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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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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男人边抚弄边吻他。 
“嗯……喜欢……”口好干。 
抚弄他玉胫的手指突然来到他的股间,沿着勾壑,来到他的幽洞入口。 
“嗯……”他收缩着粉红的小|穴,低声细语:“这样……不对……” 
“如何不对?”风冷邪用手指沾了由“雨露果”制成的膏药,抹在风尘儿秘|穴的入口,|乳白的膏药遇体温很快地化成粘稠润滑的液体。 
修长的手指借着“雨露膏”,轻易地滑入风尘儿的体内。 
“呀——”小|穴一收缩,紧紧吸附住男人的手指,风尘儿轻叹一声,喃喃:“喜……喜欢……” 
风冷邪轻轻抽送着,坐在他怀中的少年面露欲望之色,腿弯曲着张开,那含着手指的幽洞贪婪地吞吐着。 
回山庄半月之久,白天虽常躲着父亲,但一入夜,他便被父亲压在床上纠缠一番。借着“雨露果”,他的身体每每疼痛过后,便在第二天痊愈,连身上的吻痕都消失无踪。被男人贯穿过许多次的股间小|穴,依旧如处子般的生嫩紧窒。 
风尘儿眼角渗出泪水,身体完全沉浸在欲望之洋里,男人抽出手指,以自己高昂炽热的欲望顶着他的小|穴。风尘儿低头一看,不禁骇然。虽然每次作口都能愈合,但最初进入的疼痛刻骨铭心。 
他胆怯,男人不动,只抬高他的腰,要他自己坐下来,风尘儿害怕地闭眼。“不要……” 
“不想要?”男人低沉地问。 
沾着泪珠的眼儿掀了掀,收缩的后|穴,急切要东西来填满,他动了动红肿的粉唇,可怜兮兮地说:“要……” 
“那就自己来。”男人扯了扯嘴角,不打算帮助他。 
风尘儿委屈地用以手捧握着男人粗长的分身,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将之纳入自己的体内。 
“好痛!”边哭着边沉下腰,一小口一小寸地含下了男人的粗壮,当吞下一半后,他再也不敢坐下去了,入口已有血丝渗出。 
“爹爹……”他哀求。 
男人却显得极冷酷,他只看着他的无助,手指沾了他流出来的血,放在嘴边舔舐。 
得不到帮助,风尘儿只有靠自己了,他咬着牙,强迫自己坐下去,一寸,又一寸,他喘着气,淌着泪,用嗔怨的眼神瞪男人。 
内壁被撑到极限,但还有许多没有插入,他深吸了好几口气,闷哼一声,重重坐下,终于,父亲的欲望完全没进他的体内。 
男人轻叹一声,脸部线条柔化。 
已经完全插入了,风尘儿坐在男人的腰上,不断抽泣。 
风冷邪抚着他的背,眯眼,清冷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自己动。” 
“啊?”垂泪中的少年忘了掉泪,他已很辛苦地含下了男人的欲望,男人竟还无情的要他……自己动? 
“不要——”他瞅着结合的地方,摇头。 
已经很痛,很痛,痛到没力气了。 
“那就这样吧。”男人也不勉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 
风尘儿差点气竭。爹爹……怎么可以如此坏心! 
被撑大的地方,不断蠕动,张合着,虽然很痛,但不满足,他难受地呜咽。 
风冷邪埋在他的颈窝间,呼吸声也很急促,风尘儿强忍着疼痛扭了一下腰,大叫一声,又不动了。风冷邪在他耳边吹气,低低地笑。风尘儿一恼,张口咬他的脖子,他像小兽般,不断地在男人的脖子上磨牙,风冷邪仿佛很享受。 
“尘儿……嫁我为妻好么?”父亲问儿子。 
“啊?”磨牙中的小兽张了嘴。 
“做我的妻子。”风冷邪突地顶了一下他。 
风尘儿呜了一声,不知该如何回答。 
“做我的妻子。”男人扣着他的腰,开始律动,由缓转快,风尘儿一时难以承受更多,摇摆着沉浮。 
“呜,爹爹……”他甜腻地叫着。 
“叫邪。”男人纠正他。 
“啊,邪……邪……” 
“答应我!” 
