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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异世:朕不为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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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之地
敬君街果真是一派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长衫,手拿折扇的书生,各客栈门前挂着大红的灯笼,贴着长长的对联,均是喜庆高中一类的词句。
一路看下来,倒也真感受到几分书香之地的氛围。
敬君街上最大的酒楼,状元楼,每日座无虚席,据说,要在这里居住,一个晚上就要一百两银子,还得看有没有后台。
昊彦信步走进状元楼,吉安弓着腰先行几步,冲着掌柜小声的耳语一番,掌柜向昊彦的方向望了望,顿时,眼神充满了敬畏。
“彦公子,楼上请。”
昊彦也不客气,径直跟随掌柜亲子领着上楼,推开一处雅间的门,里面环境也算清幽,桌椅均是青竹编制,别有一番清风秀骨的味道。
撤去门口的屏风,楼下大堂内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而下面的人却一点儿也看不见上面。
昊彦向吉安递过一个称赞的眼神,款款落座,掌柜忙端上一壶上好的香茶,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吉安,你跟他说什么了?咱们此次出来……”
“皇上放心,奴才哪能跟他说那些,奴才只是告诉他,您是他得罪不起的主儿,让他自个儿掂量着办。”吉安小心翼翼的笑着。
“办的不错,回宫以后自己去领赏。”
“奴才伺候皇上是应该的,哪能随便要赏赐。”吉安有些受宠若惊。
“赏就是赏,办好了事,朕决不亏待你。”
“那奴才谢皇上赏。”
昊彦挥了挥手,雅间内顿时安静下来。
状元楼内天天都有各地来得举人在这里舞文斗墨,不过,昊彦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要的是治国良才,而不是一群会背圣贤书的书呆子。
但是,看来看去,完全是一群年轻气盛的酸秀才,哪里见着什么栋梁之才,各各风花雪月的诗做的是不错,可是论言论,别说是欠火候的没有,连沾点边的也找不着。
“哎呦,苏举人,我这厢给您见礼了。”
楼下喧起一片问候的波澜,都是举人,为何纷纷给他见礼?
“大家不必客气,同为举人,苏连清受不得。”清淡的声音落下,既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气,也没有受之不起的惭愧,谦虚得让人不由肃然起敬,却无半分矫揉造作。
苏连清,此人乃是江西首富之子,因家中世代从商,故虽家财万贯,地位却比普通百姓还低,万幸的是,这一代出了个苏连清,仪表堂堂昊彦已经看到了。
苏家出了这个举人,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但毕竟是商贾之后,就算是同为举人,也必然低人一等。
昊彦回想着影宿调查得结果,不由得对这个苏连清产生了几分兴趣。
千金赎街
影宿的调查上说,苏连清这个人,性格淡泊,做事为人恭顺有礼,写的一手好文章,似乎是将所有对生命的激情都化作了笔墨一般。
年纪轻轻便是江西头名的举人,没有后台,没有地位,得此殊荣,颇为来之不易。
“苏举人不必客气,想来咱们以后可能同朝为官,还望苏举人多多提拔啊。”
苏连清一脸儒雅的笑对这些阿谀奉承,面上没有一丝厌恶,也无自得之色,仿佛听着的只是嘤嘤鸟鸣,潺潺流水。
“苏举人,你听说了吗?这次恩科,监考和阅卷的可都是当今圣上。”
昊彦一听这个,转头望了望吉安,御书房里与太傅的话刚刚过去不到两个时辰,消息就传到这了?
吉安一看,立刻跪下道:“奴才回宫立即彻查御书房的宫女太监。”
“嗯。”
昊彦回过头,视线仍然落在苏连清的身上。
一身月白长袍,清淡素雅,身材修长,略有些弱不禁风之态,脸颊清瘦,面带白皙,细眉薄唇,一双眼睛淡定无波,却墨染深邃,清傲带着淡泊,谦逊却又疏离,虽出身商贾,但言行举止无半分市侩之态,反倒人如其名,有几分青莲之态,难得。
“苏举人才高八斗,政论独道,比起我们这些人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各位,还有几日就要开考了,咱们日后可得多仰仗苏举人了。”堂下又是一片哄然。
“各位过奖了,皇上的心思,做臣子的不能猜,咱们做百姓的猜不着,苏某只是一介书生,能不能为皇上效力还是未知,各位莫要折煞苏某了。”
苏连清仍旧清清淡淡,却字字在理,传入昊彦耳中。
说得不错,做臣子的不能猜,做百姓的猜不着,这话听起来浅显,却含着做官为人的道理。
“苏举人太谦虚了,别人猜不着,您可是能猜得透啊,谁不知道这条街都是您的了,特意改名,为举人们讨了好兆头,又赞扬了皇上的一片英明,恐怕这事迟早传到皇上耳中,苏举人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一举人听言继续献媚道。
此话一出,苏连清面上仍然无异色,可是听得昊彦紧紧皱起了眉头。
饶是知道自己的威望还没有高到百姓为了自己的政绩改了一条街的名字,听到这些,心中难免有些不悦。
原以为这个苏连清是难得清高之人,却不想还是受家人蒙荫,有钱到居然买下了一条街,就为了讨好他。
这一举,和那些在朝堂上阳奉阴违,只知搜刮民脂民膏,然后送礼物讨好他的废物有什么区别。
“回宫。”昊彦带着些怒气放下茶杯,转身出了状元楼。
性格淡泊,买了一条街讨好皇帝,这也叫性格淡泊?
