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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妃是男人i-ii-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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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只怕我家曜月生产时,我也是这般紧张慌乱的模样吧,说不定比他还不如呢。只要能让曜月平安生产,让我这堂堂王爷去给人家磕头我也不在乎。 

这麽一想,将心比心,我立刻对他升起无限同情,扶起他拍拍胸脯,豪壮地道:“你放心,你娘子交给我,我尽力就是。” 
小冬子闻言,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06 

我拍著胸脯说大话,不过是一时的豪壮。俗话说的好,人是不能太铁齿的,不然很容易一脚跌个大跟头。(汗~~~这是俗话吗???) 
很快我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天!我简直无法形容……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麽‘惨烈’的一幕。原来女人生孩子是这麽、这麽、这麽……这麽这麽恐怖到极点的一件事! 

我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因为後面我好像全身一软,意识有些模糊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的脑海中反复回旋著这个词,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正抓著我的手。 

“喂,你干什麽!?”我立刻抽回手臂,唤道:“小冬子?小冬子!?” 
“少爷,我在这!” 
我回头一看,小冬子坐在前面的座位上,旁边还有一人,正在赶著一辆……牛车? 
对!虽然已经天黑了,不过我还是看清我们确实坐在一辆晃晃悠悠的老牛车上。 

“少爷,您醒了?前面就是刘家村了。” 
“什麽刘家村?”我晃晃脑袋,觉得自己好像刚刚睡了一觉。 
“就是您给接生娃娃的那家人嘛。他们就住在刘家村。” 
“啊——”我大叫一声,立刻回想起来,脸色惨白。 

和小冬子一起坐在前面的庄稼人回过头来,冲我咧嘴一笑,道:“多谢两位公子帮我妹子接生。妹妹妹夫和新生的奶娃子在头一辆车上,和我老爹老娘先一步回村了。我接你们来晚啦,不过没啥,回去正好吃晚饭。” 

两位公子? 
对了,我想起车上还有一个人,他就坐在我身旁,不过我功力尽失,暮色之中也看不清他的容貌,只隐约见他年轻很轻,长得挺斯文。 
我盯著他看,他冲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在下杨青衣,公子有礼了。” 
“有礼有礼。”我随手抱抱拳。 
“……” 
“……” 
“……请问公子贵姓大名?” 
“本、呃,在下方昊,那个是我的贴身小厮,叫小冬子。”我胡乱编个名字。忽然想起来,在我昏迷之前,好像看到一个人远远地背著包袱从山坳上跑下来,不知是不是他。问道:“刚才……那个……呃……” 

我想起那幕就觉得恐怖,心脏直打哆嗦,话也说不清楚。没办法,冲击力实在太强了。 

杨青衣道:“刚才母子平安。我赶到时孩子已经出来了。多亏方公子反应快,用银针刺激产妇|穴位,不然只怕危险。” 
我干笑两声,问道:“你也会医?” 

我模糊地记得我好不容易帮那个金花还是银花的顺好胎位,然後孩子快要出来时,我看了一眼,结果刺激太大,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汗~~~真没用||||||||||||) 
後来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有人接了手,孩子平安出生了,接著周围就变得十分嘈杂,有孩子的哭声,大人的说话声,骨碌碌的马车、呃牛车声…… 
反正也不知怎麽回事,等我再睁开眼时,就在这辆牛车上了。 

杨青衣道:“在下不才,正是学医的。” 
“哦。” 
难怪他能帮人接生,我可没这本事。(小王爷你终於承认啦~~~) 

老牛车把我们赶到那家人的院子里,受到全家人的热情接待,把我和那个姓杨的当成他们家的救命恩人,招待我们吃了晚餐。 
我实在饥肠辘辘,乡下粗糙简陋的饭菜也吃得香甜。 
当夜我和姓杨的被安排在一间屋里挤了一晚,小冬子和那个赶牛车的庄稼汉的孩子一起睡的。 

第二天起来,和大家应酬过了,我准备上路,那家人却热情地留我们,死活不让我们走。说是前面有人封山了,不安全,让我们住到那个娃子满月再走。 

开什麽玩笑!等你家的奶娃子满月了,我家爱妃怎麽办!? 

“天哥!”我扑过去,抓住娃子他爹的大手,热泪纵横地道:“你就让我走吧。我老婆也要生啦——” 
娃子他爹立刻脸色一变,“真的!?这可不得了,赶紧上路,赶紧上路吧!”临走时还热情地送了我们一辆老牛车。 

没办法,我也想买马,可是因为明国现在的非常情况,朝廷一个月前已下令实行马匹管制,所有村子里的马都被收走了。 
难怪那些强盗不抢金银财宝,只抢我们家云初。不一定是看出我们家云初宝贝,只是因为现在马比什麽都贵|||||||||||||| 
 
 
 
 
於是我和小冬子只好赶著一辆又老又慢的牛车,晃晃悠悠地向京城而去。 




07 

“你怎麽也在车上?”我问杨青衣。 
“这牛车不是送给我们两个人的麽?” 