风尘儿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 
一声“好”,将他带进了狂风暴雨之中,他尖叫连连,男人拥着他,几乎要将他纳入体内了! 
许久许久之后,风尘儿无力地才明白,自己被男人给拐了! 
尽管,尽管,他是父亲的儿子,但霸道的父亲并没有放过他! 
虽然,被深深插入的时候很疼,但他知道自己喜欢这样! 
他……喜欢生他的男人! 
当披上了嫁衣,风尘儿依然不敢相信,他答应了男人什么?! 
“御风山庄”喜气洋洋,前来祝贺的宾客络绎不绝,山庄前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然而,前来参加喜宴的宾客都感到山庄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来往忙碌的仆人,似乎都又惊又忧。奇怪他们庄主成婚,仆人们怎敢露出如此古怪的神色。不过,道喜的人只为一睹“御风山庄”的风采,顺便来讨杯喜酒喝喝,自是不会大惊小怪的。 
厢房里,风尘儿身穿红色嫁衣,披散着一头青瀑如水的发丝,坐在梳妆台前,他的身后是手执玉梳的白霜。 
白霜失神地望着镜中有些羞涩的“新娘”,不自觉地颦了眉,玉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 
“霜姐姐——”风尘儿十指在袖中纠缠,细长的睫毛掀了掀。红着腮问,“这……会不会很奇怪?” 
白霜怔了怔,收了心神,恼人地盯着手中的一绺绺凉如丝的纤纤长发,不知该如为少主梳个什么样的发髻。 
“少主若是自愿的……便也没什么奇怪了。” 
风尘儿沉默了几许,道:“我喜欢他。” 
白霜放下梳子,叹气道:“那就没什么好顾虑了。” 
“霜姐姐不反对?” 
“……奴婢为何要反对?”她语气平板,风尘儿听了酸楚。 
见映在镜中的人泪光闪闪,白霜柔了声音。“少主……世俗眼光难耐,您……您不怕吗?” 
风尘儿揉揉眼。“我不知道。我涉世未深,没想那么多。而且……邪也没有给我太多时间想。” 
白霜惊邪地发现,她的少主竟不再称自己的父亲为爹爹了?他唤庄主为……邪……这是极亲密的叫法呀!从哪一天起的呢?似乎是从她与唐夫子在书房前遇到的那天起吧? 
才想着,门被打开,进来一条红色冷艳的身影。正是风冷邪。风冷邪平日爱穿黑、白两色衣服,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换了一身红,显得不似以往那么寒霜冰寒,但他天生的寒气配上红艳的衣服,竟是如火似冰。 
见白霜依旧在梳风尘儿的头发,他走了过去,取过她手上的玉梳。 
风尘儿仰起头,男人低头在他眉心吻了一记。他急急低下头,偷觑一旁白霜的神色。见她似乎没什么反应,他暗松了口气。 
风冷邪梳了梳他的发丝,略一思索,便将他及腰的发盘上了头,以数支玉簪固定住。 
“取凤冠。”他对白霜道。 
白霜领会,将摆在桌上的华美凤冠捧来,风冷邪轻轻地将之戴在风尘儿的头上。 
风尘儿眨了眨眼,觉得头重脚轻,摸摸头上的凤冠,他皱了皱秀眉。“呃,可以不戴它吗?好重!” 
白霜不禁抿嘴笑。“哪有新娘子不戴凤冠的?” 
风冷邪扬了扬眉。 
风尘儿窘地红了脸。“但我是男的呀!” 
白霜一愣,止了笑。 
风冷邪不动声色。风尘儿鼓了鼓腮。似乎自古以来,没有男人与男人成婚的,所以也不知两个男子中的一方,该不该戴凤冠。 
见他困惑,白霜道:“少主这样很好看。” 
这凤冠只能由少主来戴,若是换了庄主……她瞅了眼庄主高大修长的身材,不禁恶寒一把。实在不妥! 