影宿办事什么时候这么不靠谱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慕容子峥一脸不自在看着幻雪递过来的衣服,“幻雪,你这是……”
“拿的,不行?”
慕容子峥眉角抽搐了一下,僵硬着手接过衣服。
他们两人身上都没有银子,幻雪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换好了一套衣服,还给他带回来一套,都是崭新的,那来源,可想而知。
他不是想责怪她,而是……不习惯……
虽然已经想通了,要跟幻雪相处,势必要放下自己的一些是非观念,但是,仍旧有点不习惯。
“贪官的银子,不拿白不拿,我没错。”幻雪利落的开口,将手中的缰绳递给慕容子峥。
“好,你没错,我有错,我改。”慕容子峥叹了口气,翻身上马。
“改了就好。”幻雪也骑在马上,回头看着慕容子峥,有点不放心道:“你行不行?”
“没这么娇贵。”
“那就好,此地也不能久留,他们在燕京找不到人,肯定要扩大搜寻范围,势必一路往东华国追,咱们直奔金国,然后再改道去姜国。”幻雪清晰地分析着。
“去姜国做什么?”
“去给在东华国做人质的姜国皇后带给姜国皇帝一件信物,一句话。”
自己的事全告诉了慕容子峥,这点事,也没什么能遮掩的。
两人骑在马上,尽挑着乡间野路走,马也跑不快,只能尽力而为。
幻雪看到慕容子峥仍旧略带痛楚的表情,索性将怀中的药瓶扔给他,什么也不说,药,她可有的是,吃不对症也吃不死人。
“你就不怕姜国皇帝也做像燕国皇帝一样的事?他的皇后可是在东华国押着呢。”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慕容子峥有些担忧的问道。
幻雪一愣,她没想过这种事,她下意识的选择相信姜国皇后,相信那个柔软慈爱的声音。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姜国皇后的用意,可是,经慕容子峥一提醒,她突然想到,她现在不仅仅是自己了,她有朋友,有爱的人,有爱她的人,她一旦身陷囚笼,轻则连累朋友、爱人,重则牵连两国利益。
答应姜国皇后,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草率了?
能在后宫随意走动的人并不多,姜国皇后连她的面也没见过,就让她帮她带信,如果是一计,她到了姜国皇宫,等待她的还会是一个蓄谋了更久的天罗地网。
转念一想又不合理,齐仲飏说过,她腕上带的是姜国国母的信物,此物必定非同小可,不应该为了一个阴谋就给她,拿别的物件代替也未尝不可,何必用这么贵重的?
“姜国国母的信物,她不会拿来开玩笑。”
“国母信物?”
慕容子峥也不太了解这个时代各各国家的情况,低声沉吟了半晌。
“幻雪,她给你的可是国母信物,一国之母就是皇后,不会是使的一计,让你去姜国嫁给皇帝吧。”
幻雪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慕容子峥一眼,“姜国皇帝已经快入土了。”
慕容子峥策马跟在身后,突然笑了,幻雪不光会翻白眼,还会瞪人了。
怪病频频
夏末秋初,大漠飞沙,白天还好说,干燥的空气似乎很适合慕容子峥,夜晚却大不一样,硬风刺骨,寒彻逼人,大漠荒原百里无人烟,经常找不到地方住下。
露宿野外,幻雪倒是没什么,习惯了,可是慕容子峥就不行了。
经过几天的观察,慕容子峥身上好像是寒症一般,气温一低,就仿佛浑身发痛,不管问他什么咬紧了牙根就是不说。
按理说如果是寒症一类,她把脉绝对感觉得到。
可是,无论她细致到什么程度,也看不出任何病症。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冰冷的夜找一处避风的地方,紧紧抱着他,感受着他身上的僵硬,感受着自己浓浓的心痛。
叹了口气,既然信任他,就选择绝对尊重他。
这对于慕容子峥如炼狱一般的地方,他们绝对不能再走下去,慕容子峥可能不会病死,幻雪恐怕要抓狂发疯了。
“我们向南走,已经快到三国交界处,我们从那里入东华国,顺着边境走。”
下意识的,幻雪还是觉得东华国比较安全。
慕容子峥骑在马上,欲言又止,默默地跟在后面。
燕国的搜索圈自燕京开始,向周围扩散开来,果不其然,重点范围就在燕京到东华国的路上,幻雪他们稍稍绕了个弯,一路上,倒也没遇到太严格的盘查。
“前面有个客栈,我们先住下,休息几日,不然马受不了,人也要受不了了。”
幻雪仰头看着天,今夜必然有雨,虽然不知道慕容子峥为什么频繁问她什么时候下雨,她能感觉到,他害怕下雨。
“嗯。”这里的天气不像前几日那么寒凉,慕容子峥明显已经不再犯病,只不过今天又有些不精神。
强忍着心中的压抑,幻雪翻身下马,“小二,两间上房。”
她是冷性情,但也是急性子,她受不了有人在她面前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纵然不是算计她,她也忍耐得快要发狂。