话虽如此,可那也是因为我给奶娃子留了一块上等玉佩,不然苦煞煞的农家,哪里省得把活计用的牛车这麽轻易送人。说白了这牛车也算是我买的,不过我倒不是和他计较这个,只是不知道我们顺不顺路。 
“我们是要去京城,你呢?” 
杨青衣一拍掌,笑道:“同路同路。” 
我躺在牛车上,嘴里叼根细树枝(没办法,这季节找不到叶子~~~),打量打量他,问道:“你去京城做什麽?今年又没有恩科。有也不是这个时候。” 
杨青衣拉拉衣服,道:“我不是赶科考的,我是学医的,不是告诉你了麽。” 

切!学医能有什麽大前途。 
“你要去当问诊大夫?”看他穷酸酸的模样,我可以考虑帮他介绍几家医馆,不管怎麽说,遥京城里仗著皇嫂的面子,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 
谁知杨青衣一仰脑袋,用种我小瞧了他的神色昂然道:“我要当金牌御医!” 
我掏掏耳朵,“那是什麽东西?” 
“你……”杨青衣气煞,“这都听不懂?就是全国最好的御医!” 
我同情地望著他,难得诚恳地道:“若在明文两国,我看你是没戏了,顶多当个银牌御医,金牌就不要想了。” 

想想啊,明国皇帝,现今国主北堂、呃、司耀辉,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制药人,师从灵隐谷出来的,医药之术不用说了。文国皇後,我皇嫂秋紫菱,其医术更是不亚於她的养父玉面神医秋叶原,连御医都要向她请教呢。这两位在两国论医术论地位,哪里轮得上小小姓杨的出头啊。 
杨青衣冷声道:“你小小年纪,不要太瞧不起人。” 
“小小年纪!?我看咱们俩岁数差不多吧?” 
捅我的软肋。我愤! 
“我已经二十有一了。你顶多也就十六岁,还对人家说你老婆要生了,骗人的吧。” 
“十六?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像十六岁的!?” 
捅我的软肋,还捅我的软肋。我愤愤!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说著,这该死的姓杨的竟然还拍了拍我的头,语重心长地道:“是不是私自离家的?这可不好。明国现在不太平,只身一人就带著一个仆人上路,你胆子也忒大了。” 

我瞪著眼睛,愤愤无语了|||||||||||| 
他又拍拍我的头,道:“昨天给你把脉,你伤的可不清啊。这种样子你的家人也放心你出门?对了,你干吗要服七日忘……” 
“喂喂喂,我有让你给我把脉吗?你那麽多事做什麽!?”我生气了,这家夥一直捅我的软肋不够,竟然还直捣老巢。我吐出嘴里的细枝,指著他道:“咱们萍水相逢,谁也不认识谁,你少多管闲事!” 
他显然有些吃惊,“方公子,你怎麽能这麽说?” 
“我爱怎麽说就怎麽说。这牛车是我用玉佩买下的。你要坐就老老实实的坐,不坐就赶紧下车!”我翻身爬到前面,和小冬子一起赶车,不再理他。 
姓杨的还算识趣,默默地坐在车後,一声不吭。 

老牛车虽然慢,但是晃晃悠悠,马、呃、牛不停蹄的,竟然在十二天後赶到了京城,真真不敢相信。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我居然没有晕车!?(汗~~~小王爷,不知道是你命太好了还是太不好,竟然晕马车不晕牛车,也算一位奇王爷了~~~) 

我站在高高的城门前,望著‘遥京’二字,泪如雨下。 

“喂,用得著哭吗?” 
“呜呜呜,我这是喜极而泣,你管得著嘛!呜呜呜……” 
“真是小孩子。”杨青衣叹口气,还老成地摇摇头,那样子好像我是他儿子似的。 

我实在太激动了,没功夫理会姓杨的。这些天姓杨的搭著我的牛车,学会了看人脸色,只要不招我,我也乐得和他说上两句话。不过这个人很有点朽木不可雕也,一来在我的年纪上始终认定我只有十六岁,我也不和他辩驳。二来上次趁我昏迷把过我的脉,便总是想给我配上几副药方子,显摆他的医术有多好似的。(汗~~~其实是你给御医们看惯了,看不上人家无名小子嘛~~~) 

“好了,别哭了,赶紧进城吧,我请你吃午饭。”杨青衣抖抖包袱,心情大好地道。 
我擦干眼泪,瞥他一眼,知道他其实穷得丁当响。这些天来,我和小冬子身无分文,我把玉佩给了那户人家换了牛车,还有一串珍珠,却没地方可以典当,只好一颗颗的花用,生生当了十几天的冤大头。好在在最後一颗珍珠用掉之前赶到了京城,不然、不然、不然我只能让小冬子去卖身了。(小冬子寒:王爷,您、您、您真狠心啊~~~小王爷:没办法,卖你又不值钱,还是卖身的可利用价值高啊~~~) 