“真的吗?”风尘儿抬头问风冷邪。 
风冷邪勾着他的小下巴,低头一吻。“很美。” 
风尘儿脸热呼呼的。近段时间,父亲总爱在人前对他亲昵,教他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 
门外鞭炮声不断,拜堂的时辰快到了,几个嬷嬷与喜娘来催了。风冷邪勾起红盖头往风尘儿头上一遮,便真个扑逆迷离了! 
看着庄主与少主远去的背影,白霜轻轻一叹。 
礼堂上,来了数百名的宾客,有些是江湖名门正派,有些是孤独游侠,也有邪教魔尊。虽然正邪两派的人一对上,互不相让,但在无情剑的婚礼上,他们暂且按兵不动,和平共处。 
其实,风冷邪倒没发什么喜帖,许多人是不请自来,图个热闹。毕竟,千年寒剑一把的风冷邪会成婚,磕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礼炮一响,新郎新娘出来了,满堂的宾客闹哄哄地,争着找个好视角观看。 
风冷邪,一身红艳,如火似冰的引着盖红盖头的纤长新娘出来,宾客中有不少女客,见了风冷邪俊美的模样,莫不痴迷的,无奈如意郎君将娶妻子。 
不知新娘是哪家千金,在场的宾客皆在猜测。 
无数道妒忌的眼神射向新娘。 
风尘儿只觉两耳嗡嗡,头盖红巾,看不到四周的场景,身边有什么人,他一概不知。心很慌,紧张地扑扑跳,幸好父亲拉着他的手,令他心安了不少。 
新郎新娘出场后,立即拜天地了。 
在众人的贺喜声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皇,夫妻相拜。 
风尘儿晕头转向地由喜娘扶着拜了一气后,最后要进入洞房时,他绊了一脚,身体失去了平衡。 
风冷邪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他撞进父亲的怀中,好一会儿,方吁了口气,倒是听到堂里发出一阵阵讪笑。 
风冷邪搂着他,不避讳地要抱他进洞房。他不好意思地拒绝,正在这时,突然一道惊天动地地怒吼声在层层宾客身后传来。 
“风——冷——邪——” 
威力不亚于少林狮子吼,惊得宾客纷纷掩耳,风尘儿更骇然地埋进风冷邪的怀中。 
风冷邪法下冷下脸,寒光一闪,已是冷剑一柄。他的身后无声无息地出现了风雷电火四人。 
总管上前,朗声问:“不知尊驾所为何来?” 
看好戏的宾客纷纷让路,只见一行五人怒气腾腾地走来。 
为首的是一五十余岁的美妇人,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风霜,她的身后是两名青年,貌似美妇,应是美妇的血亲,再后面是两名劲装打扮的干练丫环。 
风冷邪漠然地瞥向一行人。 
美妇傲慢地扬眉,一反刚刚震人耳膜的巨吼,以平淡的声音问道:“风冷邪,还我女儿来!” 
众人一听她的话,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落在风冷邪怀中的新娘身上。 
风冷邪凛凛一瞟,不欲理睬。 
总管听了,心中略有数,他问:“不知您如何称呼?” 
美妇冷哼一声。“风冷邪莫不哑巴?为何不回答?” 
风冷邪扯了扯嘴角,道:“‘御风山庄’不容他人放肆。” 
美妇人沉沉一笑。“好!好你个狂妄的风冷邪!你道老生是何人?江北‘消神堡’也不是好惹的!” 
什么?! 
众人一听“消神堡”,莫不咋舌。 
江北“消神堡”素来神秘,立足于江湖百年之久,江湖人对之是又敬又怕,从不敢轻易得罪它。若有人敢冒犯“消神堡”,那么,将有无数的杀手追在其后,直到杀光那人的亲朋好友才罢休!如此一个可怕的江湖门派,谁敢惹? 
