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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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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只跟着秦纵意转,在酒桌上也只挨着秦纵意坐。梁诺便取笑他:“苏毓,你怎么像个跟屁虫一样只跟着老秦转?他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寸步也不离开?”
苏毓最烦的就是梁诺。
两家的家教一直都不一样,像别人虽不像苏老爷那样古板,但也都还正统,比如吴裕常兄弟几个,起码不带着纨绔子弟的面貌,好歹都是正人君子样。
可梁诺简直就是在脸上大喇喇的写着“我是纨绔”四个大字,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
穿衣戴帽,无不一精,就是脚上的鞋袜,腰上的挂饰,手上戴的戒指、扳指,都要比常人精致,金光闪闪,夹杂着各种颜色的光,在阳光下走来走去,还带着一股若隐若无的兰麝之香,和人女人差不多。
况且,他的妻妾众多是众所周知,天下闻名的。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此苏毓最烦最反感最瞧不上的就是梁诺。见他居然找自己的不痛快,问到自己头上,一副看笑话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道:“侯爷,你欺我是个孩子,说我是虫也就罢了,可你居然说秦大哥是屁,这也太过分了吧,谁不知道你们是一起光屁股打小玩到大的好哥们,好兄弟他要是屁,你自己是什么?哦,让我想想,狗屁不分家,莫非你是狗?啊,这可了不得,候爷实在犯不着这么谦虚,如此自贬身份吧。”
苏毓就是个刚长牙的小兽,冷不丁张嘴咬人一口,也着实够疼的。梁诺不禁一滞,待要跟他计较,未免被人说成是欺负孩子。
他可不就是个孩子么。
当下就看向孟君文,道:“君文,你这小舅子嘴皮子可够利索的,好家伙,我才说了一句,他这连削带打,可把我骂的不轻,你平时定是疏于管教吧。虽说还是个孩子,可是这种郑重场合,大放厥词,有碍观瞻,也失于身份,显得太没家教了。”
孟君文气苦难言。梁诺这不是明摆着故意的要打削自己呢嘛。敢情他在苏毓那吃了闷亏,就发泄到自己头上,这也太直接了吧?不少字
苏毓则一脸好笑的看着梁诺道:“候爷,你这话说的可就有失君子身份了,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话直接对我说好了,干吗迁怒给我姐夫?他只是我姐夫,不是我爹,你最好把我太没家教这四个字说到我爹面前去”
梁诺气的眼睛都瞪圆了,恨不能把苏毓放翻在地,狠狠给他的屁股上来两下。这死小子,牙尖嘴利,也太放肆了。他都不理他了,只拿孟君文作伐,他倒好,上赶着凑上来打骂。
秦纵意夸张的笑出来,将苏毓拉到身后,朝着梁诺道:“梁诺,你若要怪,就怪我吧,我占着苏毓师傅的名份,管教之事是我的份内之职不过他一个小孩子家,正是这个时候,谁说他一句,他便要还上十句,你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最是逆反大人们讲道理的时期,你就不必和他计较了吧。”
秦纵意不比苏毓,他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呢,又从来都不是服软的人,一句话落地,那是金玉之声,就算是梁诺这个世袭候爷也不得不受着、听着。
梁诺张了张嘴,眼睛一转,从孟君文脸上转到秦纵意脸上,换了一张笑脸,道:“老秦,你这么偏向苏家小公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姐夫呢。”
这话一出口,孟君文和苏毓都朝他怒目而视,大有再多说一个字,便跳起来打他一个乌眼青的意思。
秦纵意却丝毫不见惊讶、难堪、愤怒的意思,只是淡淡笑道:“姐夫这个称谓,倒算不得什么,苏毓与谁亲近,那是血缘关系,我现在可是苏毓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话,我可敢到苏世叔面前去讲,你敢么?”
梁诺讪笑道:“呵呵,苏世叔啊,我才跟他打过招呼,你还没去么?快去快去。”
秦纵意便不再理他,径自喝酒、吃菜。
门口站着一个小丫头,探头探脑的往里边望。苏主毓心里有气,便朝她道:“这里坐的都是爷们,你在那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出来?却非得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话还是在讽刺梁诺刚才那句意有所指的话,指他说话沙射影,不够君子般光明磊落。可梁诺是谁?他一向自诩真小人,才不理苏毓这种孩子气的话,只一笑而过。
小丫头吓的不敢说话,半晌才道:“六爷,请出来一趟。”
“要说你就说,不说就算了。”他是大男人,动不动就到一边说话像什么样子?
