这种毫不顾自尊的侮辱,更是让人不耐。
孟君文索性不躲,硬生生捱了这一下,一声都不吭。
苏岑看孟夫人脸色苍白,知道这不是装的,当下扬声叫玫瑰:“快,取湿巾子,白开水再把藿香丸拿来——夫人中暑了。”
玫瑰、冬忍也就不顾得行礼,在屋里屋外穿梭,很快按照苏岑的吩咐都准备好了。
苏岑叫玫瑰帮她把孟夫人平放在地上,抱着她的上半身,替她解开衣领,先用湿巾子把汗轻轻拭去,又喂她含了一丸藿香丸。
孟老爷父子也就齐齐的围过来,见孟夫人脸色苍白,头上全是虚汗,这才知道中暑不假。一时又心疼又气愤又无耐,两双眼睛紧盯着孟夫人,深感自己无力。
苏岑心知这场无头的骂是没有尽头,除非等老夫人骂爽了,骂够了,她不想在这听,因此对孟君文道:“把娘先背回去吧,虽说是暑天,可这地上也是凉了,冷热交加,再中了时疫,就更不好了。”
推文:《妾无罪》完本。
066、浇油
066、浇油*
067、离心
067、离心
我是浑身无一处不疼,尤其是头,所以更新迟了,请大家见谅,并且不计前嫌的给俺以强大的收藏,收藏啊。
孟君文就朝着老夫人深深行了一礼,道:“祖母,您对孙子的养育大恩,孙子十分感激,也定会对您孝敬有加,可是孙子如今不再是小孩子了,分得清是非,明辩得道理。您心中不舒服,对孙子或打或骂,孙子都不会有怨言。可是爹和娘年纪大了还是那句话,他们禁不起,一切罪责,孙子愿意受罚。现下孙子要先把娘送回去,安顿好了,自会回来再接着听祖母教训。”
转过身扶起地上的孟夫人。
苏岑帮着他把孟夫人背上去,跟在他身后出了老夫人的院子。
刚出院门,就见丁香和孟夫人身边的妈妈长春跑了过来,一左一右的帮着扶住孟夫人。苏岑得空抽了手,对丁香道:“去叫人抬顶软轿来吧。”
丁香应一声转身跑了。
苏岑对孟君文道:“你先歇歇,这么背着也不是事,一来娘难受,只怕咯着胸口,一会要吐,再者这么远的路,你前着也怪累的。”
孟君文见孟夫人果然是清醒着睁开眼睛的,却是一脸的痛苦状,又朝他点点头,似乎真要吐,忙把孟夫人放了下来。
众人都围在一旁,苏岑便撵人:“玫瑰冬忍你们两个先回去吧,这里用不了许多人,水仙先带几个人回去收拾一下屋子,叫人去拿了拜贴请大夫,再叫厨房快熬一锅绿豆汤,好给娘解解暑”
孟夫人张口欲吐,孟君文一时乍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看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何曾会服侍人?
苏岑走过来替孟夫人拍着后背,一边又吩咐人:“取清水。”
孟夫人吐了几口酸水,又用清水漱了嘴,再换了温茶喝了两口,脸上才恢复了点血色,看向孟君文,不禁又热泪盈眶,却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苏岑索性站到一旁,等这母子用眼神交流够了,再自行处置。
孟君文上前扶住孟夫人的手安,脸上带了不耐烦之色,道:“娘你也真是,何必跟祖母一般见识,吃亏的总是你,如今吃一堑总该长一智了?”
连安慰都不会,说话间都带了指责,可是眼神中却是关切的焦急之色。
孟夫人叹口气,拭了拭泪,道:“文儿,不是娘要和你祖母计较都忍了这么多年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还能再忍几个二十年?可是今天,她”
当着这么多人,终是没能说全,索性抚着胸口,再抚着额头,勉强笑道:“娘没事,你别担心,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我这儿有这么多人呢”
终究是亲娘,到这时候还要替他考虑。孟君文握紧孟夫人的手,道:“行了,娘你不必撵我,我若是有事,你不撵我也会走,这会没事,就让儿子送你回去吧,现在可舒服了些?”
孟夫人感叹,心道: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场闹能博得儿子和丈夫的同情和怜惜,早就该闹这么一场了。
看着儿子那关心的眼神,只觉得通体舒泰,忙点点头道:“娘好多了,好多了。”手紧握着儿子的手,贪婪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母子相处。
很快就有抬软轿的,送绿豆汤的,孟夫人休息了这么一阵,已经好了许多,苍白的脸色慢慢恢复,总算有了点精神。
孟君文和苏岑步行,一直将孟夫人送回盛鼎居。
他俩陪着孟夫人说话,宽慰着孟夫人,老夫人那却再次闹了起来,只不过这回闹的不是老夫人,而是孟老爷。
一等孟君文背着孟夫人出去,孟老爷就勃然作色,饶是强自克制,那种不怒自威的神色一出来,连老夫人也觉得害怕。
孟老爷勉强客气的指责着老夫人:“娘,家和万事兴,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您和儿子说。何必像现在这样,自**份的做口舌之争?传出去没的被人笑话,还伤了彼此的感情,难道这就是你几十年辛辛苦苦要支撑起这个家所乐见的结果吗?”。
老夫人怒道:“你也就只会指责我,难道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么?”
孟老爷长叹一声,道:“儿子不敢说娘有错,千错万错,自然都是儿子的错。”
这话一出,如金石掷地,噎的老夫人立时就说不上话来。孟老太爷去后,孟老爷一直很孝顺,虽说夫死从子,可他却几乎事事都要老夫人做主,才惯的老夫人如此飞扬跋扈,当老太君当的太过熟惯,已经不会看儿子和儿媳妇眼色了。
但是儿子才是一家之主,他只不过从来不在这府里真正的发号施令罢了。老夫人再能气再本事,没有孟老爷,她这个老太君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因此见孟老爷一动怒,立时心虚,思前想后,也知道自己说话太过分,逼得一向温顺的儿子媳妇也开始造反。
想到孙子那似乎要吃人的眼睛,老夫人一阵寒心,也忍不住落下泪来,道:“我的命好苦啊——”
孟老夫人这一哭,孟老爷也就没法再说下去,却也知道自己的亲娘的本事,最会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他不能也不愿和母亲计较,只得道:“儿子的话只能说到这,至于以后怎么做,还得娘自己考虑。不说别人,就是君文,如今也大了,懂得道理,明辨是非,谁对谁错,他心里自有一本帐,不需要谁的挑唆和挑拨。您别老把他当成孩子慈母多败儿,老祖宗的话是有道理的”
孟老夫人猛的抬头道:“你也怪我怨我恨我?我就知道,都是那女人挑唆的不是?我好心好意的替她抚养儿子,反过来倒被她反咬一口,挑唆的父子都与我离心离德好,好我真后悔,刚才骂的轻了”
孟老爷倒被气笑了,道:“娘你真是老了,从前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是,您是这家里的老太君,老祖宗,所有人都是您的晚辈,该对您尽一份孝心,可是做人做事,也不能过失了公允您常常把自己老了老了挂在嘴边,可又何曾有过一时是真心的?要想所有人都不是表面敷衍背后无心,您就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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