而观这妇人虽有老态,但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可见其功力不可小觑。她身后的两名青年,一样气色红润,太阳|穴微凸,定是身怀奇功。再看那两名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目中精光乍现,身手必也奇佳。 
一行五人敢冒然闯时“御风山支离破碎”,不是自信十足,便是有备而来。 
总管上下打量美妇,不禁问道:“夫人莫不是‘烟波断魂’古罗刹古夫人?” 
美妇人哼了一声,没有否认。 
其他人一听,又是轰然。 
“烟波断魂”古罗刹,三十几前曾在江湖上掀起一阵轰动。古罗刹不仅美艳绝伦,武功更是超然绝尘,后嫁入“消神堡”,没多久,她便只手掌权,成为“消神堡”不可缺少的支柱,如今已三十多年了,风采不减当年! 
而她身后的两名男子定是她的亲生儿子。一个是有“素手观音”之称的梅凝雪,面若如雪,手纤细长,人若谪仙,那立在古罗刹左侧的白衣男子定是他了!而立在右侧的青衫男子定是“暗香疏影”梅倚影。两人十五岁出道,至今十年,闯出不少名气。 
三个在江湖上闻名遐迩的人物为何会出现在风冷邪的婚礼上?古罗刹为何向风冷邪要女儿?江湖人并不知道古罗刹有一女儿呀? 
“素手观音”梅凝雪清雅地抱拳揖手,甚是有礼。“风庄主,吾等冒然前来,多有得罪。只是,区区今日是来寻找我那失踪十五载的亲姐姐。” 
风冷邪一动,面无表情。怀中的风尘儿紧紧揪着他的衣,满是担心。风冷邪拥紧了他。 
“此处无尔等要寻的人。”风冷邪冷淡地回答。 
“风庄主,莫要粉饰太平!”“暗香疏影”梅倚影垂眼敛眉,高深莫测地道,“问问你的儿子,便知有没有——‘梅落尘’这个人了?!” 
风尘儿一震,不禁仰头,但红头盖遮了视线。 
梅落尘,不沾雪,风骨傲立,迎冬寒。 
那是……母亲呀! 
嬷嬷在世时,总是如此赞叹他的母亲!而他名字中的那个“尘”,便是取之于母亲的名字! 
那么,来人与父亲的关系是…… 
风冷邪搂紧他,冰雕般的脸覆了一层寒霜。 
“‘御风山庄’里,没有这号人物!” 
总管捋了捋胡子,上前抱拳。“三位海涵,我们山庄确实没有你们要寻找的人。” 
古罗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一抖,阴笑。“风冷邪,你莫不忘了十五年前娶得一妻?那女子的名字是否叫梅落尘?” 
“御风山庄”中知情的人皆一震。 
“那又如何?”风冷邪冷飕飕地问,语中已暗藏杀机。 
“不如何!”古罗刹一哼。“若不是何嬷嬷的信,只怕我古罗刹被你小子一辈子蒙在骨里了!” 
何嬷嬷的信?那个逝世两年的人? 
风尘儿惊地猛地掀了盖头,瞬间,满堂的人诧异不已。“御风山庄”的人不禁暗叫不妙。唯有风冷邪镇定自若,在风尘儿掀了盖头时,略一皱眉。 
“嬷嬷已去逝两年了,这位婆婆,您是如何收到她的信?”风尘儿清澈的声音如水一般。 
古罗刹着他的相貌大吃一惊,不仅是她,她身后的四人皆吃了一惊,而其他宾客在端详他片刻后,都震惊了。顷刻,大堂里,众人议论纷纷。 
古罗刹以古怪的眼神审视他。“不错,何嬷嬷去世两年了,但此信却是老身近日收到的!信的日期是两年前,此信是她的绝笔,在外周转了两年方到我手中。” 
“为什么?嬷嬷的信要如此之久才能到您手里?”风尘儿天真地问。 
古罗刹一叹。其他江湖人自是知道,她是何方人物,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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