苏毓偶尔发起脾气来,脸色也是相当难看。小丫头没法,只得走近几步,压低声音道:“是,是大小姐,着人请六爷过去一趟。”
苏毓吓了一跳,脸都白了,问:“怎么,怎么回事?大姐她”才说了半句,见梁诺、孟君文都唰地一下雪亮的视线照过来,心里就不大高兴,止住了话头,起身往外走。
不只梁诺、孟君文好奇,就是秦纵意也是心神一动。
在这场宴席上,苏毓原本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可因为他的背后牵扯着苏岑,而苏岑又是一个集神秘、美丽、才华、智慧为一体的女子,所以没法让人不对她感到好奇和兴趣。
而苏毓是唯一能带来苏岑最确实最精确消息的唯一通道。
甚至他的存在,所有人就都能感到一点荣耀,好像从他的身上能看到苏岑的影子。
因此她的离开,让所有人都觉得有些隐隐的失落。
吴裕常挨的秦纵意最近,问起他最近在忙什么。秦纵意便道:“准备家母的生辰,到时候还请大家过去凑个热闹。”
梁诺横空插话:“好说好说,不过大家都在说这次你给世伯母准备的礼物别出心裁,能不能先透露一二?”
秦纵意笑道:“现在说,到时候再看就没意思了,况且从头到尾都不是我经手的,你们就是叫我说我也说不清楚,还是拭目以待。”
梁诺悻悻的撇撇嘴,小声道:“谁不知道你请了高人做幕后参谋,偏偏口风咬的极紧,一字都不吐露。藏的再严,总有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何必故弄玄虚呢。”
秦纵意这会忽然就望过来,道:“我的确请了高参,可她并非我一人独有,她是个有自由、有自尊、有感情的独立人,谁请与不请,她愿与不愿都有她接受和拒绝的权力。不吐露也不只是为了谁,而是现在揭开,未免失了神秘之美,到时候难免会让大家失望。若说故弄玄虚,有点言过其实,并非故意。”
他就是直言承认他请了苏岑,那又如何?梁诺一直妒嫉,三番五次旁敲侧击,说些怪话,连苏毓也不能幸免。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却做这种鼠辈才做的事,有**份,他是不是觉得没人和他计较,便是怕了他呢?
梁诺不愿意和秦纵意直接对上,便看向孟君文,道:“你我可是好兄弟,不能厚此薄彼,哪天我一定要见见弟”
孟君文知道他要说什么,烦不胜烦,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他道:“你们都是有本事,尽管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就见苏毓折身回来,先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里就带了点怜悯。孟君文心突的一下,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与自己有关的。
他还不及细想,却见苏毓中途换了人,直视着秦纵意,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秦纵意那张俊脸,是有名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脸,这会也带出点惊讶来,却也不过是垂睫的一瞬间,便恢复了平静。
在众人五味杂陈的视线中,秦纵意一言不发的站起身,随同苏毓出了门。
酒桌上不乏热闹,刚筹交错间,众人谈笑不减。
不知什么时候,孟君文身旁的大寒急匆匆的进来,同孟君文说了两句话,孟君文脸色剧变,腾一下站起身,问大寒:“人现在在哪里?”
吴裕常和梁诺都看过来问:“君文,出什么事了?”
孟君文道:“是我娘身子不太舒服,请在座见谅,我这就过去看看。”
众人了然,都道:“快去吧,替我们向世伯母请安,我们倒理当过去看看的,可又怕人多,冲撞了伯母反为不美”
孟君文点点头,以示谢意和歉意,跟着大寒往外走。
大寒一边走一边道:“是大*奶身边的丫头丁香过来传的话,说是夫人在酒宴上脸色惨白,差一点晕倒,如今已经送到了苏家客房,已经叫人请了大夫,这会也该到了。”
孟君文心急如焚,问:“夫人身边跟着的人呢?一个个都是死人不成?怎么不提前报个信?娘最近可有什么不舒服?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不会是”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脑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不会是苏岑故意在酒席上给娘难堪,才把娘气晕的吧?不少字
145、羡妒
145、羡妒*
146、诅咒
146、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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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急匆匆的赶往苏家客房,却在半路上被人截了,是苏毓。
苏毓行了一礼,道:“姐夫,孟伯母已经没有了大碍,如今正在客房休息,大夫也诊过脉了,开了两剂安神的药,说是可服也可不服。”
孟君文吁了口气,却仍然眼神戒备的盯着苏毓,道了声有劳:“既然我娘没事,我这就送她回家,只是叨扰了你,很是不便,改日我定当重谢。”
苏毓道:“孟夫人如今不便挪动,还是再休息一会的好,现下我姐姐有事想跟姐夫说说。”
一提起苏岑,孟君文就如同被人戳了肺管子,眼睛血红,微微一声冷笑,道:“我们夫妻要说话,还不必你来在中间传递消息吧。”
苏毓在心里冷笑。你们夫妻早就久不见面,今日倒拿起大来,还不就是怕姐姐跟你要休书?不过既然今天把你拦在这,我的目的就是把你架也要架到姐姐面前。
苏毓微微一笑,再没有了刚才在宴席前那副年轻气盛,任性莽撞的模样,道:“姐夫和姐姐是夫妻,自然想说多少话都可,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亦或是私密的话,都轮不到我这个做小舅子的人置喙。不过姐夫一直忙,姐姐呢也久未归家,只怕姐夫和姐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吧?不少字”
他说的这么不客气,更显的他叫自己姐夫叫的多么虚伪。孟君文冷笑一声道:“你若不说,我还真只当天下竟有如此诡异之事,明明你姐姐,我的妻子,现下应该在府里养病,怎么就好端端的跑回娘家来了?她虽说有人身自由,可是去哪都不向我报备,真不知苏家二老平日是怎么管教的。”
苏毓也不客气起来,道:“你们夫妻之间的龌龊,只怕只有你们两个最清楚,若是由我这个外人捣腾出来,到时候各人脸面都不好看,我把话带到,还请姐夫略为耽搁一时,屈尊前往,也好免了彼此的尴尬。说句难听点的大实话,姐夫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做事本不该拖泥带水,既然你和姐姐已经缘尽于此,何必再纠结下去,妨碍着你们两个人的未来?”