“算了吧,姓杨的,咱们进了城以後就分道扬镳了,你的银子留著自己慢慢花用吧。” 
“你要去哪里?” 
“去找我老婆。”提起曜月,我登时眼睛一亮,精神抖擞。 
“你还真有老婆啊?”杨青衣瞪著我,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哼!”我白他一眼,挺起胸脯,大摇大摆的进了城。 

“呐,你往这边走,我往那边走!以後後会无、有期了啊。”我站在大道口,指著岔路对杨青衣道。 
“哎,等等,等等。” 
姓杨的拉住我,往我手里塞了张纸,道:“方公子,咱们萍水相逢,结伴而来,也是有缘。这是我在遥京亲戚的住址,你收著,有事可以来找我。” 
“多谢多谢!”我随手把纸条塞进怀里,冲他挥挥手,“杨公子慢走。” 
杨青衣无奈地看看我,背上包袱,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干吗那麽婆婆妈妈的,好像我真是他儿子似的,怪人一个!(汗~~~人家那是不放心你,你怎麽这麽不知好歹~~~) 
我承认自己是有点没心没肺。连南宫流涧那样对我掏心窝子的,我都视而不见,何况一个小小的杨青衣?所以一转眼,我就把他忘在脑後。 

蹲在北堂王府的大门口,我望门兴叹~~~ 
“王爷,咱们干吗不进去啊?”小冬子趴在我身边小声问。 
“唉……”我托著腮帮子望著金碧辉煌的‘北堂王府’四个大字,满肚惆怅,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08 

小冬子见我愁容满面,不解道:“您不是十分想念王妃吗?咱们千里迢迢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您怎麽不进去,尽在这里叹气?” 
“唉,说了你也不懂。”我喃喃道,摸了摸下巴上已经冒出的点点胡楂(汗~~~没办法,好久没修面了|||||||||),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粗布衣衫,忽然想到:“小冬子,我这个样子怎麽去见爱妃啊?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去换身衣服?” 
小冬子眨眨眼,开始抹眼泪,“呜呜,都是奴才不好,没有伺候好您,让您吃了不少苦……您什麽时候穿过这麽简陋的衣服,什麽时候吃过那麽简陋的饭菜,什麽时候坐过这麽简陋的牛车……呜呜……奴才真是该死,连身衣服都没给王爷准备,奴才对不起王爷……呜呜……” 
“行了行了,你想得我的真传还早著呢,光打雷不下雨。”我不耐烦地打断他。根本一滴眼泪也没掉,揉什麽眼睛啊。 

人家都说近乡情怯,我这也算是近‘妻’情怯吧。在文国时一心想著赶紧来找曜月,可真的吃尽了苦头来到门口,反而踌躇了。 
想起曜月离开时的决绝,我除了心痛还是心痛。我们分手的那般尴尬,他面对我和流涧,只淡淡留下一句‘你们继续’,当真让我寒到了极点。 
虽然想假装若无其事,可是心底还是恐惧之极。 
我不是懊悔与南宫流涧的那件事,那时形势所迫,而且我欠他良多,若让我视而不见袖手旁观,我怎能做得到?只是、只是想到曜月,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我宁可他怨恨我,至少证明他心中有我。可就怕他真的毫不在乎,那、那……要我情何以堪? 

“王爷,我们都在这里呆了一个时辰了,您到底在担心什麽?是怕王妃看见您生气吗?” 
“唉,都说了你不懂。就怕他不生气啊……”我皱著眉头,心里烦乱一团。我不是怕曜月看见我勃然大怒,而是怕他看见我不为所动。 
小冬子撇撇嘴,乖乖地蹲在我身後不说话。 

我在心里幻想了无数次和曜月重逢的场景,预想了无数可能性,做好了十二万分的假设,可是当真正看见曜月的那一刻,这些东西统统都不翼而飞了。 

我在北堂王府大门口的拐角处站起来又蹲下去,蹲下去又站起来,将该动作重复了大概约一个时辰之後,终於下定决心,决定采取弱势的同情攻势,让小冬子把我身上的衣服故意弄得脏兮兮惨兮兮,然後整装待发,正要向王府大门迈进,忽然,大门,打、打、打开了…… 

我的身体比大脑反应快得多,一把拉住小冬子,想也不想地躲回了拐角处。 
“王爷,你干……” 
“嘘——闭嘴!” 
我按住晕头转向的小冬子,趴在墙角边,小心翼翼地张望出来的人,待看清人影,松下一口气。 
原来是几个下人。 

可是我还没有轻松多久,突然浑身一震,如受雷击般,僵立在墙角。 

只见两个身影,不紧不慢地从门内踱了出来。後面那人,披著一袭雪白大裘,身姿修长,气质优雅,淡淡的高华,浅浅的冷漠。 

曜月,曜月,曜……月…… 
我觉得时间好像停止了。 
我呆呆地立在那里,痴痴望著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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