幻雪和慕容子峥坐在客栈大堂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吃着饭,数日的风餐露宿,终于能吃上一顿正经饭,已经到了东华国的边境,饭菜仍然是蒸的煮的,幻雪依然觉得美味可口。
“幻雪,雨停之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幻雪看看外面的天,有些阴沉,但是距离下雨还要好几个时辰。
“如果不是带着你下过水,我会以为你害怕下雨,是因为一见着水会变成美人鱼。”
“杀手也看电影?”慕容子峥有些惊讶。
“杀手也是人。”
永远不要再见
事如所料,临到子时,天上的乌云沉沉低压,轰隆隆的雷鸣震耳欲聋,天空中闪过几道白光,瞬间明如白昼。
慕容子峥独自呆在房间内,双臂紧紧环抱着身体倒在床上,随着雨前的湿气越来越重,身体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
周身的痛楚,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那如炼狱一般的痛苦让他的呻吟声几乎就要破口而出,
挣扎着起身,熄灭桌上的烛火,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偶尔闪过的白光将屋子照亮。
深吸了几口气,估摸着时间,幻雪应该已经睡下了。
他已经没什么好牵挂了,幻雪在这个世界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而他……
虽然现在他还活着,或许还能活几年,但是这样的身体,生不如死。
他与幻雪来自同一个时代,可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没有交集,她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爱人,他,何必要拖累她呢?
推开窗子,外面洋洋洒洒的雨飘进来,打在身上,更添几分阴冷。
翻身跃下,区区两层高,却让他差点就摔在地上。
苦笑着回头,望着那漆黑一片的窗户。
这一别,他希望,永远不要再见。
“你要去哪?”背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
“去厕所。”
“堂堂国际刑警,上个厕所犯得着翻窗户?慕容子峥,你把我当成白痴了?”
幻雪撑着一把伞,缓缓走出角落的阴影,她并没有刻意隐藏,只是以慕容子峥现在的状况,根本察觉不到周围有人。
管他是不是真的要去上厕所,幻雪将伞一扔,一把拽住慕容子峥的胳膊,一手抛出铁爪,铁爪稳稳抓在二楼的窗棱上。
右手一收,两人的身体直升而上,左手一使力,直接将慕容子峥扔进窗口。
动作粗暴,回手却不忘了关好窗户。
“啊……”慕容子峥被摔在地上,本就已经开始发作的疼痛加上这一摔,眼前一阵黑雾腾起。
幻雪直接将慕容子峥压在地上,一只手掐上慕容子峥的脖子,连日来积压的怒火登时而起。
“慕容子峥,我受够你了,婆婆妈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好,你不说,我偏要知道,告诉你,催眠术只是一点点小把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把不愿说的都吐出来,你想不想试试?!”
当幻雪的手袭上慕容子峥的脖子,感觉到手下的身体骤然剧烈痉挛,心中划过一丝疼痛,何苦……
“你……就这么……好奇?”慕容子峥的声音也带上了愤怒,一直以来保持阳光般气息的他,居然也有刮起狂风的时候。
“我他妈要是好奇,早就把你解剖了,心疼你你不知道,关心你你看不出来?你他妈还是不是个活人?”
幻雪已经怒不可遏,虽然是杀手,但是很少有粗口,如今,实在是忍不住了。
都是真的……
慕容子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奋力打开幻雪的手,吼道:“我不需要你怜悯我!”
“鬼才怜悯你!我尊重你,但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痛不欲生,有病医病,有伤治伤,你这样算什么?等死吗?!”
幻雪的声音也是吼叫着发出,好在客栈里没有什么客人,外面雷雨交加,掩盖了怒气冲天的吼声。
“我就是等死,你管得着吗?!我是警察,你是杀手,我们本就是天敌,关心一个天敌,我看你才有病!”
虚弱的声音夹杂着厌世的愤怒,顿时让幻雪一腔怒火再也无处发泄。
是啊,他都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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