孟君文待要发作,又一想,在这里吵起来终究不好看。便忍了一时之气,跟着苏毓不往后院,反倒进了偏厅。
他心里想着,等下见了苏岑,什么话都好讲,总强过跟苏毓在这做口舌之争。
谁知一进门,他不由的大大吃了一惊。座上坐着的不是苏岑,竟然是先他一步离席的秦纵意。
这究竟是个什么场面?又是个什么意思?苏岑邀他,凭什么秦纵意坐在上面?他又算个什么东西?他不顾瓜田李下之嫌,竟然顶着满京城的谣言,还大摇大摆的坐在这,是想把这个谣言做实了不成?
他就不顾念一点兄弟情份?
当下孟君文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你在这做什么?”
若是别人,早就面红耳赤,就算是有着光明正大的理由,也要期期艾艾,什么都说不清了。可是秦纵意没有一点羞愧之意,倒好像他坐在这里是最天经地义,最正常不过的事。
并且他的神情、态度,无一不显现出他对世事的洞然,仿佛他很清楚孟君文的来意、心思一样,也深知他现在的惊愕、焦灼以及难过、愤怒。
可他不为所动。
就没有什么能够捍动过他。他这种沉稳、气势,曾经是孟君文等人最欣赏的气质,可现在却强大的让孟君文绝望。
从前是朋友,他从没想过要和秦纵意争什么斗什么,可是现在,两人相对而站,势各一方,竟似仇敌。如果自己和他成了敌人,孟君文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几分胜算。胜字不敢谈,他不敢想,输的会有多狼狈。
秦纵意只是淡淡然的道:“坐下说吧,我是受人所托,就权且越俎代疱,尽一回地主之谊。”
孟君文屏气凝神,肃然的坐下。
苏毓便看向二人,道:“我也就不多说了,是姐姐说,我年纪虽小,却是苏家唯一男丁,将来是要顶门立户,为苏家传宗接代的人,不能只一味的躲在人后。所以今天的事,由我来说,秦大哥只是做个见证。”
孟君文刻意的不去看他。他已经隐隐知道苏毓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心口如同灼热的火上沸腾着一锅热油,却尚未揭开,他暂时还能自持。他真不知道,一旦苏毓揭开了,自己会不会愤而把这锅油都泼出来。
到时候能伤着谁他不知道,能不能让自己免于受到烫伤,他更不敢确保。
苏毓并不多说,只从袖中掏出几张空白的纸张,却是揉皱了又平展开的,往孟君文桌前一放,情真意切的道:“孟大哥——”
孟君文的心就如同刚从炉火中拿出的烙铁,猛的被放进了冰水中,嘶嘶叫着,发出凄厉的绝望的呻吟。
他瞪大眼睛,紧张的盯着那几张空白的纸。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印象,那是苏岑,提笔却难落笔,待要平静却无头绪,将纸张揉皱了,团到地上去。
丫头们上前把纸张平展开,重新放到桌案之上。
就仿佛有许多个人,在逼着苏岑写一样。她最终没写,是终究舍不得么?
苏毓看着孟君文呆呆发怔的模样,觉得他当真有点可怜。可是如果觉得他可怜了,那么后半辈子可怜的就要是自己的大姐了。
苏毓道:“你是个好儿郎,可惜,你与我姐姐无缘。还是那句话,缘已尽,何必再痴缠,不如高抬贵手,放我姐姐一条生路,也是给你自己松开了束缚。姐姐说,我把这纸张带到,你自然明白她的用意。”
苏岑给孟君文留了最后一分颜面,这休书由他执笔,让他选择结束这场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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